我们青春的记忆中有欢声笑语、有痛苦、有欣慰、有迷茫,它们如同一朵朵花儿,在风中摇曳,各有风姿。
刚进入初中时,像惊恐的小孩,拉着妈妈的手,却又伸长脖子,想了解未知的初中生活。陌生的面孔一个个欣然从我面前走过。
进入班级,班主任忙着分配工作,素未谋面的同学带着我认识这个小学时便憧憬并带点敬畏的初中。
军训的迷彩装刚穿好,便有大多数面孔相互记住了。初中,我们将在这儿“梳妆打扮”,尽展风采。
汗水为底,我们清新纯朴。
正绕着操场训练,突然有人说要拍集体照。一个个急忙顺好发缕,展露着真挚笑容。那笑容干净、纯朴,像铃兰,静静散发幽香。我呆望着,竟迷失在这清香中。
助人为眉笔,我们勾眉画黛。
很自然的,我们相互谦让,不相争,不吵闹。每天运动量大,教室里的饮水机时常“断水”。当我们急急忙忙去借水时,不知何时,饮水机上已端端正正地放着满满一桶纯净水。我们一时惊异。角落里,几个高个子正悄悄擦着汗,相视而笑。
校园里路边的小垃圾一路都有。很自然地弯下腰,随手捡起扔进垃圾桶。这小动作,成了我们最美的“风景”。平凡的脸,竟一下子变得动人、美丽。像什么呢?像一串芳香馥郁的金桂。
礼貌为唇彩,我们尊师爱友。
不论何时、何地,遇见老师,我们总是问声好:“老师好!”碰见同学,也微笑点头,以礼相待。文明的班级,文明的班风。有人夸我们嘴甜,不,我们以礼貌为唇彩,清风般说出温暖的话语。我们是君子兰,美而高贵。
一朵朵娇艳的花儿拂过我的心间,芬芳我的心田。记忆是花,我们也是花。这段花儿般的记忆,我难以忘怀。花与花的交融,芳香满溢。
前几日走在街上,遇到一个和你很像的人。恍惚间,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涌现,朝花夕拾,芬芳依旧。
与你的相逢不过是巧合。若不是刚好我独自踏上去外乡的路,若不是亲戚刚好有事不能来接我,我想我们此生并无交集。
早晨临上车前,妈妈不住地嘱咐我不要与陌生人交谈,下车后不要随意走动。我口头上答应着,心里却并不在意。不过是一段较长的车程,又能出什么事。
可当我下了车,在人潮中寻不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楞了神。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只得长叹一声,认命地去等候室等待。
东方的朝阳升至头顶,发出灼热的日光,我有些害怕了。恐惧感一开始也是小小的,后来却愈来愈大。如同毛衣,线头轻轻一拽,便松软一团,扯出一团毛线,也将原本平静的心湖扯出了一个大洞,触目惊心。
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清点了随身带着的钱包,欲哭无泪,钱包里只剩下可怜的几个硬币。
时间一分分流逝,车站里的人越来越少,我无力地瘫坐在躺椅上。阳光那么耀眼炙热,心里越冰凉一片。正当我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戏剧般的,很俗套地遇见了你。
黑色的短发,高中生特有的制服,干练清爽的样子。你眼睛带笑地望着我,问我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记起妈妈的嘱咐,索性转过头去,不再理你。
你却不恼,只是安静地微笑,目不转请地注视着我。我被你盯得发毛,心里如同有小虫蠕动着爬过。便拎着包向另一个躺椅走去。因为饥饿,走路也像脱线的木偶般滑稽。
你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离开了。我松了口气,闭着眼睛休息了会。就被食物发出的香气吸引了。又是你,不,多了一份盒饭。
我正饿着,也不顾什么忌讳,几下就入腹了。我抬起头,你仍是笑着看我。我对你不再有戒心,和你讲起了我的事。你听的很认真,然后安慰性的摸摸我的头。
后来的事便不太记得,吃饱了也犯困,似乎躺在椅子上,枕着你的腿睡着了,再醒来时已在亲戚家。
那位叔叔满脸愧意地望着我,我抿抿嘴,并不在意。疯玩了几天便忘在脑后。
可后来我慢慢长大,偶然听某个亲戚讲起那件事。记忆便如花朵般绽开,往事愈加清晰。才明白当初的你是多么善良,只不过一个陌生的孩子,就可以如此费心地去帮助,这就是“大爱”吧!
如今看到那个和你有八九分相像的女孩子,不禁感慨。你呢,或许正在大学深造,或许已嫁作人妻,但童年时那如百合般纯净的相遇,却是此生难忘的。
朝花夕拾焉,愿君多采撷。
记忆似一股幽泉浇灌着一株株含苞待放的花多,静静的等待着她们最绚烂的绽放。——题记
童年,一株淡黄色的蔷薇花。
爷爷的摇椅旁一个个沾满泥点子的小脚印,一串串“咯咯”的笑声在空气中传送着。寻着小脚印看去我满身泥泞的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傻傻笑着,两颗白色的牙齿明晃晃的像是只做了亏心事的兔子。爷爷微微启唇:“你又去哪里疯啦?小心***回来揍你!”脸上却停着一抹暖暖的微笑。我便跑过去伸出脏兮兮的小“爪”子讨好的说:“爷爷你肯定不会出卖我的,对不对?”转身跑远的我狡黠的笑着。留下爷爷有些伛偻的身体收拾着我的烂摊子,眼眸里闪现着无奈的影子。记忆中的童年爷爷的微笑就像那微风中摇曳的淡黄色的蔷薇花,是我最深的印记。
豆蔻之年,一株浅色的非洲菊。
初中时代的我们多了一丝复杂,瞳眸里也平添了一份忧愁。青春期的叛逆与奇思妙想同样也在我们的身上发生着。“妈啊,你今天特别的漂亮!我想和几个同学去‘荒山野岭’里体验一下生活,你给我买个帐篷可以吗?”我死乞白赖的拉着妈妈的手臂故作可怜的说到。“买帐篷?体验生活?你要是没事***话帮我刷碗,打扫一下你的‘猪窝’就当体验生活了吧!”妈妈脸色阴沉的说。我转头看了地板上堆放的脏衣服,便飞快的溜进房间里,只扔下了一句:“我不玩啦!我学习去咯!”记忆中的豆蔻年华与妈妈伴着嘴在奇思妙想的海洋里畅游成长着,我像是一株随心所欲拧巴的非洲菊在雨中飘忽不定。
校园时光,一株绯色的玛格丽特。
路旁两排挺拔的法国梧桐,绿色的枝叶探出相互交错着。“你轻着点,有风你太用力我接不住了!”一只白色的羽毛球来回的飞越着,风儿悄悄拂过,前额凌乱不堪的几缕青丝飞舞着,几滴汗水顺着脸颊飘下。校园里我们青春飞扬的奔跑在操场上,做着各种我们喜欢的事情。挥舞落下,空气中划了几个圈挥着黑色坚固的拍子,羽毛球仿佛变幻成了云间之上舞动羽翼的天使,卖弄着轻巧的步子旋转跳动着。“咻”它像是冬天一团白色柔软的雪球,勾在了嫩绿色的枝桠上欲坠却又紧紧缀在上面不肯下来。记忆中的校园时光似乎是田野上一丛绯红色的玛格丽特,自由轻松,充满活力。
脑海中闪现着不同的记忆,如同一部美妙的电影胶卷不停的交换着播放我记忆中最深刻的片段。这些片段宛如一朵朵怒放的花朵,开在我记忆的最深处。如果将记忆比作成心灵的花店,那么我想这些片段将是花店中最珍贵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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