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七月份的一个星期三,绵绵的细雨滋润了万物以后,太阳重新露出了笑脸,鸟儿欢快地歌唱着,草儿滴着露珠,好像都在赞美这场小雨马路两旁的月季花,红红的花朵挺立在了绿色的枝叶上,阳光在绚丽漂亮的各色花朵上浮动着。在这美好的日子里,我和爸爸一起乘着车子去上海博物馆参观。
在去上海博物馆的路上,我的脑海里浮出了张老师在滔滔不绝地讲课时的情景:上海市历史博物馆是中国地质性博物馆。专门收藏上海地方的文物标本,对地方自然环境、资源社会历史发展和建设成就进行研究、陈列。上海博物馆藏品包括前上海历史与建设博物馆所存在内的,总数约是1、8万件。重要藏品有七宝寺藏五代金字写经、明徐光启农书手稿、1893年英美公共租界划界杯……突然被爸爸叫得惊醒,睁眼一看,那上海博物馆真是华丽。
我和爸爸先来到第一楼的“国外名画”,那画画得栩栩如生,逼真极了。那画仿佛是电影在播放。
然后,我们到第二楼的“摆设、器皿”,刚进门就被一尊人像吸引住了。身姿、眼神和面部表情都逼真,好像它在和我绘声绘色地地和我聊天。这就是艺术的美。人们不会因为时代、国界、材质和新陈来刻意的区分他们的等第。如果刚才的洋画是奥妙的话,那么这里的器皿,就是巧夺天工了。古代的能工巧匠,就像那些洋画一样,令人遥不可及。
我们在来到了第三楼的“青铜器,陶瓷器”,我看了看青铜器,陶瓷器上有各式各样的图案,包含了各种各样的含意。我又想到姚老师说:“陶艺品的制作流程是揉泥、制坯、阴干、上釉、烧制、成品……”我又看了一遍,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唐三彩,那是紫砂壶,还有那是釉上彩……”这些艺术品让我看的眼花缭乱,但是依然爱不释手。
参观完了上海博物馆,我和爸爸依依不舍地回家了。回家以后我对上海博物馆更是久久不忘啊!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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