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首先到了二十四间走马楼。映入我眼帘的是大门上的一对大铜锁,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人敲门时的情景。走进大门,我看见了一个个“小萝卜”,正躺在大缸盖上,享受着阳光浴。我对爸爸说:“这些‘小萝卜’怎么还长着尾巴呀?”旁人听见了,哈哈大笑。我摸不清头脑地看着他们,爸爸说:“这是大头菜。”我这才恍然大悟。
再往里走,就来到了银号。我把银号误解为银色的号子,看到了里面的简介,我才知道银号是沈氏大屋,传说是沈氏先人曾在北京开银楼,积财捐官,故可在此建五马大墙屋——银号。抬头望去,五马墙头就像五匹奔驰的骏马一样高高地耸立在大屋的两侧。
我们参观完银号后,就往下一个景点。在路上,我放眼望去,突然我看到了“一只大黑猫”。再仔细一看,哦!原来是一座像黑猫一样的'房屋。走进一看才知道这是小五间房。在小五间房里有一口井,几个小朋友有在井旁玩,我也快步地跑了过去,连忙拿起水桶,桶口朝井底往下一扣,不一会儿就灌满了一桶水,我费力地往上提,这时妹妹也跑过来帮我一起提了上来,用手一摸,神奇的是这水是温的。
欣赏完了小五间房,我们就迎着早春温煦的阳光,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在这温暖的阳光照射下,这里的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显得那么美好,这就是我不能忘记的古镇——边城茶峒。
来到这边城茶峒,必须去尝一尝这独有的特产。想知道是什么吗?那就是米豆腐和醋萝卜了。这里的米豆腐和醋萝卜不像其它地方只有一种辣椒,而是有许多种,是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来调,米豆腐既不是用筷子吃,也不用勺吃,你想知道用什么来吃吗?那就是用竹签来吃。它就是因为这个而得名,叫茶峒叉叉米豆腐。
在小摊上买上一盒,边吃边走在小巷里,别有一派韵味。走在小巷里的每一步都是移步换景。街道旁边有卖古玩的、卖小玩具的、卖土特产的,应有尽有。房屋上的青苔,脚下的青石板路,古老的吊脚楼,古镇的气息便翩翩而来。
来到边城茶峒,必须要去坐一下这里的独有的交通工具&&拉拉渡。拉拉渡是边城到洪安的交通工具。它不是用桨划,而是用木头拉住铁索,这样走的。坐在拉拉渡上可以看到那边美丽的翠翠岛。可以看到那边人来车往的桥,可以看到那船行驶过后的波浪和水中成群游来游去的鱼儿。
乘拉拉渡就到了一河之隔的洪安镇,可以去看一看刘邓大军进军大西南的纪念碑和大军到过的复兴银行。复兴银行是砖瓦房、山墙、中式建筑,传统居民的设计。这样你就可以知道这个古镇到底经历了多少沧桑和不可朽磨的革命历史。
来到边城茶峒,必须去看一看这里沈从文老先生笔下的翠翠岛,翠翠岛是说了一个名叫翠翠姑娘和自己的'外公相依为命,他带着自己的小黄狗,在这里等待,等待什么呢?当然是等待自己不确定的终身幸福。夜晚的灯光给翠翠岛上孤独的翠翠和黄狗增添了几分热闹。这样你就可以感受到这里浓厚的文学气息。
来到边城茶峒,必须晚上去听一听从酒吧里飘出的悠扬的歌声和看一看这里的夜景。坐在河边,一边看着灯光挂满古镇的每一个角落,五彩缤纷,一边听着从酒吧里传出悠扬的歌声。这样你就可以体会到这座古镇的美丽、悠闲。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不能忘记的古镇,边城茶峒这个古镇的每一个角落都透露它的美丽、沧桑。这就是我那难忘的古镇&&边城茶峒。
春雨后阳台的小石缝里,时常趴着几只灰黄的蜗牛。每当阳光洒在长满青苔的方砖时,它们就一只只缓缓爬出来,伴着朝露径直向墙沿上爬去,渴望在最高点多沐浴些阳光。
清晨,一夜的雨停了,阳光透过水滴把阳台照得亮晶晶的。墙面上倾刻问充满了生机,一只只小蜗牛好奇地探出头,慢慢地向着有阳光的墙沿爬去,在墙面上留下了一道道透亮的痕迹。小小蜗牛细心编织着它们重重的壳下那大大的梦想在少有生机的阳台,这是一处极有活力的景致。 对蜗牛的回忆很少,只想起孩提时候住在乡村的老石屋里。每到春雨过后,墙角缝中总会有一只蜗牛背着另一只蜗牛在墙壁上爬,找个洞钻进去。再一次的雨后,便多了许多小蜗牛。这时,我总会同玩伴们到长满许多青苔的老墙根下翻开那些久未挪动的石头,提几只漂亮的小蜗牛放到
筷子上,看谁的蜗牛爬得最快。可渐渐长大后,也便渐渐忘了这个游戏。
生活中再也没有蜗牛,只有成绩了。
想到这里,心中忽然涌上几丝无奈与怀旧。这时,那几只渴望阳光的蜗牛已爬到了半墙腰上,似乎都有些累了,丧失了先前的热情,有几只开始往下爬,有的索性缩回了壳里,不再往上了。 仅有只极小的蜗牛仍有点顽固地向阳光靠近,继续着这有趣而艰辛的旅程。
我叹了口气,开始为那些无心向上的蜗牛们惋惜,嘲笑那几只回头的蜗牛不如把回头的精力用在坚持的信念上,都只差着一半啊。但那口气听来更像是叹息自己。
曾几何时,自己不也在为自己没有坚持努力而无法考好中考而叹着相同的那口气么?偶然回过神。发现那只小蜗牛已爬上了墙沿,与我一同沐浴着雨后清晨的阳光。它尽情地把弱小的身体从壳内向壳外尽力舒展,算是自己成功的仪式。 蜗牛实现了它渺小而简单的梦想,重重的壳里裹着轻轻的仰望。我们一同在此刻呼吸每一缕阳光的味道和泥土的气息。眼前恬静的青山,远处清晰的平房,虽不迷人,但极和谐地罗列在水灵灵的乡城里。
心中一阵莫名感动。或许,蜗牛就像我一样的无奈但充满希望;更或许,我就是一只努力爬向高处,渴望阳光的蜗牛,驮着重重的壳一步步往上爬,幻想乘着那片叫理想的叶子往前飞,寻找属于自己的蓝天。
晨风吹干了蜗牛流过的泪和汗,在墙上化成那道透亮的痕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今天是农历七月二十四日,我想起了我们村的古会。
傍晚,妻子还没下班,看着没有着落的晚饭,于是决定自己动手,做一顿“美餐”。打开冰箱,除了一块水煮五香大肉以外,几乎没有可以选择的食材。突然锅台上一块锅盔馍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一块已经搁置了一周,妻子准备丢弃的“半成品”,我照着周北“祖庵马驹泡馍”的做法,进行了加工,不大一会,一碗香喷喷的自制泡馍就上桌了,味道确实不错。
吃完泡馍,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电子万年历——农历7.24,哦,三十年前的今天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刻。于是关于“历史上的今天”的一些往事如同小小的浪花在我心头不停地翻腾着,使我不由得撷取几朵。
我小的时候,正是以阶级斗争为刚的年代,吃不饱的我们整天盼着过会,因为一到过会就能吃到白馍、一到过会就能吃到生产队分的几斤大肉和母亲做的臊子面。记得每年过会前一天,爷爷从队里领回大肉后,在做臊子时,总不忘切几大块肥肉,放在锅里,肉熟出锅前先给我们弟兄每人舀上少半碗臊子汤和两块肥肉,让我们泡上一大片锅盔或者两个蒸馍解馋。在我的记忆中,那碗臊子泡馍就是天下绝美的佳肴。
生产力水平的低下、物质的匮乏,加之饥饿贫穷的年代,这一天最丰盛的席面也不过是红芋粉条、凉拌豆芽、白菜烩豆腐,碗面放几片肥肉罢了。而亲戚拿的礼物多是两把挂面,一斤点心,爱好的再加上一斤白糖。
关中的七月是一个多雨的季节,说来也怪,七月二十四这一天,几乎年年下雨。我家门前的路面较低,下雨容易积水。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年过会下大雨,几个比我大一点的孩子,在路中央挖了一个小坑,这个恶作剧曾使许多亲戚一只腿栽进坑里,跌倒后不是坐在水里就是爬在泥里,将崭新的衣服弄湿弄泥,将提货笼子摔在地上,将礼品浸湿,而制造闹剧者则躲在一边拍手、看笑,有时我也附和着。
七月二十四毕竟是七月会里最迟的会了。越是贫穷,勤劳可怜的人们越是舍不得,尤其舍不得吃过会亲戚拿的礼品,总是存放到七月底或者秋后的十月,以便回礼,于是我们村的人经常吃的是附近村子亲戚提前过会接到的礼物。
八十年代初的一个秋天,一伙村民去山上扯葛条辫包谷,中午时分村长拿出午餐——过会接到的点心,就往嘴里送。吃着吃着觉得味道怪怪的,仔细一瞧,原来全都发霉变绿了,生气的他将这些“美餐”扔到了深谷,最后饿着回家。
困倦的村长躺在炕上,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就上火。第二天晚上立即召开村委会一班人马,商量改会的日子。有人提议将古会改到十月,理由是秋高气爽,天气变凉,走亲戚方便,饭菜、礼品好存放。可一老人出来反对,说是村子很早之前也曾将会改到十月,改后的村子连连出事,于是又改到七月。经过一番激烈讨论后,村长最后发言:我们村人吃了亲戚这么多年的霉点心,干脆叫他们也吃吃我们的霉点心吧,和咱村亲戚最多的XX村七月初五,我们改为七月初四吧。于是第二年七月初四,村子唱大戏,方圆数里前来观看,热闹非凡,古会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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