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些同学在苦苦想着明天的课怎么逃的时候,当有些同学还在计划着空闲时光怎么娱乐的时候,当有些同学在忙着赶一篇几周以前布置下来的论文时,当……我们不妨都停下来,读一读北大法学院教授苏力先生的《走不出的风景》,静静地思考一下我们的大学生活,过得到底是不是无愧于自己,至少。
读过这本书之后,深深地被苏力先生的言辞所吸引了,而且受益良多。作为北大的教授,他用他独特的语言风格,给北大的新生、毕业生致辞。没有过多的套话,句句出自先生的真心。他为人处世的态度、对待生活的热情感染了一代又一代的北大法学学子。北大是个令人羡慕与向往的地方,身处于广商的我,读到这样一本书,感觉能很近距离的接触到北大的那种大学氛围,会让我不由自主的想着北大学子的那种精神,并以此激励自己。
就像苏力先生在九年前的迎新致辞中已经告诉北大法学院学子,要“发现你的热爱”。不错,在大学这样一个如此自由的地方,倘若我们不主动去挖掘我们的热爱,我们终究会碌碌无为,就像现在许多学生那样“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我想,当这些人回首大学四年,才悲哀的发现,自己终究还是落了个空。大学四年,我们既可以发生质的蜕变,也可以选择一尘不变,关键在于我们自己去不去创造生活。在我看来,大学,可以是个很能塑造人的圣地,大学,也可以是个让人堕落颓废的“洼地”。如果我们放纵自己,如果我们让自己在大学“过得很舒适”,如果我们一直天真地认为上大学是“度假”,如果……结果是什么,相信是不言而喻的了——我们会成为一个平凡的人甚至平庸的人。所以,保持一种高度的热情,在大学追求我们自己想要的,努力去发现我们的热爱。
但是,正如苏力先生也说,“生活注定会溶化许多激情、理想、决心和追求,甚至会使生活变成仅仅是‘活着’。”我们不要害怕,不要退缩,这是生活的规
律。我们应该正视生活对我们的考验,当我们对每天重复的生活感到厌倦和无奈
时,不妨尝试着“学会接受生活,同时创造生活,因为朴素不必定单调,平凡也未必平庸”。此刻我想起我前几天听说过的,我们高中母校的一位师姐王晓敏的大学经历:她是那年我们市的语文单科状元和文科状元,那一年,我读高一。转眼间我到了大学,她已经毕业了。她是以第一名考进中大法学院的。当年是先填志愿再高考,不然我觉得她可以去到更高的学府。她在中大十分刻苦读书,大三那年有机会去了法国做交换生,大四回来,分别有几间大学奖励她奖学金让她继续去读研究生。她说在法国那一年,她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过。这时我就想到,她在做交换生的期间都能做到如此地“无愧于心”,仍然是带有建设性的去交流学习,而我们呢?在自己学校也让自己轻轻松松过,也许许许多多的机会就是这样流失的。如果我们觉得大学四年就这样度过,即使我们很努力地学习,收获不少,还是觉得很单调,那为何不尝试着像王晓敏那样靠自己创造了与别人不同的大学生活呢?在生活溶化掉我们许多激情、理想与追求的时候,我们应该大胆创造自己不一般的大学生活,从而做到“朴素而不单调,平凡而不平庸”。
或许,大学就是一道“走不出的风景”,我们要勇敢地、用不同于一般人的眼光看待它,努力迎接新的挑战,努力发现我们的热爱。若干年后,当我们“柔软地想起这个校园”时,至少要自己内心觉得,自己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秋姑娘快乐地跳着优美的华尔兹来了。树叶渐渐地褪去了苍翠的光泽,在不知不觉中换上了金黄色的礼服。
我摘下一片来,放到手中细细地抚摸。它不算细滑,但也不粗糙。秋风带走了它的水分,有点硬硬的。叶子中间裂开一条小缝,就像有人一不小心撕开了。我把叶子朝着太阳看去,叶子上一条条经脉清晰地显示了出来,多像人的血管啊!我把叶片放在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清香悠悠地进入肺腑,那是大自然的味道。满树的叶子像一把把展开的小扇子,又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静静地在枝头休息。春天叶子嫩绿,夏天叶子肥美,到了秋天,银杏的叶子颜色可多了,有的绿中带黄,有的半黄半绿,还有的全黄了。阳光洒了进来,树叶迎着阳光被照得耀眼,仿佛可爱的生命在枝丫间跃动;没被阳光照到的叶子,也不甘示弱地在枝头摇曳。风一来,它们就会趁机靠近,沙沙地窃窃私语,有的恋恋不舍地离开树的怀抱,飘飘悠悠地在半空中翻舞、坠落风过了,又恢复了平静,似乎沉浸在自己的遐想当中,沉默不语。
这些银杏叶既不知道什么叫死亡,也不知道春天会重新到来。它们为大树而生,无数的叶子做着同样的工作——把生命的乳汁奉献给大树。这些叶子很朴素,活得默默无闻,毫不张扬。然而,这不起眼的叶子能向人们报告春天的消息,带给人们希望和喜悦;还能在烈日炎炎之际,给人们提供休息的绿阴;当秋天到来时,它甘愿牺牲自己,回归到大树的根基,重回大地的怀抱。
银杏树不求回报,但求奉献,它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大地。秋风一吹,它又飘飘悠悠地落下。
大家好,我是一本四年级上册的语文书。我刚到小主人手里时,他可爱护我了。早晨,小主人总是轻轻地把我从书包里拿出来,全神贯注地阅读着,还不时地做些笔记;傍晚,小主人才把我放进书包,然后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地踏上回家的路。不仅如此,小主人还特意给我买了一件透明的外衣,使我的身体不会受到伤害。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啊!
可是如今,那件透明的外衣被小主人扯破了,身上被划得千疮百孔,脚拐了,肚子里尽是小主人涂鸦的“杰作”,难看又难受。小主人为什么为变成这样子呢?唉,还不是因为我的仇敌——网络游戏对小主人施了迷魂术。因为迷上了玩网络游戏,任凭我怎么呼唤,小主人都不理不睬。就是这样,我的仇敌还觉得不解恨,又对小主人施了憎恨法,让小主人越来越讨厌我。每当看到我的伙伴们穿着漂亮的外套、裙子,而我却只有一件打满补丁的破衣裳时,我的心情就一片灰暗。
小主人啊,我难看些、受点伤害不要紧,可是网络游戏会让你的视力下降,更会使你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啊!赶快远离网络游戏吧,我和我的书本兄弟才是对你最有益的朋友啊!
这本书放在家里的书架上放了好久,虽然是很久之前出名的书,但是因为近5年在个大书籍销售排行榜上频频出现我才留意到才买的。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今天的当代美国文学中,有两部小说经过三十多年时间的考验,已被认为是“现代经典”,《麦田里的守望者》就是其中之一。此书的写作有着特殊的时代背景,对于生活在现代的我们,直接看这部书或许有点难以理解作者的写作意义。作者塞林格通过第一人称以青少年的说话口吻叙述全书,更重要的是因为作者用现实主义的笔触,生动而细致的描绘了一个男孩苦闷、彷徨的精神世界,真实地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精神文明的实质。
主人公是16岁的中学生霍尔顿,出身中纽约一个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学校里的老师和自己的家长强迫他好好读书,为的是出人头地,以便将来买辆凯迪拉克,而在学校里一天到晚***,就是谈女人,酒和性,他看不惯周围的一切,根本没心思用功读书,因而老是挨罚,到他第四次被开除时,他不敢回家。便只身在美国最繁华的纽约城游荡了一天两夜,住小客店,逛夜总会滥交女友他在电影院里百无聊赖地消磨时光,糊里糊涂地召了,情不自禁的与虚荣的女友搂搂抱抱,与此同时,他的内心又十分苦闷,企图逃出虚伪的成人世界去寻批纯洁与真理的经历与感受。这种精神上无法调和的极度矛盾最终令他彻底崩溃,躺倒在精神病院里。
当时看到这个书名就感觉是讲精神方面的,精神上的守护,讲述的是麦田上的事情。结果看了一半都没有发现有麦田,只是看到了和麦田有关的愿望。主人公对他妹妹说,他将来要当一名“麦田里的守望者”:“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主人公的想法或许会有点难以理解。这体现了作者心灵深处渴望着一种可贵的平和与安静,渴望着类同于桃花源一样清纯的生活环境。书中的主人公有着美好的理想,渴望远离复杂的社会,回归自然,与天真烂漫的孩童为伴,拥有一生的净土。其实,这种想法不仅仅是60和70年代存在,在当前也是有的。在当今这个物质横流的时代,金钱和利益渐渐侵蚀我们的精神世界,在社会这个大染缸漂染愈来愈久的我们似乎早已失去了原始赋予我们的纯粹与简单。不知不觉中我们开始复杂和虚伪,身不由己,没有人敢否认!
“里面全是些伪君子。要你***就是读书,求学问,出人头地,以便将来可以买辆混帐凯迪拉克。”道尔顿眼中的学校,充满了黑暗和虚伪,似乎到处都是邪恶与混乱。他讨厌这个环境,因为不愿同流合污,自然也就无法好好念书,在他那样的生活环境里,他又能找到什么可贵的精神寄托或崇高理想呢?
反思我们的现状,我们读书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为了日后找到一份更加好的工作,为了将来赚大钱,还是说实现自己的价值,找到自己的理想,找到自己的精神寄托。在社会经济发展的过程,特别是物质发展比较迅猛的时代,人很容易浮躁,很容易丢了内心里的最可贵的那份理想。不仅仅是资本主义社会,不管什么性质的社会,都应该要注重精神文明。
当我们迷茫不知如何选择方向,当我们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的时候,看看《麦田里的守望者》,或许会让你重新燃烧起昔日奋斗的心。
1.本体论的提问与构成论的回答
语文是什么?我们的回答有许多种: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历来的争论大致上都是在“文字”“文章”“文学”和“文化”之间的选择或权重的分配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语文是什么”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A+B用这种回答方式是关于“语文是什么”的问题的回答吗?
这里,我们需要区别两个概念:本体与构成。
语文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是一个语文本体论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语文的本源与实质。而A+B这种回答方式,则是一个语文构成论的回答方式,它所回答的,是语文有哪些成分和要素。
语文本体论,属于语文教育哲学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观;语文构成论,属于语文课程论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课程观。如果说语文的本体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是“语文是什么”,那么,语文构成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则是“语文课教什么”。这两个问题处在不同层次上,它们的答案,也处在不同的领域。
从研究方法上来讲,语文本体论是一种认知思维,它需要的是思辩。它首先要确定人的实践系统,然后弄清楚语文在人的实践系统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其他实践系统的关系,最后才能对语文的本源与实质作出判断。过去,我们试图用释名的办法来获得答案,要么是求之于训诂,要么是求之于“语文”名称发明人的约定;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求之于语文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这都不是语文教育哲学的研究方法。训诂法也好,考证当事人的约定也好,从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中总结归纳也好,都是证实的办法。这种办法把语文教学当作一种“客观实在”而不是当作一种“实践设计”来看待,陷入了一种以实体证明来探寻本源和实质的路子。语文教育首先是人的一种实践活动,它的本源和实质,是人的一种价值选择。忘记这一点,永远也无法获得关于语文本体的说明。
语文构成论的研究方法则与之相反,它是一种筹划性思维,它需要的是归纳、总结。它首先要确定的是语文课要达到什么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开展哪些活动,开展这些活动要涉及到哪些“材料”,从这些活动和“材料”中,就总结出语文教育的成分和要素。
总之,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A+B这种回答方式误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这是语文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它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误导了语文教育。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语文构成是由对语文本体的认识决定的,语文是什么的答案决定语文由什么构成,前者是后者的标准,是后者的分析工具。这种看法从逻辑上来讲是正确的。但是,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在人类的思维发展上也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先后关系。从思维发展历史的角度来讲,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常常是互为前提、相互转化的,在很多情况下,常常是成熟的筹划思维催生了认知思维的发展,认知思维建立在筹划思维的系统化和理论化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认知思维指导了筹划思维,人们根据自己对事实的理论认识,来筹划自己的实践活动目标、内容和方案。
应该说,目前关于语文的学术积累和理论准备,都不足以为我们提供语文是什么的答案。换句话说,关于语文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由认知思维向筹划思维转化的“理性时代”。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片面强调从“语文是什么”到“语文教什么”曲本体论到构成论)的逻辑过程,可能不是历史主义的态度。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有的同志主张与其花那么多工夫讨论“语文是什么”这么一个抽象命题,不如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语文课到底应该教什么,这种主张,也许是对的,至少是有意义的。
2.语文是什么与语文不是什么
语文是什么,是语文本体论的正面设问,语文不是什么,则是语文本体论的反面设问。
在这篇小文章里,笔者想立足于语文教学实际,先从反面探讨一下,语文不是什么。然后再具体讨论一下语文的构成。
第一,语文不是语文的内容。语文和语文的内容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话题。应该说,这是一个老话题了。传统的观点是一个很简单但很有力的论证:文以载道,所以:文即道。现代,人们更是从内容与形式的哲学命题出发加以论证,证明二者之间内容的优先地位:内容是皮,形式是毛,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这里涉及到许多理论问题。比如:文与道是一个“载”的关系吗?即算回答是肯定的,由此可以得出文与道即是同一关系的结论吗?还比如:语文与语文的内容,是语文形式与语文内容的关系吗?语文的形式指的是什么呢?对于语文来说,语文的内容具有优先地位吗?内容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具有优先地位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探讨的,都是不能简单地下结论的。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展的这一次语文教育大讨论,主题之一即是对语文教育人文内涵的失落提出了批判。作为一种纠偏,语文教学出现了一种称之为“人文教育”的倾向。在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设问:这篇课文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认真阅读课文,请说出这篇文章的主旨。一些新编的语文教材,更是设计了大量的人文主题活动,围绕自然、社会、科学、艺术等话题,要生走入社会,走人大自然,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虽然在这些活动设计中,也有一些是要求学生查阅文字资料,有的最后也要求写出调查报告或者日头演讲的,但活动设计的主旨,它的目标指向,不在这些“语文活动”本身,而在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这些人文主题。有人称这种貌似与语文有关、但其主旨却在语文之外的语文教学为“泛语文”。
一个最有力的质问是:这些教学活动与政治课、历史课、地理课、艺术课的教学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这些够活动设计因为涉及到了语文的运用很阅读资料、撰写报告、口头演讲等赋算是语文课的话,那么政治历史地理甚至物理化学课里不也有语文的运用甚至语文活动吗?
这种泛语文倾向实际上影响到了所有的语文教学,因为我们学的每一篇课文,都有一个人文的主题,《松鼠》不是一个自然的主题吗?《胡同文化》不是一个文化历史的主题吗?如果我们把这个自然的主题、文化的主题也都归于语文的教学内容的话,那么它与生物课、历史课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什么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的区别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是“语文是什么”的本体论答案。我们目前能说的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是不一样的,因为语文与语文的内容不是一回事。张楚廷教授的这段论述也许可以给我们以启发:“当学习语言学的时候,并不特指某种对象,不是就某一类具体的事物来学习的,……也许都涉及到,但都不是特定对象;与其说它因涉及而负载了这一切,不如说一切涉及它自己一语言;也许通过学习它而涉猎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涉猎它自己一语言;它不拘束地回到自己。”语文教学的关键,是怎样从“某一类具体的事物”“回到自己”。这种“泛语文”的语文教学,则是迷失了自己。这无疑是一种本体论迷失。
第二,语文也不是一个知识系统。我们可以把数学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可以把历史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大致上是没错的。但我们可以把语文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吗?
过去,我们主要是在“能力与知识”的范畴内来讨论语文与知识的关系的,这种视角很容易得出一些“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这种“很正确”的结论。现代学校教育是建立在“学校知识”的基础之上的,“知识化”“知识中心”是现代学校教育一种前提性、普遍性的\'倾向。语文是现代学校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环,于是现代课程的设计者毫不犹豫地断定了语文的知识性质。
语文与知识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语文的教学性质这个角度来考虑,正如王荣生博士所说,语文知识是用以描述语文教学的目标,借以指导教师理解语文教学、设计语文教学的不可或缺的工具。附语文本身来考虑,语文至少与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识有关。这些知识,大致上收归在语用学这门学科里。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教一些这样的语文知识是有益的,必要的。
但是,从语文的本质这个层面来看,语文是超知识的,或者说是非知识的。语文更多地以直觉的形式呈现,语文更多地以知情意统一的特点引起人们的注意。现代哲学、现代语言学理论和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对语言的知识化理解是对语言的误解。过去,我们主要是在工具论的指导下断定语文的知识性质的,所谓工具论,其实就是语文知识论。实际上,工具论作为一种语言学理论,早已被现代哲学深深质疑。从马克思的“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到胡塞尔“语言是使认识成为可能的先验性条件”,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住所”到伽达默尔“语言是人类拥有世界的唯一方式”,从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到分析哲学的语言本体论从接受理论到语言建构主义,从认知语言学到语言人类学,它们都指向一个结论:语言远非工具,语言远非一个知识系统。
如果我们把语文看作一个学校教学的科目,则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为什么要学语文知识。我们学物理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物理世界,我们学历史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历史;物理知识与历史知识都是“真理性知识”,它反映的是客观世界的必然规律,对这种客观必然规律的掌握是“掌握”物理与历史的必要条件。语文课程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称之为“语文智慧”(大家更能接受的表述是“语文素养”)的东西,语文知识对语文智慧的获得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呢?目前的研究似乎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语文知识是一种“非真理性知识”,它是建构的(传统的说法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语文实践来说,重要的是获得这种建构的智慧,“约定俗成”的智慧。而有关研究表明,语文知识既不是建构语文、“约成”语文的充分条件,甚至也不是必要条件,而只是辅助条件。
总之,语文涉及到知识,但语文不能被看作一个知识系统,尤其不能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把语文当作知识来学,既不符合语文的规律,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
3.教什么与什么是可教的
现在我们回到语文构成的论题上。它要解决的问题是:语文课教什么?
首先,这是一个实践设计的问题,它当然与语文本体有关,它必须符合语文本身的要求。但在整体上,它直接面向的,是语文教育的实际需要。换一句话说,教什么的问题,是把语文当作一种社会实践活动来设计的问题,它除了涉及语文本身以外,还涉及到语文以外的其他要素,比方说与其他课程的关系,作为教育科目,它还必须体现国家意志或某一社会意识,等等。语文课教什么的设计,就是综合考虑这些因素的一种整体选择。我在这里强调“教什么”的可选择性、设计性,目的除了说明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强调这种选择的相对性、阶段性、可变性:它是建立在目前大家对语文本体和与语文有关的其他社会因素的认识的基础之上的,它没有终极性,它随着人们对语文本体的认识的变化和社会实际需要的变化而变化,它是一种面向实际的实践选择,而不是理论的逻辑的证明,虽然它并不排斥理论的逻辑的证明。
当我们从“教什么”这样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面临一个复杂的局面。就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可以分析出语言、文章、文学和文化这么四个成分。几乎所有的研究最后都是从反面来论证的:语文能不包括语言吗,语文能不学文章吗,语文没有文学还是语文吗,语文能去除文化的含义吗。这种反面论证方法一方面说明它的这种研究不是穷尽的,也许在这四种成分以外还应有其他成分,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反面证明其不可或缺并没有解决它们在语文中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的问题,它只是说明它们对语文来说不可或缺,但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它们各自对语文来说起着一个什么作用、被摆在一个什么具体的位置呢,这个问题对语文实践来说也许比判定它们是语文的一个成分或要素更重要。
那么,在语文中,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它们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吗,第二,作为“教什么”的问题的一个回答,它们具有可教性吗,第三,也是更重要的,是什么东西把它们贯穿起来呢,统领它们的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说,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这几个概念不是并列的,内涵上也在不同的领域。文章和文学是成文作品,文章与文学的区别在这种成文作品所在的不同领域与不同表现形式。文化是文章和文学的内涵,任何一篇成文作品,不管是文章还是文学,都是某一时代、某一类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产物,都是某种“文化体系”的产物。直接地说,在文化学层面上,文章和文学都是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成文表现形式,都是文化的物化形态(之一)。
那么语言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要论述清楚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的篇幅,因为它涉及到一个广阔的学术背景。我们在这里直接引 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论述来说明这个问题。列维·斯特劳斯曾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作过这样的归纳: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结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语言则是文化的一种条件。“首先,这是从历时性方面来看文化的条件,因为我们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大多是通过语言”;“另外,从理论性更强得多的观点来看,语言之所以可以说是文化的条件,是因为语言所赖以建立的材料同文化所赖以建立的材料是属于同一类型的:逻辑关系、对位、相关性,等等。由此观点来看,语言好像是为那些相应于与文化的不同方面的更复杂的结构奠定了一种基础”。斯特劳斯的意思是说,语言是比文化更基础的东西。人类文化活动和文化成果,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的,是由语言提供基本成分和结构的。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工具,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二个层面,而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世界观”,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三个层面上。
以上论述使我们获得了一个语文要素的层次结构,第一层:文章与文学;第二层:文化;第三层:语言。那么,站在语文的立场上,我们怎么样将它们统一起来呢?我寻找到的概念是:言语。
不管是文章和文学,还是文化,还是语言,它们都被包容在“言语”的概念中,或者说,它们都能被“言语”这个概念所解释。文章和文学作为言语作品这是不证自明的,它们是言语作品的不同类型。从言语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正是对言语活动作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哲学说明,换一句话来说,我们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言语,言语就正是一种文化活动。至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则早有前人的经典论述:“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文章与文学、文化、语言,都是语文的构成要素。我们把它们统一在“言语”的概念下:那么,我们在语文教学中,是不是把这四个要素都要作为语文教学的内容呢?一也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教学内容是一个实体性的所指,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的实体性所指不是别的,正是文章与文学。离开了文章和文学,(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只是一个“概念”或“内涵”,作为一种概念性、内涵性的东西,它只能让人领悟到,思索到,体验到,却无法使它在教学活动中与学生“接触”,因而没有可教性。语言是可教的,但可教的语言是物质形态的语言,是知识形态的语言,而“世界观”形态的语言则是不可教的,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作为文化的条件的语言是不可教的,因为它是一种“背景性”的存在。说“是”,是因为文章和文学、文化、语言四个范畴是相互层叠蕴涵的,它们是全息性的四个范畴。“语言结构是‘许多系统的系统’,或者说各种相互有关的范畴的‘网络’,其中没有哪个部分是完全独立的,或者完全从属于另一部分的。就语言来说,在把一切都学会以前,没有哪一部分可以完全学会的。”皮特·科德的这段论述,对语文这四个要素都是适用的。
于是我们获得关于语文的一种结构描述:以文章和文学为语文的基本要件;以文化为内在的意蕴与价值取向;以语言为基础;以言语观为基本立场(一个理解语文的理论视域)。由此我们获得了语文教学的几条基本原则:从言语的角度来理解语文、把握语文;从语言的这个基本层面走向语文;着眼于文化的意蕴展开语文教学;着力于文章和文学这两个方面来实施语文教学。其基本要义可以概括为:明确文章教育与文学教育两个阵地;都要从文化来立意;都以语言为基础;都作为言语来学。
注释:
①张楚廷:课程与教学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59.
②参见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259-268.
③参见拙著:言语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4-265.
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72.
⑤[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0.
⑥[英]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391.
秋姑娘踏着轻快的脚步,悄悄地来到了人间。
秋姑娘来到了菜园里。扁豆花、豌豆花、丝瓜花和南瓜花都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都想第一个跟秋姑娘做朋友。秋姑娘被看得不好意思了,用手蒙住嘴偷偷地笑了一下。这时,她不小心呼出的气仿佛有魔力,让花儿们都翩翩起舞,越扭越欢了。蜜蜂和蝴蝶紧跟着它们,吹吹打打的,开心极了!
秋姑娘来到了果园里。这里热闹极了,水果门正在举行盛大的派对呢!大腹便便的梨伯伯邀请了秋姑娘这位嘉宾给大家讲了个笑话,把大家都逗乐了。苹果姐姐笑红了脸,石榴妹妹笑掉了红牙。最惨的是桔子妹妹,她笑得前俯后仰,还从树妈妈的怀里掉下来,摔了个狗啃泥。
秋姑娘来到了田野。她染白了棉花,染黑了向日葵的种子,染黄了稻谷……农民伯伯可开心了,又能大丰收了!
秋姑娘来了,她给我们带来了欢乐、希望和丰收。
一提到考试,大家都抱着头仰天长啸,我也不例外。不管在哪一科目的大大小小的考试之前,我总会满脸忧伤的对同桌说:“哎!又要考试!讨厌死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离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们总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生怕自己考砸了,要挨批的。
发考卷了,大家总是习惯性的拿起考卷浏览一下,然后开始考试,刚开始时,教室里安静的可怕,只听见班主任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音在教室里到处“巡逻”,让我们不敢喘气,前面的题目都挺好做的,可到了后头,却出现了“拦路虎”,同学们又是咬笔杆,又是手托着脑袋冥思苦想,坐在角落的悲哀,又有谁明白呢?只希望有某某人抛张写满答案的纸条,帮帮我,就会乐开怀,可左看右看,他们都做出了不同的答案,哎!我涂了又涂,改了又改,可是这些题目还真奇怪呀!居然可以做出十几重不一样的方法,到底该相信谁呢?能怪谁呢?只怪自己平时不太用功,瞧!有写同学又使出了老招,小心翼翼的拿出课本,然后向四周望一望,只见同学们都在埋头苦想,便放放心,安心的抄了起来,没一会功夫,他就解决了一面,真是神速啊!抄完后,把书放进抽屉的最里面,然后甩甩手,拍拍胸,向四周扫了一眼,然后继续答卷……不知过了多久,班主任说:“时间到,交卷。”同学们都赶紧把考卷往组长的手里“送”,然后长长嘘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一件大事一样。
哎!考试对我们小学生来说,是一件多么痛苦的是啊!
今天是个令人激动的日子,因为在今天我将和我的队友们乘坐宇宙飞船登上那令人神往的月球。
“3、2、1发射!”随着倒计时结束,火箭“轰”的一声发射出去,搭载着我们向月球奔去。飞船像一叶孤舟在太空中缓缓行驶,我们透过太空舱望着美丽的月球,它散发着淡淡的银光,我们仿佛看见了嫦娥在向我们招手。怀揣着期待的心情,飞船平稳地降落在月球上,我们兴奋地向地面中心报告:我们已安全抵达月球,我们将出舱与月球拉一次亲密接触!我们换上厚重的出舱服,慢慢地步出登月舱,踏在月面柔软的细小颗粒上,这感觉真像踩在地球的海滩上!说到地球,我们慢慢转身,在茫茫宇宙中搜寻着可爱的地球。啊,我找到了!那个蔚蓝的星球在宇宙中是多么的耀眼啊!那就是我们美丽的地球母亲!
在月球上做任何运动感觉都与在地球上做的感觉不一样。在地球上跑步只需几秒的距离在月球上跑却要用十几分钟来完成。不用说,跳远则更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但跳高是一个特例。你只要稍稍一用力、微微一蹬腿,你就能跳出让你意想不到的高度!
月球的表面到处都是一些坑坑洼洼的环形山。放眼望去,荒凉一片。但这片荒凉的地方也许将成为我们未来的家园。地球遭到人类无尽摧残已快承受不住。
采集了月壤和月岩的样品后,插上一面鲜红的五星红旗,我们即将搭乘飞船离开。真舍不得这片徒弟,我一定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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