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的相册里,有着一张小男孩和他姐姐的合影。小男孩那时才满一岁,还不会走路,爸爸妈妈就开始教小男孩走路,妈妈先扶着小男孩走。之后,妈妈慢慢放开了,小男孩就摔了一跤,痛哭了起来。当大人们把小男孩举过头顶,他就会咯咯咯的小,好像在说:“我比你高呢!”
小男孩的`样子非常可爱,眼睛笑眯眯的,才刚长出两颗牙齿,穿着白色的小衬衫,天蓝色的裤子,一双可爱的小红鞋。
哈哈,这个才满一岁的小男孩就是从前的我。
说说对电影的感觉吧,电影并没有对小说做很大的改编,但电影看起来更有一种强烈的黑色幽默的感觉。这座城池里的年轻人的生活看起来更像是一出无可奈何却又不可避免的闹剧。为挣钱想出上网找病毒的方法,最终导致肄业;为生活所迫去充当所谓凑人数的打手,以为自己***人而远走他乡多年,最终却发现一切更像是一场梦;不知是多少次再度起航,开始做网站,最后也只得无疾而终。最可笑,无端漂泊多年回乡后却发现魂牵梦绕的那个人早已为人妻,为人母。
但是,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是逃避。林夕,从小遇事第一选择便是逃避。青春期时对于自己喜欢的`女孩询问的一句“你喜欢我吗?”,便选择逃离,结果是没有结果。健叔,作为林夕的大学同学加死党,其实和林夕一样无法面对生活中的选择,以至于因为这次逃离痛失人生中的一段真爱。(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是链两个倒霉蛋的形象,人生中一次一次的打击,再到自我逃避意识的作祟,让他们原本的生活轨迹发生了重大的偏移。而每一次逃避后,他们选择的生活都是封闭自己,在落魄的生活中,更加颓废迷茫。而仅有的创业激情,从大学开始就被无情的现实打压,只得苟延残喘。
就像电影里说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城池,当我们想要逃避的时候就会躲进去。”每个人都一样。尽管我们的确知道这一切不应该。
以前的我,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眼睛很小,嘴巴大大的,笑的时候那两颗门牙露出的时候,连我也不敢相信这是我自己了。
有一天,我在家里呆着无事可干,就突发想要去动物园玩,我就拉起爸爸的大手摇个不停说:“我要去动物园玩嘛!’’爸爸妈妈无可奈何只得同意了。
我们来到动物园,爸爸不听我的意见就直奔狮子那里,因为当时我才五岁,从来没有见过狮子,我一看,笼子里的狮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要吃了我。我非常害怕就哭着对爸爸说:“我要去拍照!’’
爸爸连忙把我带到玩具动物车旁边,一见,原来那是一辆猴子车,小猴子手上拉着一辆车,我连忙用最帅的姿势坐了上去,摆出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妈妈一见,连忙用相机咔嚓一声,这张照片就产生了,我高兴地去叫妈妈把照片给我看。
同学们,照片里的我可爱吧!
一座秋山的落叶,还不重么?
一片一片的飘下,一层一层的积压,当你以为它们终于化作春泥了。只一阵风,便又是一重。积压的,层层叠叠,等待岁月的分解直到最终消逝,却每每暗中发酵,不觉间孕育出又一轮飘下的。
其实,飘下的,只在一刻。也许是转过街角的一刻,从CD店飘来的那首熟悉的老歌;也许是穿过校园的一刻,从教室传出的不变的叨念;也许是路过小摊的一刻,从小吃里溢出来的.仍旧诱人的香味;也许是经过某户人家门口的一刻,从老奶奶讲给小孙女听的故事里听出的我也听过。
这一刻,或会心一笑,或鼻头微酸,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已经过去的故事里的一个又正在上演的片段。
积压的,却像永恒。是那些明明不愿想起,却一次次分外分明的往事;是那些久久不敢联系,在心底仍若隐若现的故人;是那些早就无能为力偏还野心不死的旧梦。层层叠叠中,似乎还隐隐的含着一缕希望,往事可以再提,故人可以再见,旧梦可以重温。希望是自我安慰的产物,人是多么可怜又可笑的生物,总是习惯把自以为是当成信以为真。
这一缕隐晦的希望,随时可以凝成一阵风,使一首歌,一句叨念,一股味道,一个故事都化作飘下的。
可惜,往事不能重提,再美的过去,回味的久了,也就淡了。当年逃课偷跑去电影院,看一场只一小时二十分钟电影的刺激兴奋,如今哪怕闲适的坐在电影院里从早看到晚,怕也难寻。
可惜,故人也不愿重逢。记忆中衣袂飘飘的白裙少女,若已变成菜市场里斤斤计较的三姑六婆,再无法与心中的影子重合,是嗔怪岁月的戏谑?是埋怨现实的残忍?又让我情何以堪?
还好,旧梦倒还存着,没有遗失,也没有变质。把梦当做闹钟,用旧梦来提醒新梦,为不确定的未来定下些确定的时刻,似乎如此我也就可以变得确定。不过,只要人仍在,就不会因梦的遗失而无法成全。
我走进一座落叶的秋山,飘下的,积压的,飘下的,积压的,永无止尽。
我用一只眼望飘下的,用另一只看积压的,就像站在轮回的十字路口,一边望前世,一边看今生。
她坐落在淙淙河边,有如伊人傍水而居。那条河没有名字,缄默,沉稳,静得如一面透明的琉璃。可当微风轻掠过水面泛起茫茫水纹时,我的记忆却不觉激起万千涟漪——
[母亲]
猫在佯眠,花在盛开,柔软的棉被上有着母亲缝制的针线气息。我踮着脚费力地折下一根枯树枝,饶有兴趣的攥着它跑向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身后传来母亲焦急的叮嘱声“你慢点儿,才下完雨,路滑...”我含糊地应了声:“知道了知道了。”脚下的步子却没有丝毫的减慢,我想此时母亲的额头该是又皱得像枯老的树皮。那条青石板路两旁生了一层厚厚的青苔,雨水的一番晕染将这青绿更是衬得可人至极。一点也不像这座老城,呆愣,古板,硬生生多了几分陈旧。可我母亲却不以为然,她总不厌其烦的告诉我,一座城越古老,便越是别有一番风情。
[阿婆]
巷口的阿婆有一只肥硕的老猫。午后的阳光照在斜斜的巷子里,老人坐在摇椅上,花猫卧在篮子里。不知是猫陪着阿婆午眠,还是阿婆陪着猫晒太阳。每次路过那个巷口,老人或在浇花,或在浇菜,最有可能的是在藤椅上打盹儿,午后阳光真暖,那只肥猫,在老人的脚下打呼噜。我装模作样的在巷子口自顾自的玩起了游戏。老人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皱皱的,露出只剩一两颗的牙齿。像极了我慈祥的奶奶。“孩子,大中午的就出来玩啦?”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阿婆,我来看看你”伸手摸摸花猫的头,或许,也顺便来看看这只猫吧。它微眯着眼睛,慵懒的'“喵”一声,算是熟络的回应。
[老树]
家门口又撑起了一大片绿荫。那颗老香樟长满了一身的叶子,阳光从树缝中透过来,忽闪忽闪的,树冠上,院地里,铺了满满的光亮。而我最爱的,是夏夜里落在树梢上的月亮与漫天的繁星。父亲告诉我,树是这座老城最坚贞的守护者,河流会奔腾入海,天空亦包容万物,人们或离开或死去...而只有树,生生世世扎根在此地,撑起一把把坚实的保护伞,遮风挡雨。它们的根向着老城的每一处蔓延,仅因对这土地无限的眷念与爱意。我才明白,原来大树奉献出的不仅是绿叶,还有一整个自己...
那段时光,似沙上的印、风中的音。细细密密,如影随形。
那些美好,似光中的影、夜里的星。闪闪烁烁,忽暗忽明。
一座城,一群人,一棵树。如此还有更简单而充实的生活么?
我终于在影影绰绰的梦里,探寻到这座小城唯一的标记。
她的名字叫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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