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在想这是怎样的一位史官:文直,事核。洋溢着油墨的书香让我无法想象那些刻入竹简的坚韧,但那不虚美,不隐恶的文字仍向我展开历史的长卷.那些封沉的记忆在摇曳的光影下若隐若现,跨越无限的时间和空间我看见了英雄项羽的懦弱,瞧见了小人刘邦的伟业,了解了将军的小肚鸡肠,倾听了易水的萧萧哀鸣。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记忆中那些闪耀的光芒,在此处早已褪去了圣洁.那里没有十全十美,仅有一位位站在历史浪尖上的伟人。“人”一个多么难得的称呼.向所有的人呈现“君权神授”的可笑。在他的《史记》里,没有皇帝,没有将军,有的只是刘邦,李广。或许刚才的话错了,这《史记》本身就是十全十美,完美的无懈可击。因为它有司马迁的秉笔直书,因为它有司马迁的坚持真理。他做到了“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我看到了那位长信灯旁紧紧抱着孤单用心写下文字的身影。
听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那最亮的一颗会是司马迁的眼睛吗?我抱着《史记》走进两千年后的历史。
作为炎黄子孙的我们是荣幸的,这是一个有着优秀传统的神秘国度,这是一个物华天宝的泱泱大国,这是一个人杰地灵的礼貌古国。先贤给我们留下了浩如烟海的古文典籍,作为后世子孙的我们在茫茫书海中寻觅古贤人的踪迹,感慨以往的惊心动魄,思量以往的纷纷扰扰,而作为华夏儿女的我在品读《史记》之后,也真切地感受到3500多年历史中充塞的豪迈、悲壮与辛酸。可是在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同时更体会到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我敬孔子,畏霸王,颂毛遂,服姜尚,笑幽王,憎纣王,悲韩信,怜李广。读书,读史,读人,亦是解读一种精神,苏武牧羊的爱国与执着,张骞出使的坚毅与无畏,陈胜举兵的大义与凛厉。品味全书,我心中仅有一个人可谓为英雄项羽。是的,就是那个四面楚歌,垓下自刎的落魄之人。鲁迅先生曾写道: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但我想项羽是个例外,遭汉军重围,一人***敌数百,死战到底。乌江亭长敬他为豪杰请他渡江再待卷土重来。然燕鹊安知鸿鹄之志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丈夫岂能苟且偷生!于是,他便成就了一代霸王的悲情,遗恨千古。然而,刘邦违背鸿沟和约终究成为其一生难以拭去的污点,他终究是个不顾手足之情的刽子手。于他,项羽可是就是冗长而虚渺的过渡之梦。梦醒之时,天下尽在咫尺。于我,他终只是个鸟尽弓藏、为权势而活的枭雄。成王败寇,战争俨然成为解救之法,英雄与枭雄无数次站在风口浪尖上角逐,其中一人的失败便意味着另一个人的成功。然而英雄无所谓清贫抑或富贵,不为名利所趋,所欲追寻的可是正义二字,为的只是黎民百姓与江山社稷安危。姬昌父子起兵反商,为的是因炮烙之刑无辜惨死的冤魂,为的是不让比干一颗赤胆忠心付诸东流,为的是维
持天下秩序,国家需要周武王这样一位领袖。恰恰相反,淮南王刘长醉心权势,不满已有的封地,引发战乱,最终也可是是不成气候的过江龙。
历史风云,世间百态,一次次迷离了我的双眼;百转千回,人情冷暖,一点点冰封我的思绪。可我从不曾怀疑这个缤纷的世界,重耳在外流亡十九载,却终登帝位,名垂青史;勾践卧薪尝胆,最终报了灭国之仇;孙膑膑足,撰述了《孙膑兵法》;吕不韦流放蜀地,留下了《吕氏春秋》有生亦有死,有正亦有邪,有战争亦有和平,事物总有两面,我深信上天的公正。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读者,其用心专也,韵者,其美极而触魂也!——题记“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翻阅沉甸甸的历史,蓦然看见,那一抹鲜艳,带着成熟稳重,披荆斩棘,正向我走来。那是历经磨难才重生的凤凰;那是千锤百炼的坚强;那是灵魂冲击才有的不朽篇章;那是鲁迅称为“史家之绝唱”的史书,一部永垂不朽的史记。初读《史记》,读出一个顶天立地坚强的男子汉,或许一开始他就不该站出来,顶撞君王,是大罪。他是被深深地激怒了,但他没有停止在愤怒上,而是还在此基础上对他所要加以叙述和研究的到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为止的一部中国通史进行了认真的整理和思考,并得出了自我的一些结论,这是司马迁之所以不仅仅成功为一位伟大的文学家,并且成为一位伟大的历史家的原因所在。鲁迅有一句名言:“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
司马迁不正是在“痛定之后”,以史记这部大作长歌当哭吗?很难想像,如果司马迁在巨大的悲痛之后不继之以理智的思考,而会成文学家兼历史家。晚清的刘鄂在《老残游记。自叙》中指出:“《离***》为屈大夫之哭泣,《庄子》为蒙叟之哭泣,《史记》为史公哭泣,《草堂诗集》为杜工部之哭泣,李后主以词哭泣,八大山人以画哭泣,王实甫寄哭泣于《西厢》,雪芹寄哭泣于《红楼梦》。”于是,在报任安书中,我看到一个无奈而又理智的司马迁,一个身心俱残而又顶天立地的司马迁。司马迁一腔抑郁,发之《史记》,将悲痛而屈辱的灵魂投入到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之中。
于是,绝代文章横空而出。我似乎看到了太史令坚强的身躯,化作天边耀眼的彩虹,霎得,红遍了整个天空。再次捧起那泛黄的《史记》,读出一个报国无门贤能者的忧伤。司马迁是忧伤的,他的心痛汉武帝不听谏的小肚鸡肠,所以,他是懂得屈原的,要不然,他不会将屈子愁闷的心境写得如此淋漓尽致,他又怎样会有抒一肚子的愤懑牢***之气,满纸俱是怨辞。当屈原“举世浑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一个忧伤的灵魂与另一个无助的灵魂悄无声息的碰撞,不禁发问,那仅仅是一部述史的史书吗?无法控制不安的思绪,带着灵魂的触动与颤抖,再次品味他的《史记》,这一次,我读出了一个中华民族的魂魄,千百年来不变的精神。无论是太史令,还是屈平,还是项王与信陵,我都看到他们人性的善良,一诺千金的男儿形象。
是司马迁完美的追求,还是他本来已经完美的文字,千年的民族之魂,在他笔下,闪闪发亮,是《史记》,让我看到一种人性的韵味,人性的光辉,那么完美,那么灿烂!我不禁怦然震动《史记》之韵味,非桂花树凋零的悲哀,也非纳兰性词的凄凉,它的韵味,是甜香赛芝兰之悠长,踏雪寻梅的不变的情怀。读《史记》之韵,读出司马迁的韵味,那是任何一个时代都光芒绽放的灵魂,带着一丝不羁,带着万般男儿忍辱负重的尊严,书写了一个属于他自我的春秋,反复咀嚼,齿留余香。
对《史记》的感动,不仅仅在于它灵动的文字与丰富的情节故事,更重要的是他所蕴含的人格魅力与精神的升华。正是因为这种力量对《史记》的认识,也进入了一个精神的境界。司马迁作《史记》,是用灵魂与命运作斗争,用自我的精神作出一部千古流传的史记。读《史记》之韵,是上古文化与艺术的完美结合!读《史记》之韵,是人格与灵魂的震动!读《史记》之韵,是美丽与感动的撞击。品读史记,其韵无穷细细聆听《史记》叮咚的琴韵,内心却经历了跌宕起伏的感动。
巴尔扎克包裹着睡袍,凝视着远方,两手叠合在胸前。学生们打量着雕像,一个劲地夸赞,令罗丹欣喜无比。有个学生把目光集中到雕像的双手上,不禁夸赞道:“老师,这手被您雕得太好了,简直像上帝创造的一样!”罗丹注意到那个学生的双眼紧紧盯住那双突出的大手,久久不愿挪开,心里莫名地变得不安起来。
果然,其他学生的目光也被雕像的双手深深吸引住,几乎齐声赞叹道:“整座雕像堪称完美,特别是这双奇妙而精细的手,真可谓天工之作呀!”
听着这番评价,罗丹的神情愈发变得凝重。学生们都恭维起老师妙手天成,仅凭雕像那双神奇的手就可以流芳百世。罗丹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突然,他像想起什么,迅速退到墙角,操起一把斧头,直奔雕像而来。没等学生们反应过来,只听见“哐当”一声响,他已砍下了雕像的那双手。
学生们惊呆了,质问老师在干什么?
罗丹长吁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我原本也觉得这双手太突出,会分散人们对整尊雕像的注意力,现在你们都夸它完美之极,所以我不得不把它砍掉呀!”学生们还想说什么,罗丹挥了挥手,语重心长地告诫道:“你们要牢牢记住,一件称得上经典的艺术品,没有任何一个局部比整体更重要。”
在任何时候,整体都要比局部更重要,有时为了保护整体的完整,需要我们决然地舍弃完美的'局部。雕塑是这样,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罗丹深谙局部应当服从全局的道理,所以毅然舍弃了那双手。时至今日,巴尔扎克雕像依然屹立在法国巴黎艺术馆内,它的断手被睡袍遮盖住,面部神态则显得更加突出,好像独自在月光下行走着思考。罗丹的这尊雕像与《思想者》齐名,成为千古流芳之作。
一个人在团队中的角色似乎也是如此。再完美的个人,如果在团队中是不和谐的个体,他对团队的成长也将毫无意义,也不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因此,如何去有效地融入团队,成为团队的一员,而不是不和谐的个体,是一门技巧,也是一项重要的技能。但融入团队并不是“ 同流合污”,而是从团队中获取正能量,也回馈正能量给团队中的其他人,从而推动团队的整体提升。无法融入者,只能被放弃。
局部的完美,并不能让整个团体完美,相反,大家要一起进步,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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