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舞蹈已经过八级了,经过了一个月的训练,我们将会在20xx年9月份考舞蹈十级。
这次的考级和往年不一样,一般都要去到不同的地方去考,而这次我们要在教室里考级,因为专业人员回来到我们的教室,看我们跳舞,然后做评判。
因为今天考级的有三个班,小班都是一些上幼儿园的孩子,刚学不久,老师就让她们考三级。小班的舞蹈很短,它们跳的也很整齐,那两个评委叔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班考完了,就到中班考了,中班里都是上2、3年级的,音乐响起,她们都很带劲的跳了起来。不过其中有一两个小女孩很羞涩,动作不是很放得开。
我们是老师教的平均年龄最大的一个班,我在班里也是比较大的了。我们先跳的第一个舞,卡农练习。因为这是我们第一个学的舞蹈,所以整体来说还算整齐,两个评委叔叔跟着音乐的节奏摇动着身体,我们也跳得更加卖力。
第二个舞就是斜线调度练习。跳这个舞的时候,老师跟我们说:“你们跳这个舞,必须要整齐,要让人看着想在看一个人跳一样。腿抬多高,手举多高都要一致,懂了吗?”“嗯,知道了!”我们一致回答。
第二个舞很短我们一会儿就跳完了。接下来,到了我们最紧张的时刻,最后一个舞——这个舞排练的时间非常短,有些人还没记住动作,就在考级的前一天晚上进行了一场集训,还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记住呢。
我们怀着紧张又抱着侥幸心理上了台,希望我们这个舞蹈可以顺利的跳下来。跳到一半的时候,我从镜子里面看到,有一个人的动作做错了,但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巧妙地换了动作,看着评委叔叔的表情,应该没看出什么破绽,我真是替她捏了把汗呐!
这次考级,终于顺顺利利的过去了,希望我们可以考过,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了!
从前,有户农家养了一只鹅和许多鸡。他们成了好朋友,经常在一起吃东西,做游戏,玩得非常开心。
有一天晚上,小鸡们向往常一样都进了笼子里,主人拿来了厚厚的木板盖上,让鹅在外面看护他们。因为鹅的警惕性很高,有点动静他就会叫唤。
到了深夜,一片寂静,人们都睡熟了。忽然,从墙外跳进来一只黄鼠狼,他东瞧瞧,西望望,又用鼻子闻了闻,发现那个鸡笼子。他悄悄地走到笼子跟前,又轻轻地推盖子。由于盖子太重,他又使足了劲,一不小心被里面的小鸡发现了。小鸡们一个个都慌了,在里面急得又蹦又跳地叫着。这时,也惊动了在睡觉的鹅,鹅赶紧跑过来,就向黄鼠狼攻击,他们连续斗了几个回合,小鸡们在里面都担心死了。
斗了一会,黄鼠狼累了,觉得斗不过鹅了。他想出了歪点子,使用他的“独门暗器”,就是黄鼠狼能发出一种很难闻的气味,用来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别的动物一闻,都会受不了。鹅被熏头也晕了,跑到了一边。
黄鼠狼沾沾自喜地说:“你害怕了吧,打不过我了吧!我现在开始吃鸡喽!”说完,大摇大摆地向笼子走去。这时,鹅又气又急,想:小鸡不能白白让他给吃了。他马上想到了主人,在外面一个劲撕心裂肺地叫唤。主人听到了,赶紧开灯,跑了出来,打跑了黄鼠狼。小鸡们得救了,主人摸着鹅开心地笑了。
在我记忆的长河里,很多人都不记得了,唯有一个人,至今记忆犹新。它就是我的好朋友——小明。他体型略胖,个子不高,一双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
快乐的暑假过去了,开学第一天我们又回到可爱的学校,早上,同学们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来到教室,可是,等到放学时,见面的高兴早已被饿了一暑假的蚊子带走了,好多同学都皱着眉头,身上腿上窜出了一个个大红疙瘩,他们不停地挠着,可恨的蚊子还肆无忌惮在我的鼻头上叮咬了一个红红的包,害得我成了皮洛曹。
在一片抱怨声中大家走出了学校,我和好朋友小明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边挠着鼻子,一边愤愤地说:“这些可恶的蚊子,今天可吃饱了。”小明同情地看着我:“是啊!明天还会再来一批饿狼似的蚊子,咱们可就苦了,这是个问题,得想个办法。”他沉思了一会儿,眼睛一亮,笑着说:“有办法了。咱们先不回家,去超市。买驱蚊的东西去。”
我被小明连拉带拽走进了超市,他问过服务员后把我带到了日用品的分区,货架上摆放着各种花露水,我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买哪个牌子好?犹豫半天,小明对我说:“就买做广告的六神花露水吧!”我也表示赞同。
我拿着选好的花露水准备去银台,小明拦住我,他又提出再买一瓶驱虫剂,我阻止他说:“不可以,上课,***虫剂气味太大,不可以用的。”小明看看我,胸有成竹地说:“明天你和我早点到校,提前***虫。”我佩服的表示赞同
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地来到学校,小明让我把花露水放在教室让我关好教室的门站在门外计算时间。他戴上口罩,抱着重重的驱蚊剂瓶子在教室里的墙角旮旯猛喷了起来,然后走到讲桌前,俯下身子又喷了几下,然后冲出教室。
时间悄悄地过去,小明再次戴上口罩走进教室,打开一扇扇门窗,这时进校的清脆铃声响了起来,同学们和我陆陆续续进到教室。透过室里淡淡的茉莉花香味,我想今天那些讨厌的吸血虫再也不会吃我们的血了。看着桌子上的.那瓶装满友情的花露水,心里充满了感动:我为有这样一位关心班集体,关心同学的朋友感到骄傲。谢谢你,小明。
事情虽已时隔多年,但只要一想起,心中还会温暖无比。
做一个行者
不识人间修罗场。
此之谓行者。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是海子,那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愿所有人有一个灿烂的前程,在尘世获得幸福的海子。所谓失意从不犹豫,总会在花开时重新起身而不畏花落的——
海子是一个行者。
庄生梦蝶,沧海云烟。
他手指江水,人活着就要像这江水不停地前行。好想唱一辈子的戏,寻一辈子的心底之梦,只恐没了根,没了方向。
于是,她记住了,是蝴蝶,就难飞过沧海。
这是蝴蝶君,那叹庄生梦蝶沧海云烟的蝴蝶君,三教九流,戏子卑贱,逃不掉冥冥中自有的定数,只能活进角色里。是谁说过,生命是蝴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戏文?兄妹俩望一江秋水,逐流循逝,心赤心诚——
蝴蝶君是一个行者。
在山水清,出山水清。
哗啦哗啦,千江水脉脉流,流到洼处是低平,流到岩间是高平,流来流去一样平。不累于外物,不累于造次颠沛,鸢飞鱼跃。
这是简桢,那个在山水清出山水清的简桢,不是人间富贵花,不是天上忘忧草,是那终抚着台大门墙潸然泪下的简桢。锦心与孤意恰如天人交战,步步都是八分艰难的势,面对文学的悬崖,意一往无前,千唤不回——
简桢是一个行者。
人我两忘,相对无言。
这些字属于时间深处,写在水面上,写在灰尘和光亮里,写在回声和沉默中。映照人对春日,花鸟迁就。是一条道路,劈开大海,屏息前行,踏过之后,注定回头不是岸。
这是安妮,那已人我两忘相对无言的安妮,在是非争议的喧嚣中行走,是孤僻而执意的旅人,两边都不是家。岁月不宽宏,青春转眼落根结果,时间里剩下流云幽幽,青山深深。不过是山谷里幽蓝的一面湖,风平浪静,微小自处——
安妮是一个行者。
人间修罗场,不识百塔缭乱;世间风景千般,行者自在。
做一个行者。
彼岸旅人,依旧在行路。
最近总是重复做着一样的梦,蔚蓝色的梦境里,清澈的湖水,起伏的天空,湖风灌满了眼睛;美丽的白鹭从头顶掠过……这样的梦亦真亦幻,总觉得是那么的熟悉。睁开双眼,眼前总蒙着一层水雾,然后扩散,消失不见。
走进梦境,重温天使湖畔那些美好的日子。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礼拜了,但校园的喧嚣仍掩不住寂寞的气息,仿佛身边每一张带着笑容的脸的背后都是一颗孤单无助的心。铁栏和保安将我们的身体与外界隔绝,本来我还以为至少我的心是自由的。
可如今我发现,它也在渐渐地被禁锢。这里的学生都多少有些压抑,一个很冷的笑话就能让他们的脸扭曲到变形,他们试图用某种方式的发泄来掩饰内心的空虚。怎奈夸张的表情其实只是一副一此即破的面具,如同他们脆弱的心。我也不例外,我也会戴上面具加入这场假面舞会,和他们一样想方设法旋转地完美。但我总也学不会在面具下呼吸,我会难过地跌倒在地,将面具狠狠地跌碎。除去有着小丑般笑容的面具,我满是痘痘的脸上还嵌着一双漠然,空洞的眼。一双即使扮演着小丑,在台上嬉笑也始终慵懒的眼。
我的朋友不多,也没办法多起来。每当我看到那些无聊的家伙鼓起肚皮吹着漫天的牛时,我总会露出不屑的表情,我无法抑制心中的情感,我会发出阵阵冷笑。也许直到所有人都排斥我的那一天,我还是学不会在面具下呼吸。但我不得不努力去学。
寂静的夜,我独自轻舞。只有这时我才能看清真正的自己。我挥动着梦织的翅膀,飞向承载着我灵魂与梦想的蔷薇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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