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是福建省西部偏僻的山村,那里的山清水秀,是人与自然非常和谐的地方。
老家的祖先一代是客家人,住的是夯土建造的土楼。土楼有方形、圆形、包围房间、椅子式,形状不同,这种土木砖建筑通风采光,冬天可以收集足够的阳光夏天通风、通风、冬天温暖夏天凉爽,非常适合居住。在老家,家家户户养鸡。房子前面的房子后面到处可见,有些淘气的小鸡在厕所门打开的.时候偷偷溜进去。虽然他们退化了飞行技能,但他们有很强的行走能力,可以很容易地走上屋顶。鸡们整天飞檐走壁,想抓也抓不住,用石头扔也很难扔。所以,抓鸡的人必须深夜偷偷抓。走过老家长宽的石桥,低头俯视,就能看到奔流不断、清澈见底的河流。住在这里的人把一群鸭子养在河里,让他们自由生活。这些鸭子是鸭子,头绿,身体黑。他们的游泳技术很好,即使河流很急,也能控制速度。鸭子们把头扎在水里,仔细寻找喜欢的小鱼、虾等。这些鸭子,这些河流,构成了亲切自然的风景画。
老家山上有绿竹林。我记得有一次过年回老家,我和堂团跟着父亲去那竹林游览。我们沿着泉水流过的岩石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就到了杂草丛生的地方。没想到,当我们我们一进入杂草地,就撞上了团结的蚂蚁。我看见蚂蚁蜂爬到我们身上。这里的蚂蚁又大又黑,和士兵一样,看着吓人。我们惊讶、惊讶、惊讶、殴打,花费了很大的力量,终于摆脱了这些大蚂蚁的纠缠。然后,进入清淡的小溪。为了抓住虾,我们发现石头和泥堵住了溪流。没什么用力,我们抓到了透明的瀑布鱼、人偶鱼、尾巴还留着的青蛙、大河蟹。最后我们放生了。乡村生活真的很有趣!
老家村西有座南北走向的山,人们叫它西山。
西山的东面是大片的梯田,我曾问过老人什么时候修的,老人说他们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这片梯田是村子主要的粮田之一,也是我们小时候最主要的挖野菜、放羊、玩耍的地方。
村里的老房子大部分是青石彻成的,其中的青石便产自西山。在我童年时,一到冬天农闲,便能看到很多大人到西山去采石,中午饭是不回家吃的,都是小孩或妇女送到山上。伴随着傍晚隆隆的炮声,辛劳了一天的男人们才陆续回家。
山脚下有块地,人们管他叫涝地。这是因为每年的夏天,雨季来临时,在这块地里随便挖个坑,便会有泉水涌出。记得小时候,上山渴了,我们便到这块地的边上找泉水喝。
西山顶上,在几块凸出地面的山石下,有一块地方。轻轻跺一下脚,便会听到"咚咚"的声音,仿佛下面是空的。如果两个人站一起,一人跺脚,另一人会感到脚下有明显的震动。也曾有不少人往下挖过,也许是困于工具的落后,也许是因为不管往下挖多深,跺跺脚还是和原来一样,有"咚咚"的声音,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早年,山顶上有许多的马尾松树。雨过天晴后的早晨,是采蘑菇的好时光。后来人们把树砍了种庄稼;再后来,年轻人大多不愿在家务农,大片的农田里都栽上了白杨树,现在山顶上便又长满了白杨树。
山的北面,有一个分水岭。一个小雨滴本来是应该滴向西的,流向沭河;一阵微风就会让让它滴向东,流向村子边的小河里。不过它最终还是会流向沭河,只是要在几十里之外了。(中国散文网 www.sanwen.com
山北面有条沟,沟不深,人们叫它西北沟。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小小的抗日战斗,这次的战斗应该是台儿庄战役的一部分。日本人大约从潍坊一带抄近路到莒县、临沂,和驻守在北面村子里的一个班的政府军相遇。政府军被日本人从北面的村子追到这里,最后全部牺牲。是几个我叫爷爷的人,大着胆子把他们埋了。在我刚记事时,还听说曾有人到这里来祭奠,但来人不跟村里来往,祭奠后就立即走了。
每次回家,我都会爬西山。不仅因为这里留下了我儿时太多的记忆;还因为在西山顶上,我可以看到西边更遥远的地方。
每年过年,总是老公带我回老家的日子,在我的记忆中,这个老家是他每年必回的。无论有多忙,无论有多累,他都会推掉一切应酬急匆匆地往回赶。
回到老家的老公总是给人一种很踏实、很放松、很自然的感觉,像是到了我们自己的家一样。
刚进村口,就看到姐姐们早已等候在门口了。
每年都是这样,我们还未到时,姐姐们就早已等候在大门口,无论多冷,一直看到我们的身影了,才会放心的跺一跺冻僵了的双脚,搓一搓冰凉的双手,那殷切的眼神,那问候的话语,丝丝温暖着我的心。
堂屋中,酒席早已摆好,每个菜式都是老公的喜欢的,这样的特殊的待遇也只有老公才会享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就差把这房顶子给掀了,在这个略显破败的老房子中,温馨而又暖意融融。
慢慢行走在这老房子里,那低矮的门框,拱形的过道,甚至是每个墙角,都有着老公儿时的记忆,和最美好的回忆。
老公自小由二姨代养,也就和这个家有了一段割舍不断地亲情。
每次回老家,听得最多的是姐姐们讲叙老公小时候的事情,多大会走路的,多大会说话的,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等等,姐姐们都记得一清二楚。虽然这些我早已经能倒背如流了,但听姐姐们娓娓道来时依旧会忍不住的再听一次,那深邃的眼光,那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也常常让我不由自主的跟随回忆去想象儿时老公的样子。
想象着老公头顶着尿湿了的小被子被姐姐们罚站在太阳底下,想象着因为淘气下河游泳被二姨追打的样子,想象着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滚成一团的样子……姐姐们常常是这样一会笑的直不起腰来,一会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历历在目的叙述,就犹如还是昨天一般。
九岁时,老公由生母带走,从而断了这一段姐弟情,每每讲到这一刻的分离时,已六十有余的大姐总是会握紧着双拳泣不成声,那声声带着想念的哭诉常常会让在场的我们热泪盈眶,这也让我到了老公为什么总想着要回来的原因,那迫切回归的心情,那回到家时的安然,都让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这,就是他的根啊!
老公总说,这儿有他一段扯不断的情,那种姐弟情深,那种对家的依恋,就是他迫切回归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最放不开的情愫。
这个家并不大,也很破旧,和周围耸立的新房相比,它显得是那样的孤寂。青灰色的砖面,还是五十年代的拱形门口及过道,都和周围的新房格格不入,但就是这样的一座破败的旧房,却是老公最愿意、最想念的地方,这里每一棵树木,每一块青砖,都有着老公最深最真的记忆
泥头山下有条几米宽的小河,叫理公河。河的对岸有个小镇,叫理公港。沿河向上,有座石拱桥,那是上山的必经之路。顺着小桥上山,来到半山腰,透过树林向下望,就可以看见几条绿色的水流像几条绿色的丝带一样缠绕在一起,被一个小型的发电站的'水坝拦住,形成了一个湖泊,湖中的水藻同山上的绿树相映成趣,形成了一幅巨画。
春天,山雨过后,枝桠间便冒出了几个瘦小的花骨朵儿,当阳光洒下时,那些花骨朵便陆陆续续地开放了。这时,小鸟都敞开了它们的喉咙放声歌唱,那悦耳的音符仿佛在向你传递着大山的秘密。湖面上也会时而不时地窜出一些鱼儿来,它们那优雅的舞姿,引来了不少垂钓者的青睐。
炎热的夏天并不会改变大山的气质,山中的空气依然那样清新宜人;山下水坝的不远处,便是我和小伙伴们的乐园。我们笑啊闹啊,有的你追我赶打水仗,有的捏着鼻子潜水看谁憋气时间长,还有的掀开石头捉螃蟹……玩累了,就去山上的大树下乘凉。有时,天边会飘来几朵乌云,随后,大雨便倾盆而下。雨后的树枝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太阳出来了,还能在松树下面找到几个秀色可餐的蘑菇。那些胆大的家伙,也会不顾针尖般的松叶刺人,钻入树林中带回几大捧蘑菇。那时的情形,现在依旧的记忆犹新。
秋天的泥头山,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满山的红或黄昭示着丰收的喜悦。油茶是这里的特产,这时,山民们就会成群结队地进山,他们忙碌的身影,在那山间小道上时隐时现,将一担担油茶果挑下山来,晒干,烹榨,香喷喷的茶籽油卖价还真不低呢。
冬天,偶尔会下场大雪。泥头山仿佛批上了一件银装,太阳一照,分外妖娆。寂静的山林里便会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枪响,那是人们在猎***出来觅食的猎物。大雪消融后,也能发现那些零星的陷阱。由于常年的捕猎,现在的泥头山,连只兔子也难得看见了。
如今,一条水泥路直通山顶,来往的车辆也随之多了起来,山民们也无需再肩挑背扛了,大山也不再寂静,并且还树起了一座座楼房,给这朴实的泥头山带来了新的“生机”与“活力”。但儿时的记忆,却还是那般美好,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底,直到永远。
每当父母提及老家时,我便会想起那里的秀美山川、想起那里的风土人情、想起我的祖父母、想起老家那个小院!
我从小生长在大都市,五十年来也只回过四、五次老家,而且,每次去都有不同的感觉!但第一次给我的印象最深,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时的一切……
那是一个豫西南的小县城,那里风景秀丽,民风淳朴,由于地处山区,至今经济都欠发达!而我的老家就在县城里面!院子是坐北朝南,当你迈步走入大门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颗石榴树,树上结满了淡黄色的石榴;西边和北边都是清一色的青砖大瓦房!北边的房子是上房,西边的是厢房,它们的结构都是两边卧房,中间客厅;院子很宽敞,在它的中央有一颗苹果树,青色的苹果在树上来回摆动,树下摆着一张小桌,桌子旁边放着几把小竹椅;离上房十几米处便是一口水井,井口上盖着井盖,上面还压着一块发白的大石头,搅水的辘轳缠满了井绳;紧挨着水井的是厨房;院子后面是两颗柿子树;树上已结满了果子!柿子树旁边是一颗枣树,满树的枣子让人垂涎欲滴!出了院子的后门,还有一个二、三百平方的后院,后院种的全部是桃树,当时,桃子挂满了枝头!这就是我记忆中的老家小院!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那年我也只有七、八岁,跟随着父亲回了趟老家!我们经过一晚上的路途颠簸后,父亲把我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指着一个高大的门楼说:“老家到了,就是这!”父亲随手就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我们刚走进门,裹着小脚的奶奶就颤巍巍的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看着我,乐的和不上嘴,冲着上房喊了一声:“芳回来了!”只见爷爷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看着我,乐的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忙不迭的跑到苹果树下,摘了几个苹果塞给我,又拿起竹竿跑到枣树下打枣,还去后院摘来了桃子,不一会,我面前的小桌堆满了果子。……由于父亲兄弟几人都在外面工作,老家只有爷爷和奶奶生活,我的到来给二老增添了无尽的快乐,他们对我是宠爱有加。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爷爷、奶奶时的情景!
在老家的那些日子里,白天我趴在爷爷的背上,去摘苹果、摘桃子吃!还到后院的桃园里捉虫子玩!到傍晚时,爷爷就会搬出竹床放在院子里,让我躺着乘凉,奶奶则拿一把芭蕉扇给我赶蚊子,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知了”声中进入梦乡的!
静静的夜,偶尔听见一两声昆虫的叫声!静静的夜,偶尔看见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现在想起那种意境很是惬意!我非常怀念老家的夜晚!
由于我对老家的水土不服,浑身起满了过敏的小疙瘩,我们没住几天就回来了!结束了那次的老家之行!
又过了七、八年,我在暑期回了趟老家,那时爷爷、奶奶已到了老年,四叔也已经结婚,并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那时的小院显得拥挤,也有点凌乱,小院里已没有了往日的清净与温馨,但基本上还保持了原貌!
没过几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院子分给了父亲和他的几个兄弟,父亲分得了上房,大伯分得上房与厨房之间的院落,三叔分得后院,父亲把上房让给了四叔,并留下了四叔的那套西厢房!
十多年前出差到襄樊,顺路回了趟老家,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老家也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小院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上房已被翻新,院子里的苹果树、柿子树也被砍掉,水井也被掩埋了,后院里的桃树也不见踪影!院子里就剩下了那颗石榴树!唯独西厢房还保持着原貌。没有了爷爷奶奶的家,也没有了生活的气息,也没有了家庭的温暖!
三年前出差去洛阳,又到老家看了看,小院再没有大的变化,四叔说:小院已没有了发展的潜力,他已经买了商品房!夜晚,我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的星星,夜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寂静,我已经寻找不回原来的感觉了!望着因年久失修,有点破烂不堪的西厢房,还有那颗已经枯萎的石榴树,我心中有种凄凉的感觉!
后来得知,那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的老家小院!因为老家要拆迁了,小院就要永不复存在了!我很伤感,我很怀念那个像果园一样的院子!因为,那里是我祖父母生活过的地方,也是我父亲生长的地方,我的根在那里!
老家那个美丽的小院、那宁静的夜晚、还有那慈祥的爷爷和奶奶,都是我永久的回忆!
由于当时的条件有限,没能把老家小院的全貌照下来,今天,就让我用这段文字来记录小院的风貌吧!这也是对我祖父母在天之灵的慰藉!
一只只鲜嫩的春笋从肥沃的土地妈妈怀里害羞地探出了脑袋。
倘若房子附近有“哗—哗—”的声音,那么,你肯定会在房子旁边找到一条清澈的小溪。那一块块小小的、光溜溜的石子躺在溪底,快活地生活,它们天天“洗澡”,天天和溪流“唱歌”。
那一阵欢快的歌声、清澈的溪水,还有那一颗颗宝石似的石子构成了一曲农家交响曲。
在烈日炎炎的酷暑下,七娃丝瓜兄诞生在了我家的院里了!一阵微风吹来,七娃丝瓜兄便“叽叽喳喳”的“聊起天”来。过了一会儿,它们又唱起歌来:“叮—咚—叮咚—”那歌声真美妙。
在老家,家家户户都做拿手的家乡菜:莴苣、笋干、腌黄瓜······早晨,我们先把莴苣笋洗干净,然后,再把它切成一片一片的,最后,把它晒干,一直晒到太阳下山为止。
傍晚,一阵阵晚风缓缓吹来,天边的红霞,头上飞过的归巢的鸟儿,还有那“歌手”蝉,都是我们的好友。
夜晚,蝉儿们唱起了歌,那歌曲赛过催眠曲,它让辛苦了一天的人们进入了梦乡······
我爱乡下,我爱老家,我爱那道独特的田园风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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