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我久违的朋友。自从我在电视上看到全球升温的消息时,就隐隐有一种预感:雪,不会再轻易的来了。果然,到了冬天,过完春节,一直没有下雪。我一直在等这个久违的朋友,终于,在2009年的2月26日我见到了这个久违的朋友。
早晨,我缓缓的走在上学的路上,房顶上树枝上有昨夜下的雪,马路上的雪大多化了。一片片轻柔的雪花向我扑来,陪雪这个朋友走在路上,脚下很滑,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雪在向我打招呼,它好像在说:“哎,看见我了吗?我要让你摔上一跤。”哎,它还真调皮,没办法只有小心的走了。到了学校,操场上一片雪白,一群小伙伴正在哪儿招手让我过去呢。于是,我跑回教室,书包一放,撒腿就往操场跑。我跑到操场,我的好伙伴雪落在我的脸上,手上钻在领子里,舔着我的皮肤凉凉的,爽爽的,雪真是一个爱恶作剧的顽皮孩子。这时,一个雪球砸到我的头上,立刻在我的头上开了花,雪块纷纷钻进我的脖子,顺着我的脖子向下滑,我立刻冷得缩到一起。原来是调皮蛋虫虫砸的,我经常拿他没办法,这次也只好算啦。我的好伙伴雪也落在他的嘴里,脖子里,他的反应也和我一样。算是雪这个朋友在替我报仇。雪仿佛在说:“你这个软弱的家伙,坚强起来。”
啊,雪停了,我们的交谈也结束了。啊,雪,爱你!
还未从睡梦中醒来,就被妈妈急促的推醒了:快起来,下雪了。我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等我拉开窗帘,顿时被眼前刺眼的白色光亮惊呆了:整个世界是白茫茫地一片,屋顶、公交站台、车顶都堆积着雪花。
天空中依然有一些飘雪。一阵微微夹杂着凉意的风拂面而来,间或有一朵朵、一片片的雪花落下来,有的像孩童一般老远地打着旋儿,挤挤挨挨地、推推搡搡地涌过来,有的迈着轻快的华尔兹舞步,有的宛若天仙从空中悠然落下,有的……我沉浸在这美妙无比的境界中,如痴如醉。
到了中午,雪下得更大了。雪花纷纷扬扬地落着,好象许久没有回家的游子看到银丝满头的老母亲一样把积蓄感情喷发出来了,它们忘情地拥抱着,倾吐着,似乎要把全部的心声吐露出来,满世界都是令人动情的语言,就好象是在演奏一场激越高亢的交响曲。站在学校走廊里,望着眼前一个一个舞动着的雪精灵,我的眼眶渐渐地湿润了。
放学回家的路上,雪依然在下着,时急时缓,若有若无。我仰起头,让雪飘落在脸上,微微地有一点凉意,舒服极了。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甜丝丝的。这莫非就是春天给我们带来的礼物?!
今天,天气预告说要下雪。一到学校,我们便都兴奋地看着天空。天上的老爷爷看到了我们那副模样,哈哈地笑了起来,被风吹了过来,他那雪白的长胡子被吹掉了,落在了人间,立刻变成了各式各样的雪。
不一会儿,操场上、草坪上立刻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被子。我们高兴地蹦啊,跳啊!这时,北风又来捣乱了。它去吹雪被子,不小心滑了一跤,这一跤可摔的'不轻啊:一滑滑了一大跤,一摔摔到天边边。它回头一看“哇!好大的雪被子,我可吹不动。”雪被子下,小草正做着甜美的梦:梦见自己春天冲破地皮,努力生长;夏天在烈日下跳圆圈舞……
在雪被子上,我们欢乐的游戏:有的打雪仗,你一个雪球扔过来,我一个雪球扔过去,可好玩了;有的堆雪人,滚啊滚啊滚雪球,滚了一个又一个,钮扣是眼睛,胡萝卜是鼻子……
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雪化了。雪儿啊雪儿,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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