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卡第二天起床后,发现已经迟到了两个小时,不由地一下子从他睡觉的地上蹦了起来:糟了,又要挨打了!
凡卡小心翼翼地走进大厅,没人!看来老板他们还没回来,我得赶紧收拾一下。扫地、拖地、擦玻璃窗、浇花、擦桌子、洗衣服,做完这一切,已经九点了,这时他的肚子已经饿得受不了了,他跑去厨房领他的早饭。
“我的早饭……”凡卡有气无力的声音传进了专管伙食的小伙子耳里。小伙子从桌柜里掏出了一片薄面包,幸灾乐祸地说:“凡卡·茹科夫,你可真‘受宠’啊,哈哈!”说着还用力的踹了凡卡一脚,可怜的凡卡为了护住那少的可怜的早饭,头磕到墙角那去了。凡卡费了很大的劲儿才从地上站起来,三两口就吃完了那片面包,然后又有气无力地走出了厨房,那一丁点面包根本填不饱他的肚子。
“凡卡·茹科夫,你干什么吃的?小明(小崽子的名字都饿得哭了起来了。”阿里亚希涅老板那凡卡永远不想听到的声音传来,吓得凡卡连跑带跳地跑到老板面前。老板手里的棍子毫不犹豫地落在凡卡小小的身体上,“啊!老板,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呜呜……”老板不理会凡卡的喊叫声,打完之后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小明下次肚子饿了,你没喂他的话,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凡卡忍着疼痛,慢慢站起来,他在心里祈祷:“上帝,你一定要让爷爷快点来接我,不然我肯定会被活活打死的。”然后就去拿奶瓶,冲奶给小崽子喝。小崽子的摇篮旁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凡卡一边摇摇篮,一边拿着玩具小鼓哄小崽子:“小老板乖啊,小老板快睡觉。”
一个月过后,爷爷没有来接凡卡,凡卡的希望有些动摇,但他仍默默的对自己说:“也许是路途太遥远,爷爷走得慢,他肯定会来接我的。”半年后,凡卡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因为他去问邮递员有没有把他那封信送到,邮递员跟他说:“像那种没写清地址,也没有贴邮票的,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半个月后,凡卡收到一封信,一封来自乡下的信,那信传来一个噩耗——爷爷的死讯,凡卡看了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小小的凡卡失去了爷爷以及爷爷给予他的精神上的鼓励,生活更加迷茫了。
渔夫看到那里的两个孩子,他们是那么小。于是,渔夫要抚养他们的决心就更大了,桑娜的心也平静下来。
几年后,孩子长大了,可以读书认字了。可是,他们也想与他们一般大的孩子一样,能够上学。他们也知道家中并不宽裕,能够生存就不错了。渔夫和桑娜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心事,问:“孩子们你们等着吧,我和你爸爸一定会让你们上学,一定。”那两个孩子哭了。是呀,他们年纪轻轻就失去了母亲,渔夫和桑娜收养了他们,现在,渔夫和桑娜又要通过努力让他们上学,这些事,有谁不落泪呢?
桑娜和渔夫变得瘦了,他们一起起早贪黑的工作。渔夫是家中的顶梁柱,白天,他出海打鱼,晚上,他就到地里劳作,别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他却不分白天黑夜,拼命工作。几天下来,他的眼凹进去,眼球上布满了血丝。两个孩子看到了渔夫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桑娜也一点儿没闲着,日日忙活,夜夜忙活,因为她觉得,自己答应孩子的,就一定要做到。
几个月后,两个孩子如愿以偿的上了学,可是,他们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们的渔夫爸爸和桑娜妈妈病例在了床上。桑娜虽说病得不轻,却仍坚持给孩子们做饭、洗衣。
又过去了十几年,孩子比桑娜都高了,他们已经长大了,已经能够自食其力了。可是,他们一想到渔夫和桑娜,就泪流不止,他们觉得是报答渔夫的时候了,两个青年买好礼物,向那个温暖而舒适的渔家小屋走去,一路上,唤起了他们满脑子的回忆。可是,当他们走到门前时,看到了房门上贴着这样一句话:“主人搬迁,此房出售。”
过了一个钟头,他怀着甜蜜的希望睡熟了。他在梦里看见一铺暖炕,炕上坐着他的爷爷,耷拉着两条腿,正在念他的信……泥鳅在炕边走来走去,摇着尾巴……
第二天一早,凡卡起得很早。大概是由于夜间这个美好的梦,他苍白的小脸看起来稍稍红润了几分。他小小的脑袋不住地幻想着自己被爷爷接回了乡下,明亮的眸子水汪汪的,流露着孩子特有的憧憬。饭卡去厨房取了一片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边吃边想,嘴角有了一些上扬的弧度——可怜的孩子!他终究还是太天真了,在如此食不果腹的日子里,小小一丝针尖般细微的希望都能使他展开笑靥;可惜他或许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丝希望如何也穿不透社会那层黑暗的阴霾。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浸在幻想里久久不能自拔,否则耽搁了工作,一顿毒打又难躲。于是他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又去做鞋了。
凡卡做鞋很努力,别看他只是个九岁的小男孩,虽说正是淘气的年龄,可他做起事来一丝不苟,有板有眼。临近正午时,他已经做了几双鞋了,就把腿伸得长长的,坐在地上,打算稍稍歇息一会儿。可是,就在这时,老板却来巡视了。凡卡还尚未反应过来,就被老板粗暴地打了一拳,接着又被不分青红皂白地扇了一掌。满脸横肉的老板两道粗眉毛拧在一起,红彤彤的酒糟鼻直冒气,肮脏的字眼在他唇齿间滚动,恶毒的咒骂随着他浑浊的唾液飞出。他粗粗的手臂揪着小凡卡的衣领,勒得凡卡几欲窒息,油光滑亮的大皮鞋先是踢了小凡卡一脚,又在地上跺个不停,咯吱咯吱的。老板娘见了这一幕,也不问缘由,尖尖的高跟鞋在凡卡身上一踩,顿时,可怜的小凡卡皮开肉绽。他满脸鼻涕眼泪,痛的他手脚抽搐。更可恶的是,伙计们还添油加醋地诬陷他。老板原本就是不讲理的人,暴怒之下的他失去了仅存的理智,疯狂地殴打着小凡卡……
小凡卡倒在血泊中,中午的阳光映射着刚才歇斯底里的一幕。可怜的凡卡颤抖着瘦骨嶙峋的手臂,用他最后的一丝气力,在空中试图摸索些什么。他的嘴唇动了动,发出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呼唤着亲爱的爷爷。最终,他的手不再颤抖,缓上;他的嘴不再一张一合,紧紧地闭了起来。凡卡再也盼不到爷爷了,他头顶上灿烂的阳光,再也无法使他感受到温暖了……
走了一小会儿,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了。就在这时候,只听见“嗖”地一声风响,从左前方的树丛中跳出另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大虫用凶狠的目光死死盯住面前的人,悄悄向前挪动。武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不是先前我打死的.那只大虫实际上并没死?今番我算死定了!”
原来景阳冈上有两只老虎,一公一母,都住在山洞里。平时,只是公老虎出去觅食并捕回来,母的呆在洞里。今天母虎见公虎久不回来,耐不住饥渴,便独自出洞来觅食,可武松怎知其中缘故,再说,他也没时间去细想了。因为母大虫正冲他愤怒地咆哮着,一步步向武松逼近,武松只觉得阵阵恶臭扑面而来,熏得全身没了一点力气,只好无可奈何地往后退。猛地,大虫以泰山压顶之势朝身无寸铁的武松扑过来。武松没办法,拖着沉重的脚尽量向旁一躲。大虫见没扑着他,恼怒得似发了狂,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地又朝武松一扑,武松没料着大虫会来这一招,没回过神来,已被大虫重重地扑倒在地,大虫见猎物已无招架之力,张开血盆大口,伸着流涎的舌头舔着武松的面部,欲把武松的脖子一口咬断。由于大虫长期食肉又不涑口,口臭十分严重,可怜武松只得紧闭了双唇,心想“今日我命休矣!只可惜我堂堂美男,死也就死了,竟要遭这肮脏物的恶臭熏,污了我的玉体,叫我如何瞑目?”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听到砰地一声响,接着一股热腾腾的鲜血洒了他一身。大虫痛苦地***着倒下,便再也不作声了。
武松又惊又喜,爬起来一看,一名壮实的大汉手持木棒威风凛凛地立在自己面前,武松赶紧请教恩人尊姓大名,只听壮汉粗声答到:“俺叫陈英俊,俺哥叫陈英雄,俺是一粗人,今日打猎既顺便救了你一命,你只管买礼物答谢我好了!”话音未落,只听“嘭”地一声,武松已口吐白沫,晕倒在地。陈英俊不知就里,以为武松扯猪婆疯,赶紧背着他朝村里奔去。村民们用冷水将武松泼醒,只见武松悠悠说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在下将倾其所有,为贵村购买牙膏和牙刷,现在我才知道,口臭猛于虎也!”从此武松加入世界卫生组织,为消除口臭,拥有健康洁白牙齿耗尽毕生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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