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要知道,我和你们有着密切的关系,我对你们的用处可大了。首先,我是地球上植物的生长﹑动物的生存,繁殖所必须的条件。要是没有我,地球上的\'庄稼和树木就不能发芽﹑长叶﹑开花﹑结果。鸟﹑兽﹑鱼﹑虫就不能生存,自然也就没了人类;要是没了我,地球上将到处是黑暗,到处是寒冷。
因为有了我,才能给你们送来光明和闻暖,才能有你们这个美丽可爱的世界。地球是你们的母亲,也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孩子,我希望你们保护好自己的母亲,否则,地球将回会灭亡,那我也将会对你们不可气。
又是个夜晚的降临,看不清远方的道路,不明白该往哪里走,一片迷茫。心头布满乌云,心想:明天会是怎样的一天?瞬间,一道光闪过,划破了乌黑的天际。随后,光芒照亮了大地,那是太阳的光芒,那是心中的太阳的光芒,照亮暗淡无光的心灵。
醒目的叉号,鲜红的分数,静静地躺在刚发回的试卷上。老师的表扬,一个个高分数似一把把刀,刺着我那不堪一击的幼小的心灵。我将试卷揉成一团,使劲地揉,拼命地揉,却从不敢把它撕毁,因为老师会检查试卷。可是,就算我撕毁了它,也不能销毁证据——我考砸了的证据,我比不上别人的证据。老师在讲台上分析试题,我坐在下面看着这份试卷,似乎全是分数,全是那令人失望、伤心的分数。“铃!铃……”又下课了。“这一节课到底在讲什么呢?”我问自己。茫茫然,我是怎样度过了这一天的,我不知道。我的\'心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失魂落魄地收拾东西,向前走,无心看风景,甚至不知该走到哪里。我曾是一路看着小草招手,花儿点头,一路高高兴兴地往前走,前方有个温暖的家在等着我。想到家,想到妈妈期待的眼光,想到爸爸辛苦的工作,而我就是这样,以这样的成绩来回报他们吗?我该如何面对他们?
黑夜降临,我的心更是黯淡无光,我抽出日记,想写些什么,却无从下手。我找不到前方的道路,明天我该怎样走?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我看到了墙上的字:“超越、进取”。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太阳又会重新升起。我这样告诉自己。我遥望天际,我似乎看到了缓缓升起的太阳。
心中的太阳缓缓升起,拨开堆积心头的乌云,照亮黯淡无光的心灵。我要努力去寻找我的梦想。
1926年,还藉藉无名的海明威推出了首部长篇《太阳照常升起》,个人以为是他最好的长篇之一,虽然在当时算不上石破天惊。之前,他也有过一系列短篇投石问路,纵然水波不兴,也成为长篇准备中的练笔,使长篇处女作丝毫没有生涩的痕迹。当然这也有巴黎的良好催化作用在其中——饥饿与贫穷的磨练,良师斯坦因小姐的指点,与第一任妻子哈德莉恩恩爱爱、相濡以沫……
可惜的是,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的因素在其成名后就一一分解。窃以为,吃得太饱,钞票与老婆太多,往往与才华的枯竭程度成正比。这是后话。
起初并不明白科恩在《太阳照常升起》中所起的作用。他显然不是一个应该被忽略的人物,开首就是一篇科恩小传,将其人交代清楚:就读于老牌名校——普林斯顿大学,曾是大学拳击冠军——身强体壮,出身富有的犹太家庭——身家清白,为人厚道,对女人尤其心软——要么被女人抛弃,要么被女人捏在手心。看起来并无不妥,中产阶级的普通一员,却无值得大书特书之处。看到后来发现苗头不对,他与书中正派的主人公及其寓公朋友总是格格不入,就象牛栏里那头想与公牛处好却被孤立的犍牛。后来我恍然大悟,科恩是作为一个未曾受过创伤的参照物而存在。所谓受过创伤,就是吃过战争的苦头,象巴恩斯被战争阉了就是一个直接的象征。
科恩压根不明白这里面的游戏规则,他跟那帮人处不来,极少喝醉,又特别较真,将逢场作戏的阿施利夫人当作女神,随时准备为心上人作出奋力一击,而他确实这么做了,又傻乎乎地直言斗牛可能会令人感到乏味。总之,他所做的一切都不入那帮身怀战争创伤、经常烂醉如泥、到处寻欢作乐的寓公们(哪怕是***者)的法眼。而他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大好青年,战争象一条河,泾渭分明地将他拦在另一边。
受伤的区别于未受伤的,最本质的一点是,什么都没所谓了,日常生活乏味难耐,沉醉于酒精、斗牛等一切刺激之物方是正途。就享乐主义的角度而言,本书可以成为上世纪二十年代巴黎咖啡吧指南和潘普洛纳斗牛的专业解说。有文化的中产阶级仿佛是特别脆弱易溃的群体,在战争创伤这个合理的理由下,他们以往遵循的一切土崩瓦解,又自行形成了一套易于接受且互相认同的准则。
就象家庭有重大变故,孩子就不能够做一个正常的好孩子。实际情况是,破碎家庭亦有健全的孩子,神经大条的未必是文盲,而解甲归田、如常生活者比比皆是。而巴恩斯最终发现,即便他没有受伤,如美少年斗牛士罗梅罗那样生猛,与阿施利夫人也撑不了多久,这才是致命打击。
因为垮掉的是主流,所以科恩便成了不合时宜的怪物。反之,如果科恩是主角,那斗牛是乏味的有望成为名言。其实如果没有经历过战争,他们也就是他,想必能够和谐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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