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村头缓缓流过,溪边的绿茵茵的小草,草地后边有一所小房子。
房子的屋檐虽然低小,但是房顶上却爬满了瓜藤。屋边种满了花草树木。
屋子里飘来了一阵阵酒香,原来是一对老夫妻坐在床边喝酒。老翁和老妇用好听的当地方言互相打趣儿。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儿子就长大了,懂事了。我变成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了,你也变成了白头翁了。”老妇一边说一边指自己的脸蛋和老翁的头发。
“是啊,这么多年来我们养大三个孩子历尽了多少艰辛,如今孩子长大了,我们可以享福了。虽然我们老了,但你的笑容仍然那么美,你仍然是我亲爱的孩子他娘。”老翁深情地看着老伴说道。
“三个孩子是我们最大的财富啊!(.老大憨厚勤快就像你,老二心灵手巧就像我,老小年纪尚小,虽然还贪玩调皮些,但聪明伶俐,很讨人喜欢,是我们的开心果。”说起孩子,老妇脸上写写满自豪与满足。
“对,感谢您为我生下三个宝贝。干杯!”老翁高兴地举杯。
老翁老妇边喝酒边尽兴地聊天。
屋外头烈日当空,大儿子在田地里锄草,虽说是汗流浃背,但他很愉快地劳动着。二儿子在树阴下专心致志地编织着鸡笼。而小儿子呢,他趴在溪边剥莲蓬呢。
这样安逸平静的生活真是让人欢喜呀!现在有多少人能安详平和地度过这样的一天呢?今天的亲眼所见可真是美好啊。辛弃疾感慨万千,于是写下了这首《清平乐·村居》。
大儿子在小溪的上游辛勤锄豆,盼望自己种的豆子快一点长大开花结果,一滴一滴的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襟。有努力就会有收获,大儿子种的豆子一定会长大开花结果的。
二儿子在小溪的中游前在编织鸡笼,你看二儿子编织的鸡笼多么小巧玲珑啊!就是出高价也买不到啊!我相信,母鸡在这里下蛋一定会下许多又大又白的蛋。
你看小儿子多么可爱,顽皮淘气;正趴在小溪边剥莲子,咬上一口脆脆的,甜甜的,看上去真好吃。
诗人看到这家是多么和谐,因此诗人辛弃疾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
他们脸上红扑扑的',就像两个熟透了的苹果,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喝了一点儿酒。
“酒后吐真情”这句话一点儿都没错,这对老翁老妇开始互相逗弄起来。
“哎!看我的老婆是多么漂亮,当年的
我真是幸运能娶到这么贤惠、能***老婆看
今天你做的饭又香又可口,把家里打扫得井然有序,手艺一点儿也不比当年差,反而进步了!”那位老翁笑眯眯的说着。
而这位老妇也笑着回应道:“哎呦!这些的话平常你都不跟我讲的呀!今天怎么了,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说!是不是外面又惹事了!还是说别的什么?”
老翁开始摆着一副哭脸“哪里哪里,我只是夸夸老婆而已,瞧!我们的大儿子多懂事,时间差不多了,他还在继续锄豆田里的杂草,刚才我去叫过他了,他还固执地说要干完才肯罢休。看看看!还有我们的二儿子,都是上次那场风,把鸡笼刮破了,他已经编织新鸡笼一天了。对了!我们的小儿子呢?哦!原来这个小坏蛋躲在这偷吃莲蓬呀!哎!来来来!我们继续喝!”
看来,他们的生活真是很幸福美满呀!
小溪边住着一户人家,一家五口人幸福地生活在这间又旧又破又小的茅草屋里。
茅草屋前坐着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他们刚刚喝了一点酒,脸上泛着红晕。他们用当地的方言亲密地交谈起来。老妻一边帮老夫按摩,一边又用手指着消息东边,那儿有一个壮小伙儿在田里辛勤地锄着豆旁的杂草,还不时地衣袖擦着脸上豆大的汗珠,这可能就是他们家的大儿子吧!老妻对老夫说:“咱们大儿子出息咯!尽捡粗重活儿做,让两个弟弟轻松一点!”老夫笑着点了点头。
篱笆外面,有几棵郁郁葱葱的芭蕉树。篱笆里,也许就是那对老夫妻的二儿子,他正在专心致志地编织着鸡笼呢!旁边的鸡在“咯咯”地叫着,仿佛在说:“我们的房子在哪?”这时,老二便加速起来。
溪边有棵枣树,树下,他们的小儿子正趴在地上,认真的剥着甜津津的嫩莲蓬,他的旁边堆了好多莲蓬,天真可爱的小儿子也许是自己舍不得吃,想要留给父母吃吧!
池塘里,开着粉红的荷花,肥大的荷叶遮满了整个池塘,鱼儿在水中欢快的游戏,不时从水中蹦起,再‘扑通’一声跳进池塘里。
这种安逸的生活,谁也不愿去打搅他们。
夏天的'一个午后,辛弃疾出门去散步,望见了一条明如玻璃的带子——溪,溪边长满了青草,犹如碧绿的地毯,青草丛中的几堆野花就好似地毯上的花纹。溪面上,长满了荷花,一朵朵白里透粉的荷花犹如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在微风中翩翩起舞。溪边长着一棵高大的柏树,柏树旁有一间茅草屋,屋檐又低又小。屋后长着一片翠竹,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透露出乡村恬静的气息。
茅草屋里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老公公手里持着一把酒壶,喝了几口便有了醉意,老婆婆想必也喝了酒,脸上红扑扑的,正带着操着方言相互取笑,只见老公公摸着胡子说:“老婆子,你看咱俩多有福气,三个儿子孝顺懂事,大儿子还替我做农活。”老婆婆笑着回答:“是呀,这三个儿子多能干……”两人的对话在潺潺的溪水声中极为动听。
大儿子正在溪东的豆地里锄草,只见他顶着刺眼的阳光,握着锄头,在田里挥汗如雨,由于天气太热,隔一段时间就得休息一下,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一边自言自语:“今年的豆子一定有个好收成。”多勤快呀!
二儿子也不赖,正坐在石凳上编鸡笼,这可是个精细活,不能编错一点,只见篾条在他手中上下飞舞,犹如一只蝴蝶,不一会儿,一个鸡笼就初现雏形。
最顽皮、淘气的要数小儿子了,他趴在溪边树荫下,正在剥莲蓬玩耍,只见他双脚时不时前后摆动,手里剥着莲蓬,不时把莲子放在嘴里,喃喃地说着“好吃”,多可爱呀!
见到此,辛弃疾诗兴大发,写下了《清平乐·村居》: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从夏朝就有这样的民歌,这样的美景,这样惬意的生活。到了宋朝,诗人辛弃疾却又给了我们一个异样的画面: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一所低矮的小茅屋,紧靠着淙淙的溪水边,那潺潺的流水在日光的照射下,是那样地柔和,是那样地耀眼,是那样地夺目。那溪边碧绿的小草映衬着这所小茅屋,生活格外地香甜。那席地而坐,带着浓浓的醉意,促膝长谈的.是谁?用那听不懂的吴音休闲地聊着这聊着那的是谁?看到这场景,我们都会禁不住轻轻地问一句:谁家的白发老夫妻?
他们的大儿正在溪水东边锄豆苗,带有大哥的风范,怡然自得。让我想起了陶渊明的《归园田居》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二儿子年龄尚小,正在学着做事编制鸡笼。最可爱的就是小儿子,顽皮但不失可爱,在莲花池边,时而捉小鱼,时而剥莲子。脑海中的画面让我忆起正读中班的儿子的一首《江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夜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鱼儿自由自在,蓬头稚子也当如此。
这样的诗带我们进入了仙境,我向往着:高峰下临深谷,幽谭傍依,插满竹篱的菜园,一座小屋突起,有你有我有子,日落时分,炊烟升起,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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