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白莲却另有一种风采。莲叶上水珠滚来滚去,闪闪熠熠,如断线的珍珠。苞子上清水滴滴,乍开的白莲,更出脱得晶莹可爱,银装素裹,光明似月。
白莲似桃花灿烂绽苞而又雨摧不凋,似牡丹峨然喷放而又出泥不染;似迎春淡雅情深而又果硕不傲。
朝阳下,碧绿的树丛中,一颗颗,一串串的龙眼像一个个胖乎乎的小顽童,咧着小嘴欢笑。
山楂开始红了,像一个个怕羞的小姑娘,躲躲藏藏地露出半个脸儿。
樱桃花如白云般一笼笼地罩住了寨子。
到秋天,深红的柿子,像一树火焰,让你惊叹。
每棵柿树都燃烧着一团热情的火焰,向人们炫耀着一张张橘红色的丰收喜报。
葡萄园内碧云层叠,密匝匝的葡萄,似座座珍珠塔,如堆堆翡翠珠,每一颗葡萄都像一颗又大又光泽的猫儿眼,使人口生蜜意,甜沁心脾。
那种叫水晶的葡萄,长长的,绿绿的,晶莹透明,真像是用水晶和玉石雕刻出来似的。
那密实实、郁葱葱的叶子下,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挂满了架,有的紫红色,有的青绿色,像玛瑙,似翡翠。
一朵朵鲜红的石榴花挂在树上,把石榴树打扮得像含羞的少女。
熟透了的石榴,有时会炸开了皮,就像小孩子张大了嘴,露出了整齐的牙齿。
自从妈买回一些植物后,每天在起床都能从窗外闻到花的香味。在窗外的台子在阳台的架子上面摆满了一排排的花儿,各式各样,可是我只认识百合、玫瑰。还有一大堆的花儿,我却叫不出名字。每天早上我都沉浸在如此香甜的花海中,花香久久不能散去。但在这花海之中有几株小小的仙人掌却给我留下的深刻的印象,它们不像这些鲜艳的花朵,却也能开出让人惊奇的小花。
一个月后,花期已过,大部分花朵都败下阵来,但是,只有那翠绿的仙人掌,还顶着娇嫩的花骨朵,挺立在角落中。于是问妈妈:“妈,这花怎么还不开,还没到时候吗?”妈却回答说:“这花在夏天长的最好,平常一星期两星期来一剂水,在夏天一天一滴水,这玩意儿还长的够快。大概过个一年半载也会让你喜欢上的!还有平常别浇水,只要弄个板子给这仙人掌挡挡风应该就成了。哦对了今天好像浇水了,我先去浇水去。”
果然,这些小花在我五年级的时候长的有点大了,我准备把这仙人掌在我家开完花之后再送走。不知为什么,在我想完后的第二天早就开花了,好像我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片花海之中,不过仙人掌的花香淡的出奇,不仔细闻就会错过。于是我们家便年年都有这些素雅的清香。
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叫仙人掌,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像仙人一般高深莫测,却只像巴掌般大小的一种花。妈妈说:“这花在沙漠中,把叶子缩小到了针的样子,后来便会成了这个扎手刺猬的样子。”
到了今天我们家还是早上起来可能闻到这淡雅、朴素的清香。
星期天,我、妹妹、爸爸和妈妈来到植物园。从外面看植物园真没有什么好看的。进到植物园里面,才发现是另一番景色:有青青的草,粉粉的花,绿绿的树,蓝蓝的天……我贪婪地深吸了几口春天的味道。
继续往前走,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大片水池。妹妹马上就跑到池边,在池边的石头上踩来踩去。忽然,她发现了一些蝌蚪,马上就抓了一条,让我马上去捡一个空瓶。我在草地上找来找去,终于,我在水上看到了一个空瓶子。我找了一根树枝,给捞了上来了,给了妹妹。她把那条蝌蚪放进了瓶子里。我们便马上抓起蝌蚪来。过了一会,我们抓了100多个蝌蚪。
在我旁边的一个男孩,也抓了很多蝌蚪,不过,他的瓶里有一个蚯蚓。他说:“这个蚯蚓很碍事,蝌蚪都不能游泳了。我用树枝把它捞出来,扔地上,踩死它。”“别别,放到地里,还可以活,它是益虫,能给咱们的花草松土呢。”我说。他便把蚯蚓扔到一片干土里。“放到湿土里,它才能钻得动。”妈妈说。他便把蚯蚓放到一片湿土里。
我们继续往前走,走到另一个湖旁,爸爸说:“这些蝌蚪只能在这生活。去别的地方就会死掉的。”于是,我们便把蝌蚪放一些到一个蝌蚪比较少的湖里。但是,还留了一些。到了前面的一片水池我们便把那剩下的蝌蚪也放了。我想着蝌蚪长大后变成青蛙,吃掉一些蚊子。让以后大家夏天少一些蚊虫叮咬的烦恼了。
这真是开心的一天。
它,虽然没有树高,没有花香,但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就是不起眼的小草。
有人喜欢苍劲挺拔的翠竹;有人喜欢雍容华贵的牡丹;有人喜欢清新淡雅的宝石花;而我,却惟爱那不引人注目的小草。
在红花、绿树的身旁,常常能看见一丛丛、一簇簇的小草。小草们作为花朵树木的陪衬,并不感到自卑,而是昂首挺胸地迎接每一天。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春寒未尽,残雪尚存,在郊外远远望去,一片嫩黄,小草首先钻出地面妆点大地。春来了,万物复苏,竹笋破土,柳芽如喙,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一阵轻风拂过,小草摇摆着自己柔弱的身躯,抖擞精神,涂着春风,默默地染绿大地。
酷夏,烈日当空,似火的骄阳把各种各样的娇艳花朵晒得低下了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气。请看小草——在烈日酷晒下,依然挺立。
深秋,秋风瑟瑟,落叶纷飞,小草换上了黄色的外衣。它明白,过不了多久,它们就要沉睡了。但小草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勇敢地坚持着。
寒冬,北风呼啸,小草睡了,睡得那么甜,那么香,睡梦中依旧紧抱着永远的希望: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每当我看见小草,就会想起白居易的诗: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方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喔,哪来的别情?春来着新道,依旧馨香情——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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