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的影,捕捉到了清晨的第一次翕动;振动的弦,也送走夕阳的问候。
有时我路过那条桥,经过他,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这几年,他留下了什么?
一口碗,一把二胡,一个人。他在桥上候了几年,二胡鼓动的声音不绝,悠扬又无人问津。每天那碗里,似乎就只轻轻点着几块 硬币,和着一张张发黄、变旧的一元人民币。他不停地拉着,似乎在诉说着。
小时候,那一块钱让我看清了他的脸——老,沧桑。桥下的水汩汩地流,水声中又揉和着他的二胡声,源源不绝地驶向人们的耳中。这桥上不仅仅只有他一人,我细细地把八枚硬币掷了过去,便开心地和父母过了桥,说:“那些乞丐真可怜……”父母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时间一天天地过,人们反复地上桥,过桥。打赏他的钱也似乎愈来愈少。但他还是拉着,拉着,好像没有开过口。
这时我意识到——我错了,错怪了他。他只是老人,街头艺人,只不过有着乞丐的着装罢了。那一瞬间才发现,我一直在接受着,聆听着他的表演。我也似乎并未真正留意过他,但是桥上那么多的流浪者,我却惟独记住了他,记住了给他的那几块钱。
流浪者们也在拼,谁晓得明日桥上,又是何人收到了路人的一块钱?但是他,一直存在于这桥上,始终有他。
那是一个刮台风的下午。风卷集着乌云来到了这里,桥下流水狂涌逝过,似乎也没有了“地面”的概念,只是到处是流水,在桥上肆虐。
我匆匆撑伞走过,心中落魄,不因狂风暴雨,却因没有了那歌声。我极目四处张望,终归将手中一元的“票子”收到了兜里……
何必呢!为了一个流浪汉,等他?得了吧!
我苦笑着离开了。
日后,上桥时我都会单手插兜,在里头紧紧拽着那张有点湿润的一块钱,慢慢踱步向前,轻轻地将那一块钱放入碗中,然后慢慢离开。
也为此,我的袋中也总有两块零钱,过去一块,回来一块。
我不懂音乐,脑中没有几个音乐人的名字。但是一旦有人提起二胡,我便第一个想起了他,和他的音乐。
几年了,那杆破二胡仍在他的手下振鸣发出悠扬之声。难道这只是为了钱吗?我想他应该是有追求的。
并不是英雄,明星才能在别人心中烙下一块印,也并不是高山流水,阳春白雪才能振奋人心。他只是一个没有说过话,我也不知名的流浪者,却也正是他的这种神奇让我着迷,让我感受到了美。
他一定有一个梦,一个储存在心里的音乐梦。
秋天带来了秋天的消息,落叶像一张张请柬,向我们发出了秋天的邀请,于是我走出家门,来到野外寻找秋天的身影。
秋天在树林里,梧桐树的叶子变黄了,风儿一吹,叶子像黄蝴蝶,漫天飞舞,又像一个个伞兵从天而降。生性倔强的松柏仍穿着绿军装,在秋风中挺立着,就像一个个威武的军人,站着军姿。银杏树叶最别致,像把黄绢裱制的小扇面中间还有一道未曾褪尽的绿镶边呢!他们在秋风中翩翩起舞,让人不由得想加一枚放进书本里。
秋天在田野里,那里可醉人了。这里到处是一派丰收的景象。你看,那高粱就像喝多了酒似的,醉红了脸,低下头就睡着了。玉米笑红了脸,把红缨都吹歪了,棉花也张开嘴笑了,露出了白白的`棉絮。农民伯伯在田野里辛勤的忙碌,脸上也满是笑意。
秋天在小河边,小河更加清澈了,在太阳的照射下,水面波光粼粼。俯下身子仔细看,可以瞄见一些小鱼小虾在水中钻来钻去。水面上小野鸭尽情地嬉戏。真是其乐无穷!
我爱这迷人的秋天,更爱这秋天的田野!
今天,表哥来我家玩.刚吃过午饭,表哥说要给我“露一手.”我很好奇,究竟表哥想要干什么?表哥神秘嘻嘻地告诉我:“我会让蚂蚁给我写字.”“真的吗?蚂蚁真的会写字吗?表哥骗人.”我不相信地摇摇头.表哥朝我看了一眼,自信地说:“那你等着瞧吧.”
只见表哥用蜂蜜在地上写了两个字“你好”.然后表哥叫我去看电视.看了一会儿电视出来:呵!好家伙,那些蚂蚁果然在地上拼了“你好”两个黑乎乎的字.我疑惑地朝表哥看了一眼:难道表哥具有某种神奇的法术吗?表哥看出了我的疑惑.于是告诉我原因,原来蚂蚁闻到香气到这里来搬食物,可是蜂蜜粘乎乎地,蚂蚁搬不走,有的甚至被沾住了,只好把蜂蜜吃掉.“表哥,你真聪明!”我朝表哥束起了大拇指.表哥笑笑说:“那你也来试一试.”于是我在地上写了“妈妈”两个字.不一会儿,蚂蚁就写好了两个字.
我看着表哥,表哥看着我,我们都发出了快乐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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