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跑着步跟着爸爸上街买豆腐。
天气真冷,虽说快过年了,街上的人寥寥无几。只有几辆三轮车上面有点菜。听到有人吆喝着“豆芽”——“豆腐”——“羊头”。
我和爸爸站在一个中年人的豆腐摊前,这是一辆摆放着三四只桶的三轮车,每只桶上冒着白气,我探过头望了望桶里,桶底放着三四块带着冰渣的的豆腐,我一看到就起一身冷汗,不知谁的手将伸进这冰冷的桶里。
爸爸上前看了看说:“要五斤”。这时,那个中年人叫了几声,很快跑过来一个比我年龄小一点的男孩,大约有八九岁。那个中年人说:“小子,跑哪里去了,还不快捞豆腐?”语气不是很凶,也算不上温和。
那男孩把手很不情愿的把手从袖筒里抽出来,先把手使劲地搓了几下,再拿到嘴边哈哈气,然后一咬牙把手伸进桶里,捞起两块洁白的豆腐,而他的手立刻变得通红。我不知道这个男孩与那个中年人是什么关系,是有意锻炼孩子,还是其他??!我不得而知。
刺骨的寒风吹来,冻得我带着鸭绒手套的手麻痛难忍。
是中年人的教育方式??还是男孩的勇敢!我不知道,我被这件事深深的感动了!
20**年8月,我要回马巷的时候,在动东寮车站发生以一件事,一位比我大一点点的女生上公交车,掏开包包发现,她没带零钱,只有一张最小面值50元的钞票,司机说:“没零钱就去换,等有零钱在搭车。”她四处张扬,带着苦苦呆呆悲伤似的表情,希望有好心人帮帮她。正当她要被赶下车的时候,我为她投下那一块钱硬币,她带着万分感谢之情,说:到马巷车站,下车后我马上找零钱还给你。我说不用了,因为我会在你下车的前一站下车 。至于那一块钱你也不用还我了,如果真的要还的话,下次你碰到类似情况的人就为他投下那一块钱吧!她对我,我也对他。
放学回家路上,我遇到了几位同学。过了一会儿,陈泽豪建议去踢足球,“好,没问题,”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了。可能是妈妈叫我早点回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身为四年级的学生竟没注意天色的.层层灰暗。
来到足球场上,同学拿出了足球,开始兴致勃勃得踢了。时间也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直到夜空上缀满了繁星,我刚刚想起快点回家,我背起书包回家了。
妈妈好象早已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她等候在家门口,她轻轻地问我“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身心疲倦不堪使我连嘴都不肯动一下,我脱了鞋,走进房间,趴在床上。
妈妈轻轻地推开门问:“孩子,吃过饭了吗?”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我吃过了,我已经长大了,我会自己自理了,不用你管了!”我知道我的话太尖利、刻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张口这些话就像连珠炮一样射了出来。
妈妈推门走了。过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对我说:“孩子,喝了牛奶早些睡,”我低下头,脸上红彤彤的支支吾吾得说:“妈妈,我刚才和同学们去踢球了,”“没关系,以后,早点回来。”
我知道在这平静的夜晚我伤害了妈妈。
当妈妈走出门的一瞬间我深深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不会这么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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