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见它粉嫩的肌肤、碧绿的拂袖,只闻得它脂粉沁香。我停下脚步,浸没在这梦幻般的花香中。“好香啊!和以前外祖母家的一样香!”母亲像孩子似的贪婪地呼吸着甜香,又忽然回过神来:“明明是你外祖母种得更甜香!记得我小时候啊,你外祖母还会挑最漂亮的一株,去掉上面的小刺,编花冠给我戴呢!”
母亲骄傲地说着,又拍拍脑袋,做外祖母轻抚的样子。我诧异地伫在那儿,看到母亲的童心未泯。“你外祖母呀,手就是那么巧!
每到过年,她总会用面团捏成小动物,什么小狗啦,老黄牛啦,活灵活现。蒸好了,分给各家小孩子们吃。”母亲津津有味地描述着,在我的脑海中塑造着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动物。“真的吗?那母亲等过年也给我做,我要小兔子,行吗?”我瞪着大眼睛向母亲渴望着。又一次,母女俩靠得那么近。“
哈哈!可惜我太笨,手艺失传了。不过我女儿这么心灵手巧,跟着外祖母学定能学会。”“太好啦,跟外祖母学,一定很有意思!”蔷薇花香隐隐地弥漫,母女俩开心地笑起来。若梦境未醒的欢愉。风袭来,梦幻般的香气消失了。母亲醒来,垂下头继续往前走:“可惜,人已经不在了呀……”那时,我醒来了。
望见母亲那泛白的鬓角,母亲一直在后悔,后悔在做女儿的时候没有爱惜母亲的那份爱。这是怎样的两代母女的、亲情的羁绊?我跑上前去,主动牵起母亲的手,紧紧地。毕竟,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8月27日,爸爸终于忙完手头的工作,兑现了要带我去济南大明湖游玩的承诺,那个期盼已久的愿望也随着高铁加速前进,兴奋的心情就如车窗外跳动的树影,更如一串活跃的音符。
到济南后的第一站,便是大明湖,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琉璃瓦,朱红漆柱,一排古色古香的大门楼,穿过门楼在绕过几个不知道少年岁的大柳树,便能看见波澜壮阔的大明湖,浅滩处郁郁葱葱的荷叶成片的绽放,犹如一把把绿纸伞撑在湖面,再仔细一看还有一个个莲蓬,和几朵艳丽的荷花,真的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与古典的亭台楼榭呼应,感觉像是到了电视里看到的江南水乡。
更为神奇的还有大明湖景区里面的奇石馆,里面的石头千奇百怪,造型各异,有玉石,泰山石等等各种材质,琳琅满目,真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中午时分,我和爸爸泛舟湖上,感受那份安静祥和的气氛,坐在船上,静静的看着水波荡漾,偶尔间几条红色的小鱼浮出水面,湖中心的岛上也会偶尔间飞出几只水鸟。
下午,我们去参观了有“天下第一泉”美称的趵突泉,一进大门,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小桥流水下,那一条条肥硕的锦鲤,有的金光闪闪,有的憨态可掬,顺着青石板路,沿着泉水的流向,我们走到了李苦禅大师纪念馆,苦禅大师早就听说过,对于我一个中国画爱好者来说,这里是最具有吸引力的地方,一幅幅字画,大气磅礴,栩栩如生。让我刮目相看。
转过苦禅大师纪念馆,又走过女词人李清照的纪念馆,便来到了趵突泉,观赏的人络绎不绝,远远望去,三个泉眼,泉水涌动,像三朵不断盛开的花,
泉水清澈见底,鱼儿成群结队的在水里游来游去,无忧无虑的很是快乐。
也许在这优美的环境中,时间过得会很快,转眼已是黄昏,我和爸爸带着恋恋不舍的心情,踏上了返程的火车。
20xx年的春节过后,正月初八我和爸爸妈妈坐上了嘉祥至济南的火车,火车奔驰鲁西南的大平原上,火车越过了连接北京至杭州的京航大运河、世界闻名的孔孟之乡济宁(曲阜),世界著名的东岳泰山。经过3个时就到了山东省的省会——济南。我们一下火车又坐上5路公共汽车就直奔济南动物园。
济南动物园坐落在济南火车站北面的大街路西。动物园的大门象一座古楼,楼门高高的座落在那里,门楼上掛满了鲜红的灯笼,表示春节的庆祝。门楼中央有五个金色大字济南动物园。动物园门里有一道红色的福字墙,墙的两面掛满了各式各样的福字大红灯笼和两幅很大很大的儿童迎春画,墙的下面还有七个红色的大字-向全市人民拜年。整个大墙显得庄严雄伟。我和爸爸妈妈分别在动物园门前照了像作为留念。
我挎着妈妈继续沿着动物园大道向里走去。大道两旁也掛满了“天地缘”大红灯笼,像宫墙那样雄伟壮观。再向前走约800米就岀现了动物园的标志一很大很大的金牛石像,有很多人在金牛像前合影留念,我也和爸爸妈妈分别在金牛前照了像,我又提议我们全家照了-张全家福。照完像按照动物园指示线路图开始参观各式各样的动物。首先来到狗熊馆,几只大狗熊在一个假山的大园子里吃着参观者送上的各式各样的食物,显得非常有趣。馆内有黑色、白色、棕色大小不同几只狗熊,也向观看的人们做各式各样的动作,我越看越喜欢。爸爸告诉我:我们看到的多是亚州黑熊,它们主要生活在我国的南北各地及日本、朝鲜、南亚东南亚各地。是食肉目熊科,栖于潮湿的山地森林里,生活在北方有半冬眠习性。食物有果实嫩芽和小动物,善攀爬听嗅觉灵敏视觉较差,又名黑瞎子,相貌似狗又名狗熊,寿命约30年。
透过窗户,阳光依旧明媚,天空悠荡着几缕如烟似的白云,清新的空气从打开的窗子外面一丝一丝地渗入这个并不宽大的办公室,深深地吸一口气,饱享这不多见的清新。一早上忐忑的心情也可以平息下来了,现在只要打电话向那个先生道谢就好了。
你从口袋里拿出一部粉白色的小手机,用右手的食指在按键上跳来跳去,把纸上的号码打在手机的银屏上,然后有左手的拇指按了那个画着绿色电话的按键,电话拨通了,响起一段悠扬的乐曲声,是kanon的声响,我记他的手机彩铃也是这段音乐,没错,肯定是他!
随着声响戛然而止,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一个中年男子亲切的声音:
“喂,是谁啊。”
“额,您好,您是不是曾把一位受伤的人送到医院,并为他付了医药费呢?”你略带些慌张,赶忙回答。
“嗯,是有这么个人,你是?”
“我是他的女儿,真要谢谢您呢,我们可以见一面吗?既可以当面向您道谢,还可以把医药费还给您。”
“医药费不用还了,那个我现在在上班,所以……”
还没等他说完,我一把从雪儿手里夺过手机,对着手机的另一端轻声说道:“请问您是不是鑫辰先生呢?”
“嗯,我是,那你是……”
“哼!什么嘛,身为一个父亲,你竟然听不出你女儿的声音,我宣布:你关荣下岗了。”我调皮的说道。
你站在我的旁边,听了我的说的话,非常吃惊的看着我。
“好了,爸爸,你先工作吧,不打扰你了,再见。”说完之后,我按下了红色的按钮,挂断电话。
“雅儿,那位就我爸爸的人是你的爸爸?”你的眼神你充满着不解与疑惑,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这世界太小了,哈哈。”
话语伴着咯咯的笑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雅儿,我们回病房吧,说不定我爸爸已经醒了呢。”
“嗯,好的。”
我拉着你的手,走出办公室的门,顺着笔直的走廊,走到那个印象中的病房,轻轻地推开房门,走进去。
“女儿。”
你的爸爸醒了,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饱含深情地凝视着你。你慢慢从我身后走过去,我这时一扭头,才注视到你脸上泪水划过的痕迹,顺着泪痕凝成一滴透明的泪滴,慢慢流向嘴角。
你猛的扑过去:“爸爸,”你哽咽着:“你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啊。”你的泪从脸颊上流下来,“滴答滴答”一滴一滴地浸透了白色微薄的床单。
“我……”你父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头:“其实是我赌博欠别人的钱没有还,他们就叫人打我。小雪,好女儿,爸爸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面对这样的女儿,或许是再也按奈不住泪水的肆虐,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爸爸,你知道吗?是雅儿的父亲把您送到医院并为您付了医药费,我们应该好好的谢谢人家,还有,以后不要在赌博了好吗?”你用手擦去颊上的泪渍,轻声说道。
“嗯,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赌了。”你父亲凝光的眼神,慢慢移向我这里,我只好不好意思的扶着我头顶的几缕发丝,略带羞涩的说道:“没关系啦,雪儿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来,小姑娘,到这边来。”你招手,示意让我过去,我走到床的另一边,慢慢蹲下。
你父亲扎着针管的手,微微抬起,拍着我的肩膀:“好孩子呀,以后就拜托你多照顾小雪了。”声音中带着喜悦的味道。
“嗯,会的。”我非常坚定的说。
“哎?这扎针的这只手怎么有点疼啊。”你爸爸放下手,小声嘀咕。
“手疼?叔叔,您没事吧?雪儿,快去叫医生。”
“嗯。”你立马起身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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