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被黑夜吞噬了,那一弯月高高挂在天空上,群星闪烁,群星一闪一闪,点缀这空虚的夜晚,添加了许多缤纷的色彩,使月亮不孤独,使大地夜晚时有另外美丽的风景。
一个人的夜晚,我坐在窗边翘首仰望天空,一个人的寂寞,在这夜晚慢慢的加深,望着那弯月,望着满天的星星,它们在此刻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心事大声的对它们诉说,心里怨恨在此刻宣泄了,大声的对着它们嘶吼着,顿时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就变成了小碎石,撒落一地的叹息!
当一个人在夜晚时,神经比白昼时更加的大条,白天时街道满是人潮,车子也不曾停过,在那时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但是当夜晚缓缓逼近,脚步渐渐清晰,街道不再是拥挤的人,不在是一辆接着一辆的车子,这时四周的声音也慢慢的清晰,连自己的呼吸声也一清二楚。不管是风声还是玻璃突然“碎”的一声,我都会克制不住向后一看,这夜,让我蓦然间变成了一位胆小鬼;这夜,把我的勇气一一吞噬;这夜,把我禁锢在房子里,无处可逃;这夜,使我的双眼失去它的作用,但却使我的听觉更加灵敏。
虽然黑夜就彷彿是一位大恶魔,绑着我不放,但是这黑夜还给予了我一个做梦的空间,让我的思想更宽大,不是局限在一个小小的地方,黑夜,把我们带进了梦乡。
一个人的夜晚,使人的寂寞无助,害怕恐惧的心更加强烈,想甩开都甩不开。被吞噬的勇气在白昼时,会更加的茁壮。
谁的歌在寂寞的歌唱,寂寞的流浪的人要孤单地走向远方哪方。
谁的脸会仰向天空,眼直直地盯向那颗灼目太阳。
谁会遇上谁,在最寂寞的时候会静静地轻易的想起谁。听谁唱的歌,想找到谁来寂寞地诉说。谁会沉默地去听。
寂寞唱歌的人会剩下来。曾经唱起的歌在哪个时刻都不会死去。没有人知道谁会独自留下来,谁走开。
天之崖,地之角。走向再远的远方也只是寂寞地流浪。谁做伴随,听谁在在寂寞的歌唱?荒是草满山坡,只不过是对自己的迷藏。我在做着一个人的迷藏的游戏。谁会突然闯进来,我不知所措地在哪个角落独自寻找。
世界很喧闹,世界很精彩。心很喧闹,心很清朗。四面来风,谁独自远行。
太天真?太简单?太无聊?太无知?不懂得这个世界有什么错,那个用自己文字歌唱的人有什么错。不懂得,不明了。本来很简单。本来就没有纯真。
唱歌的人剩几个。寂寞歌唱的人会剩下来。
阳光晃眼。钢琴很好听,吉他也很不错。轻轻地闭上眼。愿独自远行,独自寂寞。走来,离开。也许本来就不在一个世界。
我只想寂寞的歌唱。谁走来谁离开,不知道。我在哪儿,不重要。明天就是换日线,后天就是下一个论回。光阴如刻刀。愚人仰望。不是游戏还可以重新再来。七月要离开。没有对白。
空间就有那么多。少一点是空虚,多一点是太满。也许只能这样。不管怎样,我不躲藏,我不游荡,我不幻想,我不迷惘。
巨大的洪流人海匆匆。留下谁的欢笑,谁的忧伤。谁因之谁突然感到了欣慰,谁因谁突然感到暗淡。只有清澈的男孩与女孩?!谁是谁的'谁。
我们站在汹涌的人海。纯真的少年。宠爱。等待。走过那年雨季。
结束。白昼依然。黑夜依然。荒草依然。洪流依然。你依然。我依然。
寂寞歌唱的人。死去。留下来。
走过第四条大街。梦要醒了。我们要走了。
有人认为,寂寞是一朵没有香味的花,寂寞是没有扬帆的船,寂寞是一本没有趣味的书,寂寞是一片没有生机的泥沼。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不,我认为寂寞是一扇窗,只有心无杂质的人才能坚守;寂寞是一盏灯,只有意志坚定的人才能轻轻点亮;寂寞是一片海,只有扬起风帆的人才能抵达理想的港湾。
亘古以前,能在寂寞中成才的人,总是能扬起风帆,抵达自己理想的港湾。李清照作为女性,她处在封建时代的底层,作为一个诗人,思想在社会的高处。她站在高处俯视大众,有一种特殊的寂寞。李清照是孤独的,但她以心抗争,以笔反抗,凭借极高的诗歌天赋,化愁为美。“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将孤独寂寞写出了极致。让后人总能看到那个在寂寞中寻寻觅觅的美人。
因为寂寞,司马迁孑然一身,忍受屈,辱成就了“史家之绝唱”。因为寂寞,居里夫人在数年中日复一日的实验,终于从几十吨矿渣中提取了微乎其微的雷,证明了雷的存在,获得了诺贝尔奖。
对于成功,人们在选择的过程中往往都是会失去些什么,相对的,也带来了某些好处。在扎实的荆棘路上前行,他们失去什么,这往往可能就是孤独寂寞。寂寞使人强大,成功的背后是寂寞,寂寞成就了人才。
有的人害怕寂寞,于是他享受世俗的欢乐,殊不知,他在拒绝寂寞时,也拒绝了成功。而有的人以积极的心态享受寂寞,获得成功。前者是勇者,后者是时代栋梁。
汨罗江畔传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时楚王为了排遣寂寞在后宫中寻欢作乐。当李白高歌“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寄情于山水,品读寂寞时,杨家人却追求荣华富贵。前者与后者处境截然不同,前者流芳千古,后者坠入万丈深渊。
只有志向远大的人,才能在无边的海洋中扬起风帆,驶入理想的港湾,成为时代的栋梁。于是寂寞也就成就人才。
已经一个月没回去了,无双也有些惦念父母了。父母平时都是让她在校学习,不要总是想着回家。这次为什么主动要自己回去呢?莫非是他们想我了?无双满腹狐疑。不过想到可以回家,也就不去想那么多了。无双不禁哼起了《回家》的小调。
周六一大早,无双就坐车到了家里。家里一如往常的宁静,母亲又在屋里忙碌着,没看见父亲。无双问父亲去哪儿了。
“他到邻村月华家里去了。”母亲说。
“有事吗?”无双漫不经心的问。
“你爸说要把月华介绍给河源呢,月华是教师,人漂亮,又有能力。将来说不定还可以随河源调到市里去。只是河源这个人也太固执了,不知道”
听到第一句话时,无双的头就嗡的一声响,然后是一片空白,母亲接下来说的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见。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十八岁的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绝望。她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呆站在那里,母亲一连喊了好几声,她才迷迷糊糊的回过神来。“该怎么办?怎么办?总之我不能和他见面,我的眼神会泄露一切的。我是不是该马上离开?或者找个借口去邻居家躲一下?”无双心里急切的在想着对策。曾经她是多么渴望再见到他,可是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吗?这一切就像个不真实的梦,就像个荒唐的电视剧。刻不容缓,必须要赶紧走,否则自己一定会很狼狈。等到她慌慌张张的刚踏出门槛时,河源已经进了院子。
那一瞬,无双感觉自己心如刀绞,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她想做出最自然的表情,可是她的心一点也不听使唤,她想以最平常的口吻和河源打招呼,可是她的嘴巴已经打了结。这时,河源已经微笑的站在她面前,她也很尴尬的冲他笑。无双明白,如果不能言语时,那就索性以微笑来表达问候吧。
她急匆匆的想要躲开河源,好恢复一下自己的神智。今天,这一切真的太突然了,她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这一切就像在捉弄她一样,让她很受伤。可是河源好像并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他叫住了她。没错,是河源在叫她。无双有一刹那的恍惚,以前在信里和河源的`那种亲密无间仿佛都远离了,她有些失魂落魄。她就那样难堪的站在河源面前,心里突然好委屈。她突然想起泰戈尔那句很有名的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河源关切的问她最近都读了哪些书,还和她聊起了诗词。她故作镇静的和他聊着,可是根本心不在焉。可是河源却一直在很认真的跟她说话。无双急切希望有一个人能快点出现,打破这个僵局。
几分钟后,院子大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大群人。父亲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很成熟的女子。无双心想,这就是母亲所说的月华吧。无双以很挑剔的眼光看她,烫着一头羊毛卷,五官虽搭配的还可以,但充其量也只是中人之姿,衣服搭配的倒还得体。那一刻,无双心里是嫉妒月华的,嫉妒她竟然可以如此自然随意的从河源面前走过,嫉妒她可以有这样的资格和权利。凭什么呢?就因为她和他年龄相当?难道年龄相当的人在一起就一定会幸福吗?
月华从无双他们身边走过,好像在暗自打量河源。而河源还是一直在跟无双说话,好像不是在相亲。门口那一群女人是月华的七大姑八大姨,挤在那里伸着脖子往这里看。在无双眼里,简直就像一个个伸长脖子的鸭子。真俗!无双心里暗暗说。
主角们纷纷上场,无双知道自己也该识趣的离开了。此时,她反倒不想那么急切的走了,想看看最后的结果究竟会怎么样
下午,河源说单位有事先走了。临走时,无双感觉河源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无双心里有些赌气,故意不去看他。无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恨他,恨他的薄情,寡义?怨他的不解风情?可是,有什么理由呢,他从来都不曾对自己许诺过什么,不曾有过一点点的暗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多么合情合理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恨他呢?
人们都走了之后,母亲责怪她对河源叔叔不礼貌,不顾场合,只是站在那里和河源说话。无双辩解说,他那么年轻就是叔叔啊,我才叫不出口呢!无双向母亲探听河源有没有看上那个女孩儿,母亲长叹一声说,“月华倒是愿意,只是河源没给回音。河源这个人也太傲气了吧,年龄那么大了,对象介绍的有一箩筐了,可都不行。不知道这个人心里到底是咋想的?是不是搞文学的人都这样,非要来个单身贵族?”母亲唠叨些什么都不再重要了,无双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心情真是大起大落,一惊一乍的,如果心脏不好还真无法承受。
一幕相亲的闹剧就这样落幕了。
可是无双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一回学校,她就急急的给河源写了一封信,戏谑的问他相亲可否成功。河源回信用的是快件。里面只有一句话: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无双回信问,灯火阑珊处的那个人是谁呀?河源回信说,是长在春风里的一棵美丽的树。
无双和河源就像在打着一个个的哑谜,情味无穷,多少深意就蕴含在那一个个方块字里。可是,无论怎么难猜的谜还是会渐渐显露它的端倪。只是,沉浸在风花雪月里的无双就喜欢这样朦胧的情怀,她不想去说破什么。就这样,像两棵彼此凝望的树,尽管相距遥远,但是心有灵犀,同样能谱写出爱的最美诗篇。
很多年后,河源告诉无双说,其实那次相亲,一是不想拂了你父亲的一番好意,更重要的是我想看你一眼。那次见你,也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将不再是孤单一个人,我可以很安心很幸福的在心里默默的等一个我爱的人。因为,我已经得到了她的默许。
无双曾天真的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
“从教你写作课的时候吧,或许更早些?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是啊,感情的事原本就说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天,哪一分,哪一秒埋下的这爱情的伏笔?到底是哪一生,哪一世修来的这奇特的缘分?是在你一回首的那一个瞬间么,还是三生石上早已刻下了你们的名字,所以注定在今生来寻找彼此,寻找前世那段令你们刻骨的回忆。
寂寞有种无法取代的美,在我能够控制它之前,它几乎可以把我的快乐击得粉碎。然而孤独有时竟可以养成习惯。于是不再害怕黑夜,夜的静默仿佛可以掩盖灵魂的虚伪。我不必再去分析,谁给的承诺有没有无法兑现的伤悲。有太多的文字可以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如死灰,但是没有一行字句可以诠释我的孤独滋味,孤单原来那么难以表达,却又无法躲避的承担着,感受着,煎熬着……
有些名字,有些人是可以淡化的,甚至是忘记的。
于是我不再惦念你的样子。
竟然摆脱不掉一种熟悉的感觉,无比冷清的夜,总是想到沉默的你。一个冷酷的眼神,甚至是似笑非笑的嘴角,像是一个雕刻家般的寻找线索。你已成为我心底的烙印,我悄然大悟,然后失笑哑然。
记忆是我的财富,但我无力背负。
习惯在冷清的夜晚里,听着伤感的音乐,让音乐在不知不觉中,勾起某个美丽的回忆,回想着某个人,不是因为寂寞,只是习惯。
纯粹是因为思念的蔓延,淹没了我的视线,我没有哭。但有种枯涩的表达比哭还艰难,心眼看就要搁浅。在这样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夜里,竟然我会想到许久不曾想过的你,是谁在捉弄我的情绪?!本来我已经放弃,本来知道自己已无能为力,本来以为就这样淡淡地,悄无声息地将你忘记,真的本来以为我可以,可就是在这平常的夜里,我输给了自己。
寂寞久了的人,容易盲目的眷恋上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那种快要爱了的感觉。
我的回忆是徒劳的,因为根本就不曾有过。
那个影子,那个名字。已经刻画不出轮廓。我越发像一个平庸的雕刻家,凭着心中的假想而傻傻的忘我摸索。
有一些破碎的.片段闪现,似乎是你握过我的手,残留的温柔,让我知道有种温暖可以被冷酷凉透,缘分决非一个暧昧的词语。在我们能够把握它以前,它早已将我们握于掌心,无法操纵,永远无法。似乎是你曾经的微笑,轻扬的嘴角,让我知道你莫测的心思。未来也决非一个关于“爱情”的词语。在我遇到你以前,我不曾明了,不曾明了。寂寞让我学会思考,是一种冷酷而绝望的思考。有人说过将什么都看的太透彻未必是件好事,容易凭添痛苦,我知道。但我越发的思绪如潮。忽而心痛起来,纠缠在一起。我不是一个容易惆怅的女子,但我有颗敏感的心,这将永远无法改变我某一时刻的无能为力,就如同此刻,突然想到了你,便无法控制的将灵魂颓靡下去,只是思绪纷乱,忽而又跳了出来,不过如此而已,最艰难的不是选择或放弃,而是上天让我遇到了你,在一个说不好对错的时候。困难真的不在这无缘的一世,我的难题是挥别之后,如何始终以一种冰般冷静又火般热烈的心情对你。
人容易陶醉,尤其是在认为美好突然降临的瞬间;人容易忘我,尤其是在感觉“爱情”远到而来的时候。
但我的心是冷的,需要很大的安全感,才敢去一无反顾,所以热情在你的懈怠下极快的冷却,恍若一个梦的故事还隐隐痛着。尤其是深夜,容易被寂寞打动。你的身影浮现,但拯救不了我已残缺的心。
快乐和满足都是极其简单的事,因为遇到过你,这一切不再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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