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爆发时,从火山口喷出气体,也夹杂着大量的硫化氢。在一些硫磺泉里,就常年咝咝地往外喷硫化氢。
硫化氢是实验室里常见的一种有毒气体。如果空气中含有0.1%硫化氢,就能迅速的使人中毒昏迷。如果浓度更大些,会使人因呼吸麻痹而死亡。少量的硫化氢极臭,臭鸡蛋里就有这股臭气,可是浓度很大的硫化氢,反而不太臭。这不是件好事,浓的不臭,就更容易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毒。
硫化氢不但很臭,而且是一种可以燃烧的气体。它一烧起来,就冒着淡蓝色的.火焰,产生一种刺鼻的气味,叫“二氧化硫”,叫你眼泪纵横。
在化学定性分析上,硫化氢很有用,因为它能与各种各样的金属离子,形成五光十色的硫化物:硫化锌(白色),硫化锰(肉色),硫化镉(黄色),硫化铁(黑色),硫化铅(黑色)。化学分析工作者就常常利用这些颜色,来鉴别矿物里有哪些金属。
因为这里的每朵花下都有刺。
可爱的小姑娘,见花下有“刺”,便认为花也不美了,玫瑰园也不美了。
近日,在墙报栏看报,醒目的大标题下,又一个“大”官被判刑,左肩右膀几个看报人一阵牢***:“现在当官的没有几个是好的!”言词愤慨而激烈。阅报后转身走近一个路口,见一大簇人围拥着,耳边传来路人一阵牢***:“大白天偷车,这世道坏人多好人少!”话语不平而激昂。
看来,我们某些眼见“灰色”,路遇“不平”的人,一见花下的“刺”,也极容易表现出一番“志士”之气,“侠士”之风。愤慨不平之后,便认为“花”也不美了,太阳也阴暗了。
其实,“一叶落”并非“天下秋”。
唐朝诗人唐庚曾写道:“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而知天下秋。”这是朴素的、高明的见解。山中僧人超脱尘世,本也无需弄清是子丑寅卯,还是申酉戌亥。粗知四季更替,阴阳交换便足矣。窥一叶萌发而知岁之临春,见一叶飘落而知岁之将秋,这是僧人的'正确推理。
人世间的落叶似乎春夏秋冬都有。花卉树木都具有独特的物性:或见春叶损,或经夏叶落,或临秋叶飘,或遇冬叶凋。“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白居易从地势高下的不同,看到了物性的不同。“岭娇(两广一带微草,凌冬不凋;并汾(山西一带)乔木,望秋先陨。”沈括从区域南北的不同,看到了物性的不同。看来观察“落叶”也要注意多换换视角,何况还有随时都会飘落的病叶。“闲云生不雨,病叶落非秋。”这无名氏的诗句便是对世间凡人的忠告。
见一叶落可以得出“是秋”或“非秋”的两种可能性。我们既要有“见一叶落”而知“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推理能力,又需谨防“见一叶落”而必是,’秋”的错误判断。
小姑娘的错误论断于己于人还有“可爱”、“天真”之处。但是,如果你我也这么“天真”起来,那恐怕不是“可爱”而是“可怕”和“危险”了。
因为,四季都会有落叶,年复一年,永远会有。
树上的苹果抬头才能看到;天上的皓月抬头才能看到;险峰的山顶抬头才能看到。把你的头从手机中拔出来,题海中探出来。把脖子向后仰,用一种不同的方式--抬头看看。
初三的学习日渐紧张,海量的题像洪水一样向我们涌来,每天都是在做作业,那天,因为那道数学题没有写出来,心情十分烦躁。父亲看到了我的窘况,便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本想拒绝,却拗不过父亲的热情,便去了。
我们同行去爬小区后面的山,当时正是早晨7点左右,早晨出门锻炼的人群已经开始返回,而我和父亲却才刚刚到来。走了很久的山路,我已累的满头大汗,但父亲却兴致依旧,没有丝毫疲惫,“孩子,抬起头,别总低着头盯着地面。”父亲说。原来山路陡峭,坡度十分大,我几乎上身与地面平行的前进。我听了父亲的.话,抬起了头,正值一阵微风拂面,风里夹着些腻腻的花香,那近处的、远处的、路边的、山头的、树上的、地上的花全开了。有的在那绿海中傲然的绽放,有的聚在一起争相斗艳,在朝阳的映照下,那花瓣仿佛镀了金,阳光透过花儿间缝隙,在地上洒了满地碎汞,鸟儿也不甘的卖弄自己鲜艳的羽色与美妙的歌喉。我陶醉了,陶醉在这满园的春色中了。
回到家,我心情愉悦了许多,再看那道题时,突然茅塞顿开,用了与之前截然相反的一种方法,三下五除二便做出来那道题。
饭桌上,父亲对我说:“人,不能钻死脑筋,眼睛要放亮,目光要放远,只是注视着自己脚下那一方土地,而不愿抬头看看那广阔的天地,那他只能成为井底之蛙。毫无作为。”他还说:“学习也是一样的,你不能因为做不出题就去死磕,应该适当的放松一下,换一种心态,换一种方法,重新来过,万不可意气用事。”
父亲的话是对的,抬起头来才能知道天有多大,地有多广,风景有多美。
抬头看看,换一种角度,换一种心态,去看待事物,就会有惊喜。
抬起你挂着沉重枷锁的头看看,会有别样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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