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辛弃疾隐隐约约地听到茅草屋内有人操着柔媚的吴国口音,带着醉意在互相说话取笑。是谁呢?原来是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坐在窗边,边聊天,边喝酒取乐。
老翁喝了一口酒,骄傲的说:“你看,我们这三个儿子真是长大了,越来越能干了。”
老妇忙为老翁斟上一杯酒,颔首点头,心中尽是欣慰。
他们的大儿子正在小溪东边的豆田里除草,只见他光着膀子,两只粗壮的手紧紧地握着锄头,弯着腰,一下一下的锄着,虽然他已经汗流浃背,可嘴角还是有一丝笑意。在离豆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二儿子正在编织鸡笼。他专心致志,手法娴熟,手指灵活。很快,一个精致的鸡笼就完成了。老翁的三儿子呢?原来他正趴在小溪边,翘着两个小脚丫,摘下一个莲蓬,剥出一颗莲子,乐呵呵地送入口中。那憨稚之态格外让人喜欢。
茅草屋,小溪,青草,快乐的一家人,汇成了一幅美丽的风景画,多么和谐,多么美妙。诗人辛弃疾被深深地感动了,写下了一首千古名诗——《清平乐·村居》。
一座矮矮的小茅草屋旁,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轻轻地,缓缓地流着,使人感到神清气爽。小溪旁,长着一簇簇绿油油的小草。溪中,一朵朵小莲蓬,跟着溪水一起摆动着细长的身子,活像一位舞蹈家。草屋上,一个个足球大的.南瓜正沉睡着,发出阵阵声音:“呼——呼——”。两旁长着两棵高大的树。一棵树长着宽大的叶子,为地面留下了一片阴凉;另一棵树的枝干有粗有细,为人们献出一根根木柴。在后面,便是一片菜地,瞧!菜苗们正向大家点头呢!
仔细一听,草屋里有人带着醉意操着南方口音互相取笑。原来是一位老爷爷和一位老奶奶正在称赞自己的孩子们:“我们的孩子可真勤快呀!个个都在干活,都没闲着。”“这下,我们可就轻松了!”他们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他们的三个孩子。
大儿子顶着烈日,拿着锄头在田地中除草。太阳把他照得汗如雨淋。他望着一旁清澈凉爽的小溪,是多么想去水里洗个澡呀!二儿子躲在阴凉的树下,仔仔细细的织鸡笼子。突然,竹条把他的手刺出一个小洞,鲜红的血从洞中流了出来。他想:“一个小小的伤口,别想阻止我我织鸡笼!”于是,他继续织了起来。“咦?”老爷爷在屋中东张西望,“小儿子去哪儿了?”原来,活泼可爱的小儿子正趴在小溪边,一边剥着莲蓬,一边观赏风景。
太阳落下去了,大家劳累了一天,都睡了。
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中午头,在一个长满青草的小溪边,有一座低矮的小茅屋。在屋子里,有一位老翁老妇,他们带着有些醉意的吴地方言说话。大儿子带着锄头,冒着烈日,汗流浃背的在小溪东边锄豆子。二儿子正在为没有家的鸡织着鸡笼。最让人喜欢的是最小的小儿子,他闲着没事情干,正趴在小溪头剥莲蓬吃呢!
清晨,一片茂密的小树林里传来百灵鸟那银铃般的啼叫,到处散发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在小树林的深处,有一座又低又小的茅草屋,茅草屋的墙壁上因为过于潮湿露出了轻微的裂缝,墙角有几株青草,上面还挂着露珠。南瓜调皮地攀上了屋檐,为稍显逊色的屋顶戴上了一圈花环。一条明如玻璃的带子———小溪伸出手臂环抱着这户人家。静静的河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波光粼粼,微风拂过,大树向溪面撒下了斑驳的光影。
屋里传来一对老翁、老妇略带醉意的声音,老奶奶用软绵绵的声音说:“老头子,总算没白养这几个孩子,他们越来越懂事了。看起来今年收成也不错。”老爷爷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说:“在这儿有山有水,儿女孝顺,我觉得怪好哇。生活在这儿,我死而无憾啊!”老奶奶在一旁为老爷爷捶着背,脸上的皱纹全展开了,像一朵盛开的月季花,每一个花瓣中都饱含着幸福与甜蜜。
窗外烈日炎炎,身为长子的老大却在小溪东边的豆田里除草。太阳拼命地烧着大地,老大早已汗如雨下,他脱掉上衣,挽起裤腿,继续辛勤地除草,期盼着丰收的喜悦。老二倒是悠闲得多,盘着腿坐在竹林里用刚刚削好的竹条认真编织鸡笼。他时而交错着编织,时而又摇晃几下,看看是否结实,两只小鸡在一旁“咕咕”地叫着,为自己的新家喝彩呢!,淘气天真的小儿子最讨人喜欢,他先是捉蝴蝶结果非但没捉到还摔了一身泥。接着,又跑到溪边捕鱼,不料动静太大,惊动了溪边的鱼儿。鱼儿跳起来,溅了他一身水花,等回过神来,鱼不见了,水面只剩下圈圈涟漪。无奈小儿子只好趴在溪边剥起了莲蓬,谁知过于急切,忘记取苦芯,苦的他哇哇直叫。
我是多么向往这样悠闲、充满情趣的田园生活,可是现在除了高楼什么也没有了,思考一下,属于我们的青山绿水在哪呢?
一个夏日的午后,太阳火辣辣的。太阳底下,一个小小的乡间小村映入眼帘。一座矮矮的、简陋的茅屋建在小溪边,小溪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溪底的石头,小鱼在石缝中嬉戏。小溪里长着几株荷花,荷花粉粉的,带着淡淡的清香,有的早已绽开笑脸,有的则含苞待放,有的还是个花骨朵。溪边的青草生机勃勃,一片连着一片,五颜六色的野花点缀着草地。
这时,突然听到几句操着南方方言的说话声,原来是一位老爷爷在和老奶奶喝着小酒,聊着家长里短。他们的脸上微微泛着红色,显然有些醉意。“老婆子,今年的收成不错,村里的稻子长势不错,咱家的豆子也快熟了。”说完,便把酒一饮而尽。“老头子,回头豆子熟了,咱把豆子做给孩子们吃,好让他们长长身体。”老奶奶斟了一杯酒给老爷爷,他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说:“咱家儿子也长大了,以后我可以安度晚年喽!”老奶奶斟完酒,不慌不忙地说:“老爷爷,那你说你现在是不是也算得上安度晚年啊!”“对对,你看我,连话都讲不明白了!”老爷爷笑呵呵地回答。
夫妇俩的大儿子在小溪的东边帮豆子除草。他头戴草帽,弓着身子,卖力地挥着锄头锄着杂草。骄阳似火,他时不时抓着袖子抹一把汗,有时停下来休息一会,看着这大片的、绿油油的豆田,大儿子也开心地笑了。
此时,二儿子却坐在地上,和院子里的鸡一起玩耍。忽然,他看到鸡笼上的窟窿,便拿来针和线开始补鸡笼。他的手在鸡笼中来回穿梭,一旁的小儿子看了,不禁感叹:“二哥,你的手艺也太好了吧!”二儿子却头也不抬地说:“你要好好练也可以练成这样。”
小儿子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来到小溪边玩耍,他摘下一个莲蓬,看到莲蓬上的莲子已经又大又圆,便趴在草地上,翘起双脚,取出莲子,他不时地往嘴里放一颗,顿时,一股莲子的清香在口中弥漫开来。
微风拂过山丘,太阳已经只剩半边脸,快乐的时光悄然而过,一家人在欢乐的笑声中结束了一天。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在一个偏僻的山沟里,哪里依山伴水,群山环绕,哪里的景色犹如人间仙境,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围绕着群山,里面种有莲花,一群青蛙正在嘻戏,水里的白莲宛如在小溪这条蓝色玉带上钱,嵌上白色的钻石,在一片树林中,有一个小小,简谱的茅屋,屋里有一对老夫妇,他们俩各端酒杯,正在用吴地的方言互相取乐:
老婆子,还喝不喝啊?不喝了,我实在是太醉了,不能再喝了。哟,你的酒量大不如以前了啊。哈哈,是啊,是啊。
我们都老了,都干不起活了,不过你看,咱们的大儿子正在不辛劳苦的干着农活,锄着野草呢。是啊,他真卖力啊,那些野草不得不向他低头,你看他流了多少汗水呀,都不觉得累,劝他休息他还不听,他还真是有无限动力啊。
是啊,咱们这心灵手巧的二儿子也主动承担了家务。随着几位鸡叫,只见二儿子正在细心的,认真的编织着鸡笼,连手都划破了,真是太不小心了,不过,他还真投入啊。
咦,咱们的小儿子呢?老俩往窗外一瞧,原来天真可爱的、生动活泼的小儿子正在开开心心,高高兴兴的卧着剥莲蓬呢,一边剥一遍吃,一副无忧无虑,津津有味的样子。
真是一个和睦,无忧无虑,幸福的家庭啊。
夏天的一个午后,辛弃疾出门去散步,望见了一条明如玻璃的带子——溪,溪边长满了青草,犹如碧绿的地毯,青草丛中的几堆野花就好似地毯上的花纹。溪面上,长满了荷花,一朵朵白里透粉的荷花犹如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在微风中翩翩起舞。溪边长着一棵高大的柏树,柏树旁有一间茅草屋,屋檐又低又小。屋后长着一片翠竹,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透露出乡村恬静的气息。
茅草屋里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老公公手里持着一把酒壶,喝了几口便有了醉意,老婆婆想必也喝了酒,脸上红扑扑的,正带着操着方言相互取笑,只见老公公摸着胡子说:“老婆子,你看咱俩多有福气,三个儿子孝顺懂事,大儿子还替我做农活。”老婆婆笑着回答:“是呀,这三个儿子多能干……”两人的对话在潺潺的溪水声中极为动听。
大儿子正在溪东的豆地里锄草,只见他顶着刺眼的阳光,握着锄头,在田里挥汗如雨,由于天气太热,隔一段时间就得休息一下,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一边自言自语:“今年的豆子一定有个好收成。”多勤快呀!
二儿子也不赖,正坐在石凳上编鸡笼,这可是个精细活,不能编错一点,只见篾条在他手中上下飞舞,犹如一只蝴蝶,不一会儿,一个鸡笼就初现雏形。
最顽皮、淘气的要数小儿子了,他趴在溪边树荫下,正在剥莲蓬玩耍,只见他双脚时不时前后摆动,手里剥着莲蓬,不时把莲子放在嘴里,喃喃地说着“好吃”,多可爱呀!
见到此,辛弃疾诗兴大发,写下了《清平乐·村居》: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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