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梦见我变成了百变王卡卡,我发明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首先,我梦见自己发明了一个记忆头盔,带上这个头盔后我看什么书都可以过目不忘,我每次都可以满分,每次都能得到老师的表扬,我特别特别的开心。
我又发明了一个用不完的钱包,拿着这个钱包,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买的'最多的当然就是玩具了。
后来,我又梦见自己发明了一对可以让我飞上天空的翅膀,有了这双翅膀,我就可以翱翔蓝天,飞到很高很高的天空,欣赏地球上万紫千红的花儿,哇!原来地球是这么美丽啊!
我在天上飞啊飞,突然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座五彩缤纷的城堡,我飞近了一看,原来这是英国女王的城堡,我发现自己变成了英国女王,统治着整个国家,可威风了!但是,我发现当女王一点都不好玩,我就想悄悄地逃出城堡,但是城堡的大门都锁住了,我又出不去,这个时候,我又想到了那双会飞的翅膀,我插上翅膀飞出了城堡,好惊险啊!
逃出来城堡,我又飞上了蓝天,我飞到了月亮上,我想看看月亮里面有没有嫦娥姐姐?还有没有可爱的小玉兔?但是,月亮上面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连棵树都没有,哪来的小玉兔啊!
我失望极了,我又飞回了地球,飞到了自己的教室,告诉自己的同学月亮里面没有嫦娥,同学们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呀?”我告诉他们:“我有一对可以飞上天空的翅膀呀!”同学们问我:“王卡卡,你可以帮我们做一对这样的翅膀吗?”我说:“当然可以。”然后我就帮助每一位同学做了一双能够飞上天空的翅膀,和大家一起自由自在地翱翔。
到了这天夜晚这美丽的冬景颇使我不得不出门欣赏这景象仿佛着了迷一般在出更时,按耐不住,独自一人撑着我的一叶小舟,穿着我那件宽大的毛皮衣,拿着一盏散发着热气的火炉去湖心亭看雪。冰花一片弥漫天和云合山合水相互交融在一起,真是白茫茫一片,仿佛到了人间仙境一般是纯洁的是透明的',也是优雅的。
你会看到和上的影子,只有一道长堤,一直延伸到远方。只有一点似泪滴状的湖心亭耸立在这白茫茫的山水之间,剩下的那便要数我的一叶小舟了,它如草芥,那样渺小,在小舟之中的便是如米粒样的人罢了。放眼在这山水之间,我又将至身在何处,人在这湖心亭中似如沧海一粟,是那样的微不足道,这便是大自然山水带给我的渺小感。
不到一会儿便置身于庭上,抬头一看,正有两人铺上了,毡子准备席地而坐他们身旁有一位童子正把火炉里的酒烧得滚沸。他们看见我心中有难以言表的喜悦。非常高兴,也十分意外的说:“真是知音呢,没想到这湖心亭中还会有这样的人”说着便拉我一同饮酒。
我自知酒量不行,但还是激动地与他们足足三大杯。离别之际,问他们的姓氏,至此才得知它们是金凌人在此地客居。
到了船上时,船夫自言自语的说:“不要说相公您痴,看来真是人外有人,还有和您一样痴的人呢。”我不禁感叹道:“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道不同不相为谋。”果真是如此,凡人是永远也不会理解我的心情的。
在中国古代,雪似乎是至真至纯的象征。文人墨客尤其爱雪,把雪和梅的高洁品质作为自己毕生的追求。在一片沆砀中,张岱向我们走来。
崇祯五年十二月,35岁的张岱住在杭州。杭州,一个拥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仙境;一个拥有六朝金粉、王谢侯府的舞台。然而,此时的张岱家道中落,明朝——那个被他寄予无限热情的朝代,现在已“山河破碎风飘絮”。
大如席的雪花纷扬三日方歇,西湖万籁俱寂。雪后的夜晚,西湖比平时更冷、更静,在小船上穿着毛皮大衣、拥着炉火的张岱,他的心,是否和这湖水一样呢?
在一片弥漫的冰花中,天与云、山、水融为一个和谐的白色整体。偌大的西湖,只能看见苏堤在雪中隐隐露出一道痕迹、湖心亭露出一点轮廓与张岱的一叶小舟、船中两三点人影罢了。
到了湖心亭,亭中竟有两人比他还早到,一个童子烫着沸酒。“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英雄以惺惺相惜,知音相见,彼此喜出望外。那两个来自金陵的客人拉他痛饮,他尽力喝了三大杯后告辞。
这饮酒也是一种发泄吧?张岱以他南方人特有的清新淡雅,以灵魂为墨,写下这样一篇隐藏无数愁绪的隽永散文。
石公有可怜之处:他不是能“昼携壮士破坚阵,夜接词人赋华屋”的辛弃疾,百无一用是书生,空有破阵子的豪情,却没有施展的舞台;石公有可悲之处:他像介子推,但顺治不是齐王,他像伯夷叔齐,但他也没有采薇而食的气节;他像晏小山,但他没有小山之才……
那么多宿命般的事件同时发生在一个热血青年身上,这造就了他的“闲”,“百无聊赖十依栏”的闲,这样“闲”,在那个乱世,是幸运,不如说是变相的不幸。
论将才,明有袁崇焕垂名青史;论文才,明有解缙百世流芳,在历史这个辉煌的舞台上,张岱显得太过渺小,所以,正如他当初选择退隐山林一样,他再次洗尽铅华,躲藏在历史深处,等待那位能号准他那一脉无奈、听懂一声轻叹的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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