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陈村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文明古镇,是享誉全国乃至世界的文明花乡。到了21世纪的今天,这个文明古镇更充分地显现出她的生机与活力,古镇中的人民也随着社会的进步而转变着。
寒假的一天,我和爸爸到他的一个朋友家做客。在路上,爸爸神秘地对我说:“这时去做客,你会有大的收获。”我问爸爸:“什么收获?”爸爸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一会儿,爸爸在一幢旧楼下停下了,按了一下门铃,不大一会儿,一个叔叔开门了。我一看,咦,这不是前几年发了财的王叔叔吗?他和爸爸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爸爸今天来找他干吗呢?我正狐疑,王叔叔已经笑着请我们进去,我也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一进客厅,我就看到了两个小孩在看电视。奇怪?王叔叔不是还没结婚的吗?哪来的两个孩子呢?王叔叔看到这样,像是知道了我的心思似的,说:“这是我从街上带回来的。上个月我在街上闲逛时,发现他们,一问才知道他们是随父母回家乡的,但与父母走散了,我便带他们回来住了。并与他们的父母取得联系,他们就等父母来接他们回家。”我一听,可奇怪了,王叔叔怎么会这样呢?以前他可是一个悭吝的人呀,怎么就让这两个孩子住在他家呢?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王叔叔哈哈的笑了起来,他抓抓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时代在变,人怎能这样自私呢?好事,每人都会做的!”真的是这样吗?好事每人都会做?我有些茫然,我决定去看一看。
在回家的路上,我向周围寻找做好事的身影,看,那边一群小学生正在打扫街道,这边几个义工正给孤寡老人贴春联,而老人院里,一群孩子正给老人送温暖……呵,原来我身旁是有那么多的好人好事,只是平时我没有留意。真的,时代在变,花乡在变,花乡人也在变,再不是“各人自扫门前雪,管他人瓦上霜”了。
陈村——这个有着千年文明的古镇,在新世纪的今天,在文明之风的吹拂下,正逐渐焕发出它的蓬勃生机。我为身处于锦绣繁荣的故乡而骄傲,更为花乡人的文明高尚而自豪!
简评:这是一篇反映家乡新貌的。作者通过在王叔叔家里和回家路上的所见所闻,来反映出家乡人民在精神文明方面的巨大变化,从这一侧面来写出家乡的新风貌,选材比较新颖。
踩在青石路上,伸手便可触碰到那绵绵的春雨,无限的柔情融入心底;走过河畔,两岸的柳枝伴着和煦的微风传来清香,洗净尘浊疲累的心灵;说着吴侬软语的姑娘撑着油纸伞,轻轻巧巧地路过,余下一个柔情似水的身影。
就这样,我在江南的四月踏进那烟雨蒙蒙的古镇,听见它的声音。
你说,古镇的声音在哪?是那带着无限情丝的雨拍打窗户的声音?是那道路两旁小摊贩带着方言的吆喝声?还是那从茶馆里传出的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乐声?
我听见的,不止这些。
是夜。在异乡的我无法安眠,心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想法。猛然睁眼,屋子里暖洋洋的灯映照着我模糊的双眼,看见的是窗外深蓝色的天空露出一片鱼肚白,光线洋洋洒洒地洒进我的屋子,跑到我的脸上。那一刻,一束微光透过昏暗的天幕,照见天地的深远,我的心蓦然平静。古镇的清晨,由此开始。
希望。它告诉我的是一天之始的希望。
踏上旅途,经过一幢老房子,真的是老——厚重、高大、斑驳,雨水冲洗下露出岁月的痕迹。我感叹,不知是否有文人墨客曾在这老房子里书写赞叹过江南风光;不知是否有一家人曾坐在这房子里,其乐融融;不知是否有像我这样的过路人匆匆一瞥,却为发现它的古老朴实而惊喜……我想象着它的历史,想象着它一路走来的'岁月。
悄悄地走进院子,一抹别样的红映进我的眼眸,震撼我的心灵——一排光秃秃的老式花盆之间,竟矗立着一枝烈焰玫瑰,淹然百媚而一身傲骨,亭亭独立于这般残旧的老房。那时,雨水落在顶蓬上噼噼啪啪,眼前的景色让我转不开视线——这样生动的寂静,此后是再没遇到过的了。我试着把那沉重的花盆搬到房檐下,使它免受雨水的淋打。尝试几番,却始终无果,莫非它的根竟已长到了地上?我释然,铿锵玫瑰,便是如此罢!无意间抖落花瓣上的几滴露水,晶莹剔透,又似是在诉说它的一片冰心在玉壶。
它们都经历了怎样的故事?我无从得知。坚贞、宽厚、从容,是它们告诉我的全部。
夕阳西下,摆渡的渔民归岸,摊贩收起货物带着疲惫的笑容归家,几十户人家的灯先后亮起,湖泊上泛起灯光的影子,耀眼却不刺目。
路上,走在前面的是一对祖孙。老爷爷挑着一担梅子,踏着竹板鞋咯吱咯吱地走在青石板上,年幼的小孙子在一旁摇着撒浪鼓,口中唱着甜软的吴语童歌,单纯无邪的眼睛在黄昏中格外夺目,让人有一种看过他的眼,恐怕不会觉得星星亮的感觉。那落日的余晖,将它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人生得以如此,又有何求。
温情的岁月,总有很多的故事,作为匆匆旅客的我,愿意去聆听这些美好。
但这个古镇的故事很多,很长,需要一点耐心来听。我很感谢生命中曾有那么一段温柔时光,让我接触这些美好,听见这么个悠悠古韵、充满情感的奇丽古镇说话。而不是作为平庸无知的行人,错失这丝丝美好语言。
江南的四月,我遇见了最迷人的你,听见了最动人的声音。
我们先去的是百间楼。百间楼的特色是依河立楼,顿河道蜿蜒逶迤,有石桥相连。楼房为传统的乌瓦粉墙,形成由轻巧通透的卷洞门组成的骑楼式长街。最集中的一段是河东岸的莲花桥到长桥,房屋较为整齐,密密扎扎地布满了河岸。白墙、青瓦、沿廊、河埠、花墙、卷门、廊檐、河水流淌,船只往来,呈现出一派典型的江南水乡特有的风光,河西岸在40年代,遭日本军队飞机轰炸,损毁严重,虽经修整,但己失昔日风采。
百间楼被日军轰炸,但刘氏梯号没有让我们失望。崇德堂整座建筑由南、中、北三部分组成。中部建筑以传统儒家文化思想理念的厅、堂、楼、厢为主体;南、北部中式建筑融入西欧罗马式建筑,其中北部欧式建筑立面尤为壮观。大宅高敞恢宏,以精美的砖雕、木雕、石雕见胜。宅后曾辟一草地为网球场,边上一角饲养奶牛,东西潭边钟楼上曾有一口巨大的自呜钟,远近都能听见它的钟声。
徽派的马头墙和石库门内却有欧洲洛可可风格之券顶。南浔对外来文化的包容和气度可见一斑。崇德堂宅后义仓河对岸拓地二十亩,种树栽花,叠石为山,坡植白皮松,蓄水栽荷,且有楼、亭、阁、榭和欧式小洋房。因刘梯青“有述袭为园之志,抱守存故迹之心”,沿承三百年前“小桃源”之意,故取名“留园”,也取“留”与“刘”同音。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刘园一部分赠予外甥徐氏,故称“徐家花园”,毁于抗日战争期间,仅荷池犹存。
南浔古镇的特色还有很多,有时间你们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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