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看过海,就再也不要,看海……
——前记
不知不觉,来到海边。
看到海!海!是海!霎时莫可言喻的心动,想要看海!看海……
所以我,很自然地,沿着延绵的海岸线独自徜徉。悠悠地,任着风的吹袭,任着鸟的孤鸣,随浪的一起一伏,间隔双脚重叠不了的时差,一步——两步——三步……踏开一个一个参差错落的脚印,将海的边缘划成一道弧。
一边走,一边凝望视野里的船,不觉中拉远了物理距离。渐行,渐远——是从身后一直延伸至起点的脚印,渐行,亦渐远……
——宛然,宛然脑际的回忆。随流年的浪,飘。飘荡脑海。可最终也总能寻到它的起点,它的终点——不论,飘至何处;不论,是远了,近了;又抑或近了,又远了……因为,那是怎么也逃不开的羁绊。
原来,海是回忆翻腾的轮廓。
夹杂着流年里溅起的点滴,翻腾在始终决堤不了的遗忘边缘。一起一伏间,激荡的,是浪,是回忆。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海是天蓝蓝蓝的一片;而灰白的,却是回忆……
——或许,那是被流年褪了色的照片;是寂寞到连鸟也飞不过的天空;又抑或是……我遐想着任何可能的答案,在浪的咆哮间,了无边际地
可最终,遐想还是避不过浪——断断续续的咆哮。寻觅的痕迹,凌乱了思绪。只消须臾。我茫然回神,敛步于此,静止。凝望海,凝望视野里几乎模糊了轮廓的船,在霎时间被勾起了回忆。
纵然如此,我也任着回忆在脑海里恣意的激荡。我只默默,默默凝视。聆听着,耳畔浪激荡海岸的绝唱,倾诉了谁谁谁的伤;感受着,身旁风摩挲脸庞的轻柔,有撩拨了谁谁谁的泪……
果然,勾起回忆,泪,便肆意得溃不成军。
哭吧!我告诉自己。哭吧!放肆的,毫无保留的……纵然只是挣扎;纵然只是徒然;纵然,不是坚强……
就让,那些每次被回溯起的忧伤,随决堤的泪,如浪般,一起被倾泄,一起被浪掷;也让,每次泪流,冲淡回忆里——它的味道。
该走了。我想,该走了。
本来,还期待着,那海的浪,海的风,能让我暂时忘了回忆的痛。却不曾预料,在渺茫的期待前,像被浪打破了的泡沫,怎么也挥散不了,桎梏于心的忧伤。
视野的海,倏然成了瞬息而过的恐惧……
该走了。真的,该走了。
下意识转身,离开。咏唱与海的离歌。彳亍间,却又不舍地回头,恋恋看了海最后一眼。竟发现,刚才凝望的船,还在!依旧在视野里,显出很清晰的轮廓。
近了。近——了……
原来,回忆,便亦如此!
我笑笑,抹着泪——这辈子,看过海,就再也不要,看海……
后记:这篇文章,算是“文如其人”了。像极了我,难以让人读懂。却又在字里行间,透出文章的本质——回忆的原形内在。
海不是回忆。是我对回忆进行诠释的载体,读懂读不懂,只在于是否用心读。读懂的人,我想,多多少少会有一段与我相似的经历;反之,读不出其中暗示的情感,是因为没经历过我经历的一切。
不过,似懂非懂,不也是一种境界么?如此,便足矣。
清晨看海天刚蒙蒙亮,我便被爸爸喊起来,清晨看海。“去看海喽!”我连忙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后便往屋外跑。顺着一条小路,穿过一道围墙,我们走上了沙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看日出的`愿望恐怕是泡汤了,远处的大海也变得没有色彩。
我们脱了鞋,光着脚,踩着软绵绵的细沙,深一脚浅一脚走近大海。被海水冲刷过的沙子平平整整,像被烫过一样。我小心地把脚伸进海水里,“呀!真凉!”我叫了起来,连忙把脚收回来。开始起风了,远处的海水翻滚着,向我们涌来。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浪花已经拍打到我的腿上,裤脚也弄湿了。等浪退下去,脚下的沙子被带走了一些,我感觉自己也在往下滑,急忙用脚趾死死钩住沙子,但沙子仍旧从脚趾缝中溜走。抬起双脚,发现沙滩上留下了我长长的脚印。爸爸帮我卷起裤脚,拉着我的手向前走去,前一个浪还没有退完,又一个大浪打过来,爸爸喊:“一、二、跳!”我们竟然躲过了大浪。我不再害怕,丢开爸爸的手,勇敢地一个人面对浪的袭击……
国庆长假终于到了,我们也开始了快乐的山东之行。凌晨,我们从北京南站乘高铁来到了美丽的海滨城市—青岛,住进了火车站旁边的宾馆,我兴奋不已,梦里还想着大海的壮观哪。
早晨,从宾馆一出来,就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清新而略带咸味的海的味道。我们乘车来到了青岛轮渡,准备坐轮船去黄岛。这是我第一次看大海,也是第一次坐轮船。站在轮渡码头,迎面吹来习习凉风,眼前是波涛汹涌的大海,碧波万顷,一望无际。在水天相接的地方,隐隐约约看见几艘轮船,若隐若现。
我们要坐的那艘船,上半身是白色的,下半身是蓝色的,真是气势宏伟啊!检完票,我迫不急待地冲上船,船分上下两层,一层用于停放车辆,二层载客,可以容纳两百多名乘客,我高兴的跑来跑去,看这看那,看得我眼花缭乱。随着一声长笛响起,轮船慢慢地启动了!从船后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像拖拉机似的喘着气,船越开越快,不知不觉中船已驶出港口。船身激起的浪花不停地向后跑去,就像一条飘动的白纱巾,又像一条小龙围着我们欢快地唱歌跳舞。我禁不住大声呼喊:“大海,我来了!”朵朵浪花仿佛朵朵白云,在向我招手致意。
第一次坐轮船,让我走近大海,领略到了大海的宽广、美丽、壮观,让我难以忘怀。
8月1日,我既开心又激动,因为我日思夜想的日子来了,明天我终于可以去北戴河看大海了!火车上,我浮想联翩,大海是什么样子呢?白茫茫的?湛蓝湛蓝的像天空一样蓝?还是…?我静静地想着,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就到了北戴河,我们先过了一座桥,来到了南戴河的沙雕大世界,我迫不及待地催妈妈买了门票,便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巨型沙雕和游乐场所,可这还没有吸引我眼球,我想真正具有吸引力的,应该是大海,因为大海可以给人一种深沉,广阔,心旷神怡的感觉。不一会儿,我“飞”到海边,投入海的怀抱,尽情享受海的美丽,我感受大自然,倾听大自然,触摸大自然,大海太美了,我痴迷地看着海,海上的浪花拍打着沙滩,一阵阵海浪声恰似大自然弹出的美妙琴声,再加上海鸥的伴奏,大自然的旋律是多么的美妙,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呀!
这时,看着这些浪花连绵不断,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远处,停着几条油轮,平时,大人们都说大海一望无际,我不相信,可现在我不得不信了,在我眼里大海真是无边无际,远处海天相接,分不清哪是海哪是天,我俯下身来,触摸海水,水从我手指尖滑过时,我感到好凉爽,这水仿佛流进了我的五脏六腑,让人觉得在遨游天国,神清气爽,我在海边漫步,不时嬉水,不时看海,不时望天…,我沉醉在这个海的世界里了,不知不觉,五点多钟了,我该吃饭了,于是我告别了大海,告别了这里的一切,带着收获的愉悦回去了!
晚上,我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湛蓝,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美妙的旋律,手指尖好像还沾满了清凉而咸涩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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