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弓蛇影
乐广有个亲密的客人,分别了很久都没有再见到面。
一次,乐广见到了他,问是什么缘故。
这位客人回答说:"上次在您家里做客,承蒙您赐酒给我喝。我端起杯子正要喝的时候,发现杯子中有一条蛇,心里感到个性不舒服,喝下去后就病倒了。"
乐广回忆,当时招待客人的河南郡郡府大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弓,弓上用漆画了一条彩色的蛇,客人杯中的蛇大约就是这张弓的影子吧!
于是,他又在前次招待客人的地方重摆了酒,让客人还坐在他上次坐的地方。然后问客人说:"在你的酒中又看到了什么没有"
客人端起酒杯看了看,回答说:"跟上次一样,酒里面有一条蛇。"
乐广就指着墙上的弓告诉了客人真相。客人一下子明白了,治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治好的病,顿时全好了。
叶公喜欢画龙。他住的地方,墙壁上,柱子上,到处都画着龙。真龙得知后,好奇地飞到叶公家里,叶公吓得魂飞魄散,没命地奔逃。
龙拦住他,和气地对他说:“先生,别怕。你这么喜欢龙,我们是来和你交朋友的。”
叶公见龙真的没有伤害他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从此以后,叶公和龙成了好朋友。龙经常来叶公家看叶公画画;叶公有真龙做模特,他画的龙也就越来越逼真。后来,这些龙点上眼睛后,居然都从墙上飞了下来,腾云驾雾,在空中飞舞。
“叶公把龙画活了!”这个消息很快传了开去,响尾蛇、黔驴、驽马纷纷登门拜访。
响尾蛇拿出一块金子说:“先生,你的龙虽然画的不错,但尾巴没有什么特色。如果你能把我的尾巴画上去,那么,不但龙的尾巴可以摇出美妙的响声,而且,你还可以得到这块金子。”
龙的身上长出一条蛇尾巴,这该有多么荒唐?可是,那块金子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叶公收下了金子,按响尾蛇的要求,把龙尾改成了蛇尾。
黔驴把一颗宝石放到叶公面前说:“叶大师,你的龙画的好是好,可惜龙头不好看。那一对角枝枝叉叉,显得有些野蛮;那一张血盆大口尖牙利齿,叫人望而生畏。你如果按我的模样改画龙头,一定可以创造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学者型的龙的形象来!”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馊点子啊!叶公刚要拒绝,一抬头,看见那颗硕大的宝石,马上改变了主意。他当着黔驴的面把龙头改成了驴头。而那颗宝石,则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驽马带来的是一幅价值连城的古画。它偏着头把叶公画的'龙看了又看,提出了一条建议:“老兄,你的画无与伦比,唯一的缺陷是龙爪太丑,看见这尖利的爪子,就使人联想到凶狠霸道的秃鹰。尊贵的龙怎么能和秃鹰同流合污呢?希望你把我的四蹄画到龙的腿上。这幅画嘛,自然应该由你这位杰出的绘画大师来收藏啰!”
叶公实在太想得到这幅古画了。于是,他满足了驽马的要求,把龙爪改成了马蹄。
叶公富起来了,可是他画的龙,再也活不起来。
宋朝时候,有个人名叫田登,平时与人交往十分挑剔、苛刻。后来,他当官做了郡守,那架子更大、脾气更凶了,在老百姓面前摆谱摆得出了格。平时最忌讳别人说出他的名字,而且凡与他名字中那个“登”字同音的,都得换个说法。比如说“蹬”字,只能说“跳”,“登高”只能说“上高”。这还不算,老百姓用得最多的一个“灯”字,也被换成“火”字。谁要是一时疏忽说了“灯”字,那可就要倒霉了,一顿揍是少不了的;若遇上田登大人再有什么情绪不好,那恐怕还要罚款、革职什么的。反正,当地老百姓以至于他手下的办事员、小官吏、士兵都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到了元宵节,按老传统要闹花灯了。州府传下命令,可以放花灯三天。可是他手下的人怎么敢写“放灯”呢?想去想来,只好写出了这样的公告牌:“郡守传下令来,按传统习惯,州里放火三天。”
那广告牌写好后,高高悬挂在闹市街头,过往百姓围在广告牌前,议论纷纷。人们讽刺说: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能点灯。
本来这只是统治者专横霸道作风中的一件小事,可是老百姓却利用这句话的双关义,讽刺揭露他们目无法纪、为所欲为的行径,而老百姓呢,连一点正当的行为也常常受到百般限制与刁难。
终于读完了《城市建筑学》,自己对于自主性建筑的理解又通透了点,可以说罗西对于自主性建筑的贡献还是很大的,正是有了一种理论的知道,建筑的自主性就更明确了,同时罗西对于类型学的思考,对于其他学科的交叉,又更深层次的去推进了建筑自主性的发展,自主不意味着自闭,只有这样建筑学才能发展壮大。“书中对于现代建筑的发展表现出一种矛盾的心理,同时对现代建筑所深切关注问题的赞同中,也折射出对现代建筑的忧郁”。关于主体与客体统一的概念追求方面,罗西重新引入了历史学与类型学的基本”原理,但这种引用不是要留恋往事或运用缩减式的科学方法,相反,历史被类比为一个度量时间而且又被时间所量度的“构架”,在罗西看来,建筑的历史就在建筑的实体中,正是这种实体构成了城市这个分析客体。
地点,时间和标记之间的这种三重关系构成了城市建筑体的特征。只有十分清晰的理性体系才能使人们正视非理性的问题。
全书分四部分,第一部分,是分类和类型学的`问题。第二部分是由不同的元素来分析城市的结构,第三部分是研究城市建筑和留有其印记的场所及城市的历史,第四部分讨论城市动力的基本问题和整治作为选择的问题。第一部分中强调形式感染我们,同时又赋予城市以结构,想象力和几何几亿是城市建筑物的典型特征,强调类型对于城市的意义,但试想如果城市的每一栋建筑物都具有各自的类型都具有一种纪念性,那城市真的还有意思吗?这时的城市是否又回归平庸呢?
罗西指出与城市建筑体相关的主要问题:个性,场所,记忆和设计本身,但没有提到功能,但是否真的去评价城市的时候可以忽略功能呢?功能是从一种需求出发,虽然在时间的向度里,功能有它的不确定性,但从功能考虑是基于一种社会性的考虑,如果建筑脱离了他的`社会性,那它存在的意义有何在?
如果城市全是一种精神愉悦,而不是功能的满足,那我们也只能走向死亡。但是不可否认罗西给了我们一个全新的视角去审视建筑学本身,去更深层次的分析产生城市建筑特征及其复杂刮泥的美学意图和需求。罗西指出城市建筑体的集合特征是理解城市建筑物的关键。还有纪念物的经久性反应出其构成城市,尘世的历史,艺术,存在和记忆的能量。这种经久性的建筑体我们的社会是否一定要充实整个社会呢?
书中提到了形式的独特性与功能的多重性之间的关系,我觉得这是很关键的,不可否认,从类型学的角度,对于理解城市有很大的作用,但我们也不能忽视功能的多重性之间的关系,不能忽视建筑的社会性,社会是复杂多变的,要想一种一劳永逸的形式去适应社会,我想是不现实的。
试想我们的地震灾区重建,临时性设施,我们能不考它的功能性吗?难道这时还要强调它的纪念性,它对于人们记忆的存在吗?书中一直在探讨城市本身的内在逻辑,与形式发展,指出作为城市记忆即集体与场所的关系的历史价值可以帮助我们掌握城市结构的意义,城市的个性以及表现这种个性形式的建筑。但是我们应该怎样的去应用类型呢?类型的分类标准是什么呢?还有就是自己感觉对全书理解真的不够,作者想要表达的太多,但又有很多重复的东西,一直在强调类型,但对于设计本身的方法,其实是很少涉及的。
本书名为城市建筑学,其实说的正是建筑发展本身,建筑的自主性问题,建筑学自身的发展。
这一天,庖丁被请到文惠君的府上,为其宰***一头肉牛。只见他用手按着牛,用肩靠着牛,用脚踩着牛,用膝盖抵着牛,动作极其熟练自如。他在将屠刀刺入牛身时,那种皮肉与筋骨剥离的声音,与庖丁运刀时的动作互相配合,显得是那样的和谐一致,美妙动人。他那宰牛时的动作就像踏着商汤时代的乐曲《桑林》起舞一般,而解牛时所发出的声响也与尧乐《经首》十分合拍。
站在一旁的文惠君不觉看呆了,他禁不住高声赞叹道:“啊呀,真了不起!你宰牛的技术怎么会有这么高超呢?”
庖丁见问,赶紧放下屠刀,对文惠君说:“我做事比较喜欢探究事物的规律,因为这比一般的技术技巧要更高一筹。我在刚开始学宰牛时,因为不了解牛的身体构造,眼前所见无非就是一头头庞大的牛。等到我有了3年的宰牛经历以后,我对牛的构造就完全了解了。我再看牛时,出现在眼前的就不再是一头整牛,而是许多可以拆卸下来的零部件了!现在我宰牛多了以后,就只需用心灵去感触牛,而不必用眼睛去看它。我知道牛的什么地方可以下刀,什么地方不能。我可以娴熟自如地按照牛的天然构造,将刀直接刺入其筋骨相连的空隙之处,利用这些空隙便不会使屠刀受到丝毫损伤。我既然连骨肉相连的部件都不会去硬碰,更何况大的盘结骨呢?一个技术高明的厨师因为是用刀割肉,一般需要一年换一把刀;而更多的厨工则是用刀去砍骨头,所以他们一个月就要换一把刀。而我的这把刀已经用了19年了,宰***过的牛不下千头,可是刀口还像刚在磨刀石上磨过一样的锋利。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牛的骨节处有空隙,而刀口又很薄,我用极薄的刀锋插入牛骨的间隙,自然显得宽绰而游刃有余了。所以,我这把用了19年的刀还像刚磨过的新刀一样。尽管如此,每当我遇到筋骨交错的地方,也常常感到难以下手,这时就要特别警惕,瞪大眼睛,动作放慢,用力要轻,等到找到了关键部位,一刀下去就能将牛剖开,使其像泥土一样摊在地上。宰牛完毕,我提着刀站立起来,环顾四周,不免感到志得意满,浑身畅快。然后我就将刀擦拭干净,置于刀鞘之中,以备下次再用。”
文惠君听了庖丁的这一席话,连连点头,似有所悟地说:“好啊,我听了您的这番金玉良言,还学到了不少修身养性的道理呢!”
这个故事告诉人们:世间万物都有其固有的规律性,只要你在实践中做有心人,不断摸索,久而久之,熟能生巧,事情就会做得十分漂亮。
南唐时候,当涂县的县令叫王鲁。这个县令贪得无厌,财迷心窍,见钱眼开,只要是有钱、有利可图,他就可以不顾是非曲直,颠倒黑白。在他做当涂县令的任上,干了许多贪赃枉法的坏事。
常言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王鲁属下的那些大小官吏,见上司贪赃枉法,便也一个个明目张胆干坏事,他们变着法子敲诈勒索、贪污受贿,巧立名目搜刮民财,这样的大小贪官竟占了当涂县官吏的十之八九。因此,当涂县的老百姓真是苦不堪言,一个个从心里恨透了这批狗官,总希望能有个机会好好惩治他们,出出心中怨气。
一次,适逢朝廷派员下来巡察地方官员情况,当涂县老百姓一看,机会来了。于是大家联名写了状子,控告县衙里的主簿等人营私舞弊、贪污受贿的种种不法行为。
状子首先递送到了县令王鲁手上。王鲁把状子从头到尾只是粗略看了一遍,这一看不打紧,却把这个王鲁县令吓得心惊肉跳,浑身上下直打哆嗦,直冒冷汗。原来,老百姓在状子中所列举的种种犯罪事实,全都和王鲁自己曾经干过的坏事相类似,而且其中还有许多坏事都和自己有牵连。状子虽是告主簿几个人的,但王鲁觉得就跟告自己一样。他越想越感到事态严重,越想越觉得害怕,如果老百姓再继续控告下去,马上就会控告到自己头上了,这样一来,朝廷知道了实情,查清了自己在当涂县的胡作非为,自己岂不是要大祸临头!
王鲁想着想着,惊恐的心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不由自主地用颤抖的手拿笔在案卷上写下了他此刻内心的真实感受:“汝虽打草,吾已惊蛇。”写罢,他手一松,瘫坐在椅子上,笔也掉到地上去了。
那些干了坏事的人常常是做贼心虚,当真正的惩罚还未到来之前,只要有一点什么声响,他们也会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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