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皎洁的月光倒影在荡起微微波纹的湖面上,一闪一闪的;村子周围一片静寂,大多数人都已经睡去,唯独一间简陋的小屋里发出微弱的烛光,两个模糊的影子倒影在窗子上。这倒底是谁呢?
小屋中,一个矮小的正方形桌子放在中央,旁边是一张铺在地上的床和床上折得整整齐齐的被子…… 孟郊在看书,而母亲正在借着微弱的烛光缝补孟郊的上衣。她尽管老眼昏花,可还是缝得那样的认真, 那样仔细。这时,孟郊说:“娘,这次我上京赶考,您一个人在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母亲听了,笑着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你只要考上状元,娘就心满意足了。你这次去京城赶考,路途遥远,自己要多加小心。这衣服得好好补补,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路上衣服破了,没人给你补。”说完,母亲又低下头,继续缝补。母亲将衣服缝得十分紧,针脚是那样的匀称,可是没想到的是,母亲手中的针不小心刺中了母亲的手指,可是母亲竟然完全不在乎,不当一回事。孟郊看此情景,看着母亲一针一针的在微弱的烛光下眯着眼睛给自已缝补着衣服,眼泪不禁顺着脸夹流下来。他的心中充满着感激:”母亲啊,我一定会努力考试 ,中了状元,当上大官,将来好好地报答您的 …… ”
第二天,孟郊骑上马,上京赶考了,母亲站在孟郊的身后,望着儿子远去的身影,渐渐的消失……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村子里大都已经熄灯了,但这户人家还点着蜡烛,烛光下,一位年迈的母亲在縫衣,在她的身旁,还坐着一位年轻人,他正拿着书认真地看。原来,这位年轻人正是孟郊,正准备赴京赶考,而身旁的母亲正是他的老母,正给儿子缝衣。
天真冷呀!凉风习习,为了让儿子不受寒冷,母亲又在衣上添了几针。母亲一不小心,将针扎到了手,顿时,血流了下来,孟郊一见,连忙跑过来。“没事,没事。”母亲笑着说,“只不过被扎了一下手,有点痛罢了。”儿子听了,还不放心,跑来看看,母亲只好用布包好,笑着说:“你看,没事吧!”说完,又去缝衣了,儿子看到这些,眼中闪着泪花。
又过了一会儿,孟郊打了一个哈欠,母亲见了,说:“儿子啊!天早晚了,你还是回去睡吧。”儿子点点头,收拾好行李,回去睡了。而母亲呢?她还是在烛光下缝呀缝呀,为了不让儿子冻坏,母亲一夜都没睡。
第二天,孟郊起后,看见几件美丽又舒服的单衣、夹衣和外套等,高兴地喜出望外,连忙穿上。不一会儿,马车来了,儿子坐上马车,兴奋地踏上赴京之路,挥手向母亲道别。
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母亲既兴奋又失落,含着泪,回家了。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一个寒冷的夜晚,一所破旧的茅草屋里还亮着灯。原来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母亲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一针一线的在为儿子缝补衣服。听说他的儿子孟郊第二天就要启程到很远的地方去做官。慈祥的母亲把衣服缝了一遍又一遍,把衣服缝得结结实实了,还不愿放下手中的针,唯恐儿子迟迟不归,冬天被冻着。看着早已睡熟的儿子,母亲笑了,用自己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手摸了摸儿子的脸颊,眼泪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儿呀,早点儿回来,千万别冻着,你是妈的心头肉,妈舍不得你走呀!”母亲自言自语道。端详过儿子,母亲又继续为儿子缝补衣服,缝呀缝呀……
儿子从梦中醒来,看到母亲还在为自己缝衣服,心疼地说:“妈,别缝了,早点儿睡吧。”“妈不困,你这一走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的。”“妈,儿会早点儿回来看您的。”“儿呀,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受委屈。”说着,把儿子推进了温暖的被窝。母亲又拿起一件衣服开始缝了起来,缝呀缝呀……看着母亲满头的银发,弯曲的身影,孟郊百感交集,热泪盈眶。是呀,世上有哪一位游子能报得了母亲的恩情?就像小小的草苗“心”,怎能报答得了这阳光辉照的春天厚“意”呢?
秋深了,夜静了。寒风“嗖嗖”的刮着,刮进每一座茅屋。
这是一座在茅屋中都极不起眼的小茅屋,它十分破旧、矮小,顺着一丝微弱的灯光,看见孟郊正在读书,母亲正在逢衣。
孟郊穿着寒酸,灯光也十分浑暗,他仍旧津津有味地苦读诗书。母亲看着孟郊,嘴角露出一丝幸福而欣慰的微笑。她拿出针,穿了一次又一次,但母亲依然不知疲倦。在第十八次,终于穿好了。母亲缝了一针又一针,一线又一线,可一不小心把手扎破了,鲜血一滴滴的落在衣服上,显得火红火红。孟郊急忙放下书本,说:“娘,算了,去睡吧。“母亲叹了一口气,说:“老了,老了,不中用了。郊儿明天一早儿就走,也睡吧。”孟郊安顿好母亲,也去睡了。
孟郊清早起来,看见母亲在织着那件衣服,孟郊轻轻地走到母亲身边,看着母亲布满血丝的双眼和一双冻得发紫的老手,泪不住地流了下来。母亲递给我,转身回房了。孟郊捧着这件珍贵的衣衫,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孟郊觉得今天的天空格外晴朗,鸟儿的叫声格外动听,因为有一缕温暖的阳光陪伴他到永远,永远!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我坐在马车上回到了思念已久的家。家乡的一切都没有变,那条小溪依旧那么清澈;旁边的柳树依旧那么翠绿;树底下的茅屋依旧那么干净、整洁;可我最最亲爱的母亲却已经告别了人世。
我到母亲的坟前,跪倒在坟前,失声痛哭起来。回忆着当年母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
那年,我刚满十八岁。皎洁的月亮早已升起,而我还坐在窗边,寒窗苦读,准备迎接今年的京城赶考。当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此时,母亲房里的灯还亮,正想准备进去问问母亲这么晚怎么还不睡。这时,透过灯光,我发现母亲正在为我缝补衣裳。突然我看到了母亲的脸上浮现了层层皱纹,只见母亲拿着一件衣服,将针线上下穿梭着,吃力地缝,不时地拿起衣服,幻想着儿子的身躯,看看自己缝的衣服给儿子穿合不合身。我的心一阵冷颤,便冲了进来,叫着:“娘!”娘看了,用粗糙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蛋说:“儿啊!你在去凉城的路上,要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呀!”我点点头,流下了泪水。
现在,我跪在母亲的坟前,依旧回忆着那段往事。
一天,妈妈去鄞州人民医院看爸爸,穿过中山小区,妈妈突然看见了远处在造房子。“快看,前面是什么?”妈妈跟我说。我远远望去,大吊车正伸出长长的手臂,把一个货物从一头运到另一头。靠近些看,哇!好深好大的坑啊!妈妈说:“这是地基。房子越高,地基就深。”怪不得地基跟一座楼房一样高。再仔细一看,工地上一片忙碌的景象:工人有的在辛苦地扛铁圈;有的左手拿面罩挡着脸,右手拿着焊具,“嗞嗞”地响,射出刺眼的光芒;有的推着一辆运土车;还有的把土倒在搅拌机的身子里,搅拌机就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儿,搅拌机就从嘴巴里吐出一堆混凝土;还有的站在工地最上面,前面摆着一台摄像机,他不停地拍照,不停地记笔记。
我又看见工地旁有几座简陋的房子,有几件衣服晾在外面,这应该是工人住的宿舍吧!看着工人叔叔们一个个在工地上忙碌的身影,我觉得他们真辛苦,我更感谢他们给我们温暖的家。
一天,白居易升官了,他非常高兴,就到江边去散步。我看见了白居易,就走过去说:“白居易先生,我从2007年到这里来,是专门来看望您老人家的。我找您找了几个星期了,却连半个影子也没看见,现在终于看见您了。我还编了一首诗,请您老人给我指导指导。”
白居易说:“你还会自己编诗啊,这个小诗人,说来听听。”
我说:“好,诗的名字叫‘诗人’,我开始编了:‘诗人、诗人好福气,就像白居易。’”“怎么样,白居易先生,编得好不好?”
白居易说:“你这是什么诗啊?乱七八糟的!”
忽然,一道夕阳铺展在水面上,江水一半红、一半绿,把我给弄糊涂了。我就问白居易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呀?”
白居易先生说:“这个都不知道,我给你说吧!这是因为大树把夕阳的光挡住了,水面上,受光多的一面呈出现一片红色,受光少的一面呈现出碧绿色。”
噢,我明白了,我们说着说着,就到了晚上。今天,正好是九月初三,夜晚是多么的可爱啊!岸边的草木上,露水像珍珠一样晶莹剔透,天上的月亮像一张精巧的弯弓。
白居易说:“今晚的景色真好啊!”随口吟诵出:“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我说:“真不愧是唐代伟大的诗人啊!一下子编出一首动人的诗来。”说完,我就和白居易先生告别了,我把这首诗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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