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听歌,一个人行走,一个人想念。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读你的文字透着淡淡的忧伤。我只是抬头看看她,然后继续低头翻看手中的书本,我没有告诉她,文字有时是最能体现当时心情的。迷恋许嵩(Vae)的音乐,喜欢听他在轻轻的吟唱,像听一个又一个的故事,结局或有或无,只有青春肆恣飞扬。
开始有些想念,想念童年的岁月,于是坐车一路颠簸到了奶奶家。冬天,一切似乎变得都不那么美好,叶落了,草枯了,一切不复从前模样。拍了好多照片,保存到电脑的时候,我把它命名为“勿忘、忆”。
从没有这么认真的去拥有一个梦想,小时候的梦想全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不断地改变着梦想,以致在梦想的丛林中陷入迷惘,失去了梦想,不知后面的路该如何走下去。想到这里,苦笑着摇头,自嘲地认为自己真的很可悲,一个人没有了梦想,那他还算是一个实际意义上的人吗?
其实,失去方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放弃。后来我还是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只因为心中的那一份执着。而对于梦想,我也始终心怀执着,坚持走下去。“梦想真的很遥远。”朋友这样对我说,可我告诉她:“是很遥远,但我不会放弃!”还记得曾经有一个人认真地告诉过我:如果连梦想都不能坚持下去,那我们还剩下什么呢?
我们总是孩子气的去选择,去执着,去放弃。还记得写在日记里的一句话:把那些难忘的日子,深深刻上“青春”二字。青春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最后也依然可以回首,回忆那些只有自己才懂的伤痛。那些人,那些事,那些飞扬的青春,只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的春季。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虽然脾气暴、不文静,但闪光点总还是有的——对于优点,我并不需要谦虚。因为老爸有句口头禅——过度谦虚等于骄傲。
二月份刚开学,妈妈就一把把我拉进房间,说:“文文,你也不小了,该学会独立了。我和你爸总不能呆在家里陪你吧?你也知道,一家子的开销全在我们肩上。我们得出去打工。你呢,就和奶奶住,要听话……”妈妈话还没说完,泪水就在我眼里打转了。撒娇、缠着要东西、和爸妈逛街等等就像放电影一样一下子在我脑海里闪过。“妈,你别去。你走了,谁给我捂被子?谁给我查作业?”说到这儿,我们母女俩早已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了。
然而,眼泪终究留不住他们即将远行的`脚步。
当我闷在房里大哭的时候,“你也不小了,该学会独立了”突然回响在我耳边。是啊,我已经长大了,怎能再依赖父母,让父母为我操心呢?我不能哭!我要把最懂事的一面让他们带走!
第二天早上,我懂事地帮爸妈收拾行李。到了车站,我不知怎么搞的,竟一个劲儿地催他们上车。这令爸妈大感迷惑。“文文,你不是……”“妈,你别说了。要注意保重身体。”此时此刻,纵有千言万语我也不嫌多。可我全把它们咽进了肚子,以一个最轻松、最灿烂的笑容为他们送行!在他们同样微笑的眸子中,我看到泪水在无声地滑落!汽车渐行渐远,而我的泪也终于顺着脸颊流入嘴唇。
妈妈走后,隔三差五就打电话问奶奶我的情况。奶奶呢,不是说我学习自觉了就是说我常常帮她做家务,乐得妈妈在电话那头笑得哭了起来。
两个月后,妈妈突然来到校门口接我,她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一脸幸福地说:“真是女大十八变!文文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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