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可我上了小学三年级后,妈妈再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被子让我自己叠,饭菜让我自己炒,这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
这天,我打好饭,在上楼梯时,突然摔了一跤,饭全洒了,滚烫的浓汤流到了手上,我哭了。
哭声惊动了奶奶,她上来一看:“啊呀,不得了!”她急忙下去拿药,擦在我烫伤的手上。妈妈看到了,后说:“没事,不就破了些皮吗?小谷是个勇敢的孩子,赶快上来换套衣服,重新去打早饭。”妈妈为什么不爱我呢?
半夜,我被痛醒了。我看见妈妈没在家里,就偷偷地下了床,忽然从王奶奶家传来妈妈的声音:“这个孩子可不能宠坏了,他必须自己去面对一切考验,虽然残忍了点,可这是为了孩子好呀!”之后又是很长的对话。忽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知道妈妈要进来了。我立刻躺在床上装睡,妈妈推开门,看到“熟睡”的我,笑了,她帮我盖上被子,摸摸我的头,然后走开了。我睁开眼睛,啊,妈妈还爱着我,没有不爱我。想着想着,一滴滴幸福的眼泪流过面颊。妈妈,您真伟大!
他是山里的神枪手,日子是那么平淡恬然,靠打猎为生的他和母亲在大山的山脚下相依为命,也许是人算不如天算,母亲突然病倒了。看到母亲逐渐消瘦的面容,他心急如焚。
医生说只有山上王猴的心血能对她的病有效,猎人二话没说,背着贴身的长枪上了山……
经过两三天不眠不休地追寻,终于让他找到了一只白色的小猴,他的心激荡着。
母亲,儿子就回来,您等着……
于是,他的眼追逐着小白猴的身影,停在了一棵古树上,让他惊喜的是,小猴的身边仰坐着一只老母猴。
小猴嬉叫着,拥在母猴的怀里,母猴抚着小猴的头,给小猴喂奶……
晌午的光十分刺眼,猎人抬起了枪,瞄准。
突然,老母猴似乎看到了瞄准的枪口,它望着猎人,眼中的警惕变成了一种哀伤,流动着,它直起了上身,站了起来,将小猴俯在胸前吮吸的头压向胸中,然后用哀求的眼神望着猎人,眼中流动着一种语言。
“请等一会,只一会,让孩子多吸几口奶水吧。求你了。”
将吸饱乳汁的幼儿,放在树枝上,它很快的找来两张芭蕉叶,弄成碗状,将自己硕大的乳房拼命的\'压挤着,小心的用叶子接着,又轻轻的把装满乳汁的叶子架在树杈间。
于是,它招了招手,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呆滞的眼睛远远地凝视着小猴……
猎人看着这戏剧般的一幕,他呆了,眼泪涌上了眼眶,手颤动得似乎抬不起那枪了,母猴的母爱让他想起了母亲和自己的情感,真切,却又那么无奈……
从未手软过的猎手的心颤动了,他实在不忍。眼睛朦胧中,他举起了枪…… 母亲的病神奇地痊愈了。自嘲的,神枪手果然是神枪手,从母猴心脏中取出的子弹,他抚弄在手中,他不但将子弹射进了那颗充满爱的心,也射入了自己的心,像毒刺一样深深刺入……
噢,一种选择。
转眼间,童年的\'大门已徐徐向我关闭。回忆往事,有苦有乐,有开心,有生气??但有一件事让我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星期下午,我和妈妈来到路边一个卖菜的小摊上买菜。摊主是一位老爷爷,一看就知道是位饱经风霜的地道老农民。妈妈上前问了价钱,便开始与他谈判。可那卖菜的人斤斤计较,怎么也不肯降低半角钱。我在旁边不耐烦地催着妈妈,妈妈也着急了,便匆忙称上菜付上钱,急急火火地走了。谁知到了半路上,妈妈才发现钥匙不见了,怎么办?肯定是忘在那摊子上了,丢了东西,谁会还给你,更别说那斤斤计较的老头了。你自认倒霉吧!
经过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妈妈还是决定回去碰碰运气,于是我们又朝小摊的方向奔去。到那里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们看到了那位老大爷还在那儿,眼睛向四处望着,像是在等人。我和妈妈走上去,老爷爷认出了我们,他用那长满老茧的手把钥匙递给妈妈,妈妈向他会心地点了头,我们三个都开心地笑了。
望着眼前着朴实的老大爷,我还能说些什么呢?一股愧疚感由然而生。祝愿老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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