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就在三月中旬一个周末早晨,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穿上衣服,开窗帘一看,不禁让我大吃一惊。我看到外面的天空已不在像以前那样蔚蓝,阳光已不在像以前那样明媚。远处的那些高楼大厦像海市蜃楼一样隐隐约约。
在沙尘暴的影响下,楼内的人都点着灯为自己照明。天和地的界限已不那么清晰,而是浑黄一体。
路上的人们都全副武装,包着头巾捂着嘴,生怕沙土进到自己的呼吸道里。一走出家门,一股沙土的气味扑面而来,一阵风吹过,脸上就会感到大大小小的沙粒打在你的脸上,顿时我感觉那干净的脸像涂上了一层土黄色的釉彩一样。我低头一看,大地也穿上了一层土黄色的衣裳。
星期五中午,我们一家人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三十分,最后便是我们最关心的天气预报了。 气象预报员说:“今天下午,甘肃局部地区可能有沙尘暴,晚间有小到中的雨加雪。”
听完后,我有点慌乱了:如果发生沙尘暴,那体育课就上不成了,不行,下午得多穿点衣服,不然就冻感冒了。
果然,到了下午,刮起了沙尘暴,因为我家处在西北地区,所以天气经常这样,同学们大都显得很兴奋,到了第二节课,老师说要上体育课,同学们不约而同的跑到了操场上。
来到操场上,风伯伯毫不留情的刮着,像刀子似的,刮在我的脸上,生疼生疼的,而老天爷似乎没看见,还是刮着,天上黄黄的一片,天和地的界线并不是很清晰,浑然一体。
绕着操场跑了两圈后,我们便自由活动。男生打篮球,女生则打沙包,我们在中间,张瑾瑜和李慧珊在两边。
“嗖”地一声,张瑾瑜把沙包扔向了我,幸亏我聪明机灵,把身子一闪,躲了过去,张瑾瑜见状,又声一计,表面上要砸贾丹妮,一瞬间,她把目标转向了我,我去抬脚,可抬错了脚,被砸中了。
站在一旁,我的手冻得通红,耳朵也红了,站在一旁不停跺脚。
老天爷啊!求求你们了,别在刮了。
玩了一会儿,老师担心我们生病让我们回教室,回到了教室,我们便开始写作业,可是手很抖,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前几个星期,英语课下课。我和两个好朋友一起下楼,因为身后有一只狗在叫,我们就吓得跑着下楼。突然,赵奕娴的书包坏了,书本全掉了出来,她急的大吼大叫。我和陶澈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们准备去帮她,可是她指手画脚,张牙舞爪,下的我们急匆匆的走了下去。可是,等到她下了楼,她就大哭起来,骂我们俩没帮她。
虽然这只是件小事,没有什么关系,过了一个星期又和好了。可是这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当我在生气的时候,会不会也像赵奕娴一样?我在自己心里想了想,确实有这样的`时候。爸爸也跟我说过,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能做个“刁蛮的小公主”。
这件事过去以后,我们对赵奕娴的认识大大改观,觉得她脾气很大。但是,我又想到了,别人会不会因为我发了脾气而讨厌我呢?
于是现在,我就要克制自己的脾气,让自己的脾气变作“沉睡的火山”,变成更加完美的我!
燕敬超说他不怕老鼠;赵刚说他是蛇的师傅;李勇说他敢和山羊大架;我也信口吹了起来:“黄蜂是我的手下败将,他们从来不敢哲我,骗你是小狗。”
李勇一听此话站起来说:“我家桃树上有只大蜂窝,你敢不敢把它捅下来?”燕敬超和赵刚不容分说,架起我就上李勇家跑。到了李勇家,站在远处一看,吓了我一跳:妈呀!那可桃树上“结”了一只“向日葵”了!怎么办?大话以说出,现在要是说个“不字”,我燕敬亚的`大名就会被“小狗”俩个字给代替了。想到这,我接过赵刚递来的棍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对准那“向日葵”就试一下。“嗡-----”受惊的黄蜂炸了群,到处飞。我赶紧扔掉木棍向草堆连滚带爬。那些黄蜂复仇来了,它们在我的头上、脸上、胳膊上乱刺,连鼻尖也不放过。疼得我是又喊又叫,眼泪直掉。可他们三个家伙却躲在草堆里“吃吃”地笑!
唉,看来这说大话真是要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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