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认为冬天是枯燥乏味的,因为它夺走了万物的生机;但我觉得冬天是纯洁的,是美丽的,它虽然造就了一个冷冰冰的世界,却又将最美好的赐给了我们。
冬天刮风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冬天的风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个性:它不像春风那样温暖,也不像秋风那样高爽,更不像夏风那样的火热。冬天的风是寒冷的,它像皮鞭一样抽打着世界,又像一只嘲着人们怒吼的狂狮,因此,大家都不喜欢它。而我却例外,听,冬风又开始刮了,“呼呼呼”宛如黄河那雄伟的咆哮声,又恰似万马奔腾而过。那排山倒海的气势足以把一个人的意志激活,想着自己能在如此的环境之下巍然屹立,自豪之心便油然而生。
冬季在最美的时候莫过于下雪了。上午还是阳光普照,可是到了下午,天气却会骤然变冷。顿时,天色便渐变,刮来阵阵狂风。随后,冬天的小精灵——雪,便迈着轻盈的脚步,飘向大地。每当看到这种景象,我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一位身穿白衣的使者,肘臂上挎着一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雪,使者面带迷人的微笑正大把大把地把雪洒到人间。
但这种幻想时常会被欢声笑语打乱。定神一看,原来是迷人的雪引来了贪玩的小孩子,他们在这洁白的世界里跳着,跑着。他们尽情地玩耍,在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他们的欢笑声给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增添了无限的生机。
冬天就是这样,既有粗犷的外表,又有内在的灵秀。哪能不让人喜欢呢?
(一盼望着——
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即将开战,各个班级都准备就绪,唯独我们班连4*100米的“战将”还未诞生。在这紧急的时候,高老师让我担起了这一项重任。男生中,我选择了老将胡城恺和陈泓宇,“藏羚羊”王铭杰以及“猎豹”林鸿嘉。女生中,经过我之前的长期观察,我选择了“大长腿”柯欣楠、李林洁,还有秀气可爱的黄可欣、陈露瑜。
正当我翘首以盼之时,这一刻终于来临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欢乐的心情如同蹦跳的小鹿一般。下午高老师早早地就来到班级,督导同学们看书,给运动员点名。同学们按捺着激动的心等待着……
(二团结着——
运动会开始了,第一个项目是大课间进退场比赛。这是考验我们全班同学团结协作的一刻,同学们有点紧张,而我只知道自己应该努力做到最好。为了合拍,同学们整齐地踏步,昂首挺胸,一个个精神抖擞,犹如阅兵仪式上的“勇士”。进退场顺利完成了!
第二个项目是4*100米跑。“砰——”起跑的枪声如同响亮的惊雷一般,牵动着运动健儿紧绷的神经,把运动员紧张的`心绪一扫而光。一位位运动员既像脱缰的野马,又像离弦之箭一般飞快冲刺,个个你追我赶。瞧,二棒王铭杰迈开前腿,双手极速舞动,那身姿犹如一只轻盈的羚羊在草原上驰骋着。“加油——加油——铭杰加油——”同学们高声呼喊着。四棒陈泓宇丰富,接过小棒,飞人刘翔一般跃起,仿佛他身边没有别人,只有终点。他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
(三拼搏着——
轮到我上场了,跳绳比赛开始了。我和翁烨晨向比赛地点飞奔而去。到综合楼下,裁判给我们排好了位置。“预备,开始”。听见哨声,我飞速甩动绳子,脚尖轻触地板,信心满满。一下、二下……九十下……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着。忽然,一阵酸酸的刺痛感从脚底传来,脚步越来越沉重。我的喉咙干哑难受,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正在这时,我听见了同学们的助威声、呐喊声。是啊,一个多月来的训练不能就这么白费呀!我重新打起“战鼓”,使劲洪荒之力顽强地坚持着。
“嘘——”裁判的哨声霎然停止。运动员也停止了跳动,这时伙伴告诉我:151下。我十分沮丧:“应该进不了前六了”,我自言自语着,垂头丧气地回到班级。
究竟男子跳绳前六名花落谁家?主席台上传来了响亮的声音――“第六名——苏亮羽;第五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做梦吧?我拧了拧大腿,疼!啊,我得奖了!
我如梦初醒,立即兴冲冲奔上主席台,小心翼翼接过奖状和书,拥入怀中,喜滋滋地跑下台。不一会儿,体育道德风尚奖的桂冠又意外地落在我的头上,再次接过奖状,我笑容如花绽放。
“咔嚓,咔嚓”摄影师飞快按下快门,定格了这美好的一刻。
夕阳缓缓落下了,操场上空的彩旗迎风飘扬,同学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校园。热闹无比的操场渐渐安静下来,只留下运动员们辛劳的汗水。
一阵如雨般的急响,“哗啦啦”,银杏树上的果实被打落下来。我站在路口吹响手中的果核,声音微弱而清越,响成了一片风景。
我在这声里雨里笑着去追远方的风景。
……一株开满了细碎白花的柠檬树,满树都是微甜的清香气息,小米似的白色花瓣在木吉他的弦歌里洒了一地。
吉他断弦,初醒的我怔忪了许久,手中握着的书还翻在写三毛的柠檬树的一篇文章的那一页。那棵屋顶上的柠檬树是三毛拥有的风景,而把我把它收藏在梦里。
“哗啦啦”,银杏树上果实急落的声音,是那种世俗的聒噪。
妈妈在和暖的阳光里走进来叫我,“去看看那些果子吧”,她那好奇和兴奋的音调,将我“我们怎么不种一棵柠檬树呢”的建议扼在喉咙里。
我趿着鞋出门,看到一片杂乱的浅黄色和翠绿色错杂的地块,带着长柄的果实纷纷落下来,有的还摔破了皮,溢出少许鹅黄色的浆液。我厌恶地皱着眉头蹲下身来触摸皱缩的皮层,指尖上一层淡淡的粉末。它太丑陋了,让我像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我有些后悔那个美梦的中断,后悔我没把那个建议说出口。
“我小的时候,拿这种果核当乐器呢。”妈妈忽然走过来半蹲在我身旁,提起一只完好果实的柄。微笑着的她似乎已沉浸在回忆里,丝毫没有顾及我迟疑的眼光。
不由分说地,她捡了几颗饱满的果实,放到水龙头上冲洗起来,水流像快刀剥去腐肉一样一层层剥下果肉,最后还剩下的果核呈木色,向上了釉一样光滑,细小剔透的水珠顺着纺锤形的壳滚落下来,让人想起远古时的埙和翠色的木叶。
我不禁也想尝试,仔细洗好其余的果核,将它们逐个摆在窗台上晾晒。细碎的光线灌进果核的纹路里,流成一道道浅金色的沟槽,此时我竟觉得它们有些美丽。隔着浅茶色的玻璃可以看见所剩不多的果实混着银杏叶继续如雨般落在地上,浅黄和翠绿杂乱地交织着。
对着错杂色块生硬的厌恶渐渐变得柔软起来,我将卡在喉咙里的那句话又咽了回去。
“哗啦啦”,这也许是最后一茬果实了吧。
我在声里雨里转过身来,轻轻吹着手中的果核,它呈木色,有微苦的味道,比微甜的柠檬香气更加实在。
每个人都在远方藏着一片风景,或许是一株柠檬树,或许是一把木吉他。但它们只适合根植于远方。而在近处,我只要一回头,便能看见身边翠绿嫩黄如雨般急落。
这些是银杏果,又不只是这些东西。
它质朴,它在身边真实存在,它成熟坠落的时间清晰可感,它的果核能唱一首清越的歌,歌声在你身边响着,总不散去,渐渐地响成一抹风景……
“人生是一场旅行,在乎的不是终点,而是沿途的风景。”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超越自己这道风景,你欣赏了吗?
下晚自习了,我踽踽独行。昏黄的灯光渐渐模糊,眼前又浮现课上一幕:一张卷子从老师手上飞下,我像一位病人等待结果,等来的却是病危通知书。我的成绩从沸点跌到冷点。一阵风打在身上,真冷。抬头,前边是巷子。
这条巷子没有灯,似乎是黑洞的入口。两旁的树和风在狂舞。走不走?走!我一口气跑了出来。不远处有一粒豆大的灯光,家。
灯下又多一位学子。平时我在蜜罐了泡着,无风无浪,幸福得像哈根达斯。我尝到了“国宝熊猫”的滋味。
在夕阳的余晖下,我笑了。战胜自己时,身旁桃花灼灼其华。回头望望,以前的自己随风飘去。我站在一个新的高度向那片金色的阳光出发!
夏天到了,似一个顽皮的孩子,叫走了东风,又换来了夏的凉意。
夏,似一位画家,把世间万物都画得美不胜收,让人心情舒悦。
夏,与往常的春、秋、冬有着截然不同的一面。夏天往往是繁华树叶茂盛的时候,夏日的中午,蔚蓝的天空漂浮着几朵白云,像碧波中的几朵浪花。太阳像个大火球,燃烧着熊熊烈火,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天地间像罩上了一个大蒸笼,一丝风也没有,让人透不过气来。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夏的韵味——汗。太阳也许太累了,试图悄悄躲到白云姑姑的后面,但又立刻被赶出来了,继续把光和热洒向大地。
雷是最寻常的,隆隆的雷声便滚动在整个天空里,悠闲的白云躲在高山的怀抱中,一朵朵如约而至,一道闪电划破宁静的天空,“哗啦哗啦”——千千万万豆大般的雨点,从空中一泻而下,打在宽阔的马路上,“啪啦啪啦”——放眼望去,只见得人家屋顶上全笼罩着一层白烟,“淅淅沥沥”——雨渐渐地小了下来,冲淡了夏日的炎热,一切都变得清新宜人,天上便如一块刚刚冲洗的蓝宝石,明亮剔透。
转眼间,天边架起了一座彩桥,太阳拨开厚厚的乌云,露出灿烂的笑容。
只闻一阵阵香味从远处十几公里处扑面而来,“哇,好香!”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钻进我的鼻子。走过去一看,“哇哦!”便禁不住叫了起来,满池的亭亭玉立荷拖着一个个小水珠与它融为一体,似刚刚洗过澡的娃娃向着太阳生长。让人忍不住去摘去一朵放在鼻子边上闻一闻,让人闻之则叹。
小河边的水静静的做着五颜六色的梦。人们划着小船,在水中嬉戏。“一朵,两朵,三朵……”看那一个个工人在水中一边辛勤地劳作一边数着。虽然心里好不快活,但他们的汗水“地咚”掉入水中,而对于他们而言,这点汗水又能算点什么呢。
夏,似一位顽皮的娃娃,无论在任何地方都停不下他的手脚。
夏,似一位技艺超凡画家,用自己的画笔,他将世间万物画得郁郁葱葱。
夏,似一位身强力壮的壮士,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他领着我们向前去。
人生就像剧场,时时刻刻都在上演着不同的一幕,唯有那一幕,我难以忘怀。
今年年初,一场疾病夺去了舅舅的生命。寒假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我住在同学家。“喂,妈。”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我给妈妈打了通电话。你在哪啊?”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在医院。”“啊,怎么了?”我急切地问。“没什么,是你舅舅。”“哦。”我松了口气,以为真的是无关紧要的小病,却忽视了如果真那么简单为何跑到北京那么远去治?
终于放寒假了,我决定住在姥姥家。看着周围人焦急的表情,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安。舅舅从医院回来了,什么都瞒不住了,舅舅得的是肝癌,没多长时间了。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面瘦如柴的舅舅,怎么也联想不起来往昔那个身强力壮的他。
终于,在新学期的第一个星期天,舅舅没能经受死神对他的考验,离我们而去了。
我踏进姥姥家的小院,想起这里的欢声笑语。那时,舅舅总会给我们摘柿子吃,领着我们做游戏,慈祥的笑容像春天的阳光一般温暖。可惜,那样的笑容只能存在记忆中了,再也见不到了。
我看着眼前的院子,枯***柿子树上挂着白色的纸条,它们孤苦无依的在凛冽的寒风中飞舞。堂厅中,舅舅的棺材被人刷上了黑漆,还未完全消散的漆味涌进我的鼻子,刺激着我麻木的神经。眼所能见到之处皆为白色,白色的纸条,白色的丧服,白色的舅舅。这一幕,深深烙在我的脑海中,我的心中,我的骨血中。
啊!舅舅!我知道你去了一个美好的地方,你一定要过得开心!抛除人生的一切烦恼、痛苦、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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