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什么称得上掠夺美丽,那么,一看圆明园,二看敦煌。
当二十世纪初,西方文化一派欣欣向荣的时候,国外的学者不止一次的把目光投向我们这个美丽的国度。而此时的王道士的腰带上正栓着敦煌文化宝库的钥匙。在他手上,是刚从外国探险者那里得到的小费,在他身后,是牛高马大的洋人,自称来取经的“洋唐僧”。道士掂掂手中的银圆,心花怒放的想真是交了好运,这破玩意还能换钱?于是,他把一卷又一卷的经书、画卷从深深的洞穴里取出,装满了一辆辆牛车。临行还依依不舍地目送“取经人”远去,恭恭敬敬给人家鞠上几个躬。
嘿!这是多大的便宜啊!足不出户就能得钱!他心中窃喜着。
“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
《道士塔》这篇文章讲述的是一个历史悲剧,一个沉重的文化史实。它所揭示的问题让人心痛,让人揪心,让人不禁为那个时代,也为我们的民族,发出一声声无能为力的叹息。
全篇围绕敦煌莫高窟展开,说的是在20世纪初,莫高窟由一位无知的道士掌管,因为无知,他自作聪明地将窟中的珍贵壁画粉刷,甚至挖凿,代之以灵官塑像;因为无知,他将窟中无价的国宝向慕名而来的西方学者换回历历可数的银元;因为无知,祖国的瑰宝受到糟践,不幸流失,给我们后人留下了无限的遗憾。
国宝外流,我们发自内心地遗憾、痛恨、愤慨。强烈的民族自尊心让我们在今天,在这个觉醒了的民族当中,开始做一些事对遗失的文化进行补救。于是,在遗憾、痛恨、愤慨之余,我们直截了当地想抓住罪魁祸首。那么,元凶是谁?是犯下了强盗行径的西方学者?是目光短浅、愚昧无知的王道士?还是旧中国,那个没落在闭关锁国中的“天朝”?或许真如古人所说的“慌不择路,饥不择食”,自身的落后让我们已无心理睬一下被搁在西北荒凉之中的文物们,只好让强大的势力来替我们保管?想想旧中国所背负的“东亚病夫”的耻辱,想想“落后就要挨打”这铁一般的真理,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民族自尊心在哭泣,我感到往事不堪回首,它令我感到那样恐慌与不安。仿佛有一枝利箭从历史深处射来,刺痛了我的心。
贯穿本文的是作者余秋雨感情的轨迹。
在悲凉的圆寂塔前,作者吃惊的发现了“王圆禄”的名字。由此,他开始了回忆。从他读过的关于敦煌的史料里,搜索着他的影子。
王道士给作者的印象是一个“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索索”的农民。作者心里发凉:中国最灿烂的文化竟然是这样的人把持!继而,我国当代的敦煌学者们在进行研究时,拿着从国外买来的微缩胶卷,叹息着走到放大机前的情景,开始萦绕在作者心里。他开始痛心。
望穿时空,他似乎看到外国冒险家,也是文物贩子斯坦因,和他满载敦煌精华的车队,徐徐走出我们的视线,他感到一阵等同于戈壁溯风的悲凉。
余秋雨不愧是余秋雨,没有指着王道士鼻尖的漫骂,却锋芒毕露地轰击了他的愚昧与无知。尽管有无数条足以让他倾泻愤恨的江河,然而,他内心的苦痛却不仅仅指向一个农民。大量反语的运用,如呛天呼地,他已经痛不欲生。
全文最富有意味的是,那些靠从“强盗”手里买回的胶卷加紧研究的专家们,在国际敦煌学讨论会上,因日本专家的发言而“默默”着。这是最沉重的一笔。无论别人是赞誉还是安慰,历史都无法改写。他仰天长叹。
这篇文化散文很沉重。它深深的震撼着我的心。
作者的痛与恨,就是我的痛与恨。
《文化苦旅》的第一篇《道士塔》从莫高窟外的一座道士圆寂塔写起,讲述了20世纪初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以谎言和微不足道的金钱从王道士手里掠夺走了石窟藏经洞内的大量的经文,经书,经卷的故事。在这篇文章中,余秋雨教授表达了一种“恨”的情绪。恨外国的那些巧取豪夺的文化海盗,恨愚昧无知,贪图小利的王道士,恨尸位素餐,昏庸无能的官吏,恨丧权辱国,腐败无能的封建政府,……,还恨自己生不逢时,不能及时阻止强盗们的野蛮行径。
恨外国人,恨他们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到中国,恨他们用超低的价格“买”走了经卷。可他们是怎样来到中国的又是怎样用超低的价格“买“走了无价之宝的经卷文中已有明确的回答:”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外国人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砖,上了一把锁,钥匙挂在王道士的裤腰带上。外国人未免有点遗憾,他们万里冲刺的最后一站,没有遇到森严的文物保护官邸,没有碰见冷漠的博物馆馆长,甚至没有遇到看守和门卫”,还有:“王道士口袋里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银元,这是平常化缘时很难得到的”。看看,“化缘”,说难听点就是“要饭”,那能要到什么呢王道士根本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没有文化的人,他哪里知道经卷的重要性!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把这些经卷让外国人运到他们那儿,总比在中国受不到一点保护要强。然而余教授说了:“这句话终究说得不太舒心”
佛教自古印度传入中国,不仅得到了传承,经历代得道高僧地弘扬,更是博大精深。其精髓所在,皆可在经卷上得以体现。可是现在看来,佛教再昌盛,经卷再多,如果国家不富强,以至于外国人“出入自由“,那不管你有多少宝贝,也会被一一搬空,成为别人的手中之物。
也曾有人认识到“宝贝”的价值,“(叶炽昌,是金石学家,懂得洞窟的价值”;也有人想到过“保护”,“但是东西很多,运费不低,官僚们又犹豫了”。难道中国就真的凑不出那些运费吗不,“朱门酒肉臭”,人家当官的不想出运费,即使有一批送京的,也是“没装木箱,只用席子乱捆,……,结果,到京城时已零零落落,不成样子。”如果真如余教授所想有有识之士去拦外国人运经卷的车队,没准还会被当作劫匪被抓被***呢。国家已如此懦弱,如此混乱,老百姓还怎么过日子,佛教恐怕也会没落了。
这件事也反应了当时社会的混乱,政府的无能。读罢文章,我也同余教授一样“恨”。要想不再添“恨”,只有国家强盛了,公民的素质提高了,所谓“盛世兴收藏”是也。
对王道士来说,婀娜的体态过于显眼,柔美的浅笑有些尴尬,所以他产生了许多对他的认识来说十分自然的想法:一遍又一遍认真挥舞刷子,用粗劣的土白浆将五颜六色、灿烂斑斓的飞天夜画埋葬憋***,终于使厅堂明亮;委屈一下仕女雕塑,所有温静妍丽被砸碎、捣烂、搅和成一团可以让没干过精细活的村匠弄几尊不成样子的`灵官天尊的浑泥,终于看起来符合道士身份……
秋雨在描述他参观遗迹时只用了两个词:惨白。惨白的壁面、怪像、心情……疾首之余,有限头脑的农民在有限金钱的羁绊下停止了“装修工作”,然后不久金钱这只脚又理直气壮地把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东西如弃敝履般甩给了西方的冒险家们。
中国的荣耀与耻辱在同一刻被标记。
在中国文官们在茶香袅袅中把玩着浩如烟海的莫高卷帙中的只鳞片爪时,他们优雅张开享受惯了山珍海味的金口,苛刻地对手下道经费不足,下次什么时候让那道士再拿几本过来,运送什么的就听天任命吧。
在西方冒险家们在狼烟缕缕中拼命奔向心目中可以为之献出一切的艺术宝库时,他们无时不可不在念想着那力与美结合的尊贵,那完美流畅线条勾勒出的极景,那恢弘大气、震撼人心,能使人只看一眼就觉得不枉此生的画面。
荣耀是祖先留下的,轰动世界;耻辱是子孙烙下的,同样轰动世界,那轰动躲藏在冒险家们学术报告中如雷掌声夹杂的轻蔑与嘲讽里。
零碎金钱与现编的拙劣童话,王道士交换得心满意足、心安理得。可秋雨大声咆哮:我们绝不心悦诚服!他的心与年轻的诗人一同活跃着。决斗这一高贵的字眼或许不适用于额尔金勋爵这一卑鄙的robber(强盗),但对于极富“实干精神”的西方学者们,这是中西方最响亮的文化碰撞,如果能发生的话。
中国是穷,可不至于运送书籍的费用都凑不出来;西方思想和科技是发达,可不至于自诩理解能超越瑰宝缔造者的后人。
秋雨恨,他说敦煌学研究院的专家们也在恨,所以扎进去一钻几十年。我想,这里的恨,是遗憾。愤怒不是学者应长期保持的情绪。所以,恨得狠,是遗憾得深,想要去改变未来。
此章写罢,秋雨必回平息***的青筋,抚一抚额,不再长吁短叹,将视线转向窗外的远方。那里一定漾浮着一抹红霞,分不清是黄昏的余晖还是朝阳的新华,但这目光的焦点,聚集在浩浩汤汤的中国(时代)文化大潮上。
<道士塔>中的王圆箓绝对是一个愚蠢的角色,但正如作者所说,如果让他来承担这段历史,的确是厚爱他抬举他了,他是一个小人物,他根本担负不起这样的重大的责任,连替罪羊的资格都不够。但是透过他,我们是否看到了一个愚蠢的政府,一个没落的文化族群,乃至一个愚蠢的民族,一种黯淡了的文化。
偌大的一个民族,竟然让这位酷似农民的人来守卫和呵护敦煌的宝藏,姑且不论他的文化水平,也不论他的道德操守,一个没有走出故土,缺乏阅历的人怎么能够对自己的责任和职务认识清楚,一个不懂得文化的精髓的人,自然就会把文化当成自己的自留地,王道士够潇洒,够气派,够大方。他不懂文化,但晓得银元,他不懂守护,却知道奉送,这也正如鲁迅先生在<拿来主义>中所写,一路地送过去,一者见得博学,二者见得大度。
其实王道士也很冤枉,那么多拱手将国土资源送出去的人,都没有受到谴责,而且堂而皇之地享受着荣华富贵。王道士也很幸运,至少到今天还有人记得他,也算得上青史留名了。
抛却王道士不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不值得我们用大量的笔墨,花费大量的脑筋,我们道士想问,当时的政府做什么了?地方政府难道不知道敦煌是一个宝库吗?不知道这是地方文明的标志吗?不知道子孙后代引以为荣和繁衍生息的骄傲吗?
知道,但没有人考虑这些,官员们都在考虑自己的腰包是不是很鼓,皇城的关系用什么东西打通,于是捧着金碗的人奉献了自己的奴颜媚骨,而上官们也名正言顺地享受着地方政府官员的孝顺,于是一个庞大的腐败系统悄悄地蚕食了这个宝藏,那个王道士即便真的是一个尽忠职守的豪侠,也会淹没在这样的交易洪流中无声无息直至终了。
看看余秋雨的描写吧:
夕阳西下,朔风凛冽,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
冷的是人心,悲凉的是情感。
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一个具有忧患意识的人,一个对于文化的失落痛心疾首的人才会写出这样悲壮的文字。当所谓的冒险家强盗般地盗走属于中华民族的国粹,一个真正具有民族情感的学者如何能够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这是对民族文化的强取豪夺,这是对文人的蔑视和不屑,这是对民族的一种戕害。真不知道,这些东西即便放在大英博物馆内展示的也应该是中华文明和华人的智慧,应该是外族的侵略行径。毕竟这种文化的姓氏应该是中国。
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
今天的中国更不穷,说句实话,我们可以到世界各地买房购车,我们可以培育世界各地的品牌,但是我们忘记了自己的名誉,忘记了自己的产品。这似乎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民族,他们敢于吸收世界上任何优秀的文化,而惟独冷淡了自己的文化,他们可以倾慕时尚任何国家的时尚,而惟独寻不到自己的时尚,他们可以走出国门为自己的骄傲,而忽略了自己的深厚的文化积淀,更有甚者,还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假洋鬼子,对自己的同胞评头品足,说三道四,指手画脚,数典忘祖。
真的,运走一点东西,不打紧,大不了我们还可以仿制,但运走了思想和灵魂,文化的土壤就会日渐贫瘠,那时,我们只能是走在无尽的沙漠中去寻找海市蜃楼了。
最怕的,不是丢了的,而是丢过了之后,我们依然在丢失。
兴隆山是距兰州市最近的国家级自然森林保护区。主峰由东西二峰组成,东峰“兴隆”海拔2400米,西峰“栖云”海拔2500米,二峰间为兴隆峡,有云龙桥横空飞架峡谷。远观兴隆,山上的树木蓊蓊郁郁的,五彩缤纷的树如颗颗耀眼的钻石,一座座寺庙如同一粒粒的明珠,镶嵌在山间;近看兴隆山,山上美丽的景色像一幅油画似的。这层林尽染的景象使我更加喜爱它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东山,一到山门口就看见“兴隆山”三个大字印在墙上,这三个字仿佛让兴隆山更有魅力了!
我们先爬石栈道,在爬石栈道的时候,我发现有好多果子,有白色的,有红色的,有黑色的,出于好奇,我把每种果子都尝了一遍,它们的味道真是奇特啊!采着果子,哼着小曲,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石栈道和木栈道交界处的太白庙。
太白庙有一口泉眼,听说这口泉水已有300多年的历史了,为了让这口泉眼永久保存下去,景区的工作人员在泉眼边上垒了一圈石砖,用来保护太白泉。
登上木栈道,就会看到栈道两旁有许多千年老树,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植物,更让人喜悦的是,树丛里竟然还有木耳、蘑菇!我们一边爬山,一边采蘑菇,不一会儿就采了大大的一袋,颇有成就感。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到达了顶峰——莲花峰。站在顶峰,虽然有点疲惫,但阵阵微风吹来,让人倍觉精神爽快!我对着高山自豪说:“我征服了你!”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经过这次爬山,它让我知道了做任何事都要坚持不懈,不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学习上都要有信心,要有快乐感,这样才会离成功越来越近!
我们下山时已是傍晚,夕阳下的兴隆山变得更加美丽壮观了!
语文课上,老师给我们读了余秋雨的《道士塔》。
《道士塔》是《文化苦旅》中的第一章,这本书记录了余秋雨在旅途中看到的名胜古迹以及他的感受。
读这篇文章时,会感到心在痛,心在滴血,因为身为一个炎黄子孙,当你看到因为王道士和那些官员的愚昧无知而使的祖先留给我们的遗产——敦煌石窟内的敦煌文物被外国人以一点点的钱才买走时,我相信,你也会感到十分难过。
如果,如果王道士或那些官员中的其中一方能够重视那些文物,也许,这些文物现在就不会在外国的博物馆里,而在我国的博物馆里;也许,我国科学家现在就不用花大量的钱财购买拍摄敦煌文物的胶卷,而我国科学家就能用实物进行研究。可惜,这一切,只是如果。
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不重视敦煌文物?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那样的愚昧无知?虽然外国学者买走了敦煌文物,但他们能保护好,而王道士却用石灰刷白了画满精美的壁画的墙壁,把精美的雕塑砸烂,做成了粗糙的天师、灵官菩萨。
文章中说过:“当外国人运着一箱又一箱、一车又一车的敦煌文物时,一个古老的民族在滴血。”是啊,那震惊世界的文物,本应该是属于我们的啊!而现在,却被那些外国人拿走并令他们受世人瞩目。
敦煌文物啊,你可知我们十分想念你呢?愿你能早日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让我们一睹你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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