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有一个过路人走来了,看到3位年纪大的人在一起,便上前询问他们的'年龄。过路人很有礼貌地问:“请问各位老丈今年高寿?”
其中一位老人摸了摸满头白发,说:“你问我的年纪,我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小时候,曾经跟盘古在一起玩耍,我们的交情不浅,他还叫我哥哥哩。”
过路人听了吓了一跳,心想,还真没见过这般老寿星呢。
另一位老人说:“问我的年纪有多大吗?这么跟你说吧,大海的水每次变成桑田的时候,我就记下一个筹码,不知有多少次了,反正这样的筹码我已经放满了10间屋子!”
过路人一听大为惊骇,今天可看见老神仙了,真是大开眼界。
第三位老人说:“你们听说过王母娘娘的仙桃吗?那可是一万年才熟一次的呀!可我吃的仙桃已经无数,我每吃一个仙桃,就把它的核丢到昆仑山下,而今那些丢掉的仙桃核,已经堆积得和昆仑山一样高了!”
过路人这一次反而非常平静,一点儿也不吃惊,他说:“原来是3个老牛皮精。”
吹牛皮如果吹到了离奇的地步,又有什么意义呢?那种根本不存在的长寿与那些生命短促的蜉蝣(fuyou)、朝菌,又有什么区别呢?
今天是父亲节,起床的时候已经是9:30了。打电话给家里,妈妈接的电话,聊了一会,妈说没下雨,他们在田间浇地呢。我说让爸接电话呗,爸说他不接。老爸总是那样,接你的电话也要看心情。这次在浇地,比较忙,不接也罢。其他的时候,如果他觉得没什么重要话,也不接的。不过我们都了解他,有时候他有话说,抢电话也要说几句。我只有让妈妈转达一下,父亲节快乐!
小学之前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听妈说过,父母结婚晚,爸比我大32岁。加上我是第一个孩子,自然很疼了。我那时候喜欢夜哭,夜间醒来的时候必须看见灯光,看不见灯光是肯定要哭的,看到的话也要哭的。半夜爸爸就把我抱起来,来回的晃。嘴里还念叨:“上埂儿了,下坡了,得儿,喔儿......”直到我不哭了才去睡觉。我想没养过孩子的人一大概不知道,小孩夜哭很讨厌,没病什么的,没有原因就没玩没了的哭起来。
上了小学一年级,那时候我基本上是班上最小的孩子。那时候流行留级,一年级2班,二年级一班,一年级大概40%的学生要留级,有的学生留级好几次,你6岁的时候,人家10岁,经常欺负你。割地赔款之类的,拿一个坏的铅笔刀什么的让你用,你刚拿到手里就坏了,就得赔。我经常问他要钱,买文具赔别人。也有好多情况下,别人无缘无故的就打你,让你赔钱之类的。好多时候我就回去告诉我爸,我爸带着我去找老师。找得多了,老师烦了,就说:下次有什么事情让你女儿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上了二年级,孩子们也渐渐大了,欺负我的人也少了。老爸做过什么事情不记得,只记得当时自己考了49.5。老妈问我考了多少,我很自豪的告诉她:49.5。老妈说还有整有零的。
从小学三年级下学期,我的学习赶上来了,可能是大了点,明白了点事情。记得那次我考的很差的,刚及格的'样子。可能是题目太难了,大家考的都不好,不过我还是得了奖状。老爸批评我,大概是说我学习不好,不该得奖什么的,把我说哭了。我妈也很火,说孩子得了奖状,你不表扬还批评。他大概怕我骄傲,没想到说话过了头吧。
上了五年级,他不去地里干活的时候,老去学校监视我。我正玩得开心,他就站在教室的窗户旁边叫我的名字。吓得我赶快把东西收起来。
上了初中,学校离家很远,每周六他骑车到学校接我,周日把我送到学校。我很想家,有次他给我送粮食,我就眼泪汪汪的给他说:爸,我不想上了......他很难过,下学期,我转到另一个县的初中,离家近,也不那么想家了。
初二的时候我们出了点事,弟弟住了医院,动了手术。爸妈回家的时候,显得很苍老。那时候学校还让交借读费,我攥着那50块钱,老不想交了,谁知却被哪个没良心的偷走了。爸以为是我自己花了呢,让我跪下。妈说让孩子说一下咋回事,后来爸并没有打骂我,但我也很自责。那年真是雪上加霜,爸妈陪弟弟住院期间,有一家在田里焚烧秸秆,把我家的黄豆烧了。我知道那一年全家都过了不好。
后来上初三了,记得初三的时候每次模拟考试他就问我考得怎么,还会谈起班上的同学。中考前,县里会让各个初中一抽一一部分学生参加预考吧,去县城考试。我回到学校,见他在门口等我。记得那天天气不好,还下了雨,我们走着回家,大概一个小时,田里的小麦在开花,路边还有各种野花,我们边走边谈学习还有班上的同学,挺开心的。中考那一天,我回到学校很晚了,我自己穿过庄稼地回家了,路上有小甲虫。再说我没一个人走过这么长的夜路,很害怕。到家后妈问我有没有看到我爸,我说没有就睡了。没想到我爸在学校门口等我,可能当时没看到我,一个人等了很久没等到就自己回来了。我们学校是在一个坡上,当时学校的灯比较黑,爸开了小型拖拉机,倒车的时候差点翻下去,幸亏当时有棵老柏树挡了一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上高中了,我学习一般般。每次让家长拿通知书,他回来就很生气。因为和他去的另一个家长孩子学习比我好,而且那人爱显摆。他回来就骂我,让我学习,我也怨恨过他。高中的时候有个远房亲戚回家,那姑姑在北京,凭自己混的还可以。爸希望将来工作的事情她能帮点忙。那姑姑年龄也大了,退休了,身体不太好,也没帮上什么忙。我们看过那姑姑几次,她对我还可以。她就是争强好胜的性格,当时也没什么能力帮我了。她希望我一靠自己吧,爸也说靠自己。其实爸爸也没指望我出人头地,他只希望我能养活自己就可以了,不要上完大学还让家人担心。我现在能养活自己了,虽然这个目标低得让大多数人笑话。我想爸妈没想我会回报什么,只要我别让他们担心就好了。
爸妈为我们操碎了心,过年回家的时候,爸说他没本事。我说不要这样,你把我们都养活大了。他说对不起我妈和我妹妹,妈嫁给他受不了少苦。年轻的时候他们吵架,甚至打架。现在老了,打不起来了。三个孩子没一个省心的,妹妹离婚前,爸说只要他们能和好,宁愿把这头牛给他们。牛是我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但妹妹的婚姻并没有长久。爸妈苍老了很多。不过现在妹妹组成了新家庭,生了孩子,过了还可以。爸妈不用太操心了。可弟弟那个挑剔的家伙,现在还没有女朋友,爸妈都害了三年的心病了。唉...... 上一页12下一页
爸不是完人,甚至离完人差太远。比如他有家庭暴力,年轻的时候经常我我妈打架,但是不经常打孩子;脾气暴躁,不会说话,经常得罪人。但我知道他心地善良,不会做伤天害理坑蒙拐骗的事情,他重视教育,在农村,女孩上大学的很多,不让上的也有。但爸爸为了供我上学尽心尽力,他虽然教育方式有点问题,比如该表扬的时候批评,说话有时比较过火。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替代他,一个给我生命的男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尽心尽力的把我们拉扯大,一个60岁的人,还在田里辛勤的劳作,老爸,父亲节快乐!
记得那是三年级下学期,语文课上,李老师让我们玩抢橡皮的游戏,由于我反应稍微慢了半拍,结果总是输,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金豆豆”都快掉下来了。
放学后,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回到家里,细心的妈妈察言观色,发现我的情绪不高,就和颜悦色地问道:“江南,在学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这一问不要紧,委屈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妈妈。妈妈听后耐心地开导我:“孩子,不要太看重输赢,关键是要找到失败的原因,只有经历了失败,才可以一步步地接近成功。失败和成功是一对好朋友,你刚和失败握了手,转过身来,就可以拥抱成功。”妈妈的话犹如一阵温暖的春风,吹散了我心中的烦恼,脸上绽开了笑容。
母爱是多种多样的,是永远的.,更是伟大的!如果母亲是天空,我就是天空中飞翔的小鸟;如果母亲是大海,我就是大海中的一朵浪花;如果母亲是宇宙,我就是宇宙中的一颗星。正确认识母爱,守住母爱,我将会获得巨大的动力,在人生的漫漫旅途中,昂首挺胸,阔步前行。
我不是城里的孩子,却从小就跟姑姑住在城里。因为我是女孩子,爸爸总想要个儿子,所以我还不记事儿的时候,已经过继给了小城里的表姑。我一直都称姑姑叫妈妈,我的亲生母亲,却叫她大娘。
姑姑是很疼爱我的。她膝下没有孩子,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她和姑夫都很开明,不曾刻惫隐瞒过我的身世,逢到好时节,还送我回乡下玩几日。
几乎每年春天我都回乡下。乡下的小弟比我小五岁,嘴儿特甜,一口一个姐姐,对我很亲热。我不记恨父亲,回家来还叫他爸爸,可他很少跟我说话。倒是大娘,时常赶着跟我拉家常,嘘寒问暖,什么都顺着我的意思办。
对于这乡下,感情总还是有的,踏上乡间小路,遥遥看见家门口的那株老柳树,一种亲切感顿时涌上心头。
这条路走了好多年。有时姑姑陪我一起回来,有时我一人回来,拎着并不沉重的行囊,在乡亲们的热情而好奇的目光里,一步步走向那熟悉而陌生的家。
家里的故事很少,起码在我回家的几天里。大娘总爱做一些费时费事儿的饭菜:烙饼、包饼子、摊合子、蒸豆包……一个人忙忙活活大半天,眉梢眼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惫,一脸的殷勤。弟弟有时在家里,有时去找那些小伙伴儿玩。爸爸去农地里干活,牵着老牛套着大车,总也见不着面儿。
我在西厢房里写作业、看书,挺心静的。在那里,我有一个淡紫色的笔记本,唐代的环佩,宋时的衣裙在里面轻灵飞动,读去,仿佛听到幽远的天籁,看到水月的姿容。这种感觉只有在乡村里找得到,城市的'喧嚣常常令我无所适从,我是偏爱乡下的这几日休憩的。
送我回城的,只有大娘。
也许是乡下过度的操劳且不注意保养,她比同龄的姑姑显得老了许多。那年我读初三,中考对我而言,犹如古罗马残酷的竞技场一般。在那披星戴月时刻祈祷上天佑福的日子里,我只匆匆回乡下一天。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在村头的路上等车,左等右等车也没来,我急了,冲着大娘嚷嚷,怨她怎么不打听准了再告诉我,白白地等一大清早……大娘默默地听着,等我发泄够了,便好言好语地劝我,说送我去县城车站。我不忍心地看了她一眼,看她那双浑浊不清的眼和她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心里突然一酸。十几里路,我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百般无聊地看着路旁的风景。大娘奋力地骑着,顶着风,不歇气儿地向前猛蹬。直到一声:“到了,妮儿,下来吧!”我才省悟过来。看着大娘那微红的脸颊,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娘,回吧,我自个儿买票就成。大娘粗糙的大手摩辈着我,轻轻地问:“晚不了吧?”声音竟有些硬咽。我转身去提车把上的背包,好沉!愣是一手没提下来。每次都是这样,哪一次回城,什么花生、料豆儿、绿豆糕、黄米饼……大娘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给我装上。我又一使劲儿,啪的一声,背包带儿断了,两截断带儿像撇八字眉,傻傻地立在我眼皮根儿上。我难堪地踢了背包一脚,心里挺烦躁。大娘慌忙拉过我,四处张望了一下,背过身去,竟是把裤腰带解了下来!那是一条灰扑扑的布带儿。她抿了抿裤腰,弯下身子去,将断包扎好,又拽了拽,递给我。“您怎么回去呢?”我怯怯地问。“没事儿,你去赶车吧,我推着车子走。”大娘平静地说。也许因为不大自在,她的脸色有点儿发红,手儿夹着腰,仍是微笑着。
我再也受不了了,扭头向站牌跑去,泪水簌簌地掉了下来。真不知道,我的亲娘,怎样一手推车,一手提着裤子,挨挨蹭蹭地走那十几里路!而她送我来的路上,我竟一声也不爱答理她。我被一处何等的绝望包围着?它是由哪座城市分泌出来的?是一座心里的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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