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偶然读到刘禹锡的诗,便萌发了我去寻觅秋景的想法。
在一个寒冷的早上,我独自出发了,或许秋天就是如此,一路上,冷冷清清,偶尔才能见到几位低头疾走,不发一语的行人。路边的景致也无甚可看,树木早已枯败,满地的落叶似乎在诉说它曾经的风光无限,而如今,不过是一地枯叶罢了。
就这样,我一路寻觅,所见之景都充满着萧索、悲凉之感,又如何能同生机勃勃、活力四射的春天相较呢?正想着,不知不觉来到一片草坪前,看着满坡的黄草,我轻轻摇了摇头,沿着被人踩出来的小道前行。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前突然一亮,只见为数不多的几棵树上竟三三两两开了几片枫叶。那叶片红得似火,充溢着生命的气息,如一轮艳阳温暖了我冰凉的心灵。这是怎样的枫叶啊!在这万物枯败,寒烟稀少的地方,定然鲜有人欣赏,但它却将自己最美好、最光鲜亮丽的一面展现在那儿,为这冷寂的秋天平添了一抹亮色。
望着那红艳的枫树,忽然想起杜牧的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便愈加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枫叶的火红丝毫没有与秋本身的冷寂冲突,反倒互相衬托,使这秋天更加明艳,让这秋更加动人。
上前摘下一片枫叶,将其夹在我书的扉页中,我珍藏得不仅是一片枫叶,更是一个明朗亮丽的别样的秋!
穿过那洞石门,便进入了山区。
我打量着四周熟悉的一切:脚下青灰的石板凹凸不平,路旁翠绿的叶儿蒙着青纱,眼前连绵的高山巍峨耸立。喜欢爬这座山,是因为它独特的风景。站在佛头前向北而望,济南城华灯初上的光辉映在眼底。倚着石栏,张开双臂,任柔风流过,心底尽是一番说不出的感慨。只惜黄昏之景却没有落日之衬——山林无情地遮掩了那抹被红晕所染的流云。
变想边走,走走停停,只希望薄雾还会留给我佛头之景。山坡时陡时缓,我对漫山遍野的山枣树与野菊花早已厌倦,便拖着双腿四处寻觅新奇的东西。看,大蜘蛛!我跳到台阶边,盯着大肚细腿的绿蜘蛛和它的网,仔细研究蛛丝的奥秘。也许是我打扰了它,蜘蛛飞快地跑走了,利用保护色与我“藏猫猫”。我一个叶片一个叶片地寻找它,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一条路。
那条小路藏的十分隐蔽,虽然不如石阶整齐,却别有一番情韵。我打算去尝试挑战真正的山路了,泥路是湿滑的,远比踩在石阶上舒服。前进一会儿,只见白花花的石群立在眼前,我像攀岩一样四肢并用,终于上升了一定高度。再向上,小路虽平滑却陡峭起来,不时有纵横的树根相阻或遇到立在路中央的松树。低矮的灌木丛中有一种不知名的花朵,像一串洁白的小铃铛,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到达山顶时已是黄昏时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佛头东边还是西边,但我确定,这里的`海拔定是在佛头之上,因为我看到了那轮红通通的夕阳。没有其它山峦的阻碍,远方的灯火也好像变密了,更加绚丽多彩。当第一缕霞光射向峰顶,我将它踩下作为自己的勋章,我把脚印留在“到此一游”的石碑上,也把这浩渺的景象存入脑海——同一座山,同一座城,同一片天,眼前却是别样的风景,别样的风采。
在心中默念:也许不经意间,转过一个拐角,尝试另一条路,就会有别样的风景。
贴着窗花和,看这幅对联:
心想事成
万事如意步步高
一帆风顺年年好
寓意着主人对新年的期盼。
雪乡木屋的屋顶上都积着至少有六七十厘米厚的积雪,好像只有在童话故事的才能看到这样的房子,我和爸爸妈妈走进一家小院住下,东北人十分好客,看到我们这么冷,便马上烧火炕,邀请我们到炕上暖和暖和,一会儿工夫,***鸡做菜,然后在炕上架上一张桌子,为我们摆上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我对在炕上吃饭感觉十分新鲜,我先是跪在炕上吃饭,吃了一会儿,感觉跪着挺累的`,于是又换了一个姿势,两腿伸直离桌子远远的,一会儿又觉得不方便,还是盘腿坐着吧,哎呦!还没十分钟呢!脚真麻呀!脚一动就像针刺一样,还是站着吃,我来回折腾着,不过,雪乡这农家菜的味道可真不错!
晚饭后,我迈出小院,一股喜庆的气氛扑面而来,一座座相连的雪屋,一家家炊烟袅袅,一户户张灯结彩,这不是一个城里孩子经常能看到的景象。
晚上睡觉,更是别有趣味,不是像家里那样一人一张床,而是大家都睡着一个炕上,一人一个炕位,就占一个被窝的位置,我和妈妈刚好睡着炕边上,那个炕热得我睡不着,整个人都睡着被子外,在窄小的位置上翻个身也不容易,炕上虽然铺着被铺,可还是很硬,半夜就腰酸背痛的,南方人根本就睡不习惯,凌晨时分,炕渐渐冷却,一股寒气钻进了我的衣服,我连忙钻进被子盖好,渐渐地进入梦乡睡着了。睡火炕的感觉是上半夜热死,踢被子,下半夜冻死,抢被子,这是在家睡觉不到的趣味。
雪乡,虽然是旅游景区,却给我家的温暖。雪乡,虽然气温很低,却使我们的心烧得火热。
走进雪乡,我感受到了别样的年味。
走着走着,前方的一群人吸引了我的目光。哟,好像有一位老爷爷在田里挖着什么。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定睛一看,地上有几个黑糊糊的东西,长得一节一节的。“这是……”“这是藕。”妈妈说。“不对不对,藕是黄白色的,怎么会是黑的呢?难道这藕变异了?”我边说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妈妈一听,笑弯了腰:“这黑色的东西是泥。”
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往田里看去,只见那位满头白发的老爷爷正弯着腰,手持铲子在田里挖着。我蹲下身,仔细观察起老爷爷的.动作来。老节节已经把上面的一层泥给挖开了,他细心地观察着脚下,我也朝他脚下看,发现泥土里冒出了长长的根须。妈妈告诉我,那是藕须。老爷爷用藕铲轻轻地在泥上试了试,好像在判断藕的位置。他自言自语道:“是往前面长的呢!”我看了看前面没有清理的“草地”,心想:“泥上面长了那么多的草,这藕是挖不成了吧?”老爷爷却信心满满地拾起藕铲,使劲儿往下一挖,一大块泥土应声而落。老爷爷娴熟地抱起土块,扔向一边。
这时,我才看清老大爷的长相。他脸庞清瘦,留着短胡子。妈妈好奇地询问了一下老爷爷的年龄,这一问可把我们惊呆了——老爷爷居然七十八岁了!看着他三下五除二就把田土搞定的敏捷身手,我们一大群人都啧啧称赞。老爷爷却不理会我们的话,不停歇地挖着。不一会儿,我就看见了藕的身影。哈,一节连着一节,像好多黑泥娃娃在睡觉。这藕可真不短呀!
原以为马上就可以把藕挖出来了,没想到,老爷爷却停了下来。他拎起水桶,往有藕的地方倒水,泥立刻变得更稀了。老爷爷没用藕铲,而是用手指头在藕周围抠着,似乎是在叫醒睡梦中的藕娃。最后,一根黑黑的长藕总算冒出来了,老爷爷笑得合不拢嘴。
这藕田里的别样春景,可真比普通的风景有趣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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