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天变冷了,人们不知何时不自然的都换上了冬衣。人们赞春天,赞夏天,赞秋天,似乎对冬天怀着一种特殊的情感,无所谓褒贬,尤其是北方。
北方,意味着寒冷,意味着萧条,意味着不方便。人们的出行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千家万户都得取暖,消耗了多少能源不说,还造成了大气的污染。
记忆中,北方城市的天空是灰蒙蒙的,北方的村庄的上空是烟雾缭绕的。北方广袤的田野光秃秃的一览无余,黑土地上覆盖着皑皑的白雪或是一层冷冷的白霜,肆虐的寒风呼啸着掠过一切障碍物,似乎要把这世上的一切裹挟而去。
然而北方还是有另一番风致的,严严的寒冬带给人们的不方便的同时,不是也有很多的乐趣吗?
冬天对于北方的孩子来说意味着堆雪人,打雪仗,玩冰车,滑雪,滑冰,甚至上山打野鸡,追野兔。那种乐趣不是身在其中的人能体会到的。对于北方的农人来说,也许意味着休闲,农人们忙了春种,忙了夏耪,忙了秋收,在冬天,老天似乎在说:该歇一歇了。于是屋子里旺旺的炉火映着炕头张张火红的笑脸,酽酽的热腾腾的茶水端上来,刚炒出锅的热乎乎的瓜子端上来,人们天南地北的胡侃乱聊,笑声不时从农家小院里飘出来,是那么的幸福和甜蜜。北方城里的人们呢,天短了,人们天蒙蒙亮时匆匆的上班,华灯初上时匆匆的赶回家去,似乎一会也不能在外面耽搁,一会也不愿在外面逗留。天冷了,人们似乎一致找到了偷懒的理由,外面晨练的少了,晚上散步的少了,往日喧嚣的广场冷清了不少,车子在清冷的街道上匆匆的而过。
至于说忽有一场大雪飘来,满世界的银装素裹,那是怎样的一个气势了得。“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是怎样的贴切;“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那是怎样的一个雪的世界;“燕山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辕台。”那又是怎样的意境。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北方之冬冰雪的童话世界。
北方,寒冷的风,美丽的雪,空旷的原野,萧索的树木,青青的松造就了顶天立地的北方人。在这片热土上,他们劳动,他们奉献,他们生息,他们豪爽,他们世代在北国的风雪里放歌,有苦也有乐。
他们也知道,冬季的寒冷中其实永远透着春的气息,冬的到来其实是春的脚步近了。
天冷了,堂屋里上了子。子,是春暖时卸下来的,一直在厢屋里放着。现在,搬出来,刷洗干净了,换了新的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子,显得严紧、安适,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床上拆了帐子,铺了稻草。洗帐子要挑一个晴明的好天,当天就晒干。夏布的帐子,晾在院子里,夏天离得远了。稻草装在一个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铺了稻草,暄腾腾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
不过也还是冷的。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难受,屋里不生火。晚上脱了棉衣,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早起,穿上冰凉的棉袄棉裤,真冷。放了寒假,就可以睡懒觉。棉衣在炉子上烘过了,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尤其是,棉鞋烘得热热的,穿进去真是舒服。
我们那里生烧煤的铁火炉的人家很少。一般取暖,只是铜炉子,脚炉和手炉。脚炉是黄铜的,有多眼的盖。里面烧的是粗糠。粗糠装满,铲上几铲没有烧透的芦柴火(我们那里烧芦苇,叫做“芦柴”)的红灰盖在上面。粗糠引着了,冒一阵烟,不一会儿,烟尽了,就可以盖上炉盖。粗糠慢慢延烧,可以经很久。老太太们离不开它。闲来无事,打打纸牌,每个老太太脚下都有一个脚炉。脚炉里粗糠太实了,空气不够,火力渐微,就要用“拨火板”沿炉边挖两下,把粗糠拨松,火就旺了。脚炉暖人,脚不冷则周身不冷。焦糠的气味也很好闻。仿日本俳句,可以作一首诗:“冬天,脚炉焦糠的香。”手炉较脚炉小,大都是白铜的,讲究的是银质的。炉盖不是一个一个圆窟窿,大都是镂空的松竹梅花图案。手炉有极小的,中置炭墼(用炭末做成的块状燃料,多呈圆柱形),以纸媒头引着。
一个炭墼能经一天。 冬天吃的菜,有乌青菜、冻豆腐。乌青菜塌棵,平贴地面,江南谓之“塌苦菜”,此菜味微苦。我的祖母在后园辟一小片地,种乌青菜,经霜,菜叶边缘作紫红色,味道苦中泛甜。乌青菜与“蟹油”同煮,滋味难比。“蟹油”是以大螃蟹煮熟剔肉,加猪油“炼”成的,放在大海碗里,凝成蟹冻,久贮不坏,可吃一冬。豆腐冻后,不知道为什么是蜂窝状。化开,切小块,与鲜肉、咸肉、牛肉、海米或咸菜同煮,无不佳。冻豆腐宜放辣椒、青蒜。我们那里过去没有北方的大白菜,只有“青菜”。大白菜是从山东运来的,美其名曰“黄芽菜”,很贵。“青菜”似油菜而大,高二尺,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家家都吃的菜。咸菜即是用青菜腌的。阴天下雪,喝咸菜汤。
雪是冬天的使者,洁白的象征,它以自己独有的身姿装点着大地。
像玉一样洁,像烟一样轻,像柳絮一样柔,从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把这美丽的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清晨,我走在路上。
突然觉得脸颊一凉,抬头望去,无数颗米粒大小的雪子纷纷降下,有的打在屋顶上,“沙沙”地演奏着冬日交响曲;有的打在树枝上,调皮地翻了个跟头;有的.落在了地上,高兴地蹦来跳去。
渐渐地,这些顽皮鬼都溜了,化作了清澈的雪水一个劲儿地往土里钻。
这时,飘下来的不再是雪子,而是雪花了。
像一片片鹅毛,纷纷扬扬,飘飘悠悠,宛若一群穿着白纱裙的小仙女,牵着那轻柔洁白的舞裙,向人们展示自己的芳姿。
一时间,色彩斑斓的世界已变成了粉妆玉砌的童话王国。
我伸出双手,接住几片洁白的小雪花如获珍宝似的欣赏着它们:多么可爱的小雪花呀!比点点晨露都要晶莹,比丝丝秋雨都还要细密,简直如玉屑办无瑕,让人爱不释手!
雪花在空中嬉戏着、飞舞着,它净化了世间的一切尘埃,送走了严冬的寂寞,它自由地来,潇洒地去,多少著名的诗词都赞美过它: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多么俏丽呀!“瑞雪兆丰年”,它还是丰收的预言家呢!
雪渐渐地小了,空中零星地飘着几朵绒毛似的雪花。
我有些好奇的张开嘴,迎接飘落的雪花,六角形的雪花轻轻地落在我的舌头上,那种清凉的感觉一直沁到心底,润醉了我的心田。
过了一会儿,雪停了。
整个大地好像被一层银纱裹住,又好像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路旁的松树上挂满了“水晶屑末”,发出耀眼的光芒。
如果你的赞叹声惊动了树枝上的小鸟,那“水晶屑末”将会如晨雾般挥洒,无声无息地融入大地;如果你顽皮地摇了摇树枝,那“水晶屑末”会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动,让你陶醉其中。
不过,谁也舍不得去摇树枝,因为大家都不忍心破坏那无瑕的“水晶”工艺品。
多么美丽的雪景啊!我沉醉在这美妙的世界里,感觉雪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亲切,这真是一场瑞雪啊!
这个冬天很“暖”,为什么呢?因为有爱。
这个星期天下午很不平静,为什么呢?因为下雨了!我上完补习班准备骑自行车走的时候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没几分钟就下大起来,我落荒而逃,终于明白什么是“落汤鸡”了。
回到家时就写起了作业,这个星期六没时间,星期天也没时间,只有这一会的时间。我赶紧写了起来。恍然间我已经写到
七点了,匆匆吃了几口饭之后就继续写了起来。不知不觉,已经八点多了。我洗了洗脸,就睡了。
过了一会,我听见一阵开门声,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爸爸。爸爸冻得全身发抖,挪着身子慢慢的走了过来。我问爸爸:“爸爸,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爸爸很忙,一般凌晨两、三点才回来。)爸爸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我有点不舒服,就早点回来了。”我一听,有点不对劲,外面下着大雨,爸爸不会感冒了吧?我想到这赶紧跳下床,摸了摸爸爸的额头,呀,怎么那么烫手啊!我给爸爸一个温度计,让他测量,结果只是有点发烧。我给爸爸冲了一杯感冒药,爸爸喝了之后好了很多。
爸爸说很冷,我钻回被窝,说:“我给你暖暖被窝,你先去换衣服吧。”爸爸即使这样,还是开玩笑的说:“女儿,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你老爸啦?”我“刷”的红了脸,心虚的说:“你怎么那么多事?还不去换衣服!不冷了?”爸爸一听赶紧去换衣服了。我望着天花板,上面的灯透出微亮的光芒,虽然很模糊,但是却很温馨,照亮了我的心。我静静的听着窗外雨声,“滴滴答答”的,刚才觉得很冷,但是现在雨下的更凶了,却觉得很温暖,这是不是爱的力量呢?
爸爸换完了衣服就躲进了我的被窝,爸爸笑着说:“怎么不暖和啊?”我从小就暖不热被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有点伤心的说道:“你不喜欢算了,那你走嘛!”爸爸一见我这样子连忙哄我:“嘿嘿,别生气了,你不给我暖,我给你暖,行了吧?”我们俩一大一小,就这样相偎在一起,我紧紧的抱住爸爸取暖,爸爸也抱着我。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个冬天很“暖”,我现在告诉你是什么意思,聪明的你一定已经猜到了吧?那就是:冬天虽然寒冷,但是人的心是温暖的。我的这个冬天,是爸爸帮我温暖起来的,而爸爸的这个冬天是我帮他温暖起来的。我再一次体会到了父爱如山,亲情无价。
无雪的冬日里,阵阵疾驰的北风,似寒冬的心情,别样的惨戚,别样的惆怅。
于是听风声哀泣,泪眼望空,点点心事如愁云,乱如情丝。
风过处,又怎样的一个愁云卷尽?又怎样的一个暗尘不起?吹干泪眼,情丝难断!
就是这样的一个早晨,我在凄楚悲鸣的风声中,恹恹地拥被而坐。想着这个无雪的冬天,想着渐逝的年华,想着隐隐难断的情丝,许许闲愁、幽怨填满寸心。
百无聊赖中,翻起宋词来读。感慨才子们的钟灵毓秀,写尽春愁秋怨、莺语残花,离人相思情难尽。想找几首写雪的美词艳句来疏去烦乱的心情,读来读去,渐渐的失望。但却被张炎的一首《八声甘州》里几句话触动了紧闭的心:
辛卯岁,沈尧道同余北归,各处杭、越。逾岁,尧道来问寂寞,语笑数日,又复别去,赋此曲 ,并寄赵学舟。
记玉关,踏雪事清游,寒气脆貂裘。傍枯林古道,长河饮马,此意悠悠。短梦依然江表,老泪洒西州。一字无题处,落叶都愁。
载取白云归去,问谁留楚佩,弄影中州?折芦花赠远,零落一身秋。向寻常,野桥流水,待招来,不是旧沙鸥。空怀感,有斜阳处,却怕登楼。
想来张炎在苍凉中体味着落叶都愁的意境,不觉顾影自怜。那一次于黄昏中踏上高楼眺望远处:冬日的夕阳在灰暗的天际中散着淡淡的余辉。枯林飒飒,落叶随风尽逝,飞鸟踪迹全无,或许白云也闲寒气逼人吧,此时也躲躲得远远的,只剩这轮落日孤独的渐渐沉去。同样的时刻,夏日的夕阳似酒醉的玫瑰红,它的美艳让多少人流连,不惜笔墨,而此时那一抹余辉,却如我渐老的情感,压抑中,连呼吸都觉得痛。
情难绝。更悲的却是渐逝的年华,容颜的老去。纵有千万种风情,你把握不住那望你无奈失落的离人泪。于现在,于日后,此意悠悠。
这样一个无雪的冬日。所以“空怀感,有斜阳处,却怕登楼。”
因情、因感,因情丝难断。惜年华老去,情未老。字字关情,奈何灰飞烟灭。不禁感叹,感情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微妙之物,让亘古至今的多少人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痴男怨女,如春花秋月,在这灰暗的世界中重重地抹上一笔橘红色。
人生岂能事事如愿?
或许你已享尽荣华富贵,却难已改变寿命;或许你才华显赫却家境贫寒。换一个角度,换一种思维方式,你可以不放弃,不抱怨,甚至你可以面对、面对挑战,可你却无法释怀对那份逝去的情丝决绝。面对情感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短梦依然江表,老泪洒西州。”却道“零落一身秋。”
这个冬天不下雪。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阳光下的西湖,轻轻掀开了面纱,没有人不惊叹她的美丽。
夏日炎炎,信步走在岸边。游客不少,两旁高大的树,浓浓绿荫,令人倍感凉爽。西湖敞开了怀抱。水平如镜,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光。
岸边的垂柳,就像我在杭州见到过的本地女孩子,那么热情。她们飘逸的长发,挡住了炎炎烈日,坐在树下的长凳上,欣赏西湖,是另一番别样的美丽。杨柳们身子微微向着湖水倾斜,是因为她们也被西湖迷住了、陶醉了。凉爽的湖水,轻轻拂过他们的秀发,令杨柳绿的一尘不染。
岸边,一大片开得正盛的荷花,在阳光下绽放美丽。硕大的荷叶一簇簇、一丛丛,绿得发亮。似乎是因为西湖水的明净,这荷叶绿得清澈,高高矮矮,在水面上投下一片绿。微风轻拂,荷叶频频点头,眼前跃动的绿色,让你不得不惊叹它的活力。翠绿从中,一星一点的红色特别醒目。细看,那荷叶如一个个精致的托盘,盛着还未风***露珠,中间那细密的纹路,色彩要更深一些。最美的是阳光下的水中仙子。很多朵绽开了,怒放着生命。中间裸露出的莲蓬,是她生命的结晶。有些花苞,似害羞的姑娘,还躲在她粉色的小屋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半开的荷花,也只有几片花瓣,在风中倔强的绽放,色彩有些浅。就像是舞蹈房里的小姑娘,粉红色的舞裙,,裙摆微微打着褶。瘦小的身影,伴着轻柔的音乐,纤细的四肢努力在空中划出一条条美丽的弧线,舞姿充满童真,却不失妖娆,没有不为她的舞动倾心。
最美的要算黄昏的西子湖了。泛舟西湖,西湖轻轻垂下了眼帘。夕阳西下,晚霞轻轻铺在水面上,平静的湖面泛着点点金光,也透着点淡淡的胭脂红,灼的我眼睛发烫。晚风吹拂,微波粼粼,
水面泛着涟漪,我们的小船在水面上划出漂亮的水纹,又被微凉的晚风轻轻抹平。湖面上游船来往,打破了原有的平静,水波荡漾。坐在船头,轻轻将脚伸入水中,船儿慢慢前进,时而有岸边的树叶飘落,钻进指缝,怪痒痒的,舒服极了。夜幕开始四合,岸边的灯光发出微黄的温馨的光,小船登了岸。
华灯初上,西湖轻轻蒙上了她的面纱。月色朦胧,游人散去,我倚着湖边的围栏,望着夜幕中的西子湖,流连于湖边,不愿离去。直到离开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西子湖。
一提到冬天,很多人就会想到寒冷。确实,冬天是一个瑟瑟缩缩的季节,在雪的衬托下更显得荒芜,甚至略显无聊。但美食往往能给这银装素裹的季节添上一笔幸福的色彩,而部队火锅就是属于我的冬天的味道。
每年冬天我总喜欢和妈妈重温那部韩剧《请回答1988》,每次看到里面的部队火锅总能让我口水垂涎欲滴。我的肚子如同大海一样,一直翻腾没有停止的意向。这哪里是电视剧啊,这分明就是一部韩国美食大赏!妈妈看见我这个小馋猫的样子总是捂着嘴笑,而那部队火锅也确实占据了我的心,每次想起来都像幽灵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天放学简直太冷了!树上到处是雪,像一串串的棉花糖,寒风刺骨像针一样。我冻得浑身直颤抖,加快了脚步向家跑去。到了家,一推开门,瞬间我便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由外而内沁入我的心脾,而伴随着的一股浓浓的香味则钻入了我的每一个毛孔。我赶紧放好衣服和书包,跑到厨房一看:哇!妈妈正在做我一直想吃的部队火锅!我像一个婴孩一样激动得哇哇大叫连带转圈圈。我连忙开始开心地帮妈妈一起准备食材。经过一阵忙碌终于大功告成了。妈妈把锅端到桌子上,插好电,我则坐在桌前激动得直搓手。
大概过了十分钟,一股香气从锅中开始向外蔓延。我揭开锅盖,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浓郁的香辣味围绕着我。看着盖着芝士的方便面,我再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就是我这个冬天最美好的事情,这就是属于我的冬天的味道。这是一种多么难以忘怀的味道啊,它给我的冬天增添了一抹绚丽的色彩,是我温暖和幸福。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