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太阳灼烧着大地,树木、小草都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过了正午,太阳当顶,知了叫得更起劲了,这就是初夏。即使是夏夜,也会有蟋蟀在草丛里唱着动人的歌。
闷热的中午,我背起鱼竿,去一片小树林。一路上,一阵悉悉索索动物慌忙的脚步声,偶然遇见一条清澈见底小溪,但不是我钓鱼的目的地。
弯下腰躲过低矮的树枝,用手抚平略高的杂草,惊动了几只蝴蝶,终于到了池塘。都说水清则无鱼,这池塘绿油油的,不是树的倒影,而是一些水草和青苔。
正是因为如此,这里的鱼才多。顺着透明的鱼线找到了鱼钩,拿出一团米饭,取下一粒,扣在钩子上,不断调整位置,直到看不见那银钩。
把鱼钩拿在手里,像扔一个即将爆炸的手榴弹,使劲扔出去。只听见扑通一声,钩子便不见了踪影,随之出现在水面的是浮标。在颜色单调的水面上,那么鲜艳,夺目。
我静静地等待着。无聊之际,我盯着水面。一只小虫在水面上飞奔着,它的身后只留下了一圈圈的涟漪,扩大,散开,褪去,最终恢复平静。不知是好奇,它靠近了我的鱼竿,仔细看,它像一只蜘蛛,静止不动时,水面便凹下去了,这时飞来了一只冰蓝的蜻蜓,翅膀耀着紫蓝色。它停在鱼竿的尖上。
浮标突然不安地上下摆动起来,蜻蜓振了振翅膀,飞走了。我抬起鱼竿,收起鱼线,一只银灰色的拇指般大小的鱼。我把它从钓钩上取下,它是我的第一个战利品,我顺势丢入水桶里。
后来便没这么顺利,要么鱼偷偷地把鱼饵吃掉了,要么上钩的鱼跑了,再要么手一滑,那如泥鳅似的鱼便侥幸的掉入水中。
当我的小桶装满了鱼,太阳也沉了下去。走过蜿蜒的小径,走出像迷宫似的树林,走上一个小丘,拥抱夕阳。看着夕阳晒红的万物,我慢步向家走去,享受着这只属于初夏的欢乐。
原以为自己只能看到雪中的白鹭,谁知道今早,在这一片初夏之中,我竟看到翠绿之中难得的落叶。看来我并不只是聪明。哈哈……我想笑,想像武侠小说里的恶人般狂笑一番。可惜,脑海里没有一丝舒坦,只想起那群雄散尽的五霸岗的`令狐冲,灵蛇岛上欲哭无泪的张无忌。
地上几片落叶静静地躺着,风一起,在地上翻了几翻,又不动了。叶还没有完全枯黄,大半的绿色。我轻轻漫步,驻立在它们跟前,油然一股莫明的亲切。我不忍踩下去,也不忍跨过。新叶的初成必然注定要枯落,可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凋零呢?多挨一阵子不好吗?什么?很辛苦,你也不想凋零?是啊,你不想,可是风不同意。你是不想的,可是,风不同意。
我转身漫步,不想和它们接触以免有太多的感慨。我是从医院的医生办公室溜出来的,医生只说了一半。当然,其他的一半我清楚得很,就留给老爸去听吧。我听腻了,腻得我有点招架不住。索性到外面透透气好了。毕竟一个高三了的学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泪水溜出眼眶是很丢脸的。我不能忍受。谁知竟遇上它们,眼睛又开始不舒服了。
总以为人定胜天,可惜人并不能主宰一切。有时候连自己那一身臭皮囊都管不了。落叶还可以提前的选择凋落,可我却不行,虽然是由于那风,或许它自己也不想,可惜,我想,但不行。终于又回到家了。不想说话,我径直进了房间。不就是再待几天,忍……我忍得住,我相信。
奶奶没有多问,爸妈也没有提起什么,一切就跟先前一样。至少,我以为确实一样。直到老弟放学回到家,盯着我看个没完。四眼相对,说不出的不爽。终于,我还是吼了出来,但我知道,这臭皮囊不允许我吼。突然间的舒畅,随后又消失无踪。
2006年5月8号,一个放完五一长假还有未知假期的高三学生,对着电脑发呆。想起那一片落叶,在初夏的绿树底下静静地躺着。
清明时节的雨刚停,找们还沉浸在踏青的欢愉中,初夏却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来到了。
太阳失去了春天时的那份沮柔,像个火球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似乎要散发出全部热量。它晒软了柏油马路,晒红了行人的脸脸,晒得大树不敢有丝毫摆动,更硒裂了大地。泼一盆水到地上,干渴的大地一下子就吮吸得千千净净。满街都是背心、赤膊,人恨不得钻到冰箱里。人们都诅咒着该死的初夏,只有卖冰棍的老人却不在乎,嘴上高声吐喝,心里希望这天气越热越好。
如此炎热,人们都盼望月亮赶走太阳,盼望黑夜来阵凉风,吹散热气。
初夏最热的时候,也是我们放署假的日子。白天,即使我们穿着漂亮的裙子,也不敢去室外与太阳较量,只能趁太阳未出来的早晨和太阳落下后的晚上外出。初夏,在我的印象里是清展晶亮的尽珠和夜晚萦多的星星。夏日的夜晚我可太喜欢了。
我们住的宿舍楼顶有平台,宽宽的。傍晚,工作了一天的叔叔、阿姨们穿着短衫、花裙,撤了竹床到平台上去乘凉。平台上,藤椅、竹床一字儿排开,像露天旅馆的通铺。有人还搬出了电视机,边看边聊,拿着扇子扇几下,脸上带着笑意。这时,最不安分的要数小孩子了。孩子们全身除小裤权、小背心外,都裸露着,浑身光榴榴的像条泥鳅。他们飞快地在竹床上跑来跑去,弄得僻里啪啦直响,还高兴得哈哈大笑。大人们便高声喝斥,这更惹得小家伙们得意洋洋,哄里啪啦地更放肆了。大人们无奈,只得假装没看见,又看电视去了。孩子们乐他们自己的,又跳又笑,展得天上的星星直眨眼睛。一阵凉风吹过来,人们都情不自禁地说一声:“好凉快!”似乎吞下一口甘露,沁人心脾。可还未来得及品尝,风又无踪无影了。
夜渐渐深了,这时风很够朋友,一阵一阵,极慷概地送给大地,不时掀起人们的衣服和头发,轻抚着他们,把他们送人甜甜的梦乡。夜,静悄悄的,充满魅力!
我喜欢初夏的风采,喜欢这充满魅力的夏夜!
太阳的热量放射得正和人意,不会让人懒洋洋的,也不会把柏油马路晒得滚烫。山是一片绿,有的尚浅,有的已然是浓郁的墨绿色了。路边的小花儿是少了,但花园里玫瑰却是格外浓艳。玫瑰是惟一浓艳而不妖冶的花,但人们之所以喜欢它,多半是缘于它有刺儿。那棵银杏树,由下到上分成了三个色彩段,很有层次感。树尖的叶子被风吹得直摆头,像是风铃,又像是许多扇子。水泥的地比土地更烫一些,在树荫映着一个个亮亮的圆形光斑;有的树影像个少女,有的却像张牙舞爪的妖怪。
山下的风光是更好的。桐籽花谢了,但是树叶也有观赏性。这种树总给人以亭亭玉立的印象,并不婀娜,却很端庄。梧桐的那些巴掌都随风拍着,是在给汶川解放军们加油吗?一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后面坐着他的母亲。老人家张着嘴喝着风笑着,斑白的发在风中飘摇,很有一种沧桑美。路边的小锑锅焖着四季豆,飘来一股清香。锅盖上蒙着一张湿润的帕子,让人想起“暖老温平”四个字。
河边的渔人多了起来,提着一杯茶,架起伞,坐在小折叠凳上,悠然自得。也许没坐正窝子,一上午也没钓到一只鱼,却也惬意着呢!风吹着河边的桦树,发出哗哗的响声,听起来挺舒服。河上的波纹泛着太阳的反光,粼粼地闪耀着,像是一大片没有切割的钻石,很美很美。
回到家里,抱起吉他,音符顺着指尖飞出窗外,窗外那美丽的阳光也撒进我的心里。
夏天来了,真好!
初夏来了,虽然闷热,但它却是五彩缤纷的,只要你用心去感受,就会觉得它也是十分迷人的。
初夏是红色的。唐朝诗人杨万里在诗中写道:“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你瞧,那一朵朵粉红色的荷花犹如披着轻纱的仙女在湖中沐浴。娇羞欲语,盈盈欲滴,随风飘来清香阵阵,沁人心脾。有的蓓蕾初绽;有的含苞欲放,花骨朵像火炬似的高高伸出;有的竞相开放,露出娇嫩的小莲蓬。
初夏是绿色的。不信你走进我们的学校看看,你会发现校园被一片绿色笼罩了:大树小树绿绿的,草地也是绿绿的。榕树高大挺拔,抬头仰望,一树鲜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展现出无穷的生机。法国梧桐和榕树一样高大,也是一树碧绿,它们向四周伸展的树枝上,手掌似的绿叶密密麻麻,给校园留下一片片的荫凉。如果说榕树是校园里威武的卫士,那么梧桐树则是绿色的大伞。还有其他许多的树木,都褪尽了冬天留下的枯黄,展现出一树的翠绿。
初夏是白色的。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东坡,曾在《赤壁怀古》中写道:“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大海里的浪花简直就像刚刚裂桃的大片棉田,白花花的一望无际。一些顽皮的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甩掉鞋子,从妈妈手里抢过救生圈,光着脚丫欢呼着扑向大海的怀抱。
初夏是黄色的。稻田里一片金黄,远看真像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稻谷颗粒饱满,压得茎杆都弯下了腰,忽然一阵微风吹过,稻穗仿佛和人点头致意。不用说今年的早稻肯定又是一个丰收年。
初夏是蓝色的。雷雨过后,雨水在静静地流淌。我抬头仰望,碧空如洗,天蓝得使人心醉,蓝得使我想起少年军校的小海军们的刻苦训练情景。
我想,我已经成一名小画家,手里拿着调色板,正在描绘着初夏的景色:红的是希望;白的是纯洁;蓝的是博大;黄的是辉煌;绿的是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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