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去池州上大学,才18岁。
我上的是一所师范类专科学校,地处安徽南边的一个江南小城---池州。去报道的时候,是妈妈亲自送我的,因为年龄小,家里人不放心。刚到学校的时候,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校园虽然小,但环境真的挺优美,有朴素的教学楼、现代化的图书馆、很别致的林荫小道......
还记得辅导员给我们上的第一节课特别生动有趣,那是去池州后的第二个晚上,辅导员让我们相互认识一下。他让我们每个人都依次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姓名,而后介绍自己的家乡。我们都是从省内的各个地方考来的,很多的同学乡音很重,以至于介绍自己时常引起哄堂大笑。最后,辅导员意味深长地说:“大家要好好学习,上了大学不代表以后就能找到工作,而且我们这还是一所普通的师范专科学校,大学三年,大家一定要好好把握,时间真的很宝贵……”
在经历了将近半月的军训后,真正的大学生活也便开始了。那时感觉大学生活很轻松,因为一时之间没有了压力,而且空闲时间很多。 大学的第一学期就在这空闲的时光中度过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去认认真真地学,也就是在那时养成了很多坏习惯。一旦有了空余时间就去上网聊天、听音乐下棋什么的,再者就是和宿舍里的几个朋友一起去逛街,那时我们常去的地方有百荷公园,尤其是到了晚上,因为可以一边逛街,一边欣赏公园的夜景,那里灯火辉煌,小桥流水,再加上优美的音乐,让行人的确很流连。更重要的是那儿的公园是露天式的,不要门票,我想这也是我们爱去那的一个原因吧。
上大学第二年才意识到该学点实实在在的东西,辟如考个证书什么的,为了毕业后能找到一份好的工作。那时首先想到的是考CET-4,而后便是买书做题去图书馆,其实现在想来,那时一学期都白忙活了,并不是因为后来没考过,而是因为买了书没有认认真真去看过,只是打着看书的幌子游走于图书馆和教室之间。大二下学期的时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告诫自己,真得好好下点功夫认真的\'去做点什么了,不然这三年就真的会一事无成而后留下遗憾。于是我每天早晨六点起床而后带着随声听去宿舍后的小山坡上练我的听力,晚上睡觉前戴上耳塞练听力,记得有一次半夜的时候我被一位宿友喊醒,因为我的随声听还开着的,而且声音很大。那时中午我一般都不午睡的,虽然很困。几乎每天中午手里都拿着一本疯狂英语去小山坡那大声地诵读,累了的时候就在小山坡上走走,看看冉冉升起的炊烟和学校围墙后面湖里的荷叶......
时间很快,一晃就到了大三。于是有些“想法”的同学都在开始准备专升本,因为那时已经意识到专科生工作很难找,而我那时还没考虑这个,那时的愿望就是早些参加工作,直到春节回家,他们都劝说我要考专升本,尤其是我哥哥,他那时在安徽医科大学上学,当时对我的影响挺大,于是春节回校后就赶紧看书,4月份就考试,当时压力也真的挺大,一方面因为时间挺紧,要考四门课:英语、高等数学、计算机文化基础、C语言,另一方面害怕考不上,让家里人失望。在经历了两个月的拼搏后,我终于如愿考上了合肥学院。2004年5月,我拿到了合肥学院的录取通知书,2004年06月底,我拿到了池州师范专科学校的毕业证,回首一路走来也真的挺不容易。至今想来,唯感到那时做得正确的两件事:一是通过了英语四级考试,正是那时疯狂的对英语的学习,才使得后来在准备考研的过程中很得心应手。二是很庆幸那时考上了池州师专,如果不是上了师专,我可能不会想到考本科考研。
上大学,我花了5年的时间,整整比别人多了一年。但我时常觉得这是件庆事,因为我经历了很多人没有经历的生活,更接识了更多的同窗好友!我常常在梦里回到池州,和昔日的的好友再一次故地重游,去步行街散步,去姚依林那的草坪上谈天说地......一觉醒来,却又发现这些都已离我远去,只剩下孤独的我, 真的很想念你们,我的大学,我的朋友……
青春若有张不老的脸,一切都仿佛昨天。
——题记
距离上次睁开眼已经过了两年半了,眼睛一闭一睁,初中的一切却仿佛还是昨天。“记忆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郭敬明说得对,如果不给记忆留下些什么,后来的后来,记忆只能是踏过无痕。
所以,我想要给我的记忆留下一篇。
还有一百多天,我就要离开我亲爱的二中了,和那一群可爱的人分开,还有那些慈爱的老师说再见,那个被我盯着的帅哥,那个被我拦截的小妹妹,那个叫我不要吃糖的老师,还有好多的还有。不禁感叹,初中留给我什么?
人大的操场
红色的塑胶跑道,绿色的球场地,白色的线条。多少次运动会时,运动健儿在跑道上洒下拼搏的汗水;多少次升旗仪式,全校师生伫立着看着飘扬的红旗升起;多少次早操时候,全体学生整齐地伸展着肢体做着“舞动青春”。初中三年,我在跑道上留下了许多的埋怨,每天早上四圈的晨跑,对于我这样一个不喜欢运动的人来说,是很讨厌的,每天早上,带着不情愿跑步,脚步重重的踏在无辜的跑道上,现在即将离开它了,又好像有点不舍。
人大的食堂
我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学校的食堂,盘子和筷子碰撞的清脆的撞击声总是到处的在响,班里大胃王的盘子里总是堆满了饭菜,食堂阿姨们总是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很温暖。也曾抱怨过学校的饭菜,总是病恹恹的炒青菜,红烧肉总是烧的跟“黄脸婆”一样,但是味道还是可以的,色,香,味虽然不大俱全,但是倾注了食堂人员的努力。我喜欢吃炸鸡腿和牛肉饼,酥酥脆脆,很好吃。
人大的教室
不活跃的教室就不是好教室。还记得那个话多爱插话的同学,还记得那个可爱文雅大气的同学,还记得那个顶着西瓜头,大咧咧的同学,还有那个有点傻有点二的班长同志。我们班的人,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奇葩”,一群奇葩最害怕的人就是班主任MissYe了,班主任的气场最能镇住我们这群奇葩,还记得某某同学给班主任取的外号“叶Boss”,我有时候就像是个旁观者,静静的观看这个班的一切,有时候也是参与者参与其中。
如果我们不会再见了,我会记得你们吗?如果我将来不回去,二中你会一直在吗?如果可以重来,我会更加的珍惜你们,会更加真心的加入你们。会不会之后突然想起你们,然后落下青春的泪滴。
不管大学之后,我们各自奔向何处,至少曾经一起呆过三年,即使记忆打马而过,青春的记忆里有这样一群人,这样一些地方,哪里还担心没有东西来祭奠青春。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相聚在同一个班级,一年之间,有了许多快乐的回忆,一年之后,我们却又必须面对分离。
大学的岁月,有许多美好的回忆,那些相约奋斗的盟友,那些在心中树立的假想敌,哪些大笑大闹的朋友,那些做不完的试卷。。。。每一件,每一桩,都是不同的感受。
曾记否,那条我们会洒下汗水的跑道;曾记否,那个我们大喊“全力以赴”的感恩会;曾记否,那个我们相互协助的校运会;曾记否,那些我们相互拼劲的质检;曾记否,那个体育考后狂欢的午后……
我们有太多美好的记忆,不能一件件说清,那些身影定格在脑海,像一张张相片,拾起一张,便是一个动人的故事。校园里的记忆,每个学年都有一大娄,我们由青涩都现在的微成熟,褪去了以前稚气的外表,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了些沉稳的模样。
大学是一个中点站,我们排了一年的队,终于要乘上一辆名为“中考”的车,我们无从得知它将带我们驶向何方,沿途中,我们会看到许多风景,会目睹昔日的战友离开却无能无力,会看到那朝夕相处的同学在中途便下车……车还在驶着,记忆还在继续。
那些如花般绽放的笑容,那些互相打趣的时光,那些一起做过的试卷,那些一起侃谈海贼王的日子,那些沉浸在校运会中的团结……是我们快乐相处的见证。一步步地走来,我们不断长大,不断的磨练自己,每一滴汗水都撒得那么有意义,每一次的失败都让我们更加坚信自己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临近毕业,那些现在还能笑谈的回忆不知在离别后还有多少人能记得,未来是个不定数,我们需要不断的努力,才能接触到那朵成功的之花的花瓣。亲爱的朋友们,在大学,遇见你们是最美的意外……
小时候盼过年、爱过年,数着手指头,翻着月份牌,简直就等不到。当山野的风变得凌厉了起来、当小伙伴们的脸蛋带着红润、兴奋地交头接耳着自己的花衣服时,我知道年就要来了。
过年就是乡亲们说的,吃好的。进入腊月,最先吃到的是炸糕,自己家的、亲戚家的、邻居家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红糖馅的、红豆馅的。家家都打开门帘,白气腾腾往外冒。炸糕的麻油香味在村里此起彼伏、缭绕不散。然后是吃到酸汤葱花拌现压的粉条,粉条白得莹亮,葱花绿得爽心。大人孩子一人呼噜一大碗。团好的粉条子摊放在案板上、竹篦子上,白花花摆满了院子,等冻瓷实了,码放在大缸里。每个人都明白这以后就有管饱的酸菜猪肉炖粉条子吃了。然后是***猪声,嘹亮而喜庆,大人孩子都从这嘹亮里闻到了肉香。然后是***猪菜,按说这菜里熬的不是上好的肉,但就是香,现在明白香的原因是铁锅熬菜火候到,肉是纯自然的肉,山药白菜蔓菁都是纯天然的好东西,七大姑八大姨七手八脚把菜切碎了,哗哗推进去,炖在一口大锅里,架起大柴火,熬了大半天,肉有菜味,菜有肉香。就像老夫妻,就像老街坊,是时间的积累之美,是相互包容之香。老少爷们喝一通,嚷一通,歪七扭八醉几个。然后,是腊八粥,我吃它印象不深,深的是奉了妈的命令给各家送粥,东家一碗,西家一碗,近处一碗,远处一碗,哎呀,没完没了,小孩子走路边走边玩,收工回来,满袄襟满裤子的粥。但是妈是不骂的,因为过年了。
然后,炸麻花儿、炸油饼儿、炸莲花豆,做豆腐,剁饺子馅,把人们能想出来的好吃的都准备下。孩子们衣裳上的油点子多起来了,男人们的牛皮大起来了,狗身上的膘也长起来了,家家户户的缸里、柜里、坛里、罐里都装上了丰富的内容,村里贫困的孤寡老人,早有仁义的人家给送东西去了,送肉的、送糕的、送粉条豆腐的、送对联的,都有,亲友之间也走动频繁,人们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宽厚仁爱、乐善好施。街上白雪地上嘎吱嘎吱走着来来往往的都是互送吃喝的人。
腊月二十三,灶王爷要上天,女人们要往灶台上抹糖,让他老人家上天言好事,懒女人的态度格外热情,当家的男人也把一张包公脸换成关公脸,跟老婆孩子说话和和气气的,过年让他变了一个人儿。
二十四,扫房日,全家齐动员,搬出花花绿绿的被褥枕头,揭起炕席,从顶棚扫到柜地下,扫出一年的尘土和不痛快,然后擦、刷、洗,缝、糊,男人一担担挑水,哼着没调儿的歌。女人两手红的像萝卜,丢个空还要串个门,看看别人家的工程进度、衣服式样,暗暗地跟自己家的比一比。孩子被指挥得像陀螺。叽叽喳喳,跑进跑出,撞了狗,踩了鸡,汪汪汪,咕咕咕。窗花儿、挂钱儿是自家剪的,丑的,俊的,红的、粉的,贴在屋里屋外,对联更是五花八门儿,什么词儿都有,只要喜庆,只要是红纸儿黑字儿,就不赖,贴得全村都红彤彤。
除夕这一天,全村都炖猪骨头,香气散到几里外,估计山神土地都要流口水。天黑下来,灯笼亮起来,有挂在大门口的,给财神照路,有提溜在孩子手里走的,给喜神开道儿。红红的光照着大人孩子笑嘻嘻的脸。换上新衣服的人,长辈格外慈爱,兄弟分外友好,婆媳也和平共处,一家人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家人,小心说着吉利的话,把最好看的表情摆在脸上,老老小小,都沐浴在天荒地老的幸福里。
炕桌擦得锃亮,摆上大小不一的酒杯碗盏,白酒、山楂酒,男女老少都喝几口,吃完骨头,包饺子。要包上钢镚儿,大年初一早上,谁吃出来,谁有福气。泡上红糖水,摆上点心、瓜子、块糖、花生、大红枣。摆上一户农家在那个年代最大限度的奢侈和豪华。
夜渐渐深了,扑克还在打,收音机还在唱,孙子枕在奶奶的膝头丢着盹,老花猫枕着孩子的腿打呼噜,人们守着岁,雪花儿欢快地扑打着红灯笼,我和我的奶奶、爹妈、妹妹、弟弟守在家里,父老乡亲们也守在各家的小屋里,守着团圆、守着幸福。小屋是在八十年代的河北坝上小山村,小山村猫在山坳里,过年了。
还记得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似乎吹翻了一切,只剩寂寞更沉淀。
释放不了内心的压力,和丽冒着严寒,冒着被老师教育的危险,牵着手奔向那安静的连鸟儿都无视的场地,面对着彼此,诉说着各自的悲哀,老师的苦心,我的倔强与愚昧,在那棵老桂花树前被见证,在整沓整沓的书本下,被砸成一片。
是我太理智,还是我太固执?窗外那道美丽的风景在我耳边嘶嘶流了去,是我无视了他,还是我来不及欣赏,他早已远走或许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池塘边的榕树下,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知了送走了万般的无奈与孤独,送走了冷嘲热讽,继续那重回的时光,也第一次体会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地方突然恍若隔世,陌生,迷离。只能低下那高昂的头或者默默地远远地驻足仰望,是畏惧,还是不愿触摸那被岁月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时光在笔尖,在眉梢悄悄溜走,冲淡了记忆,催生了成熟,在磕磕绊绊中,明白了面对,理解了追求。用理智的明矾来沉淀浑浊的脑海,用意志的堤坝来拦截感情的潮水,走出他人的世界,走进自己的美丽,欣赏更广阔的天空。
列车在行进,只不过那片熟悉的青绿在向她想念已久的孩子招手,“我放下一切回家了”我在心里呐喊着。
如今风依旧在吹,秋天的雨跟随心中的热却还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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