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真大啊!只觉得“什么都掩盖了本质,连现象都模糊了。天和地之间,已经没有了空间”。这里没描摹田野披着白雪,树木披着白雪,房屋披着白雪,但胜过描摹,他诱着你去想象,田野模糊了,树木模糊了,房屋模糊了,让你感受那漫天飞雪的朦胧之美。
吃过早饭,雪又下起来了。没有风,雪落得很轻,很匀,很自由;在地上也不消融,虚虚地积起来,什么都掩盖了本质,连现象都模糊了。天和地之间,已经没有了空间。
只有村口的井,没有被埋住,远远看见往上喷着蒸气。小媳妇们都喜欢来井边洗萝卜,手泡在水里,不忍提出来。
这家老婆婆,穿得臃臃肿肿,手背上也戴了蹄形手套,在炕上摇纺车。猫儿不再去野了,蜷在身边,头尾相接,赶也赶不走。孩子们却醒得早,趴在玻璃窗上往外看。玻璃上一层水气,擦开一块,看见院里的电线,差不多指头粗了:
“奶奶,电线肿了。”
“那是落了雪。”奶奶说。
“那你在纺雪吗?线穗子也肿了。”
他们就跑到屋外去,张着嘴,让雪花落进去,但那雪还未到嘴里,就总是化了。他们不怕冷,尤其是那两颗眼睛。互相抓着雪,丢在脖子里,大呼小叫。
一声枪响,田野一个重重的惊悸,阴崖上的冰锥震掉了几个,哗啦啦地在沟底碎了,一只土黄色的野兔惊恐地在雪地里跑。雪天正是村里年轻人捕猎的时候。
十二月的雪轻轻的下着,像鹅毛一般从天而降,它为大地爷爷盖了一层薄薄的被,使世界变得银光素裹,神采飞扬……
也是十二月的一天,头顶的“鹅毛”突然停了,太阳出来了,阳光格外灿烂,照亮了世界每个角落。
看着那地上的一层薄雪,我犯了愁,怎么回家啊!这一路指不定摔多少个跤呢!还是打车吧,这样安全些!说着我便在路旁等了起来。一分钟,两分钟……车不但没打着,雪却又下了起来,风和雪形成了一部乐章在为我的叹气而伴奏,看着一辆载满了人的车,我放弃了等待准备前行。
雪依然在下……
走着走着,突然我踩到了一块冰,顿时,我摔倒了并且顺着下坡的冰,继续下滑,看者一个个过往的人,我的心不停的在颤动。我紧皱眉头,想大声呼喊却又没有胆量,虽然是冬天,可汗水还是从我的面颊流了下来,我来不及擦,手脚只能在空中乱蹬,像是在跳街舞一样。天哪,前方出现一不明飞行物,我左转右转但还没有躲过,我紧闭双眼,手心中浸出了汗心里想着完了完了,突然我停了下来,只见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了我,我抬起了头,只见一位老奶奶抓住了我,我向老奶奶笑了笑,站了起来,打扫着沾满衣服的雪花,只见裤子漏了一个洞,想起妈妈的指责,我的眼框中浸满了泪水。老奶奶关切的向我问道:“怎么样,摔坏了没有?”这句话使我的心头一暖,感到无比的亲切与感动,面对老奶奶的关爱我不知怎么回答,也许是自己还没从刚才的情景中转过来,雪还在静静地下着,飘到了老奶奶的头发上。望着老奶奶,正在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我竟忘了回答。我急忙说:“哦,我没事,还有……谢谢您。”由于我的羞愧,是老奶奶也不知所措。“你没有事就好,我也放心了,以后注意点安全,走吧!”“嗯”我高兴的回答,虽说是高兴,但心里却有点酸酸的,也不知怎么,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十二月的雪还没停,但好像有一缕阳光一直在照耀我,使我的心暖暖的,甜甜的。
今天刚刚下了小雪,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看见了美丽的雪花。调皮的雪娃娃东躲西藏,不愿让别人看见它们的身姿。又像是要给我们一个美丽的惊喜一样。不过我还是看见了它们。
回家时,我在马路上看见了它们。它们用一点点雪花把矮树丛装饰成了一位羞涩而又大方的小姑娘。树丛是绿色的,雪花是白色的。两者结合在一起真是美丽极了。雪花点缀着树丛,树丛映衬着雪花,雪花和树丛真像是一对配合十分默契的搭档啊!用一句话来说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白。
有一些矮树丛是下面绿色的,上面黄色的。在点点白雪的点缀下,矮树丛更加美丽。黄色叶子上掺杂着一些白色的雪。白色的雪和黄色叶子都映衬在大地上,蓝色的天空照耀着它们。让它们变成了舞台上的舞者,变成了蓝天与大地之间的王者,变成了雪花和矮树丛的骄傲。
在写作文时,无意的抬头仰望窗外,竟然发现了又一件被雪花装扮的物品。那就是——屋顶。屋顶是由蓝色瓦砖做的。而白雪点缀在蓝色的瓦砖上就像是点缀在蓝色天空中,这么和谐美丽的搭配更像是一幅油墨画,我怎能不让陶醉在这么美丽的地方呢?
这就是冬天,这幅美丽又和谐的油墨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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