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美丽的大森林里,生活着各种各样的动物和密密麻麻的植物。
秋风吹来,一棵棵阔叶树的叶子渐渐变黄了,伴着风哗哗作响―它们在窃窃私语。
松树问阔叶树:“你为什么落叶呢?”阔叶树说:“我的叶子叶片大,蒸发水分多,所以会落叶。你为什么不落叶呢?”松树说:“我的叶子细小,蒸发水分少,所以不落叶。”突然,一只松鼠蹦蹦跳跳的过来采松子,松树疑惑的问:“松鼠弟弟,你为什么摘我的松子?”松鼠说:“松树哥哥,我采摘些松子准备过冬,冬天冰天雪地的到哪儿找食物,松树哥哥,你怎么不找食物呢?”松树说:“我又不会动,就不用了”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一群群大雁飞过来,一只喜鹊问带头的大雁:“你们为什么往南方飞呀?”大雁说:“我们是候鸟,一到秋天就往南方去过冬。你怎么不往南方去呢?”喜鹊说:“我们是留鸟,就在这里过冬”
秋天美,秋天发生的故事更美。
假如能回到从前,我很想回到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晚上,我坐在窗前,凝视着夜晚的景色,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从前。
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窗前。这时,母亲走了过来,说:“听说,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你去看看吧!”“好呀!”我爽快地答应了。忘记了瘫痪带来的痛苦,同母亲一起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圣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看着地上的杨树花,回忆起小时候,淘气的我非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如今的我已失去了青春该有的活力。我捡起一朵杨树花,我好像包在花里的种子,被母亲庞大的身躯包裹着,保护着。品尝着“仿膳”里的豌豆黄,童年的暖意在口中回荡。
“照顾一下母亲吧!”我不禁这样想到。从此,我晚上常到母亲的房间,看她是否盖好了被子,却看到了母亲翻来覆去的样子,我于是问母亲怎么了,母亲说:“没事,只是睡不着。”从母亲的语气中,我隐约觉得话里隐藏着什么。一天,我刚从母亲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妹妹,她的脸上淌着两行泪水。我有些诧异,便开始询问情况,妹妹带着哭腔说:“母亲得了可怕的肝癌,她半夜经常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可怎么办?”我的喉咙瞬间像卡了什么东西一样,顿时说不出话来。肝癌!那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痛苦!我能想象出母亲在床上翻来覆去时她那痛苦的表情以及那令人揪心的***。我于是疯狂地查找各种关于可以治肝癌的方子,却皆以失败告终。我和妹妹只好把母亲送去医院,但医院对这种病也束手无策。
母亲临终前,我紧握着母亲的手,眼里含满泪水,哭着说:“母亲,我一定会把自己和妹妹照顾好,我也会坚持自己的梦想,我一定会写出天下最美的文章给您看!”母亲看着我,笑着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她走了,走的很安详,没有留下一点遗憾。
“哥,该吃晚饭啦!”妹妹的呼唤让我回过了神。我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窗外,皎洁的月光下,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微笑的脸庞。
“人有的时分只想单独静静地待一会儿。悲伤也成享用。”
——《合欢树》
我似乎离母亲越来越远了。我抬起头,望着树叶飒飒地响。
我经常见到母亲,在梦中,她的青丝如霜。她抬起头来对我笑。我要上前去追逐——但我可恨的两条腿!母亲的面孔含糊了,化作我指间的几缕微光。我叹息着,我永远忘不了她的离去。
一页手稿飘落。闲来无事。便翻阅一下好了,权当消闲。我翻开来,上面是《秋天的怀念》。
喀啦,泛黄的手稿展开来。
是梦吗?我看见了熟习的影子。是母亲。她傍着身子悄然往外走。再看满地的碎玻璃,窗外雁阵北归。我看看瘫痪的双腿,神色恍惚,我,回到了从前?
看到母亲出门,我跟了进来。她抽泣着,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我。她向前走着。她忽然曲了腰,刺耳的咳喘声如针般扎着我。“妈!”我不由出了声。母亲回过头来,我分明地看到她指缝间,显显露的一片鲜红!“快,你往常就得去医院!”我着急地望着她惊惶的脸。她悄然摇头:“妈没事儿的。不用了。妈会治好你的病的,一定会……”“我的瘫痪有救了,你得先去!”母亲诧异地望着我,许久跪倒在地上:“这不可能……”便开端像个孩子般大哭。
我呆呆地望向她。
“妈只剩半年的时间了……”
我把自己反锁在屋里,面前堆着小山一样的稿纸。我还是把母亲推进了医院,凭空地幻想她能好,或多活几天也好。我陪伴她,又猖獗地想要知名——我要她在最后的时日里得到幸福,去为她的儿子自豪。她的脸上,不时有小孩子般的笑容,却也经常心疼地看着我。
“喀啦”,一片枯叶飘落。
又是一场幻梦。但我分明看到,母亲的脸是笑着的。
我翻开灯,拾起一只笔。
没有消散的,是母亲的影子。
“丁——丁——”一阵阵急促的伐木声飘出了幽静的山谷。太阳才刚升出来,那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叶子的怀抱,在地上翻滚,捉迷藏,直到全部渗入了土里才会停止玩耍。不过,转天睁开眼时,又将会看见那一颗颗豆大的露珠。远处,时不时地会传来鸟儿所演唱的婉转的曲子,使在田野里辛勤劳动的农民们感到心情舒畅。从家里往田野里看,到处都是金灿灿的。瞧,那边的老大爷正在收割稻子呢,他娴熟地挥舞着镰刀,不一会儿,那密不透风的稻田就被割了好几排,好像是一条条通往幸福的金光大道。待农民们放下饱食过稻香的镰刀时,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不。他们便用背篓来装他们一天下来的收获,回家了。
秋天,就是那一样样成熟的瓜果、蔬菜,悄悄地躲在农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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