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还是个新手,不一会就败下阵来,球被打到了小路上,我连忙去捡球我下意识的抬头一望,小路的那一头有两位老人。老奶奶可能是瘫痪了,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肌肤已经松弛了,满脸爬满了重重的皱纹,一头短发像罩了一层白霜,一双大眼睛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嘴里的牙齿已经快脱光了,一双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但她脸上写的却是笑意,眼睛里流露着幸福。后边跟着一位老态龙钟的老爷爷,无情的岁月在他的眼角和前额,刻下了一道道深深地皱纹,并在他的鬓角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背已经驼了,龙头拐杖也撑不起他的`身子,走起路来总是摇摇晃晃的,让人看着就揪心,老爷爷艰难的走着,一阵被风吹来,老爷爷立刻慌张的脱下大衣,该在老奶奶的身上,老奶奶见了吃力的张开嘴,字字都说得很困难,“天冷了,你自己穿吧,我不冷。”“我撑得住,没关系的。”老奶奶听了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深深的皱纹好像也看不见了。朝阳洒在老爷爷的满头银发上,显得神采奕奕,同时吹乱了老爷爷得衣角,也吹乱了我的心。
我惊呆了,为这眼前的老夫妇之间那深沉而又无私的爱所感动了。此时他们之间的爱已经化成了一股相依为命的亲情了,他们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依然不离不弃,依然互相扶持着。虽然他们终究会离开人世,但他们还是把自己最后的爱奉献给对方。
老爷爷紧紧地握着老奶奶的手,老奶奶也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老爷爷的手,他们的眼里似乎都闪着一样的光彩。
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风景是什么,是欣赏的,还是一瞥就淡忘的?
时间让我们见证了如画的风景,也让我们淡忘了如诗的风景。在那里,时间,只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字眼,而在现实,却是让我们从最美丽的风景旁错过。来不及欣赏的我们,也只有一瞥那繁华景象,我们只在如诗如画中演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过客,没有记忆,也就没有遗憾,更没有了所谓的淡忘。
与其让风景在我们身边繁华落尽,何不用展阔的视野去欣赏那些动人场面。
晨光的泛滥,照亮那些沉寂的音符,黑夜里如死寂一般的惶恐在光芒的照耀下,已消逝在一片蓝色之中。流云也舞动着旋律,在蔚蓝的天空之中,以绚丽的姿态俯视被阳光照耀的大地。而我却迈着轻盈的步伐,发出悠扬的声响,这种如乐般的声音弥漫在蔚蓝的天空下,便夹带在清风里,轻吹蓝天的每一角,流云就在轻风的吹拂中变幻着。
当片片泛红的流云掩盖住华丽的夕阳,这种绚烂的景象是否会定格在此,成为黑夜唯一的安慰。风,又把我的思绪当做起点,开始飞舞的旅程,刷新一幅又一幅的风景。风,可否将这一幅又一幅的风景,带到黑夜的彼岸,带到黑夜的临终。
夕阳沿着落下山脉的那一时刻,天边残存的淡淡泛黄只是黑夜到来前的预告,感动的一幕景象又重此刻山脉的另一侧。假如明天没有太阳,这些景象是否会荡漾在当初的回忆里,任由时间去淡忘以前的当初。在白天里,思绪如放飞的鸽子一样自由,翱翔在蔚蓝的天空之中,俯视那一片繁华的大地,而黑夜呢。
夕阳落下寂静的地平线,在白天里如诗如画的风景仿佛也被黑暗模糊,在此,以前的阳光只是剩下无止尽的黑暗。那种惶恐是否会依然蔓延,在黑夜里充当不安的主角,围绕在风来临前的那里。此时,那些美丽的风景也在夜幕的安抚下被抹上一片黑色,再也看不到白天里如诗如画的景象,只有触摸不到的黑暗在充当。
当白天的蔚蓝已不再,暗夜里,华美的星空也只是我唯一的安慰,抚平了黄昏给予的伤痕。倘若在暗夜里天空失去星光闪烁,只有一片寥阔的黑色,我就闭上眼睛,放飞感伤的思绪,带上期望的给予,想象虚有的星辰。当风轻拂,我的思绪就与风的飞扬,一向飘向长满星星的天空。
孤独中,有了星光的闪烁,就似流浪在茫茫大海,瞥见一条返航的小船。星空,是如此之美,尽管没有皎洁的月亮映衬,还是依旧折射着繁星的光芒,黑夜中的惶恐是否已被抹去,是否已消失在一片星光之中。
我开始害怕黑夜的隐退,却又期盼蔚蓝的到来。
风景如诗如画,几何人生。
时间流逝后,风景如此,人是否已沧桑。每一天都是风景,或许最美丽的风景就在心中。
记起那辆破卡车,我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道别样的风景。
以前,我住在乡下的那段日子,是快乐而美好的,而那辆老打不着火的大卡车,也是我记忆中唯一深刻的记忆。每当叔叔开着它带我去装木料,我都觉得无比兴奋。
然而,那卡车着实有点旧了。
那是一个雨后的早晨,淤泥满地,泥泞不堪,当时只有土路,我们都穿拖鞋,泥要是粘在脚底下,能比鞋底还厚哩!要是穿运动鞋,那鞋就废了。叔叔要像往常一样去拉货,于是就拍拍我的小脑袋,我立刻明白了,跟着屁颠屁颠着上了卡车。叔叔点了枝烟,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转了一下,“嗡—”,卡出一阵短促的闷响,然后就不动了。“咦?这破车!”叔叔皱了皱眉头,把烟向外抖了抖,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他又试了好多次,就是发动不起来。叔叔索性把烟扔了,一拍方向盘说“火花塞又坏了!”于是跳下车。
我看叔叔一脸失望,就知道去不了了,心中不免有些扫兴。谁知叔叔进了村子,过了半晌,带了十几个耕地汉出来,有几个我在牌桌上见过,都是叔叔的朋友。我正诧异着呢,叔叔让我下车等着。只见几个耕地汉赤裸着上身,还有卷起裤腿的,在车屁股后面站成一排,抖抖手,勒紧裤腰带。我纳闷呢,在干嘛呢?
很快我就知道了。只见一群人有用肩膀顶的,有用手推的,发出声音大得连水都起波纹的吼叫声,半吨多重的卡车居然缓缓移动起来!只见卡车后面留下两条清晰的胎印,还有大大小小比河滩还深的脚印,黄泥巴溅了一身也毫不在乎,这样“众星捧月”的情景真实一道团结一致,助人为乐的别样的风景呢!
只听“嗡嗡嗡——”一声闷响,卡车终于发动起来了,在众人的欢呼声与告别声中,我上了卡车,脑海中仍然印着刚才的场景,那是我见过的最壮观的人文风景!
最后,叔叔来到维修店,换了个火花塞,那别样的风景与叔叔的烟头,随着那卡车继续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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