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雪”随风飘。它那么晶莹,胸前闪着光亮。不知是谁孕育出这群活泼可爱的小精灵,想必这位母亲一定与孩子们的性格一样自由、奔放。这团雪匆匆地走过,好像急切地要把自己快乐的结晶传递给悲泣的人。它与棉花一样柔,与鹅毛一样轻,与云一样白。这场雪是柳絮。柳絮浮在天空,要添补天边的露洞。
它们在空中嬉戏,但这笑声却被风儿掩盖;它们浪迹天涯,没有方向地轻轻飘荡;它们的足迹漫于天边,在每一块地方都有它们欢乐的宝藏。白天,它们东躲西藏玩游戏;夜晚,它们紧抱一起共宿一个美梦。
冬天的雪只是深深坠地,投入在地母亲的怀抱;而春天的'雪,离开母亲自力更生。我们为何不像用自己的能力走在人生路中,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绘出属于自己的世界。
上课的铃声响过,同学们有点不情愿地拍了拍身上的雪,余味未尽却无奈般的向教室走去,不时回头留恋着什么,初冬的季节,大自然赋予的第一次雪给紧张而又枯燥的学习生活带来了一丝快乐,尽管它短暂,尽管他平淡,尽管它无痕,却给我们这求学的生涯中平添一点记忆。狂野般的操场又恢复了平静,雪还在继续下着,凌乱的脚印渐渐地被填平了,教室里紧张的学习气氛并没有被这初冬的大雪所覆盖,也不可能冲淡那些苦涩而枯燥的学习生活,为自己的美好前程,为了亲人与老师的期待,为了将来有能力报效祖国,只有努力拼搏,勤奋忘我地学习好知识,不畏艰辛,不怕苦涩,不惧枯燥,将来才能成为一个有用之才。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窗外的雪花偶尔飘落在窗棂上,瑟瑟的北风发出尖哨般的声音,临近放学的时刻,雪停了。当我们走出校门,踏上这早上是秋天晚上却变成了冬天的马路,也是每天用双脚去丈量的马路,更像银子铸成的马路趔趔趄趄向家走去。从远处就能看到家里的灯还亮着,知道爸爸这时正在为我预习功课,还没有睡下。知道爸爸在等候我载着一天的收获按时回来,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加快了脚步。伴着寒风,伴着夜色,初冬的第一场雪把我送回了家门。
上帝老头似乎也觉得没有雪的冬天冷得太肃***,于是,慷慨地大手一挥,人间便扬扬洒洒的飘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该是上午的一节英语课,老姜在讲台上慷慨激昂,我在下面做出一付非常认真好学的样子神游天外。忽然,靠窗的同学一声下雪了,换回我的灵魂,条件反射地向窗外望去,确实下雪了......
人们都说雪是纯洁的小精灵,我却觉得他们是一群调皮的小巫婆。当上帝老头睡着的时候,便一拥而下。
你看,他们落在松树上,那是给树涂颜色呢,要把苍劲的绿换成纯真的白。
你看,他们落在操场上,那是给大地洗澡呢,要把布满尘埃的大地焕然一新。
你看,他们落在正在嬉戏的同学的头上,那是让我们变老呢,要我们体验头发花白的迟暮之感。
一群顽劣的不听话的小巫婆,四散在世界的角落,在人的身上吸热,却在人的内心放热。
学校放学的.铃声,总是学生们最喜欢的,我伴着铃声下楼,外面的雪还在下着。我在今年冬天第一次有了冬天的感觉,于是我笑着;跑着;像个年幼的孩子得到糖果的表情。偶尔捧起脚边的雪,看着他们被风吹走,都要笑上好久。我走在胡同上,每一步都踩在前人的脚印上,不忍心踩坏那白的耀眼的雪地。
刚刚窗外下起了雨加雪,有些忧伤的美丽着,可我更喜欢今年的初雪,纯洁的那么耀眼,不能忘记......
雪,我久违的朋友。自从我在电视上看到全球升温的消息时,就隐隐有一种预感:雪,不会再轻易的来了。果然,到了冬天,过完春节,一直没有下雪。我一直在等这个久违的朋友,终于,在2009年的2月26日我见到了这个久违的朋友。
早晨,我缓缓的走在上学的路上,房顶上树枝上有昨夜下的雪,马路上的雪大多化了。一片片轻柔的雪花向我扑来,陪雪这个朋友走在路上,脚下很滑,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雪在向我打招呼,它好像在说:“哎,看见我了吗?我要让你摔上一跤。”哎,它还真调皮,没办法只有小心的走了。到了学校,操场上一片雪白,一群小伙伴正在哪儿招手让我过去呢。于是,我跑回教室,书包一放,撒腿就往操场跑。我跑到操场,我的好伙伴雪落在我的脸上,手上钻在领子里,舔着我的皮肤凉凉的,爽爽的,雪真是一个爱恶作剧的顽皮孩子。这时,一个雪球砸到我的头上,立刻在我的头上开了花,雪块纷纷钻进我的脖子,顺着我的脖子向下滑,我立刻冷得缩到一起。原来是调皮蛋虫虫砸的,我经常拿他没办法,这次也只好算啦。我的好伙伴雪也落在他的嘴里,脖子里,他的反应也和我一样。算是雪这个朋友在替我报仇。雪仿佛在说:“你这个软弱的家伙,坚强起来。”
啊,雪停了,我们的交谈也结束了。啊,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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