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树高大挺拔,在秋风中颤着手臂像欢迎我似的。一阵风吹来,树叶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有的像一只只蝴蝶翩翩起舞,绕着圈圈,好像在展示自己的美丽身段;有的像杂技演员翻着跟头,忽上忽上,好像在展示自己高超的技艺;还有的像羽毛一样轻轻地落了下来,乖乖巧巧的,安静地等着化为泥土。
不到半天,整条街上就好像铺上了一条黄绿色的地毯。踩在这些落叶上,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一阵阵好听的`音乐。我忍不住弯下腰开始捡落叶,它们的颜色真多啊!明黄的、土黄的、墨绿的、深绿的,甚至还有咖啡色的,还有很多说也说不上来,叫也叫不出的颜色!斑斓夺目,好看极了!
咦,这些落叶这么美丽,我何不利用它们,做一件小艺术品呢?我精心挑选了一些漂亮的落叶,兴冲冲地回了家。做什么好呢?对了,这咖啡色的落叶与龟背的颜色比较接近,那我就来做乌龟吧!于是,我把落叶剪成一大一小两个圆形,当作乌龟的头和身体;再用剪刀剪了一些三角形,当作乌龟的四肢和尾巴。只有乌龟一人太单调啦,于是我又用剩下的落叶做了草丛、大树和栅栏等,一幅漂亮的叶贴画就做成了!
如果你留心观察落叶,一定会发现它的纹理是这么精致,它的颜色是这么丰富。又到秋风乍起时,我期待着与落叶有再一次的相会!
我不喜欢夏天的热情,我不喜欢秋天的高冷,我不喜欢冬天的冷酷,但我特别喜欢春天的温柔。
题词
春天来了,她好像是个理发师。她用神奇的梳子梳理柳姐姐枯燥的头发,让柳姐姐长出新的头发,让它变得美丽。她用自己特有的染发装置给柳姐姐梳头发,头发立刻变得绿油油的,美轮美奂,容光焕发。
春天来了,她似乎是一个甜美吹风机。她用芬芳的气息吹动那灰暗的天空,让天空没有杂志,没有污染,没有美丽。
春天来了,她好像是个领导。她走过春山,边走边跳。一大块迎春花也和她一起跳舞。微风中,崩溃。
春天来了,她好像是个慈母。她用温暖的手轻轻触摸种子宝宝的头部,让种子宝宝感到舒适床从小脑袋里。
春天来了,她似乎成了一名音乐指挥。她指挥鸟儿大声歌唱,小鹿跳舞,小羊围着母羊跳跃,主唱喜鹊,唱清脆的歌。
春天是一幅迷人的山水画;春天是一首愉快的交响曲;春是一首深情的古诗。我喜欢这个迷人的季节春天。
影片的切入角度很小,一个普通的台湾家庭,三代人的世界与导演所要表现的宏大叙事相比,算得上是很小了。就是通过这样的一扇窗口,一个很小的角度,表现出导演对于我们这个社会,换言之,就是高速发展,充满变动性和不确定性的现代社会语境下人的生存状态的思考。
看《一一》的时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意在此处又浑然不可知。总之,我们在导演的刻意引导下,拾起了丢失的那种感动和思考的能力。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它给我们带来了什么,这个社会的理性或者感性的力量到底在哪里,我们该怎么办……所有的问题紧紧缠绕着我,就像影片中所有的人都被各自的生活所缠绕一样。当今社会的发展在物质上丰富了人们的选择,但在精神上却在切割人与人,人与自然地联系。我们这个社会的疏离感,陌生感,恐惧感,孤独感在增加,而真正的,纯粹的人情味要么变了味,要么就完全被时代的潮流所淹没。洋洋一家三代的故事给我们提供了一种观察和感悟社会,体察人生的视角。想一想我们自己,是不是曾经也有过洋洋式的关于“背后真实”的疑问,有过婷婷式的关于友情和爱情的困惑,或许我们还可以预见NJ身上的那种矛盾,冲突,无奈在我们身上发生的可能性。所有的这些人的故事最终回归到影片的主题,我认为就是该影片对现代性的反思,对现代语境下人的.生态的一种探索和追问。
波兹曼在《娱乐至死》这部书中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媒体即隐喻”,我们生活的是一个被隐喻的时代,也就是说,我们生活在一个被意义和象征包裹的世界,我们人本身是否真实已经不再重要,关键的是看我们是否显得真实。现代语境下的真实性不再是那种与心灵同步的真实,而是一种想象的真实,面具化的真实。洋洋说:“人们总是看不见自己的背面”,我们每天面对的是一个充满变化,充满诱惑的世界,来不及思考,来不及进行价值探寻和理性选择,对于“背后的世界”,现代人失去了观看的兴趣,很大一部分人也失去了这种能力。或许这就是导演对于这种现代性生态的哲思吧!
也有人说,我们这个社会是一个去深度化,非理性的社会。《一一》中最让我揪心的就是玻璃窗下的人影,外面是繁华的都市,里面却是孤独的人。技术在拉近人的距离也在做着分离人的工作,人们一方面在经济活动中变得越来越“理性”,甚至是赤-裸裸的贪欲,像大田,NJ一样的生意人越来越难了,另一方面又是文化上的“非理性”在蔓延滋长,甚至连跟亲属交谈都是那么的难。这是现代性的悖论,怎样解决它,导演没有给出答案,但本身已经将这种矛盾解构得极为深透。寻着这条路走下去,我们一定可以发现许多新的内容。
总之,在这部影片中,我们可以深刻地到作为现代人的苦恼。导演在解构现代人的生存生态时真正是入木三分。影片本身没有这么宏大的主题,但是它却把我们引到了这个思考的主题上。《一一》中每个人物,他(她)的命运和经历,都在昭示着我们这个社会相同或者相似的一群人,在符号化的世界中,他们是被隐喻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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