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是一个冬天来了,城市的初冬还没有寒冷的感觉,似乎还有微微暖意。
原野上落叶飘零,丛林中繁花落尽,而城市的`树木依然苍葱,路两边绿草如茵,点缀在冬青丛中一簇簇月季花毅然在冷风中摇曳着、绽放着,火红的、淡黄的、粉红的、纯白的,色彩缤纷,艳丽无比,给人以暖暖的感觉。
白杨树挺拔向上,葱绿的叶子中开始有泛黄的树叶点缀着,似乎仅仅是初秋的感觉。路边的法国梧桐黄叶多起来了,风起处,飘落了几片,也只是秋风扫落叶的意味。街心公园里的龙爪槐,头上还顶着那奇形怪状的绿色帽子,显得还是那么精神抖擞;一棵石榴树,已满树的金黄,稀疏的叶子中还点缀着几个涨红了脸,开着口笑的石榴,好像在为人们的思想境界的提高而高兴。
马路右面的洋槐叶已落尽,干枯的枝丫显得苍凉,而左侧的国槐还一如既往地郁郁葱葱,显得精神抖擞,似乎在展示着中国人的气魄,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
一个大型超市的门前,一些退休的老人一大早就排起了长队,等着购买白菜和大葱。尽管现在中国社会物质生活日益丰富,新鲜蔬菜一年四季都能买到,可经历过艰苦岁月的老人还是保留着那些悠久的传统习惯,过着朴素的日子,他们不辞辛苦,冒着早晨已显寒意的冷风,站在那儿排着队,为漫长的冬季储存白菜和大葱而等待着。
骑车穿行在马路上,不时有穿着前卫的时髦女郎擦肩而过,惹来行人的注目,她们大多身穿长裙,脚蹬长靴,披着洒脱的风衣,凸现出婀娜的身姿,漂亮的秀腿,给初冬的城市街头带来一道亮丽的风景。
一个老太太推着三轮车有点蹒跚的走着,车上是腿脚更加不便的老伴,他们边走边说着什么,面带着微笑,没有一点对生活的哀怨,这才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真实画面,我想这也许这就是我们年轻人所要追求的幸福吧。
以一颗平常之心,感恩之心,感受着大自然的美丽,感受着社会的美好。今年的初冬没有寒冷,心里是柔柔的、暖暖的感觉。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蛇开始冬眠,雁群纷纷飞往温暖的南方过冬,树木并没有变成“秃头”,仍旧和秋天一样——黄的、红的'叶子像美丽的蝴蝶一样缓缓飘落下来,为大地妈妈织了一件漂亮的毛衣。一排排的松树挺立在小山上,它们身上还是披着绿装,不畏严寒,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似乎是坚强的哨兵在站岗。
太阳公公有时候会抛开云朵,照耀着大地,温暖着我们;有时候害羞地躲在云朵后,不敢出来。让我们一会儿穿得很厚,一会儿又开始松衣服,和秋天一模一样,成了“乱穿衣”的季节。
初冬就是冬姐姐的一场梦,既没有春妹妹的多彩,也没有秋姑娘的丰富。不同的是,它是一片淡黄,犹如一幅山水画,让人留恋忘返。初冬和深秋差不了多少,它们都像一位美丽而高贵的公主,舞动着神奇的面纱,送来阵阵凉风。
刚刚入冬,虽然天气不算太冷也没有下雪的迹象,但树上的叶子却已经所剩无几。
外面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蚂蚁不见了踪影,可能已经跑到自己温暖又舒适的巢穴里了吧?其实他们也够累了,从春天出来开始,就一直在找过冬的食物,是应该休息休息了。
麻雀开始结群飞,结群找食儿。大鸟妈妈带着小鸟宝宝拼了命似的找食吃,把自己吃的圆圆的,像毛线球似的,肚皮好像快要撑破了,但是他们还在继续吃,也许是怕冬天的食物少了,以后就再也吃不饱了,趁现在多吃点,多吃点吧!
杨树上那仅剩的几片有点泛黄的叶子,在冬风里打着旋儿,看着似乎马上要从树上跌下来,但它们也并不担心,因为风娃娃每次都会把它们平平稳稳的吹送到地面上。一片叶子没抓紧,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但这也并不代表它的一生就此结束了,他会在自己掉落的地方静静地等着,等时间把它和其它的叶子深埋进土,成为树的养料。它从它出生的那天起就是有价值的,它们叶子的存在是不可缺少的:春天它为大自然添上一抹新绿;夏天它为人们遮出一片浓荫;秋天它就跳起离落时的舞蹈;冬天了,它就离开了它的树妈妈,变成了养料,期望来年可以长出更多。
这就是我看见的初冬的景色。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们挥手告别景色迷人的秋天,轻轻踏入了冬天得门槛。
初冬像一位美丽而高贵的公主,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送来寒风。它残留着秋的凄美,携着些许冬的沧桑,在无形中悄然而至。
现在我们这儿并不太冷,只是在早晨气温稍稍低了些,但冷得精神,新鲜空气吸进肺里,清清凉凉的,如冰水般沁人心脾。由于是初冬,花草树木还呈现出秋末的景象,完全没有冬天给人以破败凋零的感觉,地上的小草中还夹杂着几朵不怕冷的小花在零星地开着,向即将来临的冬季释放出最后的活力。
初冬是灰色的,因为一到这个时候,整个城市的天空便总是灰蒙蒙的,没有阳光,没有生机。初冬是黄色的,田野里已没有春夏的景色,只有收获后留下那一大片的枯黄。而这是一个使人不舒服的季节,没有春的朝气,没有夏的炎热,也没有秋的激情,更没有冬天冷的彻底。可是谁能想到这是一个过渡的季节,它的使命就是让人们从怀念的温暖中逐渐的适应过来。这就好比一个人从安逸中慢慢走向磨难的过程,它带给人们的是寒冬来临的前奏。
其实,只有在经历了枯与荣、炎与凉之后,才会成呈现绝美的韵致。眼前的初冬,别有一番滋味,别有一番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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