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入冬,虽然天气不算太冷也没有下雪的迹象,但树上的叶子却已经所剩无几。
外面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蚂蚁不见了踪影,可能已经跑到自己温暖又舒适的巢穴里了吧?其实他们也够累了,从春天出来开始,就一直在找过冬的食物,是应该休息休息了。
麻雀开始结群飞,结群找食儿。大鸟妈妈带着小鸟宝宝拼了命似的找食吃,把自己吃的圆圆的,像毛线球似的,肚皮好像快要撑破了,但是他们还在继续吃,也许是怕冬天的食物少了,以后就再也吃不饱了,趁现在多吃点,多吃点吧!
杨树上那仅剩的几片有点泛黄的叶子,在冬风里打着旋儿,看着似乎马上要从树上跌下来,但它们也并不担心,因为风娃娃每次都会把它们平平稳稳的吹送到地面上。一片叶子没抓紧,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但这也并不代表它的一生就此结束了,他会在自己掉落的地方静静地等着,等时间把它和其它的叶子深埋进土,成为树的养料。它从它出生的那天起就是有价值的,它们叶子的存在是不可缺少的:春天它为大自然添上一抹新绿;夏天它为人们遮出一片浓荫;秋天它就跳起离落时的舞蹈;冬天了,它就离开了它的树妈妈,变成了养料,期望来年可以长出更多。
这就是我看见的初冬的景色。
早晨,我躺在床上睁开朦胧的双眼,刚起身就望见窗外的房屋上积起了一层白雪。
因为路上有雨雪结冻了,所以行人都格外小心。行人们穿着雪地靴,披着防水的厚外套,戴着各式各样的手套、五颜六色的大帽子、还有一部分人戴着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在严寒的冬天,早晨的马路依然很热闹。就拿瑞金路的十字路口的一条斑马线说吧:不管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争先恐后的过马路。老的说:“晨练的大伙儿都在广场等我哪!”少的说:“你们干嘛我不管,不过得想想我们小辈的要上补习班,你们还想不想创造更美好的明天!”女的说:“看看,几都点了,我上班要迟到了!”男的再也憋不住了:“我们还要养家糊口,过年这几天要加班,开开道吧!”
后面的汽车车主们,都用喇叭释放心情。一位浓眉大眼身强体壮的大汉坐在车里悠闲地抽着香烟,吐着气说:“吵,有何用也!”这见邻车的身穿黑西服,戴着副金边的眼镜,目视前方说:“这位先生真幽默。”在他们的车后有一位化了浓妆的女士使劲儿的按喇叭,并大喊:“开车呀!”过了十几秒后红变绿,一辆接着一辆的开走了,像清澈的小溪一样畅通。
人行道变绿灯了,马路上的人开始狂奔,相闯红灯的人都被这场面撒住了脚。每位先生女士都跑的跑,飞的飞早就过了马路;而小孩已经学会了过马路,就跟着他们的前辈们跑了。只剩下老的了,他们在后面慢吞吞地走,真像一只只乌龟。
冬天的早上,尤其是下了雪的早上,男女老幼都格外忙碌,这种忙碌让生活充满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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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在湘潭县,爷爷奶奶在那种了大半辈子的田。每到放假,我总要去那里“游手好闲”。
伴随着春末的微风,大家都开始了农耕,一棵棵小稻苗被抛到稻田里,还带着农民的殷切希望。他们刚一落地,就给光秃秃的大地带来生机,点点新绿装饰着大地,以及天空上翱翔的鸟儿。构成了一幅生意盎然的图画。
然而我更喜爱夏季的稻田,这时的它有一种独特的清香。我喜欢边闻着它的香边在田野里玩耍,任汗水尽情流下,任时间肆意流淌。
但是我真正爱上夏天的稻田,却是那一场狂风暴雨。
那时的我正在稻田里抓虫子,忽然,天上乌云密布,奶奶赶紧叫我回家避雨,口里还不停嘟哝: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我跑上二楼时,外边已是倾盆大雨。大风不停的`刮着。我怔怔的看着稻田,担心它会被吹跑。
不一会儿,雨停了,而眼前的景象却使我惊呆了:门前树上的水不停滴落,稻子被大风不停的刮着,形成一层一层的稻浪。几百亩稻田合在一起,成了奔腾的绿色海洋。远处的青山在水汽中若隐若现。散发着神秘气息。浅绿色、深绿色、墨绿色叠在一起,相交辉映,使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新。这还没完,东边的天空上,出现了一抹鲜艳的彩虹,给这幅山水画添上了绚烂而又充满活力的一笔,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四个字:堪比西子。
春末的稻田如同新生的婴儿,娇嫩可爱;夏天的稻田如同充满梦想的青年,蓬勃奔放;深秋的稻田如同豁达的老人,宝刀未老。它们各具风采,美不胜收。唯一可惜的,便是我再难以像那样痴痴的看着它们,我再也无法一整天“游手好闲”······
在一幢幢高楼的簇拥下,我静静地离开了那金黄的稻田,是否,我以后只能站在车笛喧嚣、尘土飞扬的城市里,望着灰蒙蒙的天,静静地怀念着那些无所事事的日子,那片宁静的稻田?
如果你没有在初冬的早晨独自走过一片芳芜寂寥的空旷,你体味不到清冷的北风吹拂下藏着多少的叹息。
初冬的早上,我踏着野草走向屋后的沙堆,现在那里只余下基底的一些残留砂砾,北风吹来,满地黄沙走尘,和着破烂的塑料袋悬浮在空中,我只能闭上眼睛背过身去。我总觉得北风像是收拢了草木经冬凋零的叹息,不然何以悲伤成这样的调子。
如果你没有闲情逸致地走过初冬的草木,你不会看见芳菲落尽后仍然扬脸开放的花儿是多么的自怜自逸。
“众香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当我走过楼下小园子里卵石铺就的小径,在下水井盖旁看见这种黄色的野菊花挤挤攘攘开得热闹时,我想起的便是这一句诗。在桂花和芙蓉花都凋谢了的初冬,野菊花小小的花蕊真的是占尽了小园风情。久违了,它们还是我小时候在晚稻收割后的田梗看到的模样,北风呜咽,水瘦草黄,在丰收后的清冷的田土这种黄色的野菊花开始兀自上演他们的热闹,闪烁在我孩子晶亮的眸子里。
初冬的早晨,迎着北风我去园子里看那些草木,今天是真有些冬天的凉意了,我心意也如经涤荡。小区后面的围墙外是一户矮树的灌木掩映的农家,小小的土坡上悠然自得地养着鸡鸭
冬天,总是寂寞些的,于清净的心情,正好合拍;热天,也是好的,看阳光灿烂可心逸神飞。每一天的日子,平常就是福分。又想起于坚说的“即便是关在监狱,我也一样热爱任何一种生活”。平淡日子的每一分秒,都可以咀嚼有味,口齿噙香;僻如用心久嚼白米饭,能品出麦芽糖的甜味来。
天微亮,薄雾初霜,小区的花草树枝上洒上了盐一样的白霜。初冬的早晨,清幽静寂,人们还暖在热被褥里,不愿起床,只有欢快的小鸟间或扑腾着稚嫩的翅膀,在树林间、楼宇上来回欢跳,突然见到走过来的行人,机灵地往前飞奔而去。
在这样安宁的早晨,空气是新鲜的,草叶是绿茵茵的,尽管泛着白霜,却不失它原来的生机,花坛的水泥上也盖上白霜,宛如女子脸上扑上的胭脂,给人一种朦胧美。花坛旁边的长椅上白白的象一层轻纱盖在上面,让人不忍坐在上面,面前呈现的就是画家眼中一幅静物写生,描摹得清清淡淡,又如梦中见过的一幅景,完美、淡雅而别致。
行走数步,东方初阳窄现,一轮清辉从对面的田野边升腾,将整个小区抹上一片亮色,象青衣脸上的那抹胭脂红,霎时整个小区生动起来:婴儿睡醒的啼哭声、上学孩的推门声、电动车的起动声、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还有迎面走过来打招呼的人声——整个小区象极了喧闹的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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