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大雨,风呼呼地吹,小树苗被吹得摇摇欲坠。而我们家,却依然温暖如春。
8月7日下午4::3左右,台风海葵已经来临。为了这次台风,我们一家三口出去采购,我拎着一大袋零食,妈妈拎着菜,爸爸把伞让给了我们母子俩,可这雨犹如一把把刀子,锋利的向我们砍来,爸爸淋着雨回家。
可家里竟然停了电,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地吃零食。呆在家里实在没意思,我趴在窗户边,眼前的景象是我大吃一惊,施工地方挖的坑都成了游泳池,一棵小树躺在地上***着,我们家的衣架被吹掉好几个,超大风雨还没来,就成这种悲剧了,哎……
“叮铃铃,叮铃铃……”我拿起话筒,是奶奶的声音。“家里没事吧?手电筒有吗?门窗都锁上了吗?”“贞贞夜宵有吗?”听,奶奶一个劲地说着,好像她是我们家的总司令管呢!
第二天早上,雨还是下着,一打开窗户,风直往我家窗户吹,我的力气小,窗户怎么也关不上,几艘船被风吹得都快要撞上柱子……
我在家呆着难受,硬要出去视察视察,老爸老妈不放心我,一个劲地跟在我身后,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目睹了台风张牙舞爪肆无忌惮的面目,他就像一只发了狂的巨大的怪兽,踩踏着,咆哮着,似乎大地劈开,把大楼刮倒似的。“慧贞,大树底下不要去!”“慧贞,太冷了,我们回家吧!”
路面积起了水摊,凉亭上的树枝被吹落了许多,垃圾和垃圾桶被吹来吹去,还有几棵小树都被吹倒了。街上冷冷清清,三个人的倒影变成了一条最美的弧线,回到家,爸爸马上拿出一块毛巾,给我擦头发,妈妈给我准备好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赶紧洗个澡吧。”我开心极了,感觉自己像个被宠爱的小公主呢!
海葵还在张扬着它的丑陋的面目,可我却不急不躁,因为它的到来,让我的亲情指数骤然上升呢!
明亮的月光洒在餐桌上,看着家人都在等我开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动,我不奢求山珍海味,只盼望一家人能一起吃饭。这一段幸福的时光可以让一天的疲惫消失,可以让家人的武装彻底瓦解。餐桌上的家常小炒引爆了炸弹,浓浓的火药味在餐厅蔓延开来,战争一触即发,一场“筷子战”就此开打。外婆总能一手抓住我们的心,即使只是粗茶淡饭,也如同五星级盛宴般,值得让人细嚼慢咽,细细品味……餐厅里,爸爸正高谈阔论着他所写的.论文,妈妈正谆谆告诫着妹妹,而哥哥正和我闲话家常。
正当我们开心的吃着饭时,却还是有人独自吃着食物,那是什么情形呢?也许是孤单的,也许是寂寞的,因为无论是再好吃的饭,吃进嘴里也不过是冰凉、干冷的的饭,食之无味。嘴里吃下去的饭,一口口都是孤单;身边的空气,全是寂寞;身边的嘈杂,热闹缤纷的本领,与他格格不入。民以食为天,三餐之中最幸福的时刻便是晚餐,也是最幸福、最温馨的时候,不论你是疲惫的人,或是被责备的人,都可以在这段晚餐时间中打起精神来。
但愿,你可以快乐的吃着晚餐;但愿,这段时间可以停止;但愿,全家人可以一起吃着晚餐,说说笑笑的度过这段时光。
我们喜欢一起出去玩,尤其是去郊外,但是哥哥不和我们一起,因为哥哥已经二十三岁了,在郊外我们最喜欢一起边看综艺节目边吃超赞的鸡爪。
爸爸很会煮饭,我最喜欢他煎的'牛肉,不会太生,也不会太熟。妈妈很会顾小孩,因为她以前是特教班老师。现在她在家里照顾妹妹。我也记得有一次妈妈边开车边吃早餐边打蚊子,居然还打中了!
哥哥喜欢拿着我的玩偶演戏。哥哥对我很好,跟他借篮球,他马上跑回家拿,而且还说不用还他,他要送给我。
妹妹才六个月,是他是我们家的开心果。上次我跟爸妈去外地时,把妹妹寄放到小姨那边,一回来,发现她就会坐了。爸爸拍了下来并放在网上。旁边写:“贪玩的爸妈错过了我第一次的坐姿。”
我们家常常闹笑话。有一次妈妈对爸爸说:“你女儿需要有色的夹子,你有吗?”下一秒,爸爸开始挖自己的桌子。拿出了一个超大的长尾夹说:“这个够大吗?”妈妈说:“我是说可以装纸的夹子啦!”
我们家永远充满了欢笑,不常打打骂骂的。这样我就很满足了。团圆,比任何一个东西还要美好。
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死神就坐在某一扇门外的过道里,幽暗处,常人不能够看到的地方,一夜一夜地耐心等待着我。也许,在某个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它就会站起身来对我说:嘿,跟我走吧。于是我把手交给它,它带领我穿过一条又一条幽深黑暗的过道,同那些迎面而来的面无表情的人们擦肩而过,最后来到凡人所说的地狱或是天堂。不管这个时刻什么时候来到,我想我会觉得有点仓促,但我绝对不会犹豫,不会拖延。
一片叶的凋零,决不是毫无意义的枯死,也许它来年便会化作春泥,于是它便与整棵树的生息息相关了。一片叶有其自身的诞生和衰亡,它能使人看到四季不断流转,万物生生不息。一个人的生与死,也是与整个社会上人类的生密切相关的,谁也不喜欢死,但这是每个人最终的结局,所以应因此想到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同时也要珍重他人的生命。
其实,幸福也就取决于对生命的态度,放得越开,自己也就越坦然,从而也就没有什么幸福的要求了。
人生就是一场电影,电影的开端,是完完全全的无中生有,在一片虚无混沌的荧幕上,忽然就有了一个在路边玩耍的孩子,太阳照耀他,照耀着远山,近树和草丛中的'一条小路,然后孩子玩腻了,沿着小路跌跌撞撞往回走,从而引出小路尽头的房子,房子门前张望他的母亲,埋头于报纸的父亲,再引出一个家,直至引出整个世界,但电影开场的孩子只能跟随情节走,一闪即逝,成为上一秒的历史。
毫无意外,这场电影的唯一观众就是上帝,他也许看过了太多的电影,枯燥无味,于是他想尽办法使电影的情节更曲折,场面更惊险。自己却坐在沙发上嘲笑人类的无知,等待下一场的开幕。
其实死,并不是一次性完成的,而人是一点一点的死去,先是这儿,再是那儿,等到这个人连心都已经完全死掉,死神就出现了,拿走他的灵魂,剩下一副空壳。于是连行走,也成了一种站着死亡的过程。我们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以一种悄无声息的姿态渐渐的死亡。
徐志摩有一句诗: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是对死亡最好的态度,尽管这句诗并未涉及生死。他没有带走天上的一片云彩。殊不知天上的云彩带走了他。
人一生之中,难有幸福时刻。生命终结之时,回归大地,从此了无牵挂,便是最幸福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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