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旺季的景点门票不仅不应该涨价,反而还应该降价,因为游客众多,使旅游产品的质量下降。至于如何调节旅游旺季的客流,其实再简单不过----以预约方式直接控制门票的销售数量。对于旅行社来说,则应该多开发“温点”和“冷点”的旅游产品,以引导客流,避开旅游“热点”。
面对黄金周,各旅游景点“涨”声一片,他们的理由都很冠冕堂皇——如果是“世遗”景点,“保护”是最硬气的理由;不是“世遗”景点的,则以“黄金周期间工作量增加,管理成本上升”为理由。当然,尽管骨子里的潜在理由都是“供求规律”之类的利益诉求,但是拿出来听证的理由,则绝对只能是前两种。
作为“世遗”景点,“保护”的理由虽然硬气,但“保护”的规划是什么?是否已得到批准立项?从门票涨价中计划集资多少?门票涨价的钱到底能有多少真正用于“保护”?用于“保护”的钱又是怎么花的?……这样一路问下来,“保护”的理由未必经得住推敲。更何况,纳税人所纳之税,本身就应该用于“世遗”保护这样的开支项目,再通过门票涨价来集资,实际上是让纳税人重复掏钱,这样的理由其实未必硬气。
再说非“世遗”景点的所谓“黄金周期间工作量增加,管理成本上升”。我们应该关注的,是园林企业的管理成本是怎么上升的,该不该上升这么多,这同样不该是一本算不清的糊涂账。我们只要想想,一个本该履行保护职责的圆明园管理处,职工总数却有1700多,人这么多,管理成本怎么能不高?黄金周里工作量增加这不假,但是增加的工作量,是不是足以作为门票提价的理由,这实在令人怀疑。
而就在人们声讨旅游景点“涨”声四起的时候,我们还要注意另一种形式的“涨价”——服务缩水。就在前几天,湖南常德一家动物园里,一名9岁的男孩,在没有工作人员巡视、制止的情况下,翻过仅1。5米高的第一道隔离护栏后,趴在第二道铁栏杆上,把手伸进笼子逗老虎玩儿,结果被两只老虎撕咬,当场死亡。事后据称,这家动物园只有四五名工作人员,是典型“低投入,高产出”式的商业化运作。
10月2日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听见有人喊我,我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因为今天我要和妈妈去旅游。
六点钟我们准时出发,十点钟到达了“凤凰源”。“凤凰源”的景色可真美,这里有青翠的山,还有清澈的山泉水,山上有很多雾,导游说:“喝了这种山泉水,腰不酸,腿不疼。”我喝了几口山泉水,爬起山来果然一点也不累。
下午一点半,我们又去夹西河漂流。我和妈妈乘坐一只皮筏艇,由于我们掌握不好方向,我们的皮筏艇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我们在经过一个下坡时,我一头栽进了河里,妈妈吓得大叫了起来,我成了一只真正的落汤鸡!
下午三点,我们坐上了回家的汽车,晚上七点,我们到了家,尽管有点累,我觉得今天玩得真开心。
我去过山清水秀的盘山,去过车水马龙的深圳,还去牛马成群的内蒙古,但是让我印象最深的地方是风景迷人的东戴河。
多美的大海,碧波粼粼,一望无际,像一面透亮的镜子。海边停着各种不同颜色的游艇,把大海装扮的更加美丽。轻柔的海浪拍打着金黄的沙滩,就像唱着一首欢乐的歌。我们坐上游船,在海面遨游。远处,水天相接,阵阵海风迎面吹来,抚摸着我的面庞,令我心旷神怡。海底的世界更是奇妙,一条条色彩斑斓的小鱼在海里欢乐的嬉戏,其乐无穷。
我们来到了沙滩,成片的沙滩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好似一条用金丝做成的地毯。沙滩上有许多遮阳伞,五颜六色,非常好看。那里的沙子松松的,软软的,热热的,如果脚丫踩上去,那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海边还有各式各样的贝壳,真是漂亮极了!我和妹妹在沙沙滩上挖坑,突然从坑里涌出一流清澈的海水,我和妹妹又惊讶又开心。
我爱美丽的东戴河,因为它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美丽的东戴河,我会再来玩的!
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向好,更多的人具有了旅游消费能力,景区接待能力有限与旅客增长无限的矛盾将不可调和,最后不是景区本身遭遇损坏,就是游客花了更多的钱,却得不到应有的服务和预期的旅游体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景区门票不涨价,旅游的性价比也将急剧下降。既然如此,仅就“一分钱,一分货”的公平交易而论,如果涨价能调剂需求,通过减少游客总量,让支付更高价格的游客获得更好的旅游体验,那也不失为一个有效而且合理的解决方案。至于收入不高的人员,按照过去的门票价格可以游玩三个景点,涨价之后只能游玩一个景点了,那首先也是因为过去人少,三个景点都有接待的余量,而现在只有一个景点还有接待能力:在景区已达能力极限的时候,合理的办法到底是通过涨价减少游客数量,还是通过保持价格稳定,听任游客自然增加,还是通过财政埋单刺激游客进一步暴涨,具备常识的人都清楚应该如何回答。
反过来,如果坚持景区公益性,又希望限制人数,避免景区压力过大,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由政府对门票实行配给。具体来说,可以或者采取以家庭或个人为单位,一定时间段内,分配若干张;或者简单报名摇号,就像北京限购汽车,市民苦等命运的眷顾。问题是不需个人付费的配给和摇号,难以避免那些本身不想旅游或者不想到特定景点旅游的国人,也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参加摇号或者接受配给,转手又把拿到的低价甚至免费门票,拿去市场上倒卖,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有钱人通过黑市买卖,多支付成本之后,获得了多次、多地的旅游机会,而低收入家庭因为只能坐等命运眷顾,三个景点仍然只去了一个景点,甚至一个景点也没去成,因为见门票抢手,宁可拿去黑市交易,换了钱买其他更急需的物品或服务。仅就实现“作为基本福利的旅游享受”而论,他们最后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机会,甚至失去了原本还可能利用的机会。
旅游=“基本福利”?
说白了,市场经济归根结底就是价值规律加上供求关系,前者是根本的,但会受到后者的极大扭曲。在景区具有价值,接待能力又有限,供不应求的状况难以改变甚至还将加剧的情况下,除非在景区门票配给制和摇号制之外,再比照香港最近限购奶粉离港将予以处罚的办法,规定凡有价转让门票者将严惩不贷,确保一切潜在交易者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不可能消除景区不涨价,黑市买卖仍会抬高价格的现实。更为荒诞的是,如果政府管制真的取得了实效,“不拿白不拿”的低收入者拿了也不敢转让,只得放弃,最后造成景区人数不足,接待能力空放,岂非更加事与愿违?
中国搞市场经济多年,但国人中仍有不少人对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优先地位之由来,半是清楚,半是模糊,只要有一丝机会,就希望废弃市场化的方式,而另寻他途。其背后的价值观驱动就是不分需求性质,片面强调公平性或公益性:在还有相当多的人处于刚刚达到温饱的当下,旅游怎么就成了需要国家埋单的“基本福利”?旅游市场供应的服务怎么就成了“公共物品”?需要投入,讲究产出效益的景区怎么就成了“公益场合”?到底是低收入群体渴望消费升级换代,也能到此一游,还是包括一些媒体从业者在内的中等收入群体利用话语权,想少花钱多玩几个地方?在今天中国,拥有话语权的群体借弱势群体的名义,为符合其自身利益的主张争取道义上的合法性,是一项屡屡奏效的策略。
今天早上,空气极为湿润。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背上书包,三下五除二地吃了饭,穿上鞋就往外头走,这是因为绵山那美丽地山水早已勾引了我的心。
两个小时的奔波后,我们来到了介休市火车站,早已等候多时的爸爸开车把我们带到了绵山脚下。绵山的山路很像一条长龙,迂回曲折。上了山以后,路越来越窄,真是小径弯弯。爸爸的脸上汗水越来越多,在这个宽不足五米的山路上任何失误都是致命的。
在经过这段长龙般的山路后,美丽的绵山对我的眼睛是一种享受,眼睛看到美景,耳朵听到了鸟在歌唱,鼻子闻到了山花的香味。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使我畅快极了。
第一个景区是“大罗宫”,大罗宫高110米,层楼迭阁,青墙金瓦。大罗宫里面,香烟迷幔,清脆地鱼木声荡在我的耳朵旁。
随后我们来到了“水涛沟”,听别的游人说这里把绵山的风景都集中在了这个地方,果然是名不虚传。自然阶梯石层让这里成了一个小瀑布溅在大青石上的水花又打到了我的脸上,说来也奇怪,这条水该静的地方静,该急的地方急,就好似有一个隐藏的屏障分段堵着。
游玩了一天后,绵山的.夕阳逐渐地沉了下去。白天的热闹景象,都随着隆隆响响地汽车声向山下四面八方驶去的车流而渐渐散去了。
这次短暂的一日游,虽然没有让我饱览整个绵山的美景,却让我看到了祖国的大好河山,锦绣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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