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女孩是上帝用凝脂花做成的,清清纯纯,淡雅可人。曹雪芹亦说“女孩儿是水做的骨肉”,从内到外清澈透明,柔情似水。但,即使上帝法力无边,巧夺天工,也有失误的时候。
这个失误便是我的同学兼舍友——冼思彤同志。她有着明亮的大眼睛,似水晶一般透彻,厚厚的性感大嘴唇,吐出的尽是一些怪不正经的话,还有那不长不短的头发,别看它油腻腻的,实则顺滑得很,这有赖于她天天坚持洗头的执着精神。这些,只有长期与她待在一起才会发现,毕竟她满脸的痘痘更引人注目。接下来,就让我揭开她不为人知的真面目吧!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一个穿着***粉色裙子满脸痘痘的女孩。那是初一的军训第一天,大家素不相识,或许很多人对她那天的穿着没什么印象,但我可是记忆犹新。在宿舍看到她是我的上铺时,她正笨重地挪动她肥胖的身躯,笨重地整理床铺。震惊之余,还是礼貌地与她握了握手。回到教室,发现她竟是我的同桌,大脑瞬间只剩“崩溃”二字。没办法,命该如此,便与她攀谈起来,竟发现与她真投缘。但直到如今,还是不明白她为何要穿一条如此怪异的裙子来上学。
后来,渐渐熟络,她开始原形毕露。在初一下学期的某天晚上,万籁俱静。我半梦半醒,即将入睡时,“咚咚咚”,三声怪异空洞的声音忽然传来,惊醒了宿舍里的人。阳台的窗帘忽前忽后的摆动,室内如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那一声诡异的响动。有人问了句:“什么声音?”我的上铺冼思彤幽幽地说了一句:“是我呀。”我诧异,起身查看,只见她在用手不停地拍肚皮,永无休止地拍……第二天,她被我们“群殴”了。
有人说,你觉得南实美好,是因为你没经历过南实的六、七月。我上学期的经验告诉我,这是真理。那会儿,我们宿舍隔三差五就有蟑螂登门拜访,防不胜防。好在我们有“蟑螂***手”——冼思彤。又是一个夜晚,又是一只不识好歹的蟑螂。于是,“蟑螂***手”拿着***虫剂闪耀登场。“滋滋滋”,只见她用衣服捂住口鼻,在烟雾中抬头,说“熏死我了!”
接着,又把蟑螂倒入厕所,拉上我们,一起对着死蟑螂鞠躬,悲凉地说:“一路走好!”水声“哗哗”响起,只剩欢笑隐于这夜色中。
在此,我想感谢上帝,创造并让我有幸认识了这个“失误”。她或许并非美若天仙,苗条温柔,但她的活泼开朗、一片童心,却是无人能及。或许,这个“失误”,是由许多美好,一点一滴地凝结而成……
一条虽短却乌黑浓密的马尾辫,一对闪闪发亮的、并不算大却很传神的棕色眼睛,一个并不经常出现的鲜红的两道杠,她是我的同桌兼最好的朋友,S。我觉得她是个比较奇特的人,但她也是个优等生。
上课的时候,老师看向我们时她确实像个好学生,认真地做笔记和思考,可等老师一转过脸去板书或讲解,她立马换上了另一种表现:往往是挑只铅笔把目光放到抽屉里去。在干什么呢?我们知道,是在画画呢!画各种各样的女孩儿,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套套都那么精细好看。有时画得过于认真了,被老师罚站起来,并总挨这样一句骂“你喜欢画画,学美术去,别上课啦!”可等她一坐下,立刻旧病复发,又开始画起女孩儿来。有时还不忘塞给我一张小纸条,上写“我才不想上课呢,巴不得去学美术!”如果你以为她下次测试一定会考得不好,那就大错特错了,她考试从未低于95分哦!
下课铃一响,S一定会第一个大喊出声:“终于可以
妈妈变了 今天下午,考完试,我背着书包垂头丧气往妈妈办公室走去。心里真希望去办公室的路长一些、再长一些。这次考试的分数不是很理想,数学出错的原因都是粗心,而粗心是妈妈最不能容忍的!记得她曾经说过,不会,别人可以帮你,粗心就只有自己救自己。不知道妈妈看到我的试卷会有什么反应,是痛骂?是责怪?是批评?还是冷漠?我忐忑不安,心里好像揣了一只兔子,“怦怦”地乱跳。不知不觉,
我走到了妈妈的办公室。 “妈妈。”我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来了,怎么,考试没 星期五晴 有考好?”妈妈平静地望着我。“嗯。”我屏住呼吸,等待暴风雨的来临。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没有说什么。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决定主动坦白“犯罪事实”。“妈妈,我数学没有考好,扣掉的全是粗心分,题目我都会。”
我哆哆嗦嗦地拿出试卷。妈妈接过试卷,仔细地看了看,说:“是有点粗心。你看,这些有难度的题目,你都做对了,真是不容易呢!”妈妈边说边指给我看,“下次,可得仔细一些,不要犯这些粗心的错误了。这些题目你真的是不会做吗?做给我看看吧。”妈妈把这些题目抄在纸上,说:“试试看!”我立刻拿起笔刷刷地写了起来。“看,不是都会做吗,下次要注意了。”这些都是真的吗?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 记得以前,也是一次月考,我因为粗心被扣掉了两分。回家后,被妈妈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妈妈一遍一遍地追问我:“这是为什么错?这些你都不会吗?粗心,是你最大的敌人!”妈妈的眼睛使劲地瞪着我,我感觉自己仿佛是暴露在烈日下的雪糕一样,快被融化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错。妈妈越来越激动,用手狠狠地拍着我的屁股。疼倒不是很疼,可那严厉的话语和动作,对我来说,真是双重考验啊!
可是今天,妈妈的态度怎么会是一个180度的大转变呢?我仔细看着妈妈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怒气,这是真的!我忍不住问妈妈:“妈妈,你怎么变了?粗心,不是你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吗?”妈妈笑了:“变了不好啊?以前妈妈老是批评你,很不好。最近妈妈在看一本《赏识教育》,很受启发,我应该给你m错的权利,在你犯错误的时候,我要看到你的长处,这样,对你我就有个正确、客观的评价,就不会乱说一气了!” 我明白了,原来是新的观点让妈妈发生了改变。我也一定好好努力,不让妈妈再变回去。
第二天,伯父带着我俩进了铸造厂。在办公室里,他跟一个干部模样的叔叔小声嘀咕了几句,就走了。我俩留在室内等候他。陌生的叔叔倒了两杯冰镇酸梅汤给我俩解渴,还把电扇拨到最快档。问我们读几年级了,成绩怎样。我们机械地回答。陌生的叔叔看出我们焦急的神情,恍然大悟地解释:“你们的'这位伯伯太不像话,竟撇下你俩不管了。我领你们去找他!”我们一行三人冒着骄阳,穿过堆满废铁和焦碳的水泥地来到铸件车间。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
铸件车间中,高炉炉膛的出口处,通红的铁水缓缓流下,不时溅出点点火花。全副武装的工人每人手握特殊的勺子,盛满铁水,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模具旁,先后将铁水倒进去。他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动作快捷,配合默契。累得满头大汗,只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胡乱一擦。直到完成一炉铁水的浇铸任务,才走出车间,在阴凉处休息。这时,我俩才认出自己的伯父。他和其他工人一样,身上的衣服像被水浸过的一样。
“厂长,你添了学徒啦?”一个工人开起了玩笑。陌生叔叔冲着伯伯说:“亏你想得出,让两个孩子到高温车间来‘避暑’?”伯伯说:“开开眼界,对孩子来说大有好处。”
回去的路上,我问伯伯:“您为啥愿意干这行,又热又累的?”伯伯亲切地对我说:“再苦再累的活也得有人去干!孩子,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我认为我这个人十分古怪,会做古怪的事,想要古怪的东西,拥有我原本不认为古怪但被一评论变古怪的相貌,古怪的性格……
我有一个蛮古怪的脸,越亲的人评价越差,越生的评价越好,让我自己也模糊了印象。我的眉毛:不粗不细不长不短不淡不浓,长的位置也不高不低,是双好眉毛。可不幸的是,儿时顽皮,右眉毛被磕了,好像断了,但经过治愈,已经不太看得出了。我的眼睛:我有双大得离奇、颜色、色泽古怪的眼睛。一双眼睛没有一丁点儿乌黑,眼珠是淡淡的咖啡色,一层比一层淡,想一碗冰红茶。一些按不住内心好奇的人总会攒到我面前问:“呃!你眼睛怎么会长这样?变异吗?”“你带美瞳了?”“你混血?”真是把我说的哭笑不得,又长又细又密的睫毛又给我添了几分混血气质。我的鼻子高高的,能说会道的嘴巴长在鼻子下,。小小的耳朵,白白的脸蛋,嫩嫩的皮肤……爸爸:“宝贝,你像谁呢?没一点像我的!”妈妈:“丑八怪、拉蛤蟆!”外婆:“可惜了,眉毛啊……”大人的朋友们:“混血?”“真漂亮”……我只能认为我有张古怪的脸,苦闷啊……
有时候的我,显得善良。有时的我,又这么小肚鸡肠,不,不是小肚鸡肠,是记仇!
善良的我:有好多次,从四五岁开始,我就常向家长要求把即将下锅的鱼放回大自然的水域里……几年来,被我放走的鱼不计其数……记得有一次,妈妈买回一只鸡,脚被粗粗的绳子缠着,好像很紧。眼中不时掠过一层悲哀……我心痛不已,把绑在鸡爪上的绳子解开了,鸡儿腾空飞起,与草地上老婆婆的鸡成了亲人……
遇到乞丐我会尽我们的力给予他们,我补考虑他们是真的需要帮助还是骗子。因为我知道,他们一定需要帮助!
记仇的我:每当发来“日本地震”“英国发洪水”“德国造反”的类似新闻时,我会不暇思索,大胆、高兴甚至兴奋地喊出来:“大活该!活该!报应!哈哈哈!谁让你们以前侵略中国的!大活该!”妈妈教育我他们是鬼子的后代,十分无辜,不应该这样说他们!”我会心平气和用愤怒的语言告诉妈妈:“那当时有多少个中国人事无辜的。应该全中国的人全是无辜的呢!我们中国的一个人都没得罪过他们呢!
我的爱好也很古怪,喜欢刺激,玩别人不敢玩的东西。我喜欢大象、巨型犬。据我所知,与我同龄的孩子甚至是成人都喜欢可以抱的、可爱的小宠物。可我喜欢的是大动物,在它边人有安全感的……最好可以骑的……
这就是古怪的我。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古怪,我也不知道。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