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了我三株绿油油的小植物,巴掌大的,像扇子一样从中间展开,好生漂亮,所以我定期浇适当的水。我静静地等待,等待着长大,开花。
在我的精心照料下,这种植物渐渐长大了,叶子更绿更长,我想这应该是兰花。细长的扁平的叶子,向外散开,似孔雀的尾巴,看似杂乱却有条理。
我一直耐心等待直到很久之后的一天,一个小小的花苞吐露出来。白色的花瓣包含住未知的花心,应该很快就要开花了!一、二、三、四、五、六,一共有六个花苞。
那天下午,我放学回来之后,看到有一朵花开了,可是结果与我想象的截然不同:三片花瓣想枯萎了似的缩卷起来,还有三个紫色的小团子,只有里面的花蕊是挺立的。我失望至极,将近一年的等待却盼来的是这个。第二天是星期六,中午,我习惯性的`来到兰花前,眼里多了丝冷漠,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种花与昨天开的不一样。中午的阳光十分刺眼,这朵花却万分耀眼:三片纯白的花瓣均匀地展开,三片蓝紫色的小花瓣绽放在大花瓣之间。大自然如此神奇,竟能孕育出如此美丽的植物,能亲眼看到这么清晰的美丽,一年的等待也值得。
我在网上查找这种花的品种,才知道这不是兰花,而是巴西鸢尾花。下午我又去欣赏鸢尾花的美丽,结果与昨天一样,难道是枯萎了?
短暂的花期,惊艳的美丽,它准备一年,只为开出最美的花。花亦如此,人亦如此。一个人的生命也是短暂的,我们应该像鸢尾花一样,在人生的旅途中绽放最美,然而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做更努力的准备。
花开亦美,等待花开更美!
冬天悄悄的离开了。春天又款款的向我们走来。小鸟醒了,在枝头上欢快的唱歌。大树脱下了棉袄,长出了新的树叶,小草从大地妈妈的肚子里钻了出来,花儿百花齐放。露出了他们那美丽的脸颊。
开学过了几天,学校组织了一次春游,说是去春游,不过是去军训。回到家里我就开始整理行李了,我整理了行李我就去睡觉了,第2天早上5点我就起床了,拉着行李箱就走了,我们6点出发,路上全车人都睡着了,我们10点才到,那好想你找基地。过了一会儿我们排好队伍,一次去宿舍大楼门口领军服。我领完军服后,就去宿舍里换了上去,我的军服还挺合身的。
我们换了以后我们就来到了操场,指导员对我们说:“我是你们的指导员猎鹰。”那声音洪亮极了。开始训练了,我们做了两人三组退火车等运动。老师教我们坐推火车,就是一个人,拉着另一个人的腿,被拉的那个人手臂向前活动,到达终点的极为胜利。教练讲完规则以后,大家就开始分配小组了,我是和陈星翰一个小组,我们刚开始都是笨手笨脚的,教练就给我们演示了一下,我们这才恍然大悟。我们慢慢掌握了技巧,从不熟练到熟练,经历了很长的时间,我们做的时候摔了许多次跤。最后我和陈星翰获得了第1名。我们做完以后都筋疲力尽。终于到了中午我们就去食堂吃饭了,那里的饭十分可口,我们撑的都打嗝了。吃完以后我们就去宿舍里休息了。我们一个下午都没有出门。直到晚上,教练组织我们去会议室开了个晚会,那里十分热闹,有跳舞的,唱歌的。大家高兴极了!
这次军训,大家表现的都非常棒。不过有些同学因为身体素质不好。一个动作没做完就累得站不起来了。而我做这些动作也十分困难,通过这次军训,我认识到了平时要多运动,这样才会把我们的身体素质提高。
这次军训是我在所有军训里面最难忘的一次。
每个周一下午2点,博和我都会到位于密尔沃基东北部的银泉康复中心去为老年病人进行1小时的心理治疗。我们在走廊里走过时病人都会过来拍拍博,他们都很宠爱这只10岁大的杜宾狗。
第一次去医院,我还在走廊里时,就听见一个老人激动的声音从112病房里传出来。他的英语带着浓厚德国口音:德国狗来了,德国狗来了!循声望去,一个满脸皱纹的瘦高老人正站在112门前迎接我们:我是查理,请进。;一听到查理热情的召唤,博立刻兴奋地在他腿上蹭个不停。查理一点也没让博失望,不停地拍着它的.头。查理解释说他小时候从德国移民到美国,但不得不把心爱的马克;留在德国,而马克是和博长得一模一样的杜宾狗。
接下来的病人是住在114号的凯瑟琳,她今年70多岁,几个月前突然不能说话,整天待在自己的轮椅上一动不动,对医生护士的问话无动于衷。我听说她没有朋友,而她的家人已经不再来看望她了。走进她的房间时,只见窗帘紧闭,屋里全靠床边的一盏小灯照明。凯瑟琳坐在轮椅上,背对我们,身体蜷成弓形,面对着看不到外界的窗户。
一进门,博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她身边,把头放在老人的膝盖上,像往常一样期待着病人的爱抚。我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凯瑟琳对面,向她打招呼。但是她没有反应。足足15分钟过去了,她仍然一动不动,连一句话也没说。但更让我惊奇的是博也一动未动。它站了整整15分钟,自始至终博的下巴没离开过老人的膝盖。如果你像我一样了解博的秉性,你就会知道,对它来说等10秒钟都是不可能的。它会用鼻子不停地拱你,会发出抱怨的呜呜声,会靠在你身上扭动全身,直到你不得不抚摩它为止。
我问一个护士为什么凯瑟琳对外界会这样冷漠。我们也不知道,有时候老年人的亲戚对他们不理不睬时,这样的情况就会发生。我们能做的也就是让她最后的日子过得舒服些罢了。
从此以后每周一我和博都重复这同样的路线:到112探望查理再到114陪凯瑟琳坐15分钟。我们得到的永远是相同的反应:查理的热情和凯瑟琳的冷漠。每次探访,我都努力逗凯瑟琳说话,打听她生活的情况,给她讲我和博的事情。但是她从不张口,我变得越来越泄气。然而每次静坐的那15分钟,博都坚守自己的岗位,用最简单的方式来默默地关爱一个人。
第4次去114病房时,我下午刚好要做一个讲演,心想反正动物疗法对凯瑟琳也不起作用,又何必自讨没趣呢?便决定把15分钟的访问缩短到5分钟。打定主意后,我没有再主动和她说话,而是一心计划着下午的讲演。凯瑟琳对此肯定是不会注意,更不会介意的。
5分钟到了,当我站起来要牵博离开的时候,它竟然一动不动。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凯瑟琳的手缓缓抬起,最后停在博的头上。博则像雕塑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坐回座位,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在接下来的10分钟里,我可以感觉到生命的溪流在博和凯瑟琳的手之间流动着,我完全陶醉了。时钟显示2点30分,15分钟的探访时间到了,凯瑟琳的手从博的头上温柔地滑落,放回膝盖上。
从那次探访到现在整整10年过去了,博在8年前永远离开了我。但每当我失去耐心的时候,便会想起博是如何用坚持不懈的爱打动了凯瑟琳。如果狗可以多等10分钟,用耐心唤醒爱,我相信人类也应该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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