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地走进屋,美美的入睡了,在梦中,我与冬天拥抱着,胸前,是她赠与我的梅花!
秋天已去,只剩下一副躯壳,在那炎热的沙漠的坑里,翻滚。落叶虽逝,但明年的.春天它重新恢复生机。巨星损落,可长江后浪推前浪,随着他的脚印追赶。人又何尝不是呢?在那放荡的日子里,飘在空中。初冬时节,带来的并不是落叶飘零,也不是让你看它已逝去。它的生命虽过得不起眼,无趣,但对它来说,这是个新的开始。风比以往更严峻了,我虽穿了两件,但觉得有股寒气正席卷我的身心。
拾起一片落叶,用耳倾听树的乐声,它那令人惊叹的生命力在此繁衍。年轮,根,那凹凸不平的小坑,是否已证明它已年老,还是在顽强的生活着?我想向它们一样,冬天过去,迎来春天。我在独自走向初冬的路上,不能回头,怕看见那被遗去的脚印;不能向前看,看那充满未知的未来。但我愿意去呵护我的种子,愿做那落叶,去轮回,去飘零。初冬时节,落叶飘零,看到纷纷坠下的落叶,不由得一笑。
这个冬天来得比较早,才到11月,我还陶醉在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中时,冬天却来了。
一天早上起床,才发现冷飕飕的,听到外面刮着大风。妈妈早以把棉袄准备好了让我穿。我很不情愿地穿上,心里在嘀咕:“一冷就穿这么厚的棉袄,会被同学耻笑我不是男子汉的”。早饭过后,我走出家门,才发现外面更加寒冷,我不禁打着寒颤,上下两排牙齿七上八下的打架,脖子紧紧地缩在领子里,畏畏缩缩不敢放开脚步走。从我家到学校平时只要走五分钟,今天我却走了十多分钟,差一点迟到。
一到学校,发现校园里的满是落叶,一层层地被风吹起,卷着走了。走进教师,看到好多同学都已穿上了厚棉袄,有的都已经带上厚厚的围巾和手套。走到做自己的课桌上述,一看我同桌被冻得通通红的脸小蛋,我不禁失声大笑说:“小美人,今天你化妆了?脸蛋这么红。”同桌马上回应:“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看你的脸都像猴子屁股了”。我听了一摸自己的脸蛋,才发现脸上冷冷的,诶,这该死的天气。
由于天气突然这么冷,冷得我都没好好听课,有几个逞强或没反应过来的同学没穿棉袄,都冻得感冒了,不时地咳嗽着。课间我们都比敢去教师外面玩,真是个冷的天气。
我慢慢地推开门,那门缝中钻进来的寒气,让我感受到了冬的气息。我跨出房门,走出室外。一片雪白映入眼帘。雪软软的,一踏上去,就陷进去了,踩在上面又走了几步,感到无比的舒适,抬起头,雪真大啊!飘飘然的雪花在空中飞舞、旋转,给我上演了一幕冬之舞,她的舞步高雅、贵重,冻结了万物,也许这就是这场舞的代价吧!想到这里,不由得认为自己幸运极了。伸出白净的手,雪花轻轻的落到了我的手里,软软的、柔柔的',没有丝毫冰凉的感觉,反是十分甜蜜。回头,脚印已被雪再次没进去了。
我尽情的欣赏着雪景,缓缓漫步,蓦地发现在银白世界里,独有一点嫣红。
那是在墙角的一枝梅花,傲立于风雪中,一股凛然正气使我顿生敬意。我走进她,帮她抖掉了身上的积雪,而她呢,将全身的红艳展示给我。可惜呀,这时没有太阳,不然她的鲜红能将太阳坠落西山;这时没有火把,不然她的火红能让火苗往下燃烧;这时没有春花,不然她的艳红能谢了千万春红!可是,她偏不张扬,偏不炫耀,而是选在这样一个季节、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凌寒独自开。文人墨客不是腹有诗书吗,春花夏日秋月,诗词歌赋集于一身颂扬,为何单单对冬之梅花如此吝啬?
心中不平间,再次看梅花,雪白与火红相衬,美得无以伦比,我心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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