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生活中,每个人的位置可能不同,但各有其价值。”我非常赞同命题人的观点,一般说来,位置与价值可能有一定的关系,但仅仅是“可能”,因为价值怎样不绝对取决于位置如何,位置不能左右价值的体现。
一个工地上有三个青年人,他们搬砖砌墙,都干着瓦工的工作。一位记者走过来问了一句:“你们在做什么?”甲不假思索地说:“我在砌墙。”乙认认真真地说:“我在盖高楼大厦。”丙想了想郑重地说:“我在建设美丽的城市。”记者本是随便地无心地问,可被问者的态度和回答的内容却截然不同。记者觉得很有趣,就问清了他们各自的姓名,并把此事记在本子上。不知不觉中五年过去了,记者翻看本又想起此事,尽管费了一些周折,但还是找到了那三个人。然而,三个人的情形却今非昔比、有了很大差别:甲还是瓦工,仍然在砌墙;乙已经成为建筑师,坐在办公室里画着他的图纸;而丙呢,居然成了甲乙二人的老板_国内外闻名的一家大建筑公司的总裁。你看,三个青年曾同处在建筑工地_砌墙的位置上,但因他们的观念不同、所追求的目标不同,其价值体现也就出现了大大的不同。这说明位置不能左右价值。
还曾听说这样一个故事;在一次“关于价值”的研讨会上,一位演说家连一句开场白也没讲,手里却高举着一张20美元的钞票。面对与会的200多人,他问:“谁要这20美元?”一只只手举了起来。他接着说:“我打算把这20美元送给你们其中的一位,但在这之前,请准许我做一件事。”他说着将钞票揉成一团,然后伸开五指,用眼看着手掌上的“纸团”继续问:“谁还要?”仍然有很多人举手。他又说:“那么,假设这样做又怎么样呢?”他把钞票扔到地上,又踏上一脚,并且用脚碾了又碾,尔后俯视着地上又脏又皱的钞票说:“现在谁还要?”还是有人举起了手来。于是,演说家正式开讲了:“朋友们,方才我们己经上了一堂‘关于价值.’的很有意义的课。无论我把钞票高举过头顶、揉成团平放在手中或丢在地上弄脏它,我们还是想要它,因为它没有贬值—一依然是20美元。在人生路上,我们也会像钞票一样,处于不同位置、遭遇不同经历,但无论发生怎样的变化,只要我们能够想我所想、做我所做、急人所需,我们就永远不会丧失价值。”“说得好!太好了!”与会者以赞美声、掌声表达着自己的心领神会。
上述两个故事均来自于生活真实。俗话说“事实胜于雄辩”,在此,无需学生我再多说什么:价值不受位置的左右,不论自明。
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失去孩子的母亲精神近乎崩溃,同时,作为一名医生,她也放不下自己的病人们。正当拿起勇气重回岗位之际,她却收到了不同寻常的病人_一个精神病人,正是那个***死她的孩子的凶手。经历一阵思想的狂澜,她还是决定医治他,她也做到了,并且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细心照顾,直至送他走出医院。
正如纪伯伦所言,一个伟大的人有两颗心,一颗心流血,一颗心宽容。无论是愤怒还是仇恨,无论是私心还是邪念,这些心灵的毒瘤都应当用宽容去消释,大地承受不住的东西,胸怀可以容纳!
又如韩婴所言,人善我,我亦善之,人不善我,我亦善之。齐桓公不计管仲一箭之仇,故能成其霸业:唐太宗不计前嫌,重用魏征,故能成就“贞观之治”;娄师德放下恩怨,举荐荻仁杰为相,让大唐再度兴盛。宽容是一种气度,是一种美德,它不具有宝石一般的华贵,却如天空般浩然。只有以广阔的胸怀容纳他人的过错,消释恩怨,同时压制自己的妒贤忌才之心,才能为众人所拥护。如果把才能比作左翅,那么胸怀恰是右翼,它们将助你乘风而上,轻松飞翔。
我们或许不能轻松放下什么深仇大恨,但生活中也没有那么多深仇大恨等着我们去化解,更多时候,我们需要的只是周总理面对理发师无心之失时的一个微笑,一种宽容。记得一个故事:苏东坡曾与惠崇和尚戏语,苏东坡说:“我看你像牛粪。”惠崇说:“我看你像如来。”苏东坡不解,这和尚怎么以德报怨呢?苏小妹说:“心存牛粪,看人都如牛粪;心存如来,看人都是如来。”尽管这只是朋友之间的玩笑,但我们还是可以看出惠崇和尚的胸怀有多么广阔,如果他心胸狭窄,怎么会心存如来,有着以德报怨的宽容呢?
有句话说得好,人生就像一场戏,相逢相聚不容易,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生气,只是在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面对他人的不同观点或是过失,与其斤斤计较,争执不休,不如淡然一笑;面对别人的针锋相对,何不暂避锋芒,以免激化矛盾。在危机四伏的政坛,林肯尚能宽容面对政敌,以交朋友的方式消灭敌人;在礼教森严的古代,楚庄王犹可宽释殿上绝缨者,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宽容的心拂去生活中的阴影呢?
当然,宽容不是圣贤特有的品德,胸怀也不是天生就那么广阔。就像每个人的心脏,需要锻炼才会越发强健。胸怀所承载的事物越多反而更加广阔,人自然而然变得更加宽容。
如果世界异变,纵然天空为之震怒,纵然大地为之崩裂,纵然海洋为之翻滚,请别忘了,我们还有广阔的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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