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由于大多数的花朵在“温室”中娇生惯养,渐渐地失去了自立的能力。一旦离开了适宜的温度、水分及养料,便会凋谢、枯萎。这不禁使我想到一段话: 一棵小草长在一棵大树的下面。盛夏的时候,树郁郁葱葱,小草也生机盎然;秋冬之际,大树繁叶落尽,小草也枯萎魂飞。
在当今的社会上,何尝不是如此呢?几乎每个小孩都是独生子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家人的娇宠、溺爱下,没有一点自立的能力。
每天清晨,父母帮忙整理书包,做早餐,体贴入微。在一些经济条件好的家庭中,每天专车接送,担心小孩迷路、上当受骗,结果使孩子没有一点交通的.概念,没有一点方向感。不难想到他们将来进入社会后,会怎样。
自立已成为学生的一种需求。只有自立,我们才有能力做好每一件事;只有自立,才能完全踏入社会的脚步;只有自立,才能报答父母对我们的关爱。如果我们只有依赖父母的思想,那么我们的生活将会一塌糊涂;一旦离开了父母,我们只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在生活与实践的这个大圈子里止步不前。
亲爱的爸爸妈妈,让我们自己去照顾自己吧!让我们展开自己年轻、飞翔的翅膀,飞出您给我们精心建造的“温室”,飞向大自然,飞向社会!在风雨中经历,在磨难中度过,在实践中战胜自己,学会自立,不在做那“温室”中娇惯的花朵了!
我难以忘记那个炎热的春天,不像往常那样舒适,太阳干燥而热辣辣地把大地上的树木折磨得半死。
那年,我上五年级,流行性的感冒在我所在的学校迅速蔓延着,有的同学发高烧,有的患腮腺炎,有的患麻疹……
我也难逃病毒的魔爪——染上了麻疹。才一个上午,我的手上和腿上便布满了一个个红红的小点,奇痒难忍。学校请来了医生,让同学们免费打针,我被安排到重点区,打了三天针,可那些讨厌的红点依旧没有消除,而我又发起了高烧!我跑到小卖部给妈妈打电话,我哭着向妈妈诉说着,电话那头的妈妈心急火燎地说:“傻女儿,怎么现在才打电话回来呀!妈妈马上就来,你等着啊,别哭了。”“嗯,”我应了一声,心里翻江倒海似地难受——妈妈那时正在外婆家帮忙,而从外婆家到我们学校的路程就有三公里远,而且又没有车,妈妈怎么能马上到学校里来?
到了下午,妈妈还没有来,我突然感到有某种东西啮咬着我的心,很痛,我哭了,感到很无助。我懒懒地趴在桌上,忍受着手上和腿上的痛,终于,有同学叫着我的名字:“何思梦,***妈来了?”我欣喜若狂,起身跑出教室,远远地看见妈妈朝我走过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我冲了过去,扑在妈妈的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完全顾不了同学的目光。妈妈轻轻地拉起我的手,去和老师请了假,然后带我去医院打针。刚出校门,妈妈就关切地问:“走得动吗?我来背你吧?”“不用了,妈,我走得起,走吧。”我闪着泪花回答,妈妈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想做的事,谁也强求不了。于是,拉着我的手,一起朝医院走去,到了半路,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一下子就瘫了下去,妈妈马上抱着我,我才没有摔倒。我晕晕地问妈妈:“到医院了吗?“妈妈背起我说:“到了,快到了!”其实那会儿还差一大截呢!已经6点多了,妈妈一直背着我到医院。到了医院,妈妈直接去了打针处,我惊讶地问:“妈妈,不用挂号吗?”妈妈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不是啊!刚才来接你之前,我看到打针的人特别多,我担心待会儿占不到床位,就先挂好了号。”我愣了愣,眼泪又顺着脸滑下来了。
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爱吧!在打针的过程中,妈妈不停地帮我捂手:“冷吗?”“不冷,妈妈!”我觉得自己的声音哽咽了。打完针,已经是晚上8点了,妈妈拦了一辆“的士”,手里提着一大包水果,我很惊讶:“妈妈,你什么时候去买的?我怎么不知道!”妈妈笑着说:“刚才你打针的时候,不然现在买不到了。”“哦,”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到了学校,妈妈把我送到教室,然后摸摸我的头说:“妈妈先走了,好好念书,如果还不好,就来电话啊,听老师的话,要按时吃药啊,妈妈走了!”我觉得那一刻真的好幸福,便低声说:“嗯,妈妈!”“好了,妈妈走了啊!”妈妈说完便走出了校门。我目送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我的心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是春天的小雨呵!凉凉的,赶跑了全身的暑热。那是妈妈全部的'爱融成的啊……
丝丝的清香在我的鼻间萦绕着,原来,妈妈的爱在我的心中幻化成了一朵小花,开得那么艳,那么鲜!
记忆似一股幽泉浇灌着一株株含苞待放的花多,静静的等待着她们最绚烂的绽放。——题记
童年,一株淡黄色的蔷薇花。
爷爷的摇椅旁一个个沾满泥点子的小脚印,一串串“咯咯”的笑声在空气中传送着。寻着小脚印看去我满身泥泞的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傻傻笑着,两颗白色的牙齿明晃晃的像是只做了亏心事的兔子。爷爷微微启唇:“你又去哪里疯啦?小心***回来揍你!”脸上却停着一抹暖暖的微笑。我便跑过去伸出脏兮兮的小“爪”子讨好的说:“爷爷你肯定不会出卖我的,对不对?”转身跑远的我狡黠的笑着。留下爷爷有些伛偻的身体收拾着我的烂摊子,眼眸里闪现着无奈的影子。记忆中的童年爷爷的微笑就像那微风中摇曳的淡黄色的蔷薇花,是我最深的印记。
豆蔻之年,一株浅色的非洲菊。
初中时代的我们多了一丝复杂,瞳眸里也平添了一份忧愁。青春期的叛逆与奇思妙想同样也在我们的身上发生着。“妈啊,你今天特别的漂亮!我想和几个同学去‘荒山野岭’里体验一下生活,你给我买个帐篷可以吗?”我死乞白赖的拉着妈妈的手臂故作可怜的说到。“买帐篷?体验生活?你要是没事***话帮我刷碗,打扫一下你的‘猪窝’就当体验生活了吧!”妈妈脸色阴沉的说。我转头看了地板上堆放的脏衣服,便飞快的溜进房间里,只扔下了一句:“我不玩啦!我学习去咯!”记忆中的豆蔻年华与妈妈伴着嘴在奇思妙想的海洋里畅游成长着,我像是一株随心所欲拧巴的非洲菊在雨中飘忽不定。
校园时光,一株绯色的玛格丽特。
路旁两排挺拔的法国梧桐,绿色的枝叶探出相互交错着。“你轻着点,有风你太用力我接不住了!”一只白色的羽毛球来回的飞越着,风儿悄悄拂过,前额凌乱不堪的几缕青丝飞舞着,几滴汗水顺着脸颊飘下。校园里我们青春飞扬的奔跑在操场上,做着各种我们喜欢的事情。挥舞落下,空气中划了几个圈挥着黑色坚固的拍子,羽毛球仿佛变幻成了云间之上舞动羽翼的天使,卖弄着轻巧的步子旋转跳动着。“咻”它像是冬天一团白色柔软的雪球,勾在了嫩绿色的枝桠上欲坠却又紧紧缀在上面不肯下来。记忆中的校园时光似乎是田野上一丛绯红色的玛格丽特,自由轻松,充满活力。
脑海中闪现着不同的记忆,如同一部美妙的电影胶卷不停的交换着播放我记忆中最深刻的片段。这些片段宛如一朵朵怒放的花朵,开在我记忆的最深处。如果将记忆比作成心灵的花店,那么我想这些片段将是花店中最珍贵的“天使”。
我们青春的记忆中有欢声笑语、有痛苦、有欣慰、有迷茫,它们如同一朵朵花儿,在风中摇曳,各有风姿。
刚进入初中时,像惊恐的小孩,拉着妈妈的手,却又伸长脖子,想了解未知的初中生活。陌生的面孔一个个欣然从我面前走过。
进入班级,班主任忙着分配工作,素未谋面的同学带着我认识这个小学时便憧憬并带点敬畏的初中。
军训的迷彩装刚穿好,便有大多数面孔相互记住了。初中,我们将在这儿“梳妆打扮”,尽展风采。
汗水为底,我们清新纯朴。
正绕着操场训练,突然有人说要拍集体照。一个个急忙顺好发缕,展露着真挚笑容。那笑容干净、纯朴,像铃兰,静静散发幽香。我呆望着,竟迷失在这清香中。
助人为眉笔,我们勾眉画黛。
很自然的,我们相互谦让,不相争,不吵闹。每天运动量大,教室里的饮水机时常“断水”。当我们急急忙忙去借水时,不知何时,饮水机上已端端正正地放着满满一桶纯净水。我们一时惊异。角落里,几个高个子正悄悄擦着汗,相视而笑。
校园里路边的小垃圾一路都有。很自然地弯下腰,随手捡起扔进垃圾桶。这小动作,成了我们最美的“风景”。平凡的脸,竟一下子变得动人、美丽。像什么呢?像一串芳香馥郁的金桂。
礼貌为唇彩,我们尊师爱友。
不论何时、何地,遇见老师,我们总是问声好:“老师好!”碰见同学,也微笑点头,以礼相待。文明的班级,文明的班风。有人夸我们嘴甜,不,我们以礼貌为唇彩,清风般说出温暖的话语。我们是君子兰,美而高贵。
一朵朵娇艳的花儿拂过我的心间,芬芳我的心田。记忆是花,我们也是花。这段花儿般的记忆,我难以忘怀。花与花的交融,芳香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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