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成了灯的海洋,光的世界。看,那数不清的路灯光,像那点点闪闪发亮的星星,如颗颗七彩缤纷的金银珠宝,似一朵朵绚丽多彩的小花。白的纯洁,黄的柔和,橘的.如火,红的像霞,紫的浪漫,蓝的天真,绿的鲜亮。七种颜色应有尽有,美不胜收。
瞧,万家灯火方方灭,酒商炫光重重来。酒店、商场的招牌上的大字,都不时变换着闪光笔画的似的颜色。有的灯的亮光还会“转圈”,在月亮的照应下像童话中的“仙女棒”、“魔幻风车”。夜里并不宁静,一潭湖水在春风的吹拂下,泛起了层层涟漪,唱起了一曲甜美动听的歌儿,还把五光十色的灯映上了缤纷的影子,形成一幅幅美丽的画卷。
多光交织,织成了一条美丽的彩带,夜驻人间;多光杂配,配成了一杯浓浓清香的饮料,“饮”人入胜;多光相拥,拥成一种充满诗情画意的夜春,让人流连忘返!
听了青林的话,我甚是欢喜,“随感录”刊头的漫像就是汉忠给我画的。一别十几载,今日将重逢,恨不得马上见到他。
我随口答应:“好!好!我保证按时到。”
如今的汉忠已今非昔比,不但在北京闯出了一片天地,还多次在中央电视台四频道推出的漫像大赛中担任评委会主任,这次一定让他再给我画一张漫像。
放下电话,当年汉忠给我画漫像的场景历历在目。
那是1993年5月的一天,我时任《鸡西日报》政文部主任。下午一上班到编辑部交完稿在走廊遇见了汉忠,虽然他离开鸡西多年,看到老朋友依然热情、亲切、爽快,我请他到办公室坐下,递上一杯白开水,便侃起了以往的亲情、友情和兄弟情。
汉忠是专门来看望我的,老友相逢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他起身告辞,我说:“兄弟见一次面不容易,给我画张漫画留个纪念吧。”他满口答应的同时,从上衣兜里拿出一支炭素笔,我随手递过去一张巴掌大的白纸。
汉忠坐在我对面,刷刷刷几笔,我的漫像便活灵活现地跃然纸上,且在漫像的空白处写了“忠顺漫像,汉忠漫笔,九三年五月。”
我看到自己的漫像,不但赞不绝口,而且深深折服。汉忠的漫笔功力越来越厉害了。同事、朋友、家人看了漫像就认准是我,寥寥数笔,便把我的容貌特征一览无遗,精彩。
那次一别,再没有与汉忠取得联系,后来听朋友说,他在北京发展得很好,不仅成了漫像的大家,并在漫像创作的理论上提出了方向性的论点,得到北京同行的赞赏和认可。
突然有一天,在央视四频道,赵保乐主持的漫像大赛中看到了他,不但是评委,而且担当评委会主任,绝对的`*。
我如约赶到聚会的饭店,鸡西画界的永生、英林、浩峰、宁当、方华等已经先到,汉忠见我到来,十分热情地迎上来亲切握手,我顺势把他拉入怀中使劲地拥抱了一下。
久违了哥们,你还是那么豪爽,还是那样热情,还是那个模样,风采不减当年。
酒菜未上来之前,兄弟们纷纷与汉忠合影,他说,要把朋友的情谊带回北京珍藏起来。
“咱们是20多年的老朋友了,有啥变化没有?”汉忠握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边。“年近半百了,无所求了,除了年龄在增长,还是老样子。”我实实在在地说。
汉忠长我两岁,但每次他都称我为兄长,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深入交谈得知,他的心态总是像当年的小伙子一样,充满着活力、洋溢着朝气、散发着亲合力。
菜上齐了,酒斟满了,青林兄首先提议,大家共同举杯欢迎汉忠衣锦
再次回到校园,熟悉的事物让我心中涌起难以言悦的兴奋:“新学期来啦!”又想起逝去的寒假,在默默的缅怀了快乐的假日后我坚决的跨进了校园。但当我回首,那人,并没有在那儿。
校园中一如既往的吵闹。大概是因为一个假期没见面,大家都有一肚子话要说把!脚下的主干道宽阔笔直,尽头的几丛青竹,在一片黑或灰中十分吸引眼球。不是有同学穿梭在路上,三五成群,叽叽喳喳的分享着假期中的趣事,十分热闹。我心想:也许大家都舍不得假期生活,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怀念吧!
这么想着我爬到了三楼。一跨进教室,呃,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有几位埋头苦写。笔尖“唰唰”,十分认真的样子。“我说,几位仁兄,放假时你们都干嘛去了?”“要你管!”其中一人回答了我,头未抬,就连书写的动作也未停一分。“理他们干啥?小页呀!新学期开始了,你有啥愿望没?”小雁笑眯眯的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当然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啦!”我饶过她走到座位上坐好。“具体点行不?”她十分不满的拍了拍桌子:“我连续问了三个人,都是这个呢!”“具体点?嗯……那就上课不要再让我走神了!”我想了一会得出答案。“呃……你上课不走神儿?有难度!”小雁立刻将我的美好愿望击得粉碎,不过我也懒得再和她理论。其实我最大的愿望,是希望妈妈快点好起来啊!
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一向健康的妈妈会得脊椎病。是我一直没发觉,她在变老。我所能想起来的,都是她在干活。可是,寂静的夜晚听见她辗转反侧由不得安眠,心很酸。
人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可我这小棉袄却总是忽略妈妈!我渐渐长大,变得有主见,变得比妈妈还高;妈妈在我成长的同时也日渐苍老。我上学,她挣钱,交心的`时间很少很少,少的我陌生,少得她沧桑。
有记得曾经:上幼儿园,她将我送进教室;上小学,她望着我跨进校门;上中学,她目送我骑车离开家门。龙应台的《目送》中有这么一段话:“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这么想来,妈妈不就是这样的吗?她目送着我我的背影,看着我渐渐拥有了自己的人生,她用她的方式爱我,却从来不曾让年幼的我发觉,直到现在,直到我终于明白了她的爱。
是什么时候将她的付出看作理所当然呢?是什么时候不再对他言听计从呢?是悠悠时光,是我的渐渐成长。
又是一年开学时。曾经,我走向校门,妈妈望着我:现在我走向校门,妈妈不在也无法望着我。新学期又一次来临,我不求别的,只希望妈妈赶快好起来……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