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来临,人们都换上了厚重的棉衣,隔离了寒冷的风霜。冬季的来临,也让万物进入了“死寂”期,留给人们的是满眼的疲惫……
那年冬天,我种的君子兰早在两个月前就病态泱泱。冬天一到,它就全没了绿色,成了一堆枯枝。我伤心极了,几个月的心血就这样化作了泡影。为了使自己稍稍安心一些,我既没有把它立即丢掉,也没有把它从花盆里马上移走,是什么样就什么样,没再去管它。
就这样,那一年的冬天我就在惋惜中度过,每一次摸到那冰冷的花盆,心头就涌出阵阵悲哀和无奈。现在想起,仍能感觉那冬的漫长。
第二年开春后,我痛下决心要将那枯枝除掉,腾出花盆种吊兰。于是,我用一个小铲子扒开土,准备将其连根拔走。
可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我刚用铲子插入干厚的泥土,扒了两下,就听到一阵清脆的破裂声,随之我看到瓷花盆的碎片散了一地。可是我仔细一看,被泥土层层包裹着的,浓密得如太白胡须般的是那去年冬天看似已枯死的君子兰的根,它不但没有坏死,反而愈加茂盛,分了一次又一次的杈。现在,它已经茂盛到充满了整个花盆,宛如一只只龙爪紧紧地贴在瓷花盆里,难怪一碰就碎。
看到这里,我赶紧将乱麻般的根须稍作修剪,分盆重新种下。结果一个月后,每个花盆都发出了君子兰可爱的小芽。
对于这一幕,我不得不惊叹。在整个冬季的酝酿中,它竟然可以再次生长,而且枝繁叶茂。我简直被这种冬季中的奇迹折服了。这种折服是全身心的,从眼中到心里,我不得不由衷感叹它顽强的`生命力。
仔细想想,在冬季我如此草率地放弃新生的机会是多么愚蠢。那厚厚的棉衣,真的是隔绝了所有新生带来的欣喜和希望。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暂时的“死寂”是为让我们更加真切的体味生命,体味人生。
植物在冬季,可以依靠对春的向往而在冬季的“死寂”后重生。那人呢?在冬季时,也一样可以向往春天,可以获得更大的新生与希望。生命的神奇叫我们不得不敬畏,那我们就更应该拿出勇气和行动,要像那茎叶枯萎的君子兰,在春光照耀大地时,你就会有西伯利亚蝴蝶般的美丽,然后破冰而出,找到更加鲜艳明亮的你。
只要心中充满希望,你就可以穿越冬季,穿越严寒,就可以享受春日阳光的温暖!
是夜,月色如水,点点繁星揉乱心思。我伫立于记忆的窗口,任三千青丝舞魅夜风,往来飘浮的尘埃中,哪些,是我遗落的往事?
轻燃一柱香,让袅袅轻烟引我至你的方向。如果可以,请将我缈若浮云的微笑,透过水重雾重的弥漫,滑过风影流离的的瞬间,如一朵璇旎芬香的小小玉兰,在你梦中每一寸朦胧的空间,温柔灿烂地绽放。
如果可以,让我聆听你的呓语,触摸你的心事,感受你的快乐,只在你的梦中。
或许,我曾是一只小小的蝶儿,翩跹于寂寞的午夜,不经易间,折断翅膀的我,落入了你的梦中,在你怜爱的眼神里,跌碎了冰冷的心壳,丰翼了空灵的翅膀,却抛洒给你一路的珠泪,那是我对你,一世也还不完的债。
想像你是蚌,我便是随风游荡的沙砺,在你的包容与浸润里,粗糙的心能够幻化成柔美无暇的珍珠。当期待的面颊沾满了千年的尘埃,涨满泪水的心爬满了岁月的皱纹,却发觉自己,已干涩成了一颗黯然惨淡的泪琥珀,透过斑斑星泽,依稀见得的几丝明媚,不过是袤远青涩的回忆中,你和关于你的一切。
于是,还是做平凡的沙砺或是平淡的小花吧,没有过多的奢求,只想在你柔和宁静的目光里,简单而快乐的呼吸。
今夜,让我轻轻随你入梦,只做一朵清幽的小花,或是一只素雅的清曲,偶尔装饰你的梦。
秋天已去,只剩下一副躯壳,在那炎热的沙漠的坑里,翻滚。落叶虽逝,但明年的.春天它重新恢复生机。巨星损落,可长江后浪推前浪,随着他的脚印追赶。人又何尝不是呢?在那放荡的日子里,飘在空中。初冬时节,带来的并不是落叶飘零,也不是让你看它已逝去。它的生命虽过得不起眼,无趣,但对它来说,这是个新的开始。风比以往更严峻了,我虽穿了两件,但觉得有股寒气正席卷我的身心。
拾起一片落叶,用耳倾听树的乐声,它那令人惊叹的生命力在此繁衍。年轮,根,那凹凸不平的小坑,是否已证明它已年老,还是在顽强的生活着?我想向它们一样,冬天过去,迎来春天。我在独自走向初冬的路上,不能回头,怕看见那被遗去的脚印;不能向前看,看那充满未知的未来。但我愿意去呵护我的种子,愿做那落叶,去轮回,去飘零。初冬时节,落叶飘零,看到纷纷坠下的落叶,不由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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